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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起小心翼翼试探着接触,陈静也实在想象不出自己与张恪会有足够的时间玩这种年轻恋人的游戏,或许稍一错过,就要永远错过了。
在建邺,要躲过子嘉的视野就很不容易,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将子嘉踢开,张恪说要帮忙收拾残局,陈静哪有拒绝的道理?这会儿又将助理支走,让她指挥物管人员将大件的东西搬到其他地方暂时贮存下来,她与张恪带着随身所需的物品到湖畔木屋去。
走到湖畔木屋要拐进去,看到男孩子都没有再次尝试去女孩子的手,陈静都急得要捶胸顿足了,走到湖畔木屋的大门前,才笑出声来,说道:“小孩子谈恋爱原来是这般模样!”
“你以为呢?”张恪笑着问,告诉陈静钥匙在自己的裤兜里。
“亏大了。”陈静说道。
“怎么亏大了?”张恪看着陈静在夜色下亮晶晶的眸子,问道。
陈静抿嘴笑着,不说话,将小纸箱子叠放在张恪捧着大纸箱上面,遮住他的脸,手伸进他的裤兜里掏钥匙,手指隔着薄薄的布能触到张恪的大腿肉,温热的,跟他说:“你裤子穿得好薄啊!不冷啊?”
“你摸摸我的背,”张恪将纸箱子抵在墙上省些力气,“你让我捧这么多东西,背心都在流汗,哪里能感觉到冷啊?”
陈静嫣然一笑,将上面的小纸箱子捧回去,给张恪减轻些重量。
进了大门,还要往保全系统里输指纹,张恪刚要将大纸箱子放下,却又给陈静将小纸箱子叠在上面,没想到许思已经让陈静的指纹数据输入保全系统了,看着陈静将中指贴在指纹锁,笑着说:“用中指开门的姿态真酷,我也要给指纹数据库里都输入中指……”
陈静笑着又伸着中指朝张恪比划了一下,看着张恪张嘴要咬过来,忙娇笑着躲开,先走进房间里,将两只纸箱子都留在张恪处理。
楼上有多余的卧室,只是被褥什么的要新铺,张恪帮陈静将两只纸箱子捧上去,累得满头大汗,坐在那里看陈静在那里收拾房间。
“啊……”陈静想起一件事来,娇润的嘴唇微微张起,挠了挠后脑勺,说道,“有件东西忘拿了,我还要去超市里跑一下,车库有没有车?”
“没有,”张恪摇了摇头,头凑过来看了看纸箱子,“生活用品不都拿全了吗?实在不行,你用许思的也可以,她都将让房子让给你住了……”
“不知道许思在这里有没有?”陈静拿起来手机走出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儿,走进来说,“许思这里没有,我还是要去超市一趟,你不用陪我去,我自己去就行。”
“得,我知道你什么东西忘拿了,”张恪将陈静拉住,笑着说,“你留下来收拾房间,我帮你去超市买……”
“你知道?”陈静疑惑的盯着张恪的眼睛看。
“一定要我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你才相信我确实知道你缺什么?”张恪捏了捏陈静嫩滑的脸颊,笑着说,“那我就表现出很失望又很失落的样子……”
陈静顿时满脸红晕,不好意思看张恪的眼睛,转过身去收拾床铺。
“苏菲的行不行?”张恪走出门又退回来问了一句。
“快死开……”陈静羞涩难堪的拿起一只枕头要朝门口丢过去。
学府巷巷南巷北各有一家中等规模的超市,给附近的住户与学生提供很大的便利。
张恪提着购物篮先挑选些零食、酒水,然后才走到女性用品货架那边帮陈静挑女性卫生用品,还有些女学生在那里挑东西,看着张恪走过去,傻傻的看了张恪几眼,她们倒先躲开了。
张恪呶着嘴而笑,心想换成前世的自己或许会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看见那堆女学生笑着又带些羡慕神色的躲开,他还得意的拿着两种品牌站在那里比较。这时候正处于夜自修刚过宿门却还没有关的时间,东大与师大的学生都喜欢抓紧时间出来遛一遛,跟放风似的。
“千禧夜你们有没有计划好怎么过?舞蹈社组织一起爬燕归山,你们也跟着一起去玩吧?”
货架对面传来女孩子的谈话声,在讨论九九年元旦前夜怎么渡过。
张恪心想千禧夜一过就是新千年了,这段时间媒体除了热炒“千年虫”概念之外,就是热炒“千禧夜”,爱达还专门推出“千禧版”双屏折叠手机,绝大多人都觉得这一夜意义非凡。男女情人此夜不出来幽会,简直就没有天理了,这一夜也将凑成许多男女成为恋人。这么说来,千禧夜的价值还颇为可观。
“要是谁能在燕归湖搞烟花晚会就好了……”张恪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将货架上满当当的物品抽出来一些,看到陈宁那张清新动人的脸蛋,她手里正拿着两瓶洗发水在比较,又随意的跟一旁宿舍同学聊着天,“你们想想看,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刚响,绚烂的烟花从湖中心绽放,我们坐在燕归山顶上,才会让人觉得千禧夜真的意义非凡……你们说,会不会真有哪个傻瓜想到千禧夜在燕归湖水上放烟花跟女孩子求爱啊?”
“要不你为大家牺牲一下?我们现在就通处公告:谁千禧夜在燕归湖放烟花就能赢得美人归,我看到时候还是有很多人高兴做这个傻瓜的!我看于竹就挺傻的!”
“切,他要有这脑子,也不至于连一个女孩子都骗不到!再说凭什么要姑奶奶我牺牲成全你们呀!”陈宁与她们宿舍的女孩子笑闹着拿着选好的力士洗发水朝收银台走去,她果然还是在用力士洗发水。
张恪想起前尘往世里,他与杜飞在千禧夜组织围棋社的成员拖家携口爬燕归湖看日出,于竹与陈宁都在,千禧夜大家在燕归山顶上打牌聊天坐了一夜,看到新千年的第一个日出,下山后才知道山下一直在下雨,除了夜里登山的人,整座城市都错过了新千年的第一个日出。
张恪站在货架前走了一会儿神,边上有女孩子哧然笑了一声,张恪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拿着女性卫生用品站在货架前发愣似乎真的有些犯傻。
看着陈宁与宿舍女孩子结完账走出超市大门,张恪提着购物篮到收银台结账,买了一堆东西,结完帐,提着购物袋追到巷子口,陈宁与她宿舍的女孩子已经走远了。
张恪站在那里看着她们摇摇晃晃的拐向东门才转过身穿过东华大道往湖畔木屋走去。
走回湖畔木屋,陈静已经将房间收拾整齐。屋里空调打了上来,她将外套脱掉,只穿着紧身的羊绒衫,将长发随意的挽着,看上去温婉淑美,看着张恪提着购物袋从楼梯走上来,她递手过来将购物袋接过来,青春娇媚的脸上洋溢着迷人的迷容。
看着陈静亭亭玉立、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期盼自己上楼来,张恪心里那种夹杂着失落情绪的错乱才停止继续错乱下去,有那种熟悉的心安感。
将购物袋交给陈静提着,张恪手抄住陈静柔软的腰肢,将她搂在怀里用力抱了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样的夜晚有你陪着,真好!”
感觉到张恪的手有力的托着自己柔软的腰肢,陈静不大敢看张恪的眼睛,即使想像成熟男女那样坦然大方的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依旧有着少女似的胆怯,也感觉贴在他怀里的感觉真好。
站在楼梯口抱了一会儿,张恪将陈静放开,将购物袋里她需要的东西递给她,说道:“你先去洗下澡,我先将红酒拿到阁楼去,这栋房子,我最钟意阁楼了……”
“我也是……”陈静笑着说,三楼的阁楼可以一览无遗的欣赏夜色下的燕归湖,在地板上铺上柔软顺滑的绒毛毯,坐在上来与情人喝红酒、聊天的感觉最好了。
陈静洗过澡出来,换了一条浅色长裤,紧身的,将修长美腿展示淋漓尽致,上身换了件烟灰色的宽袖羊绒衫,将上翘紧致的臀部遮起来,赤足穿着绒毛拖鞋,裤脚挽起来,露出一小脚嫩白而纤细的小脚,看着张恪坐在地板上跟人说电话,她刚要放缓脚步退下去,张恪指了指矮桌上注入红酒的酒杯,示意她坐过来。
陈静将酒杯拿在手里,安静的坐在张恪的身边,听他跟他妈在电话里乱搅蛮缠,夜很静,她也清晰的听得见张恪他妈妈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两人为寒潮袭来在建邺夜里要多少衣服扯了半天,倒是想象不出他跟他妈原来这么说话的。想想也真是的,平时大家都习惯性的忘记张恪还只是二十一岁的小青年而已。
啊,他只有二十一岁啊,自己足足要比他大五六岁呢,陈静想起来还真是吓一跳呢,似乎从来都意识他要比自己成熟,即使关系未挑明时,想到要依赖谁,也知道这家伙可以依赖,见张恪疑惑的望过来,陈静羞涩的拿双手捂住脸。
“怎么了?”张恪见陈静双手捂住脸埋在膝盖间,捂着话筒不让他妈听到,问陈静。
“没什么,突然意识到你还一棵小嫩草!”陈静脸埋在膝盖里笑着说,还是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张恪。
张恪又跟他妈在电话里扯了两句就挂掉电话,见陈静手里的酒要泼出来,帮她将酒杯扶正,笑着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占到好大的便宜?”
“鬼才占得到你的便宜。”陈静笑着说道,抬起脸来看着张恪,美脸绯红迷人。
别墅三天后就收拾妥当,陈静也没有借口继续在湖畔木屋借住下来,再说谢子嘉脸皮厚,将残局收拾好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又要搬过来跟陈静一起住,陈静也只能搬回燕园去。
就在新千年元旦前两天,似乎是为新千年献礼,三十日,外经贸部部长与美国贸易代表在谈判组进行最后一轮六天六夜的谈判之后分别代表两国政府在北京签署中美双边协议,标志着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踏出最关键的一步。
由于签署双边协议的消息是在黄昏时公布,恰好是全球主要证券市场交易的空窗时间,虽然知道这一事件令人振奋而且意义重大,只是暂时还无法得到资本市场的实时反馈。
陈静返回燕园别墅,给谢子嘉缠住脱不开身,张恪要许思千禧夜到建邺来陪自己,他这几天都住在湖畔木屋。入夜后,他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与唐婧通过电话之后,坐在阁楼里看了一会儿书。香港大学的公假要从元旦那一天算起,唐婧千禧夜那天还有课要上,不能赶回建邺来,张恪心想这样也好,不然真就分身乏术了。虽然爱达、盛鑫都在跟着炒作这种节日概念,但是张恪还是觉得一年当中搞出这些貌似有意义的节日,还真是让人很头疼。
有了些困意就孤零零的独自下楼睡觉睡觉,睡得真香,却给手机铃声闹醒。
张恪睁眼看着在漆黑房间里手机的屏幕发出柔和的莹光,给从睡梦中闹响是令人很郁闷的一件事,他坐在床沿上想缓一口气再接电话,这时候丢在外面起居室里的另一只手机也响了起来,张恪还在想着会有什么事情,座机又想了起来,张恪拍了拍脑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火烧眉头的事情,这里的座机这时候只有极少数几个人会打进来。
张恪先将床头的座机电话接起来,傅俊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成总要我紧急联系你,你的手机他打不进……”
张恪看了看手机屏,显示是美国区号,跟傅俊说道:“我知道,我等一会儿给他打回去,两只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