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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倒是真的有些不同了。”
等上官凝和乐儿稍稍走远了之后,上官雪身边的锦瑟不由得开口。
“小姐,我怎么觉得大小姐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呢!”
又是一番客套,立在身边的乐儿看着眼前一派姐妹和睦的画面,不着痕迹的撇了撇自己红艳的小嘴,心里可不是不止一遍的腹诽小姐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那我们便说定了,到时候妹妹可不要嫌姐姐烦才是。”
“姐姐玩笑了,只要是姐姐不嫌弃,妹妹随叫随到。”
“妹妹真是善解人意,平日里我们姐妹两个走动的也是少了些,以后妹妹也不妨多来凝雨阁走走,姐姐可是听说妹妹烹得一手好茶呢,还希望妹妹到时候不吝手艺让姐姐也有机会品一品妹妹烹的茶呢!”
上官雪也不坚持,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仿佛刚才的邀约真的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不过上官凝可不这样想。
“自然是该以母亲的吩咐为主,妹妹的怡雪园随时为姐姐敞开着,还希望姐姐闲暇时能过来坐坐,姐姐先去忙吧,母亲的吩咐耽误不得!”
上官凝边说边做出十分惋惜的样子,身后的乐儿可是看的清楚,自己家的小姐哪里有半分想去的意思,何况她一直守在小姐的身边可没听见夫人嘱咐小姐再回福禧阁,自己离开的半年看来小姐变化不小呢。以前小姐可不会这样委婉的拒绝,都是直来直去的,不过自己喜欢小姐的性子,简简单单的不像那些个姨娘庶小姐们,满肚子的弯弯心思,每个人都戴着个面具也不知道面具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嘴脸。
“雪儿妹妹邀请,我这个做姐姐的自是十分欣喜,只是刚才从母亲那过来的时候母亲特意嘱咐给祖母请安后还要回到福禧阁,既是母亲吩咐的姐姐也不好违逆,今日里恐怕是去不上了。”
上官凝倒是有几分诧异,也不知道这上官雪因何突然邀请自己去怡雪园做客,前世里可不见这个庶妹与自己如此近亲过,不过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想来是因为自己昨日里的一番举动和刚才祖母对自己态度的突然转变,这才想借着机会探探自己的底,不过自己眼下可没时间陪这个庶妹妹玩耍。
“姐姐,不知姐姐可否有时间到妹妹的怡雪园坐一坐?”
上官凝上官雪一前一后的走出寿康苑,上官雪略微落后几步。
“是,凝儿知道了,劳祖母费心了!”
前世里玳瑁是被杖毙的,虽然也没有交代幕后的主使但是前后可是间隔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自己还想着晚些时候要亲自去审审这个玳瑁,看看是不是能查出些幕后主使的痕迹,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以为事情还是会和前世里一样,现在看来玳瑁这条线是断了。究竟是谁,竟然能让一个如花的小丫头宁可自尽也不吐露幕后之人,或者说这幕后之人究竟是抓住了玳瑁什么样的把柄才能让其自愿轻生?
上官凝一愣,玳瑁自杀了?
“对了凝丫头,那个叫玳瑁的丫头昨天夜里咬舌自尽了,我已经安排人清理了尸体,看来昨日的事的确是有人故意陷害你母亲,老太婆我会着人调查的,你年纪小就别插手这些事了,小心沾了晦气!”
“雪儿告退!”
“是!凝儿就不打扰祖母休息了,凝儿告退。”
“行啦行啦,天儿也不早了,你们两个丫头也不必陪着我这个老太婆了,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吧!”
“雪儿谢祖母!”
“凝儿谢祖母!”
两个人急忙上前双手接过贾嬷嬷递过来的字,十分珍重的捧在手上。
“年纪大了,精力也是大不如前,这几张还是早些时候写的字,你们两个拿了去权当是我这个老太婆对你们两个丫头的一点心意吧!”
贾嬷嬷手里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盖着一张红布,下面隐隐的能看出来些轮廓,上官凝猜想这托盘上的东西估计是宁氏的墨宝,果然宁氏让贾嬷嬷掀开托盘上的红布,几张码的十分整齐的上好宣纸便出现在眼前,宁氏示意贾嬷嬷将几张宣纸拿下来,又分别递给了上官雪和上官凝。
“老夫人,东西取来了。”
第二十八章 主仆交心()
另一边,上官凝和乐儿一起回了凝雨阁,刚一进门,乐儿终于忍不住开口。
“小姐,你对那个上官雪态度怎么突然变的那么好了,小姐以前不是说这个二小姐最是假惺惺的还很有心机嘛。”
看着乐儿嘟起的嘴巴,上官凝觉得有点好笑,这个乐儿其实是和自己性子最像的,也是个直率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只不过因为以前是个丫头,直率的性子多少还受到了一些压制,看来在河源半年的大小姐生活倒是让她的这个性子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不过自己前世里吃过亏,才知道这样的性子究竟给自己埋下了多少的隐患,所以这一世里自己首先就懂得了约束自己的性子。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的态度好了?”
“小姐说话声音都很温柔,也特别的有耐心,还邀请她来凝雨阁做客呢,这还不是态度好吗?”
乐儿听见上官凝不承认,颇有些不服气,腮帮子鼓鼓的。
“是吗?难道你看到的听到的就代表事实真的如此吗?”
“小姐,你说的话真奇怪,难道我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还会是假的吗?”
乐儿被上官凝的话绕的迷糊起来,难道除了眼睛和耳朵还有别的地方能看见听见吗?
“乐儿,记住,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你要学会透过表象看本质,而本质就是这里,而不是眼睛也不是耳朵。”
上官凝把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感受着胸腔里心脏咚咚的跳动。
“这里?”
乐儿也学着上官凝把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脸上还是一片迷茫。
“对,就是这里,我们的心,眼睛看见的可能是有人故布疑阵演出来给我们看的,耳朵听到的可能是别人为了某种目的特意说给我们听的,只有我们的心才是真实的我们感受到的才是真的。”
乐儿恍然大悟一般的猛的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我懂了,也就是说小姐心里其实还是不喜欢二小姐的,可是却因为某种原因必须表现得和二小姐很亲近,所以说话才会很温柔才会邀请二小姐来凝雨阁做客,我说的对不对小姐?”
“嗯,乐儿果然一点就通,你眼睛看见耳朵听见我对二小姐和颜悦色,可你也知道我心里是如何想的,就像二小姐邀请我去怡雪园做客也并不是内心真的那么想的,你懂吗?”
“有点懂,还有点不懂,既然小姐和二小姐谁都不喜欢谁为什么还要彼此邀请呢,身边除了我和锦瑟也没有别的人了,小姐和二小姐又是演给谁看说给谁听的呢?”
看着乐儿还是一副迷糊的样子,上官凝忽然明白了自己前世里为什么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就是因为自己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而不肯相信自己的内心,一味的以为赫连穆宁深情款款的样子山盟海誓的承诺便是真的,一味的相信蒋宜兰柔弱善良情如姐妹是真的,所以最后自己才伤痕累累直至被最亲密的两个人一起害了自己的双亲害了自己的性命。
“慢慢的你就会懂了,你就会知道我们两个究竟是在表演给谁看说给谁听了,慢慢就会的。”
乐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着记忆中那个充满活力朝气蓬勃的小姐此刻却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目光幽深而凄婉,好像是经历了许多许多让人伤心的事,乐儿忽然有点心疼起面前的小姐来。
“诶呀,小姐,你刚才跟二小姐说要去福禧阁可却回了凝雨阁,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去夫人那走一趟啊,否则岂不是让二小姐知道我们在撒谎骗她了嘛!”
上官凝有点头疼的扶了扶额头,石榴髻虽是好看不过密密麻麻的发辫和数不清的珠花却是让头皮十分的痛,现在又被乐儿这丫头傻愣愣的问题弄的实在是无语,便一本正经的面对着乐儿。
“帮我把这发髻拆了。”
“啊?小姐,我们真不去福禧阁了啊?”
……
“小姐,如果我们不去的话你刚才说的演给别人看不就穿帮了嘛!”
……
“小姐,要不我去一趟吧,这样别人就以为我是替小姐跑腿的,也就不再怀疑什么了。”
……
“小姐,诶呀小姐,你这样拆头发的话头皮会疼的。”
……
上官凝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身边的乐儿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这样真好,前世里这个率真的丫头跟着自己吃了许多的苦受了很多的罪,性子竟也慢慢的变得谨慎内敛起来,再无半点现在这般的天真简单,乐儿的一切改变皆是为了保护自己,想到这里她轻轻的握住了乐儿正在忙活的手。
“傻乐儿,有些表演并一定要十全十美,因为观众其实是知道剧情的,只是不愿意说破而已,而我们再演下去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我们不用真的去夫人那里,你自己慢慢想吧,我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上官凝果然闭上了眼睛,乐儿看着上官凝一双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个不停,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慢下来只是更加的轻柔起来。
“一会儿演一会儿不演,到底是该演还是不该演呢,这会怎么觉得这府里好像个戏园子呢……”
乐儿小声的嘀咕,上官凝嘴边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很浅很淡。
寿康苑里,蒋氏坐在宁氏右手边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个描金的广口茶
第二十九章 蒋氏出手()
张嬷嬷到底是见惯了风浪的老嬷嬷,要说刚才是被蒋氏的一番话唬的乱了分寸,现在便是被宁氏的一番话当头棒喝恢复了清明,立刻就领会了宁氏的意思,顺着话茬就把自己从
“应该,老奴识人不清束下不严又有失察之过,夫人责罚老奴自是应该。”
姜不愧是老的辣,宁氏一开口就把张嬷嬷的罪责定性为识人不清管理不善,这样的罪名比起教唆纵容的罪名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前者属于背主的重罪是可以直接杖杀的,后者却直接属于管理能力较差的范畴,顶多是降职或者是调换工作即可。看似站在了蒋氏的位置上替蒋氏教训张嬷嬷,实质上是在侧面告诉蒋氏这件事应该按自己所说的方式处理。
“昨日里的事已经查证清楚了,的确是那个玳瑁丫头偷了夫人的玉佩,这个玳瑁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犯了这样的事儿,差点捅出了大篓子,你识人不清管理不善,主子责罚你几句难道不是应该?”
宁氏本来是准备袖手旁观的,反正蒋氏也不是第一次要将张嬷嬷送回来,张嬷嬷是自己派过去的人,让她留在福禧阁自是有用意的,岂能说送回来就送回来,所以不管蒋氏用什么理由宁氏拿着自己婆婆的身份压上一压,蒋氏便只得作罢,今日里也是打算如此,不过张嬷嬷这老奴才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怎的就如此沉不住气。现在蒋氏要自己出面主持公道,却半句未提将张嬷嬷送回寿康苑,自己若是不出言怕是要落人话柄。
蒋氏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便不再理会张嬷嬷,而是扭过身子十分委屈的面对宁氏,一双眼睛盈满泪水却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