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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生理年龄的少年!青春,就是这么无敌!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夏小洛暂且忘记是一个掌握着数百亿资本的全球最大金融机构的掌舵人,忘记了自己是曹家依靠的最佳智囊,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十八岁的骚年,陪着何诗韵一起到市中心购物,当然,并不是买那些装逼的奢侈品,而大多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和一些必需品。和何诗韵到食堂吃饭,过着最平静的大学前期的生活。
何诗韵这几天都幸福傻了,整天晕晕乎乎的,失魂落魄的。这也不怪何诗韵,夏小洛可从来没有陪她这么长时间过。
夜里12点左右,大家各自开始休息了。
突然尹荡提议大家来一次围炉夜话,谈谈女人。
毫无疑问,在一个狼窝里,这种尹荡的提议当然是一呼百应。于是闻章便第一个说。
“莎翁说:女人啊,华丽的金钻,闪耀的珠光,为你赢得了女皇般虚妄的想象。岂知你的周围,只剩下势力的毒,傲慢的香,撩人也杀人的芬芳;女人啊!当你再度向财富致敬,向名利欢呼,请不必询问那只曾给歌咏的画眉。它不知已飞向了何方,因为它的嗓音已经干枯喑哑,为了真实,尊荣和洁净灵魂的死亡。在这个贞洁,忠诚比草纸还廉价的社会里,曾经让我们深深渴望的爱情现在已经功利化了。“顿了顿,闻章略有些沧桑的道:“在这个狗娘养的社会下,许多原本单纯的女孩为了搏出位,为了拥有更好的包包,更大的钻石戒指,可以出卖身体,出卖灵魂。这并不是那些女孩的错,是这个社会的错,是这个时代的错。”
夏小洛心道,这货果然文青啊,对金钱社会有一种本能一般的排斥。
武艺笑道:“你这观点啊,我不赞同,女人就应该如水一般,被男人宠着,爱着。但是没有面包做基础的爱情只能是镜花水月,海市蜃楼。也许男人有时候会恨女人的绝情,恨她们转身的决绝。但是生存的需要,家庭的需要,再深的情也要断。所以说,我认为女人是这个时代最可怜的,社会将一切的错都追加到她们的身上。这是值得社会反思的。”
武艺讲完后看着陷入沉默的寝室。夏小洛感到一阵感动。这帮家伙虽然有些淫,荡,有些文青,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是那么的真诚,可爱
“所以这辈子我们一定要出人头地,让我们爱的女人不再吃苦,保护好我们的爱情。”尹荡挥着拳头道,好像,他心目中的女神已经出现在他眼前。
闻章鄙夷道:“别喊口号,为口号奋斗的都是###,你啊,少打点灰机吧……”
尹荡很无辜,也很无耻地道:“我挺好的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危害纯洁的姑娘,不给党和政府添麻烦,我是多么伟大的diy精神啊!”
大家一阵无比鄙视的嘘声
“嘿嘿,我同意尹荡的观点,我们要去拯救那些陷入水深火热中的美女们,我要用我博大的胸怀包纳她们。”武艺奸笑道
日,全寝室的人对他竖起了鄙视的中指。
接着又瞎侃了一会,大家带着满足沉沉睡去。夏小洛看着在月光照射下寝室闪现出一种令人迷醉的光华,这,其实是他们平凡,但是却充满欢乐的人生吧。很庆幸,能和他们一起分享四年时光。
只是,夏小洛看着那张空着的床铺,后天就要军训了,这个不知名的室友怎么还没有来呢?真的像闻章说过的那样“姗姗来迟者,必高人也”?
第560章 谈判破裂()
第560章谈判破裂
夏小洛枪杀完周五侯沈临风以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整个华夏的权贵阶层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
当然,夏小洛没有###到主动承认杀了周五侯。夏小洛牛叉不假,背后有曹家撑腰,但是,他也不愿意矛盾公开化,那不是没事找事么?毕竟,他杀的是周江南的独子。所以,这件事被华夏京城的东方神剑特种部队和国安局军情六处担下来了。
但是,事实上,沉静的表面下是暗流汹涌,只不过,这个层面的博弈,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而已。一腔悲愤,被丧子之痛打击得在医院静养了一个月的周江南终于在9月初的一个午后,和曹平川、林惊风这两位华夏军界和政经界一言九鼎的人物坐在了一处。
京城西郊隶属于京城军区的一个高干疗养院,一间古色古香的茶室里。
青铜的古鼎里,插着一根檀香,笔直的青烟缓缓的升起,散发着难以描述的香味,让闻到这味道的人精神为之一振。
身着军绿色制服的服务人员送来了一壶茶水,给三人的杯子里一人倒了一杯,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善于察言观色地她察觉到茶室里那极度压抑的气氛,还有那不动声色却让人心悸的火药味,挥了挥手,让站在门口的警卫出去了。
茶室里,只剩下了曹平川、林惊风和周江南三个人,安静得让人焦躁,只有让人听上去有点过于夸张的品茶的声音。
周江南却是没有动那茶水,他魁伟的身躯,靠在装饰简约的沙发上,似乎很疲惫。终于,他脸上闪过一丝悲愤之色,他忍不住了,先开了口,强笑着,声音甚至微微有些颤抖地道:“曹老爷子,不知道我周江南如何得罪您老人家了?竟然痛下杀手,让我周江南绝后啊……”
不得不承认,曹平川觉得称得上是一代军神。心脏如同钢铁铸就一般,绝非等闲人所能比拟。
面对周江南这个在华夏权力榜上在十名左右人物的质问,他竟然能耐心地喝完了一杯泡虎泉泡的上好西湖龙井,这段时间让林惊风都觉得有点太过于失礼了,都快坐不住了,他这才慢悠悠地道:“得罪我?我痛下杀手?”
周江南气得手抖,极力压抑心中的怒气,道:“难道不是么?”
“哼!亏你还是国务委员,说话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曹平川毫不客气地道。
周江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不行。在华夏权力榜上如此排名的他,哪儿受过如此直白的讽刺?华夏官场一向讲究含蓄稳重,微言大义,说话都是绕了九曲十八弯,像曹平川讲话这样直白的,的确是少数。
“我碰你儿子一指头了么?”曹平川冷笑了一声道。“杀你儿子的是东方神剑特种大队!是国家暴力机构!代表的是国家的意识!和我曹平川有什么关系!?”
接着,他的声音高了八度,相当有震慑力地道:“不错,我曹平川是国防部长,管军队,但是那是代表人民管理军队,是代表党和人民行使权力!我什么时候也没把军队当成自己家的后花园!”
林惊风面如止水,却在心中暗笑,华夏官场军界盛传,这曹平川性子耿直,是一条硬朗朗的中原硬汉,说话直,观点不含糊,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甚至敢于忤逆上级。但是,这其实都是表象,曹平川其实很明白华夏官场的规则,更是一个语言大师,看这几句话,有勇有谋,有理有据,看上去很直白,很感情用事,其实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的。
周江南被驳斥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巴,憋得脸上通红通红,心里却是在咬牙切齿。怎么说他也是上海一派的中坚力量,能量很是庞大,儿子被不明不白地弄死了,绝后那都是小事,最为关键的是,这是对他威严和权利的否定,简直是奇耻大辱!
“代表国家?哈哈哈!说得冠冕堂皇,当真是如此么?”周江南怒极反笑,目光灼灼地看着窗外,朗声问道。“曹老爷子!我敬您是华夏军界元老,但是,您也太不把我上海一派当回事了!”
曹平川心中冷笑,拿上海派来压我?一帮毛头小子!脑子抽筋了么?脸上却笑道:“香港回归前的稳定繁荣,比什么都重要!哼!周五侯请世界雇佣兵在香港为非作歹,我国安局和特种大队的人过去了,还敢对我们动手!什么时候把我们军方放在了眼里!”
“不要动不动就军方,我还不明白你们两位老狐狸?那个什么天下集团!里面都有你们曹家林家的股份吧!那个夏小洛只不过是你们的代理人吧!一口一个国家人民!其实哈哈,都是为了自己家里那一亩三分地吧!”周江南气得要死,一脸激动地质问道。
曹平川和林惊风都没有说话,曹平川甚至笑盈盈地看着他,良久,才意味深长地道:“江南,你今年也有六十了吧?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传到南巡首长那里,不是杀你的头,就是杀我头啊……”
周江南脸色一变,这话确实没有证据,只是他根据情报系统提供的消息,推断出来的而已,这话可涉及严重的经济犯罪问题,不能乱说啊,如果传到南巡首长那里,未免有一个影响党内团结的罪名。
他干笑了一声,语气明显软了下来,道:“老首长,原谅江南过于鲁莽,可是,您也得理解我的心情啊……”
接着,他近乎哀求地道:“我只要给周五侯报仇!我就这一个儿子啊!老首长,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让我可怎么受的了?我相信,曹老爷子不会想动我儿子的,他小时候,您还抱过他呢?您那么仁义的一个人,断然不会下这个手!我想,这肯定是有人自作主张!我只要这个人的命!就够了!”
这一场剑拔弩张的谈判,直到这个时候,曹平川才在心理上起了一点波澜,他垂下了眼帘,心道,这个周江南倒不是笨人啊。
的确,周江南猜的没错,基本上八九不离十。说实话,曹平川领衔的曹家和林惊风领衔的林家,都是华夏的老牌权贵家族了。这种权贵家族和上海周家这种权贵家族有着本质的区别。
曹林家族的族长都是建国前就已经参加工作,参与了共和国的立国,参加了解放战争,甚至参与了抗日战争。可以说是开国元勋。而上海周家这种则都是建国后参加工作,大多走文官升迁这条路子。但是,他们大多思想更为开放,积累个人财富的手段也更加激进,经常在短短几年内就形成了庞大的产业地图。和曹林这种老牌家族有着绝对不同。
曹林这种老家族和周江南家族本来就不对味。
但是,曹平川倒不至于对其咬牙痛恨倒灭之而后快,毕竟,华夏的政治都是妥协的产物,打蛇打七寸,在无法运用司法力量对其制裁的前提下,运用经济手段,借助市场机制,打掉他们的产业和势力,不失为一种温和而巧妙的方法。
所以,曹平川当时的目的就是干掉周家在香港的产业,敲山震虎,同时掣肘周江南,为曹致远进入政治局常委做铺垫,但是,没想到夏小洛那么激进,一枪把周江南干掉了,引来了无尽的麻烦。
周江南这段话说得很是明确,也很巧妙。那意思,曹家树大根深,我也没办法和你计较,再说了,不是你们家族的主义,而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一个人夏小洛。
曹平川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孩子啊,真是能耐大,胆子更大啊,不让人省心啊!他在内心里也在做着激烈的抉择:听周江南这意思,只要杀掉了夏小洛,一切都好说。
按说,夏小洛只不过是自己大孙子曹伟业的一个忘年交而已,也就是给自己家里人出了几个不大不小的主意,在几次政治斗争中,尤其是92年的姓资姓社大讨论中抢占了先机。剩下的,全都是搞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