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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荣看到催款通知书的提前催还理由一栏写着:违规挪用贷款。真是狗屎理由,周富明打过招呼建行才批下这笔贷款,周富明不清楚这笔贷款要用到什么地方?
赵锦荣盯了专门负责锦城业务的信贷员高志华一眼,这小子手腕上的那枚帝舵自动机械表还是上个月自己亲自帮他戴上的,他不能转脸就不认人。
杨伯俊也拿严厉的目光盯着高志华。
高志华苦笑着说:“赵总,总不会让我这个小人物夹在中间难做人吧……锦城在我们建行也不只是这一笔贷款业务……”
高志华这一句话让赵锦荣失去挣扎的勇气,只要从科王退出,他还是能保住锦城的,撕破脸,虽然能将高志华这种小人物撕得粉碎,但是锦城也就要垮了,不值得鱼死网破。只是很不甘心,很不甘心给谢家当成过河的石头给踩着,给踩过之后竟然给踢到河里去了。
赵锦荣神情严厉的坐下来,将催款通知书拿在手里又多看了两眼,才对儿子赵司明说:“你给杨行长打一份回执……”
杨伯俊与高志华倒没有太多的废话,毕竟平时都得到赵锦荣不少的好处,从赵司明那里拿到盖章的回执就离开了。
过不久,谢汉靖的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还是那从容不迫似乎将所有局势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语调:“锦荣啊,你们锦城与嘉信电子的合作协议,是你飞到香港来签,还是我陪葛先生到海州来见你。”
下午,张恪就从盛青那里知道锦城集团给建行催要贷款的消息,的确,科王眼下没有大幅度融资的必要,迫使锦城将手中的股份转让给嘉信电子,无疑是最直截了当的方法,谢家对待没有利用价值的商业盟友的手段一向狠决果断,倒是没让自己小看他们。
这一点上,自己倒不是没有吃过他们的亏,不过在锦湖的问题上也讨回这一过节了。
与谢家之间也不是讨回过节就完了的,还得防备着他们什么时候扑过来咬你一口,所以要时不时的主动拿着棍子狠狠的抽他们一下。
得知盛青他人今天下午正好要飞深圳,张恪就让盛青到深圳办完事之后再到香港来找他,反正盛青多半也会到香港看他妹妹盛夏。
下午叶建斌要先乘飞机回建邺,孙静香借口内地有紧急事务要处理,与叶建斌同行返回内地。葛明珏因家族财产之争,气虚血亏,身体有些不适,需要调理,孙静檬就没有急着返回学校,酒吧那边暂时有令小燕、许维帮她打理,孙静香回内地也会去看一眼。
张恪还要在香港多休养几天,等脚伤再稳定一些考虑回海州,其实是想跟许思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
孙尚义一家住进影湾园酒店公寓就没有在短期内搬出去的意思,孙尚义、葛明德与葛明信撕破脸之后,没有缓和的机会。因为要与孙尚义讨论增发并购的方案,张恪也不能公然住到许思在香港大学附近的公寓去,也只能住在影湾园酒店公寓内。
虽然孙家在影湾园租住了大套公寓房,孙静檬以及孙静香在香港都跟许思住一套公寓,许思要留在影湾园,也只能跟孙静檬姐妹住在一起,反正众目睽睽之下,也干不了什么事情。
白天,许思还要去公司处理事务,马海龙这段时间给许思当司机,孙尚义夫妇还要去葛家大宅为财产分割的事情伤神,傅俊去了健身房,他每天都必须要抽出时间来健身的。这紧挨在一起的三套公寓就剩下张恪与孙静檬两个人。一个人总是无聊,张恪将打着石膏的脚搁在窗台上,孙静檬则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的矮几旁翻看着杂志。
张恪没有事就眯起眼睛分辨阳台上挂着的那些小裤衩是许思,那些是孙静檬的,公寓虽然提供完备的五星级酒店服务,不过这些贴身衣服,许思与孙静檬都是自己洗的,张恪对此感到十分费解。许思从不会穿镂空的蕾丝小裤衩,张恪看着孙静檬吊带睡裙下露出一双雪白的修长腿,不由的会想:睡裙下也穿着这种镂空的裤衩?
“看什么,要不要我掀起来让你个小色鬼看个够?”孙静檬语气很凶狠,但是眉眼间却透出妖媚的诱惑神态,手抓着裙角好像她真会将睡裙掀起来,也鼓励张恪去看。
张恪心惊肉跳,这娘们妖艳是妖艳,但也妖异,招惹不得。张恪目光在孙静檬美玉般雪白圆润的纤细长腿多瞅了两眼,就老老实实的看他的数学书了。
“下午真是无聊,你个死人脚又没好,不然就能陪我出去逛街了……”孙静檬将杂志丢到矮几上,在张恪眼前晃个不停。
那双纤细长腿太漂亮了,裸着的双足也纤巧盈瘦合度,雪白嫩腻没有一些瑕疵,到底是学舞蹈的,动作极富韵律,又不矫揉造作,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自然,跳来跳去,直往人心窝里戳,要是孙静檬仅是如此,那张恪一定会把她形容成纯洁无比的小鹿之类的存在,但是张恪知道孙静檬天使一般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恶魔一样的心,他只苦恼的将数学书丢下,看着孙静檬说:“你是不是考虑一个纯情少男的心理承受能力?许思其实有长裤睡衣的,你要是在房间里一定要穿睡衣,是不是换上她的睡衣,让我自在一些?”
“有吗?”孙静檬回头看着阳光上晒着的内衣。
个人生活习惯不同,孙静檬这么穿着也不是为了勾引谁,大概在孙静檬的脑子只想:性感又如何,就是要让男人看到吃不到!香港每天夏季,大街上的少女比这时孙静檬穿得还要性感裸露,要没有这些少女,香港街头的风情只怕会瞬时失色大半;张恪叹了一口气,忍忍吧,时间长了就见怪不怪了。
“要不你陪我喝酒吧,不然时间太难打发了……”孙静檬也没有等张恪说同不同意,就跳着到酒柜拿一瓶轩尼诗干邑与两只水晶酒杯。
张恪心虚的说:“不会玩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游戏吧?”
“不然干喝酒啊,你难道想灌醉我?”孙静檬咯咯直笑,声音也娇媚得很,说道,“你这个小屁孩,心思果然不纯洁呢。你放心了,我玩什么游戏都是很公平的,而且又不会玩什么过分的游戏,我还怕你跟我爸妈告状呢!”
“明明是你硬拉我喝酒?”张恪委屈的说。
第四百七十三章 恶作剧()
许思从公司回来,她在影湾园波浪弧形大楼前的广场停下,马海龙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去,大楼门厅的大理石台阶上围着很多人,人群里有音乐声传来,好像是伦巴的舞曲,看不到人群里面,却看到傅俊与孙尚义就在人群的外围抱胸站着,嘴角洋溢着笑,还将双手高举起来跟着大家一起鼓掌。
许思好奇得很,走过来想看看人群里到底在做什么。
许思探头一看就傻眼了:孙静檬戴着墨镜、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无袖低胸晚装性感妖艳无比的在门厅前的空地上与一名气度儒雅英国坤士模样的外国人翩若惊鸿的共舞,张恪则箕坐在地上,打着石膏的右脚伸直,身前地上用白色粉笔写着:小弟腿残,愿用中、英、日、法四国语言陪聊求银;家姊目疾,可以拉丁、摩登两系标准共舞乞金。下面又注写道:所得钱款都捐献中华慈善总会助残基金。
关键这句文字还用中、英、日、法四种文字写了四遍。
旁边还真有酒店公寓的工作人员穿着制服抱着捐款箱站在一旁。
香港冬季气候不明显,但是今天室外也只有十六七度,许思还是在外套里面穿了一件薄羊绒衫,孙静檬穿着无袖低胸晚裙也真是够呛,好在运动起来,就不会觉得冷,两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肌肤雪润如玉,虽然戴着墨镜掩饰尴尬,倒也性感无端。
旁边竟然还有香港媒体的记者在拍照。
许思瞠目结舌,傻过了半晌才问傅俊:“他们俩人在做什么,你下午不是一直陪着张恪?”
傅俊摊摊手,无奈又可笑的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回房间里,恪少跟孙小姐在喝酒,正说起既然玩了大冒险游戏,就要毫无顾忌,要敢于为慈善事业做牺牲,要放下身段,要豁出去,要将自己最拿手的本事拿出来乞讨,就算牺牲色相也在所不惜,还相互激对方敢不敢、孬不孬种之类的话,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孙小姐就回房间换了这身衣服出来,就这样,一个出来做伴舞、一个出来做陪聊,就是你看到的……”
许思手抚着额头,叹着气说道:“张恪哪里会说法语哦,就是法语影片看多了一些,还说是为了多看苏菲玛索在法国电影里的**,只会几句口语而已……”
“恪少说了,不会三国外语都不叫专长,都说要将自己的专长拿出来乞讨,孙小姐要讨来的钱没恪少多,还要受罚;本来说好要去地铁站,孙小姐犹豫了一下,最后选在公寓楼门口,恪少还找来酒店公寓的工作人员帮忙,”傅俊笑着说:“不过现在大家都排着队等跟孙小姐跳舞呢,顶多有人找恪少问一下情况,倒没有哪个人专程蹲在地上跟恪少拿外语聊天……”
孙尚义在旁边乐不可支,笑着说:“静檬性子很强,长这么大,还真很少吃亏……”
这边笑着厉害,那边张恪看见许思回来,天色也不早了,骗孙静檬在这里做舞女有两个多小时了,朝身边的酒店公寓工作人员招招手,耳语了几句,这时音乐声停,孙静檬气喘吁吁退了回来,戴着墨镜,不过看她银牙咬唇的模样,却似要将张恪生吞活剥下去。张恪拄着拐杖站起来朝围观的人群鞠躬作揖:“朋友们,我这脚只是崴骨裂了,打了石膏,也不是从此残废站不起来;这位孙小姐也不是家姊,她的眼疾,也只是昨天受了委屈哭肿了眼睛而已,孙小姐十分有爱心,与我今天在这里逗大家一乐,也只是想为中华慈善总会的助残基金尽一分自己的力量。真正的残疾人朋友们,在与自身残障做不屈斗争的同时,自尊自强,奋发有为,也同样为社会创造巨大的精神与物质财富,谱写了一曲与命运抗争的自强之歌,值得我们尊敬。正是各位朋友的善心,今天已募得善款六万余港元,我个人将再捐六万港元邀请孙小姐与我共舞最后一曲……”
张恪接下来用英语、日语、法语分别重复了一遍,不过法语说得还真是很勉强,许思都能听出他一段话里错了好几处,好在也没有人指出来。
居住在影湾园的人们都是香港高级白领或者欧美机构驻港人士,倒是很欣赏张恪这种有善举的恶搞行为,纷纷举手鼓掌,后面排队的人虽然没有机会与孙静檬共舞,但还是纷纷将钱款投入捐款箱里。
许思赶忙掏出支票簿,半蹲着在膝盖上填写好,让傅俊拿着送过去。
张恪拿着支票在已经咬牙切齿的孙静檬面前一挥,撇嘴笑着说:“与我共舞一曲如何?”
孙静檬将墨镜摘下来,挑衅的看着张恪:“你这样子行吗?”艳丽的美眸里透露出咬牙切齿的野性魅惑,嫣红的嘴唇,完美无瑕的脸庞有着春色正浓的飞扬,这时才将她性感野性的魅力完全散发出来。
“只要你不故意为难我就行。”
“上回你不是说不会跳舞吗?”
孙静檬雪白的银牙咬着嫣红的嘴唇,就是眼前这个带着邪魅笑容的男人骗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两小时的免费舞女,真是让人恨得心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