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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请求支持。事关联信的利益,肖瑞民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华夏电子从信产部划归国家经贸部直辖之后,在华夏电子内部闹**的联信,尤其让信产部的人看了心欢喜,肖瑞民执掌联信,最初也是得益于耿重阳的提拨,肖瑞民自以为在耿重阳面前还能说上话。另外,就算锦湖不直接出面,锦湖在背后的影响力自然也不容小窥。
包厢门中间嵌着半透明的雕刻玻璃,透着些外面大厅的灯光,张恪他们坐在包厢里秘谈,开始没有注意到大厅里的灯光变暗,直到五光十色的光柱打到雕刻玻璃上流光溢彩,才注意到大厅里悠扬的音乐变换成节奏动感的摇滚。
张恪疑惑的看着印在雕刻玻璃门上的光斑一眼,坐在他斜对面的那个漂亮女人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跟张恪搭话,解释道:“大厅里角有小舞池,每到这时候,都会有人上去翩翩起舞……”
“小成你邀请恪少出去跳一曲舞,”杨蓉平说道,“光介绍可不抵什么用。”
张恪笑道:“杨总是怪我对漂亮的女士不够殷勤,”看着女人眼眸里流露出鼓励的眼神,他微敛着眼眸,看上她脚上银灰色的高跟水晶鞋,说道,“成小姐若是答应事后不找我赔你这双漂亮的鞋子,我倒是能鼓起一些勇气的……”
成小姐嫣然一笑,将制服式的西装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穿着的浅色条衬衫来,做好上场的准备,这时候才看到她将一只乳白色的爱达双屏手机拿手机绳穿着挂在脖子上,手机压在胸脯的衬衫上,将胸部衬得高耸丰满,她笑着说:“我可是爱达的忠实用户……”将手机托起来给张恪看了看,又放回去,果真是迷人的女郎。
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摇滚音乐将停,张恪才站起来,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又回头对姚坚、刘鸣锋以及肖瑞民的助理说道:“你们来帮我压阵……”留陈信生与肖瑞民、杨蓉平在包厢里继续密谈。
接下来是慢三舞曲,旋律悠扬,名流仕女纷纷相拥往大厅一角的舞池飘去,灯光柔曼,音乐轻柔,张恪微抿着嘴而笑,走到舞池边缘才轻托起成小姐那只欺霜赛雪的纤纤玉手,揽起柔软如梦的纤细腰肢,心里暗叹:漂亮女人总比美酒要**一些,再看舞池里的男女,也都男财女貌。
“张先生,您跳的真好,你刚才那么说,还真让我有些忐忑呢!原来张先生是很风趣的一个人。”
“那也是成小姐您格外让人不紧张。”张恪微微一笑,心里计算着这曲音乐还要过多久才会结束,然后将这份苦差事丢给姚坚、刘鸣锋他们。
这时候,成小姐挂在胸前的手机外屏灯闪烁起来,张恪松开手,她拿起手机看了看,跟张恪抱歉说了一声,就匆忙朝舞池外走去接听电话了。
张恪只当一桩苦差事结束,反而松了一口气。姚坚、刘鸣锋还有肖瑞民的助理速度倒是不慢,转眼工夫都已经找到舞伴进了舞池里来,张恪先到舞池边的吧台歇着等他们,听着悠扬的音乐,看着舞池以及大厅里穿梭的漂亮女人,总比闷在包厢里与杨蓉平、肖瑞民他们勾心斗角强。
听舞曲似乎刚到半途,张恪有些尿意,也看不见联通的那个漂亮成小姐躲到哪里去通电话了,他转身循着标识从光线浮幽的过道里穿过去找洗手间,转了两个弯,大厅里的音乐声就跟水滴似的给过道吸引掉。
“……我就在公司里加班,我要怎么跟你解释你才相信我?”
张恪听着过道那头传来的女人声音熟悉,已走过拐角,看到联通的成小姐背对着他与别人通电话,他想退回来也来不及,成小姐转过身来一脸惊谔又窘迫的看着他,张恪只能尴尬的朝过道尽头的洗手间指了指,示意自己是过来寻找厕所的。
“我不跟你解释了,手机快没电了,我先挂电话了。”成小姐神色窘迫,似乎能保持镇定的压着声音跟电话那头的人再说一句才挂掉电话。
张恪看她手上的动作,她似乎顺便将手机关机了。
她又尴尬的跟张恪解释:“不是想说谎,要是说在这里,他会更疑神疑鬼……”
张恪对私人间的事情实在不想置评,在如此漂亮的女人背后藏着一两个伤心欲绝的男人,实属平常得很,何况还是一个看上去事业比较成功的漂亮女人?他摊手耸耸肩后退着往洗手间那边走,没注意到后面走过一个人,转身时手肘顺拐的撞到那人的身上。
“啊!你长眼睛没有!”
张恪感觉手肘撞一处柔软弹挺的地方,触感虽然绝对的美好,但也知道撞到不该撞的地方,忙转身看到那个给他撞到的女人连退了两步,手吃痛的捂着胸口。张恪也知道自己活该给骂,很不好意思的道歉:“真不好意思,有没有撞伤你?”那女人头低下来,顺直的长发滑过来将脸遮住,只看她淡紫色礼服长裙露出的香肩肌肤柔嫩雪白以及婀娜修长的身材,就知道是个非常漂亮女人。
那女人歇了一会儿,似乎顺过气,一手捋着额前的长发抬起头来,脸蛋果然漂亮,只是她胸口还有痛,眉头轻拧着,大概是对自己柔嫩的胸部给撞了一下,还给撞了这么重,十分的恼恨,不客气的教训起张恪来:“你长眼睛是用来走路还是用来看女人的?”她只当张恪转身后退着走是贪图看成小姐的美色才如此。
张恪也不至于给女人教训两句就恼羞成怒,还想解释两句,只觉得眼前这女人眼熟,好像是在哪部影视作品里看到过她露脸,话到嘴边说打了结:“哦,你是……”
“什么素质!”那个女的丢下一句话,手捂着胸口错身往处走。
“似乎真把她撞痛了,”张恪看着绝色女子的背影,自嘲的朝联通的成小姐摊了摊手,又问她,“人转身时,会下意识的用很大劲……”
张恪与联通的成小姐在那里说话,那个漂亮女人耳朵尖,回头看了一眼,愠怒的眼神十分严厉。
张恪又笑着跟联通的成小姐说:“她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吧?”
“说不定会有许多愿意给张先生您搭讪呢……”
张恪笑了笑,不跟她扯暧昧不明的话题,真觉得这个女人眼熟,一时也想不起是谁来,问道:“成小姐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好像演出什么电影?”
“张先生真是日理万机啊,连大明星宋婉佩都不认识?”成小姐笑着说,“也难怪其他庸脂俗粉入不到张先生的眼……”她突然觉得这么说有些将自己绕进去,自己今天晚上不就是没有入得了眼前这人的眼?
“啊!”张恪拍了拍额头,宋婉佩零二零三年就是息影嫁入豪门、从此深居简出,也难怪没有留下多深刻的印象,给这事一打岔,也没有要去洗手间的意思,只是就这样跟联通成小姐折回去,就好像专门过来偷听她打电话似的。
张恪让联通成小姐先回大厅,他到洗手间转了一圈,整了整衣衫,才走回大厅。联通的成小姐就在过道口子那里等他,她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在过道给听到电话的是其他人。张恪笑着正想问她姚坚、刘鸣锋以及肖瑞民的助理跑到哪里勾引女孩子去了,却有两个穿蓝西装的青年走过来,其中一人径直走到张恪的面前手搭在张恪的肩膀上,挑眼看着他:“兄弟,你知道你刚才动手调戏谁的女人了?”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单独来赔礼道歉()
张恪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大厅里与联通的成小姐说话,有两个穿靛蓝色西装、剃平头的青年走过来,其中一人手搭在张恪的肩膀,挑眼看着他:“兄弟,你知道你刚才动手调戏的是谁的女人?”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联通成小姐帮张恪解释道,“我们只是在过道里无碰了宋小姐一下,已经道过歉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那就麻烦二位陪我们走一趟,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小姐有没有接受你的道歉,你们说了不算,我们说了也不算……”西装青年眼睛在联通成小姐的脸上扫过一眼,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却是一付不容拒绝的样子,手还搭在张恪的肩上没有收回来。
“凭什么跟你们走?”联通成小姐严厉的说道,担心她与张恪走进人家的包厢里会吃亏,拿起胸前挂着的手机拿下来开机准备打电话。
“我们都是文明人,”旁边那个西装平头青年走过来一把将联通成小姐手里的手机抢过去,“我们只是麻烦二位陪我们走一趟,至少现在我们还是想做文明人的,等会儿有时间给你们打电话……”
“兄弟,你知道你的手搭谁的肩膀上?”
锦湖两名随行人员一左一右将那个手搭在张恪肩膀上的西装平头青年夹住,抓住他的手腕,硬生生的逼他松开手,还关切的问张恪:“张先生没有什么事吧?”又有两人从背后将另一个平头青年揪住,朝外掰开他的手指,将手机拿下来还联通的成小姐。
“发生了什么事情?”姚坚走过来关切的问,要是张恪在北京闹出什么不愉快,就是他的失职了。
“没什么,有些误会,”张恪挥手让随行人员将两名西服平头青年放开,歌舞升平的地方,动手动脚成什么体统,说道,“要我们跟你们去哪里?”
看着这边人多势众,两个西装平头青年气焰就弱了下来,说道:“你们说是误会,那就去那边的包厢跟宋小姐将误会解释清楚……”没有刚才那种一言不和就要将人拖走的气焰。
张恪看着肖瑞民的助理要进包厢,示意他不要拿这种小事去影响包厢里人谈事情,他跟着这两个西装平头青看往大厅对角过道里的包厢走去。张恪没有让随行人员跟着进去,又不是撑场面大打出手,就想着与联通的成小姐走进去将误会清楚就好。
是座带小舞池与演艺台的豪华大包厢,黑色的真皮沙发一圈坐了男男女女十几号人,宋婉佩拿着话筒站在演艺台上正准备唱歌,看着两名保镖将张恪与联通的成小姐领进来,俏脸略沉,仿佛瞬间给覆了一层冰霜。
张恪他们走进包厢,随行人员还是伸脚将包厢门挡了挡,让门无法关严实,他们不跟着进去,但是要随时关注包厢里的动态。
一名西装平头青年守在门口,另一名西装平头青年朝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间那个差不多有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走过去,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大概是汇报刚才大厅里发生的事情。
“刚才的事情真是抱歉,唐突宋小姐了,宋小姐要是觉得我刚才道歉的诚意不够,我过来再跟宋小姐说声对不起!希望宋小姐不要有别的误会。”张恪没有理会坐在沙发中间坐的那个青年,朝从演艺台上走下来的宋婉佩说道,见她即使绷着一张脸也不会让人觉得难看,心想果然是天姿国色,冷艳更具风情。
“仗着人多势众就了不得是吧?有几个臭钱就到北京来摆阔是不?你信不信我从卫戍司令部叫一个连来单练你们几个?”那个男人将手里端着酒杯重重的放桌上,“你身边的女人让我拿胳膊肘撞一下,就算你道过歉了。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你是什么人啊,你有证据说你不是故意的?”
“……”张恪没有理会那个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青年,平静的看着宋婉佩,问道,“我该怎么道歉才能让宋小姐满意?”
“呸!”那个青年见张恪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