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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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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日之事,皆是小人的不是,还望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人计较。”说完,又狠狠磕了几个头。

    本来他心中别扭的紧,不愿意对着她低头,最后还是林煊安抚了他。

    他现在和沈苏和僵着,对于他并没有利处。甚至,杜若情况他也是不知,如果如果情况很坏的话,他恐怕都不能见她最后一面!

    “啧啧啧。”沈苏和从银子递过来的果碟中捻起一颗水灵灵的树莓,放在嘴里轻咬,果核吐到金子手中的壶里,“杜侍卫一心为了端王殿下,哪有什么不对?本宫却是不敢受了端王殿下这个大礼的,你且快快起来吧。”

    说着,她一唱三叹道:“你们兄妹情深,本宫甚是羡慕。这是人之常情,虽然本宫素来按规矩办事,但法力不外乎人情,本宫自然不会为难与你。不过,你需要快些。听看守的人说,杜若姑娘病情愈发严重了。”

    杜衡猛地抬头,看向她的陡然目光锋利起来。仿佛是看着仇人一般,又凶又危险。

    沈苏和掩唇轻笑,神情淡然,心情很好到笑出声,凑近低语:“你这么凶做什么?又不是本宫害得她不过,本宫见死不救,倒是真的。”

    银子耳聪目明,垂首她身后,默默道:“王妃,您不要再逗弄杜侍卫了。还是让他快快去看望杜若姑娘吧”

    “是是是。”她坐回椅子上,对着他道,“你且去吧,本宫等着你的消息。”

    看着杜衡匆忙走远,甚至都来不及表达对王妃的厌恶。金子笑出声:“怪不得王妃您要把那蛊虫放在杜若那贱人身上,却原来还有这种趣事。”

    情越深,失去一方的情景便越让人感叹不已。

    阿洛接话:“主子所坐之事,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对付杜衡两兄妹罢。”

    沈苏和侧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眼中有两人不用言说亦可明了的意思。她吟吟道:“阿洛倒是看得更明白。”

    “还有其他吗?”金子问。

    “元宵之夜,主子单独出门之事,不过少数人知道,很多人都以为主子是有多人陪同的。然而,端王是如何知道主子单独与我同行?想来必然是我们园中的人透露出去的。当夜主子重赏,大家高兴不已,若不是心怀不轨,有心探查,决计不是知道。很显然,如此有心之人,除了杜若,便不会有他人。”

    勾结兰清歌,杜若此人真是愈发留不得了。

    一提起元宵夜,金子不由义愤难平。当时几乎被冻透的彻骨冷意,至今让她难以忘怀!

    恨恨道:“原是杜若那个小贱蹄子!”

第160章 假山石畔谈心被偷听() 
沈苏和心情亦是很好,微微眯了眼,懒懒望向头顶湛蓝辽阔的朗朗青天:“你们受过得苦,本宫都为你们记着。本宫的人,本宫如何差使都是本宫的事,但不许旁人说半句。昨日的小秋,今日的杜若,希望她们的事儿,都能叫府中的人安安心,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也就不枉本宫如此谋事。”

    金子嬉笑着俯到沈苏和面前,故作受宠若惊之态,开心道:“婢子可是王妃的人,此后便是不用再怕了。”

    银子不屑地踢踢她:“胡说什么呢!王妃可别听她的。婢子们为王妃肝脑涂地亦无所惜!为王妃殿下,婢子们死不足惜,您保重自己才是大事!哪有让王妃为我们婢子们不顾一切的道理。”

    “银子姑娘说的是。”一旁伺候的云素亦对着金子打趣,“我们要护着王妃才是正经。”

    “四面楚歌”的金子厚着脸皮,脸贴近沈苏和的手臂,蹭蹭道:“反正只要有了王妃,我是不用怕了。哼你们是嫉妒只有我敢和王妃如此亲近罢!”

    “谁,谁羡慕你啊!”云素涨红了脸,作势抬手就要打她。

    金子猛地一缩头,嬉闹着跑远了。

    阿洛看着她们玩闹快活的模样,也不由笑出了声。和身旁的银子相视一笑,垂首立在一旁,半步不离沈苏和身边。

    *****

    云素到底是体质虚弱的女流之辈,比不得陪着沈言当做男子用的金子,才追躲了片刻,云素便气喘吁吁,追不动了。

    金子瞧着她力竭,坐在假山石上大口喘气,灵巧地跳到她面前。大刺拉拉地对她露出一个纯真地笑来。

    “这才追了多久啊,你怎么就累成了这副模样?”

    “我我”气息紊乱,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儿来。

    金子亦不再闹她,陪着她同坐:“别急着开口。来,深呼吸,对,就是这样吸气——呼气——”

    云素第一次如此不顾礼节奔跑玩闹,停下之后,只觉得一颗心都几乎要跳出腔子。跟着金子的话,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堪堪平复了心境。

    “你们可真没用,这才走了几步啊”金子信手折了一直光秃秃地柳条,细细甩着,百无聊赖地抱怨道,“我们当年跟随着大爷哦,就是王妃的兄长沈言,的时候,走南闯北。皑皑雪山,无边大漠,还是波浪滔天的大海,那种地方我们没有去过,跟随的女眷亦不乏少数,却不见几个和你们一样的身娇体弱的”

    云素听着非但不生气,反而颇为艳羡道:“同我一般的,很多都是家生子。金子姑娘可知道什么是家生子?”

    “唔,你且说来听听。”

    “家生子,就是奴婢和奴仆成亲生的孩子。我便是了。我的父亲母亲曾经便一直活在这方寸之地。从来没有些许见识。我亦是。我没有金子姑娘那般开阔的见识,整日就是想着如何在主子手下讨生活,哪里还能比得过金子姑娘您呢”

    金子手中的柳条挥舞的速度慢了些,不拘一格地拍拍她的肩膀,对她友善地笑着:“嘿,怎么这么见外?还叫什么金子姑娘呢!”

    云素将欲推脱,心想着这不合礼数。金子银子以及阿洛,皆是随嫁仆从,身份自然不同一般。哪里是她一个半路奴仆能平辈相称的呢。

    金子嬉笑道:“王妃既然收下你,就是将你一视同仁,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云素心中砰砰然,讷讷说道:“我,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被主子挂念着,当成一个人来看,这种感觉让她受宠若惊,心中既感激又欢喜,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忧愁。唯恐这份幸福是过眼云烟,转眼即逝。尝过了人的滋味,她以后,又该如何度过以后漫漫日头。

    金子揽着她,裙摆下的腿荡啊荡的:“哪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不过呐,王妃对你可是真的很好。”

    云素轻咬贝齿,点点头。

    “小秋如果没有记错,这个人就是当时害得在怜夫人手中差点被打死的奴婢吧?”

    “嗯。”

    “说来,你也是太天真、太容易轻信他人了,你瞧瞧小秋那人,眼角下垂,目光阴佞,眼珠子整日骨碌碌地转着,便该知道此人不是个安分了,不可轻信。也就只有你,才会相信她是真的对你好。”金子嘲笑了片刻,想到了些什么,转头对着有些低落的她道,“当然,你也不必觉得难过,如果不适她和怜夫人不珍惜你,你也不会同我们在一起。”

    正在失落自卑情绪中的云素听了此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神情亦疏朗许多:“金子说得极是。我虽有过难捱的日子,但是我此刻却是快乐的。”

    金子喟叹道:“有得有失,这方才是人生。”

    停了停,她又接着说,“人,终究是聪明些,才能活得长久,云素,你也要提着点心。王妃有些话不说,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一旦我们做了些不可挽回的错事,失去了王妃的信任不说,阿洛更是容不得我们的。纵然是我和银子,亦不能叫阿洛手下留情。拿当日连夫人的事来说罢,你当时若是怯懦不发,王妃断然是不会救你的。更不会留你在身边。没有心的人,活着不若死了。”

    云素听着这满汉杀机的话,心中非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还有一些难掩的兴奋。

    她深深点点头:“我省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携手回去的时候,云素问道:“你和银子并不是一直伺候在王妃身边的?”

    “是啊。”金子道,“王妃不喜旁人近身,先前一直是阿洛伺候。此番来了王府,阿洛身为男子,终究是有很多不便。我和银子才被大爷挑中,跟随王妃入府。”

    云素低声说:“怪不得端王殿下元宵夜那么震怒”

    “可不是嘛。”金子笑嘻嘻道,“阿洛和王妃情同兄妹,甚至必阿爷同王妃更是亲近。平日里,也是叫大爷嫉妒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除之欲快。可是大爷也不过是个花架子,身上功夫根本比不得阿洛一个手指头。说来,阿洛虽然出身不高,但是人却是一顶一的沉稳可靠。如果不是不知道他誓死效忠王妃不做他想,我倒想着,能嫁他为妻,恐也是此生一大幸事呢!”

    云素笑喷:“你这个不知羞的!我倒是不知,你居然还存了这个心思。”

    金子微微抬了下巴,一副趾高气昂地模样:“反正阿洛又不喜欢我,我想想又怎么了?”

    “不知羞不知羞啊你!”云素感觉自己都要给她捏一把汗了。

    金子凑近她,仔细打量着她:“我就是不知羞只不过,云素你当真就没有对他有一丝念头还是说你看上看端王?”

    云素被她说的满脸通红,手下下力拧了她腰间软肉,听得她一声佯装的惊呼,心中又羞又恼:“啐,金子真是个惯会开玩笑的!不同你说了”

    扭头就跑,在不敢看身后那无皮没脸的金子一眼。

    金子被如此好逗弄的人笑地前俯后仰,一手撑着小径旁的树干,一手揉着腰间隐隐作痛的那块肉,鼓鼓囊囊道:“嘶嘶那丫头,可真是害羞了。看这手下多狠啊,真真疼死我了”

    正当她活动了一下腰肢,制备循着来时路走回去时,却灵敏地听到枯叶干枝的灌木丛深处传来一声闷笑声。

    金子顿时摆正身姿,柳眉一条,露出几分凶巴巴地气态,薄斥道:“谁?快出来!偷偷摸摸的,想什么样子!再不出来便叫王妃治了你的罪,打发了出去!”

    “治我的罪?”丛中那人缓缓走出来,气质光风霁月,行动流水般从容优雅,脸上带着揶揄地笑,“妄议主子,容妆不检,我若是告知了王妃,不知王妃是先治罪我呢,还是先责罚你?”

    金子丝毫没有将他的威胁听在耳中,只听得“妄议主子”一句,顿时就火了起来。双手叉腰,作出宛若泼妇骂街地凶悍作态,恶狠狠道:“好呀你!居然敢偷听?!真真是个不知羞的!我们女子一块儿说体己话,你倒是听得仔细啊!我!我非让王妃给你一个教训才是!说,你是哪里的下人。”

    没有一丝后怕也就罢了,反而不依不饶,只等他说出来自己主子是谁,便要拉了他去向王妃治罪。

    林煊微微一哂,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绝对不是侍卫该穿的装着,心道:“我就这么不打眼吗?我都且记得她是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怎得她就不认识了我?明明我们还见过的。”

    莫不是因为心中有着倾慕的男子,便看不到旁地男人了?

    但是这见过就忘,未免也太过

    金子却真的是觉得他眼熟至极,不过,一时间没和记忆中的人物对起来。便想着,既然是在府中,肯定是谁的仆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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