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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第10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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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格尔忽然仰起脸,伸手指了指山上的城堡,“凶手在哪里我不知道,不过死者估计来自那里。”

    奥斯仰着脸观望,皱眉,远处的别墅还是一片安静,不像是死了人的样子,就问安格尔,“你怎么知道?”

    安格尔指了指死者穿着的猩红色丝绒裙子,“看仔细点。”

    顺着安格尔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众人都有些莫名,倒是莫飞突然说,“有一扇窗户少了窗帘。”

    被他这么一提醒,众人都明白了过来,所谓盲点效应,在无目的的时候有些东西会突然消失在盲点里。比如说那华丽的别墅有很多窗户。众人才注意到,窗帘布就是红色丝绒材料的,而且其中有一扇窗户还少了窗帘布。

    “窗帘的长度似乎”奥斯眯起眼睛,盯着其中一扇窗户看了起来,良久,他问安格尔,“我是不是眼花?”

    “没有。”安格尔轻轻一摇头,“那一扇窗户的玻璃上有个血手印。”

    “果然”奥斯立刻带人赶去别墅。

    安格尔回头看,只见尸体身边的斧子上边是带绝迹的,而尸体本身却没有一点儿外伤。

    “她是怎么死的?”安格尔问法医。

    法医检查了一下,回答,“需要带回去解剖,不过没有发现外伤,倒像是急性疾病造成的。”

    正说着,前边传来了对讲机的声音,所有的警察都骚动了起来,快速往山上的别墅跑。

    安格尔和莫飞对视了一眼,有不太好的预感。

    到了别墅门口,远远就看到别墅的大门虚掩着,门口有一滩血迹。

    奥斯已经带着人闯进了别墅,安格尔和莫飞站在门口看着。

    “觉不觉的眼熟?”安格尔忽然问莫飞。

    莫飞点头,“嗯。”

    申毅听到他俩的讨论,回头,“什么眼熟?”

    “我和安格尔从伦敦回来前,破获的那件案子,现场和这里很相似。”莫飞回答。

    安格尔一直静静站在他身边,似乎是在寻思些什么,沉默不语。

    “安格尔?”莫飞叫了他一声。

    “嗯。”安格尔抬头看他,突然问,“莫飞,我们回国前,是不是去了一个地方?”

    “嗯,贝克街么。”莫飞笑着回答,“你去看福尔摩斯的家。”

    “不是,之后”安格尔看莫飞,“我们看了哈姆雷特剧之后。”

    “你竟然去看哈姆雷特?你没有大放厥词一番然后被人驱逐出剧院?”奥斯有些不敢相信地走了出来,收起枪,“里边只有尸体没有别的,两个男人,一个年轻一个相当老。都死了,凶器应该是斧子。”

    莫飞回头看安格尔,那神情,似乎非常紧张。

    “怎么回事?”申毅看出了些门道来,问,“你俩有什么事情别隐瞒啊。”

    莫飞见安格尔还在想心思,就帮着说,“我们在伦敦办的最后一件案子是帮助伯爵破了女佣被杀的案件。凶手是一个年轻的佣人和老管家合谋杀死的,而且凶器用的就是斧子。后来两人想嫁祸给伯爵,幸亏安格尔破获了案件。”

    “以个年轻的佣人和一个年纪老的管家?”奥斯指着里边,“那不是跟里边死者的情况一样?”

    “而且当时安格尔发现的线索就在窗帘上边。”莫飞微微一耸肩,“就是这样的厚料丝绒红窗帘。”

    奥斯看安格尔,“这果然有人找你麻烦?”

    莫飞皱眉,“从伦敦那边过来的么?我们过去一年去了很多地方也破了很多案子为什么偏偏纠结于那件案子?”

    “未必纠结的是案子。”安格尔忽然笑了起来,“可能只是提醒我时间地点让我猜出缘由来。”

    莫飞微微一愣,“安格尔,你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纠缠不休了。”安格尔伸手轻轻敲了敲脑袋,“可能我口无遮拦,得罪过他。”

    众人沉默了良久,奥斯实在忍不住了,“安格尔,你一般开口都会得罪人的,不得罪人才是比较少见的情况。”

    安格尔斜了奥斯一眼,“夫妻吵架会导致情杀,可每对夫妻都吵架,却不是每对夫妻都相爱相杀啊!”

    奥斯一耸肩,“你是说你得罪的那人特别记仇?”

    “也可能是我说的那句话有些伤他自尊心了吧。”安格尔微微一笑,伸手搭着莫飞的肩膀,“再想想,我们看过哈姆雷特后,经过了一个什么地方?”

    莫飞仰着脸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汉伯宁街?!”

    安格尔嘴角挑了起来,“我也这样想。”

    “汉伯宁?”奥斯皱眉,没听太明白,“什么东西?”

    “是因开膛手杰克而得名的街道。”申毅倒是知道,“和这个案子有什么联系?”

    安格尔想了想,“我基本经常得罪人,这点奥斯倒是没说错,但是联系到在伦敦我没说太多的话,如果不是戏院那些观众来寻仇那可能是我在离开伦敦前,走在汉伯宁街时说的一句话。”

    “你说什么了?”

    “说了点关于开膛手杰克的坏话。”安格尔一笑,似乎也觉得没太大问题。

    “杰克被人说的少么?”奥斯不太明白,“每个骂他的人都要被寻仇那他岂不是很忙再说了,你说杰克是什么意思?他还魂了穿越时空来作案?”

    安格尔摇头,对奥斯的定向思维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身后莫飞帮着他解释,“不是的,实际上安格尔没说他坏话,只是轻视了他。”

    奥斯和申毅对视了一眼。

    安格尔一耸肩,“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如果当年有现代的刑侦手法,指纹鉴定或者dn比对中的任何一样,开膛手杰克都会被轻而易举地抓获。”

    奥斯听后点头,“这也没什么问题啊,本来就是那么回事。”

    “对吧。”安格尔见奥的斯意见相同,也挺满意。

    申毅想了想,“那你这句话得罪了什么人么?对方从伦敦一直找到这里?”

    安格尔单手轻轻摸着下巴,“这一点比较有趣。”

    “该不会是那杰克还魂了,或者他的什么后人,尾随你过来了。一直找你麻烦就是为了证明在现代这么发达的刑侦技术支持下,你也未必能抓住他。”奥斯摇头,“难办啊安格尔,有怀疑对象没有?那家伙一定是经常在你附近徘徊的某个人,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轮椅老头?”

    安格尔赞同,“你的大致思路和我差不多,不过有三点值得商榷。”

    奥斯听得稀里糊涂,他有说到三个观点那么多么?

    “第一,还魂是不可能的,后人也只是选择之一,做杀手这么多代不被发现可能性不大,所以我更倾向于是某个崇拜者。”安格尔伸出第二根手指,“另外,现代刑侦技术远没有那么发达。真正的发达,是比如说能激活死者的大脑细胞,提取其中的临死前记忆,转码成为文字或者图像之类。如果有了这种技术,未来拍电影根本不需要演员或者灯光道具,只需要导演自己的脑内活动就能输出图像。”

    奥斯赶紧摆手,“你这离世界末日也不远了,第三点呢?”

    “第三么。”安格尔往别墅里走,“我从来不觉得找我麻烦的是某个人,应该是某些人才对。”

    “凶手不止一个?”申毅惊讶,“你得罪的是某个团体?”

    “也许是同一目的的团体,又也许是某种古怪的合作模式。”安格尔进入了别墅的大厅,房中景象有些血腥,令人反感。

    “可一切还都只是猜测,是吧?”奥斯蹲下查看了一下死者,问安格尔,“的确像是斧子造成的,手法却和开膛手杰克很不一样啊,会不会是你多虑了?”

    “安格尔说的是对的。”

    这时,莫飞突然开口,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

    众人都仰起脸只见别墅挑高的穹顶四周装饰着精美的雕塑,正当中空白处用血写着几个字母——frhll。

    “来自地狱?”奥斯皱眉,“果真是学开膛手杰克!”

    “说起来。”安格尔想来对杰克是有些兴趣的,“已经有不少人分析过开膛手杰克的特征或者可能身份。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杰克也许并不是一个人?”

    “你觉得开膛手杰克是一个团伙在作案,然后彼此打掩护?”申毅皱眉沉思,“的确也有这种可能,不过已经无法证实。”

    “这次的倒是未必。”安格尔捡起静静地躺在尸体旁边,帮着丝带的玫瑰,“起码凶手给我们留下了玫瑰、斧子,还有尸体。”

消失的楔子() 
    (原先写的楔子;正文中已撤除)

    天气刚转凉,入夜之后起的风吹凉夜色如水,车从外环西路转入青年路,从明诚大酒店往南到锦衣湖绵延数公里内,随处都看得到站街女郎向路过的男士抛送媚眼。

    张恪放慢车速,嘴里叼着香烟,看着入夜以后就在人行道上来回穿棱的站街女郎,大片残雪一般的胸脯与大腿暴露在贪婪而昏黄的路灯之下。杜飞在旁边挤眉弄眼的笑着说:“你说还有身材超好的人妖,怎么看得出来?”有几名女郎围上来,伸出两根手指拼命晃动,隔着玻璃窗听不见她们嫣红的嘴唇吐出的话,杜飞拿眼睛几乎贴到车窗玻璃上:“才两百元一次,还真有些不错的货色呢。”

    “那得是你收她们的钱……”张恪笑着说。

    “去你妈的,”杜飞一听张恪说这话,给击中神经似的爆跳如雷,“老子守了半辈子的贞操都毁在你的手里了。”

    张恪哈哈大笑。

    张恪与杜飞同学七年,一直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毕业后张恪声色犬马、放浪形骸,而杜飞一直到读研究生的最后一年还是处男。这是一个以处男为耻的年代,杜飞到读研究生的最后一年,再也忍受不了自己处男的身份,便找张恪带他去找小姐,口袋里塞着导师刚发给他的五千元项目奖励。当时,张恪是隆裕集团的客户经理,由于业务需要,对海州市的**了若指掌,便将杜飞带到据说有着海州最漂亮小姐的盛世年华酒吧,准备帮杜飞摆脱尴尬的处男身份。中途张恪借口去上厕所,掏出一支香烟摆到杜飞的面前,过滤嘴朝外,又将烟盒压在香烟上,杜飞不晓得这在海州市是做牛郎的标志,拿眼偷看酒吧里艳丽性感的女郎,心里忐忑,实在没有前去搭讪的勇气,只有等张恪帮他物色小姐。未等张恪回座位,已有一位性感美艳的女郎过来搭腔,杜飞只来得及跟出厕所的张恪换一个眼色,便与女郎到酒店宽衣解带,清晨起来正犹豫应该付给女郎多少钱才合适时,那女郎却掏出一叠钞票丢在他的面前,杜飞诧异之余倒忘了拦住女郎问个究竟。回来问张恪,张恪手舞足蹈的说出缘由,杜飞开始还一付勃然大怒的模样,没过多久,却又找张恪商量怎样花掉这笔钱。

    张恪与杜飞便是这样的亲密无间。

    杜飞绝对不是丑男,不然张恪的圈套也不会成功,他之所以到读研究生的最后一年还是处男,由于他在高中有过一段伤心往事,他之后又偶然与那个付费一夜情女郎再次相遇,且发生了一段情。后来得知那个付费一夜情女郎是海州丰贸集团老总的二奶之后,杜飞便认同了张恪“男人生来便要寻欢作乐”的人生观,却与付费一夜情女郎继续保持着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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