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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第17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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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瑾瑜不知道张恪这时就住在沁园里,也不知道张恪已经到金山来了,更不知道世纪锦湖已经对沁园酒店注资控股了;但她知道张恪上回到金山来梁伟法、赵有伦会面,就选在沁园。

    “防汛工作会议还在里面继续……”赵有伦的秘书引导周瑾瑜走进去。

    看到周瑾瑜出现在会议厅门口,赵有伦才站起来说道:“周书记亲自赶过来出席会议,市委对今年的防汛工作也格外的重视,周书记既然来了,那室内的会议就进行到这里,下面我们去现场,去河堤上,亲眼看一看……”走出来对周瑾瑜说道,“会议的情况,到车里,我再跟你汇报。”

    周瑾瑜气得一佛升天,紧巴巴的赶到这里,竟然说话鼓舞士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要给赵有伦扯着往浇得天昏地暗的大雨里冲,梁伟法在场,她也不能耍市委书记的脾气,只得边走边问安全工作有没有考虑周全,摆出些市委书记的架子。

    这么大的暴雨上河堤、湖堤,风又这么大,要出个意外谁滑到河里去,施救起来都难;赵有伦之前有联系驻军,军分区会派人上河堤与他们汇合。

    候信达站在门口,不晓得要不要跟着上现场。晨曦纸业总经理宋景平赶过来也给梁伟法狠狠的训了一通——谁又能肯定梁伟法不是将谈判组给围攻人员受伤导致谈判意外中断的责任迁怒到他们头上——宋景平也没法开口帮他说句话。分放雨具时,候信达给漏过去了,他的车与司机也临时给调走了,他给晾在大厅里没有搭理。

    候信达站在会议室里没人搭理,他想起会议前看到制浆厂厂长室文秘刑文丽穿红裙子的身影,他心里邪恶的想道:刑爱国啊刑爱国,你今天丢了老子的面子,老子就要让你的孙女丢丢你刑家的老脸。心里一热,知道这小丫头跟寻常女孩子一样,有些虚荣心,又有些天真,又有些胆小,花些水磨工夫也能搞上手,就算稍微用点强,想必这小妮子也不敢反抗,大不了再许些好处。

    只不过怕刑爱国,之前有心思的人一直忍着没有下手,想到今天给丢这么大的脸,哪里还顾忌太多?候信达先到前台开了个房间,想着将刑文丽逮过来叫进房间好好的谈一谈工作。想着她从会议厅偏门离开,就从会议室偏门走出去开始找人。

    “看门狗已走,留下只小白兔犒劳大灰狼……”候信达得意的吹着口哨,想着能对汤圆下手,刚才的晦气心情又拨开云雾见艳阳了。只是他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人,看见东侧有一栋院子,头刚探进去,就有两个穿着浅青色短袖衬衫、身高体壮的青年从院门后走出来,挡住他的视线:“你做什么?”推着他的肩膀往外走。

    候信达眉头一皱,见两个青年绷紧的脸上有肃杀之气,跟黑社会似的,没敢吭声,掉头往回走,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刑文丽的,心里奇怪,也没有想到她跟刑爱国他们一起出去啊,想起她有一只寻呼机,回到房间拨到寻呼台,过了片刻,刑文丽就回了电话过来。

    候信达在纸厂作威作福这些年,还不怕制浆厂厂长室的文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让刑文丽到他房间里来,他先进浴室洗澡……

    候信达围着浴巾,正跟满面通红、眼睛看到别处,有些畏惧又不敢开口要求离开的刑文丽谈工作:“小刑啊,我跟爷爷是工作上有矛盾,常扯着嗓子对喊,我心里还是很尊重老刑厂长的……你进厂长室工作,我是打过招呼的,不然你想想看,那么多的女孩子想进来,哪里轮得你进厂长室当文秘啊?我找你过来,就是想听听你在工作上有什么苦恼,有苦恼一定要告诉我,是我推荐你去当文秘的,你工作不开心,我心里也不会好受……除了工作上的苦恼,生活有什么苦恼,也可以跟我谈嘛……不要太拘束,我这个很随意的,你看看我,上午给老刑厂长上河堤,出了一身汗,怕你小姑娘受不了汗味,我就先洗了澡,你要不要先洗一澡?不要太拘束,坐我这里来……”候信达拍了拍身边的床沿,“靠近些说话随意些,你生活有什么苦恼,说一说,候信达见刑爱国的孙女跟担惊受怕的小白兔似的坐在椅子不敢动弹,感觉到小姑娘不敢挣扎,心想今天有戏,他还是很有耐心的,“或者想买什么东西又没有钱,都可以跟我说嘛……”扳过刑文丽的肩头,说道,“就算不坐那边去,也可以回过头跟我说话吧……”

    “啊!”刑文丽给扳过肩头,恐惧的惊叫起来。

    “叫破喉咙都没有用的……”候信达只当已经得手,伸手,却在这当儿门外传来脚步声,也担心刑文丽再次尖叫,缓了缓手等门外人走过去,却没有想到房门给一脚踹开,谭天领着两名警察闯了进来——谭天手里还拿着照相机。

    “男人真是龌龊,想想都恶心到要吐,候信达这次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张恪坐在窗外让翟丹青将自己手臂上的红药水拿酒精洗掉,蹭破皮的伤口结了痂,衬衫袖口却给红药渗得红茵茵的一片,翟丹青边拿酒精帮他洗药水,边跟他说刚才外面房间发生的事情。

    翟丹青俄尔抬头看了张恪一眼,疑惑的问道:“他既然都想对小刑动手脚了,为什么自己还用手做那个?”翟丹青虽说堪称勘破世事,但对男女之事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屋里没有旁人,好奇的问张恪。

    “……”张恪吸了一口凉气,要是谁在性知识方面有疑惑都跑过来问他,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手指在空中虚画了一圈,抬头看了看屋顶,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给美艳成熟若翟丹青的女子问到这些问题,还别有一种异样的诱惑,张恪又看了翟丹青一眼,看她是不是明知故问。

    翟丹青明眸秋水,一脸纯真的看着张恪,眼神里还带着对男人的鄙夷神色,张恪当然没有勇气告诉她真相,只说道:“或许能缓解紧张、激动的情绪吧……”

    “哦,也是……”翟丹青将信将疑的应了一声,将酒精药棉丢垃圾筒里去,“也太色胆包天了,也不看看是什么时机,什么地点,也太看轻我们女人了……”倒是后面一句说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

    张恪抬头看了翟丹青一眼,不知道她刚才到前面去有没有给候信达来几下狠的,心想这世上能有多少女人在给侮辱后有着鱼死网破提刀阉割别人的刚烈?这世间本来就是太多的人在虚荣、恐惧、诱惑之间挣扎着,堕落不过刹那间的事情。

第八百六十九章 防汛风暴() 
“候信达……”刑爱国六十七岁,满头霜发,虽说穿着雨披,但是抵不过外面风大雨大,半身都湿贴了,脸皮子直跳,一箭步迈进来,抬脚冲着给挎在大堂立柱上、半蹲着的候信达的胸口就蹬了下来。候信达给踹倒,手还给铐着,挣不脱,勒得腕骨都快要断了,痛得嗷嗷直叫。

    还是旁边的警察怕刑爱国第二脚下去会要了候信达的小命,忙过来将给怒火烧失理智的刑爱国架住拖走,刑爱国给人架着,两脚乱蹬,脚尖踢候信达鼻子上,踢得他鼻子横流。

    “丢人献眼!”梁伟法气不打一处来,对候信达已经无话可说,冷冷的瞥了一眼,就往里走去,他本不认识候信达,因为他在亲自推动锦湖并购晨曦纸业的事,与晨曦纸业的管理人员接触较多,就是这些人上窜下跳抵制收购,这些人心里在打什么注意,梁伟法心里也通明通亮。其他人下午参加防汛工作会议的人都拿一种怜悯的、看丧家之犬的眼神看着候信达,候信达这时候只有勇气向晨曦纸业的总经理宋景平投以乞讨哀怜的眼神。

    宋景平别过脸去,看也不看候信达一眼。

    众人去河堤上视察汛情,雨势比前些天的强降雨还要骇人,白花花的遮住视线。从中午前开始下暴雨,开完会后去视察汛情,饮马河水都快与河岸齐平了。他们正打算冒雨驱车去金山河,却接到电话说候信达在沁园酒店里搞出这样的事情,这才折了回来。

    梁伟法、周瑾瑜与赵有伦还有省市两级防汛部门的官员专家都走进会议厅,梁伟法一点都不想谈酒店发生的这桩丑闻,也没有心情跟周瑾瑜、赵有伦客套,将雨衣脱下,摔到会议桌上,手指着省市两级防汛部门官员们,目光冷冷的扫过去,骂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纱厂段河水都溢出河堤,你们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绝没有问题,我们去河堤视察,河段防汛负责人还有心情在酒店里搞女人!”

    台下哑雀无声,梁伟法喝斥道:“这时候训你们,不是让你们当哑吧的,防汛工作要立即重新部署,要实事求是的部署,不要搞报喜不报忧那套,河堤决了,河水漫出来,你们都要给我吃不了兜着走……”又对赵有伦、周瑾瑜说道,“防汛工作不能当儿戏,这里地势高不怕淹,又挨着饮马河,离金山湖也近,通讯设施也好,再调两台无线电台来备用,就将这里作为防汛指挥中心,饮马河的河水随时可能会漫过河堤,河堤牢不牢固,你们都要让人一寸一寸的给我摸清楚情况……”又回头跟秘书说,“你帮我联系尚书记,我马上要跟他汇报情况!”

    梁伟法声音严厉,毫不容情,在赵有伦、周瑾瑜听来,心里的感受却迥然不同。

    下午的防汛工作会议是赵有伦紧急召集的,又是这次紧急会议发现情况如此严峻,可以说是将前期的懈怠责任都弥补了;周瑾瑜只是被动的出席了会议,她更担心出事情。梁伟法如此安排,她也绝不会这时候再争论什么,担当起书记的职责,担当起市防汛指挥部总指挥的职责,这责任这时候是她推也推御不了的,以女性少有的果狠干劲,将市里所有的防汛力量尽可能的冒雨往饮马河、金山湖沿岸上调。

    赵有伦则领导在场的防汛专家重新调整防汛部署,梁伟法与尚学义通过电话,走回来告诉周瑾瑜、赵有伦,说道:“驻军会是最快的速度上河堤,市里要保证防汛物资的供应……”

    初步部署完,通讯器材也运到沁园酒店。

    沁园酒店位于东郊饮马河边,这么大的雨势,就没有多少过来的入住或举办酒宴。饮马河的环境一直没有得到改善,虽然世纪锦湖入资控股,经营还是原来的模样,半死不活的拖着等转机。除了张恪他们一行人之外,入住的旅客很少,见雨势这么大,也怕这里给淹了,都纷纷退房到市区另找住处。

    梁伟法要拉两名防汛有经验的人陪他去金山湖北岸的湖堤看一看,虽然那边已经派了人监测水情,及时有数据反馈回来,但是不亲眼看一下,心里更悬得厉害。

    天已黑,下了半天的暴雨还在继续,再说湖水大涨,湖堤有没有险情还未知,这时候上湖堤会非常危险,周瑾瑜、赵有伦都劝梁伟法留在沁园防汛指挥中心里运筹帷幄。

    梁伟法走到大堂里,候信达还给铐在大堂里,萎靡不堪的坐在地板上,完全不顾形象,也没有什么形象好顾。

    车辆紧张,人手紧张,也派不出人将他押回警局,就这样将他铐在大堂上,所有经过大堂的人都能看到他如丧家犬的模样。

    梁伟法眉头微皱,就这么铐着也不是回事,他不关心候信达的脸面、尊严给狠狠的践踏,但是铐在这里影响士气——他胸口还有刑爱国留下的大泥脚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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