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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由于少林武术的名气越来越大,北方的不少拳派,或受到少林武功的影响,或托名少林以自重。
这样,少林拳系实际上就涵盖了中国北方地区几乎所有的武术门派,少林武术也成了中国北方地区武术的总称。
陈氏太极拳源于的中原省温县陈家沟。是明末清初陈家沟陈氏家族第九世子孙陈王廷所创始,距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陈氏太极拳是在吸取中华武术各派精华的基础上,以《易经》阴阳之理和中医经络学说、导引吐纳术等为基础,所创编而成的一种新拳种--太极拳。由于太极拳的理论是以太极学说为基础,发明者陈王廷是陈家沟的陈氏家族弟子,故名陈氏太极拳。
苌家拳是萌发于中州腹地的又一著名拳种,它与少林拳、陈氏太极拳一起构成了中州武术的三大拳种。
中原地区,有尚武之精神,在孩子还很年幼的时候,很多父母千方百计地把他们送入名师门下习武,强身健体,修身养性。
上至机关干部、富贾豪商、饱学大儒,下至贩夫走卒,引车买浆之流皆有可能身怀绝技。
李大嘴缓缓走到场地中间。
场地乃是一个画了一个直径有二十米左右的圆圈,作为擂台。
夏擎天此前还以为李大嘴只是一个逞勇斗狠的街痞,练功夫都是假把式。
这会一看他们家练武的器械一应俱全,还有一个硕大的车轱辘挂在墙上,更有一个一看就知道硬气功功底深厚的老爷子坐在那里,虽然身材瘦小,但是有一种逼人的气魄,就明白这李大嘴肯定有几分真功夫,收了轻慢之心,多了几分恭敬的态度。
他走到李家老爷子面前,一鞠躬一抱拳,道:“晚辈拜见李老爷子。”
李老爷子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
他收起笑容正色道:“你们比试武功,就要动用真功夫,拳脚无眼,伤着那是正常的,别说什么点到为止,那是屁话,功夫场上,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怎么做得到点到为止?倒是分出胜负之后,如果伤着,要好好医治。”
夏小洛心道:“这老爷子,倒挺生猛,完全没有得道高人的卖弄与故作姿态。”
其实这李老爷子真的是一名武痴,虽然这车轱辘拳是自创的,走的是野路子,但是其对武术的热忱是毋庸置疑的,只不过没有遇到名师指点而已。
他听说这夏擎天曾经在少林寺习过武,肯定要见个真章。
擂台旁边,在硕大的灯泡下,已经摆了一个桌子,是几个好赌的街痞摆了赌局,赌李大嘴和夏擎天谁能赢。
此时的赔率是赌李大嘴以一赔一,而赌夏擎天则以一赔六,庄家料定李大嘴会赢,大声呼唤大家赶快下注。
当然下注李大嘴赢的人比较多,毕竟他家在街头上开了一家肉铺,很多人都认识,又是有名的打手,从来没有输过。
而只有一个人下注是夏擎天赢,只下注了一块钱,并不是他对夏擎天有信心,而是觉得剑走偏锋,输也没多少钱,赢了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夏二狗一扯夏小洛,道:“有钱没?”
夏小洛可是名符其实的“富翁”,可是有两万巨款存在银行里,随身也携带有百十块钱,他打开一个简陋的破钱包,掏出十块钱。
夏二狗一看他钱包里几张大钞票,傻了眼,分外羡慕地道:“牛叉哪来这么多钱?偷你爸的?”
夏小洛也不解释,问道:“下注谁赢?”
夏二狗一翻白眼道:“我们自己人打擂,还能下注别人赢。”
他拿着钱把钱压在夏擎天赢的一方。
众人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心道,有一个不要命的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输了拳也就算了,恐怕还要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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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高手()
夏擎天在李老爷子面前行礼完毕,走到“擂台”中间,正视着虎视眈眈的李大嘴。
两人不待多言,都明白应该遵循传统华夏打擂的规矩——谁被打下台,谁就输,或者被打得无法站立反抗也是输。
夏擎天刚刚要行礼,李大嘴已经如同一头豹子一样蹿了过来,怒吼一声,身法很是迅猛,向夏擎天扑去,他双手想要抓住夏擎天的双肩。
李大嘴是长河乡的摔跤高手,据说,尚没有人能在他手下站立三分钟。
他这一招,不是拳术,而是摔跤,他身体强壮,力大无比,所以扬长避短,想用摔跤之法先给夏擎天一个下马威。
几个街痞看他拿出平时擅长的厉害招数,心道,这个不知深浅的青皮后生肯定要吃大亏了,肯定在李大嘴的重摔下迅速被击倒。
而李蓉蓉更是发出一声如娇嗔一般的惊叫,引得几个好色的汉子浮想联翩。
夏小洛和夏二狗看李大嘴如此凶猛,则屏住呼吸,都为他捏了把汗。
夏擎天往旁边轻轻地一侧,腿一伸,一绊,正好绊在李大嘴的脚踝处,看上去轻巧无比。
在众人无法相信的注视下,李大嘴身体急速向前飞奔之中,下盘被人阻挡,身体自然而然地前倾,重重地摔了个嘴啃泥。
众人的嘴巴长得大大的,心道,这年轻人,虽然也算是身强力壮,膀大腰圆,可是和李大嘴一比就显得差得远了,看上去整个小了一号,怎么可能还没出手,只是防守状态就能把李大嘴放倒?
更有人不屑地说:“只是侥幸,李大嘴是那么好赢的?要那么好赢?还能叫长河街头霸王?”
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有理。
只有夏二狗洋洋得意地撇着嘴看着周围人,显得对夏擎天颇为自信。
李大嘴站起身来,血盆大口一张,气得呼呼喘气,哇哇乱叫着再次攻击过来,奔到夏擎天面前,一拳直直地砸了过来。
他的拳术虽然不是很巧妙,但是力气甚大,砂锅般的拳头夹着一阵疾风,直直地打向夏擎天脸上。
夏擎天同样是往身边轻轻一侧,迅捷无比地躲过这雷霆般的一击,同时用腿绊他的脚脖处,李大嘴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又重重地摔了地上。
李大嘴这下摔得比刚才更重,胸口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他扶着胸膛咳嗽一下,咬牙切齿地看着夏擎天,不再敢轻举妄动。
连续两下,李大嘴被夏擎天一绊而摔倒,而且如此轻松。
周围的人也不再敢小瞧夏擎天,不再多言,紧张地注视着擂台上。
而夏二狗和夏小洛则目光扫过刚才下注时几个暗地嘲笑他的人,只见那几个下注李大嘴赢的人已经满头大汗,紧张地握着拳头,那神情,恨不得上去替李大嘴打一场。
李大嘴绕着场地移动了半圈,想寻找夏擎天的漏洞。
夏擎天始终是一个攻守兼备的姿势,随着李大嘴的走动,他的身体也微微转动。
李大嘴往左急走三步,终于发现一个“破绽”。
夏擎天转动没有他快,腰侧已经完全暴露在他可攻击范围之内,他阴森的一笑,欺身上前,左脚脚狠狠地踢向夏擎天的腰部。
下注李大嘴的人心中一阵窃喜,心道,这一招又快又猛,他夏擎天可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就在他的大脚快要踢中夏擎天的时候,夏擎天滴溜溜一个迅捷无比的转身,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之间,已经绕到李大嘴身后。
此时李大嘴的左脚还没收回,只有一脚着地。
夏擎天毫不迟疑地一个扫堂腿,李大嘴如同一棵被人连根砍断的大树一般,轰然倾倒。
由于李大嘴冲得太猛,他已经失去平衡,踉跄了三四下,还是冲出擂台的范围之外,重重地跌倒在地。
夏擎天面带微笑,刚刚的一场恶战,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他依然气息顺畅,呼吸平缓,显然功力颇为深厚,一抱拳,很有风度地道:“承让。”
很大度地走到李大嘴身边,一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李大嘴脸色铁青地愣在那里,好像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
夏二狗笑嘻嘻地走到赌桌边,从庄家手里捡了六十块钱。
在众人艳羡嫉妒甚至带点愤恨的眼神里,坦然无比地揣进破旧的粗布裤衩子的口袋,心中腹黑道,谁让你们眼光差,这会吃瘪了吧。
夏小洛才明白自己的堂哥原来如此厉害的身手。
重生之前的那一辈子,堂哥怎么一直籍籍无名?没有做出任何有成就的事情。
他和任何没有核心竞争力的农民工一样到东莞打工,进了一家台资电子代工企业。
那种在华夏大地上,尤其是东南沿海最为常见的血汗工厂,做着超负荷的工作,拿着微薄的工资,淹没在千千万万的农民工大军里。
其实他这身功夫要好好挖掘,开个武馆健身中心绝对没问题。
唉,那辈子自己这一族人只有父亲一个人脱离了农门,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工薪阶层,收入不高。
五服之内,没有一个有钱人,怎么有能力给自己的族人提供发展自己所需要的资金呢?
嘿嘿,这次重生过来,虽不说能给堂哥提供多么好的条件,让他发挥自身潜能。
至少他这身功夫,自己可是无论如何都要给他学了去。
众人纷纷怒骂,冷眼冷语起来,道:“嘿,我以为李大嘴多厉害呢,看来不过如此么?连一个十七八岁的后生都打不过。”
俗话说,愿赌服输,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甚少。
这不,几个人赌输了钱了,竟然骂骂咧咧起来。
李大嘴站在那里,心中很是气愤,他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吃过这等亏,失了这么大一个面子,又听见众人冷言冷语,怎么受得了?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道:“我不算输?还没有赌完。”
他本来是按照副乡长钱学文的吩咐,合伙施展了一个调虎离山计。
以切磋武功的名义把夏擎天引开,老夏庄的热血少年们就一下子群龙无首,村支夏铁柜就可以带着几个街痞子,堂而皇之地如入无人之境地去柳柴火家牵猪了。
料想一个柳月,她就是再泼辣勇敢,也抵挡不住一群壮汉吧,这会儿夏铁柜一定得手了。
但他虽然是一个街痞,却也是爱武之人,把这比武的胜负看得是极重的。
因此,忘记了比武的初衷是调虎离山的一个策略而已,竟然认真起来,非要分个胜负,扳回自己刚刚输了的那一局。
夏擎天道:“怎么?按规则,你已经出了擂台……”
李大嘴道:“刚刚是武比,现在我们文比一下。”
所谓武比,就是两人对打,施展招数,灵活多变;所谓文比,就是两人不对打。
李大嘴一指院落角落里一个硕大的石磙道:“我们看谁能举起那石磙。谁能举起谁就算赢了,不能就算输了”
那石磙乃是花岗岩雕刻而成,圆柱形,一头大一头小,两端有洞,足足有四五百斤重。
这东西二十一世纪很少见了,但是在90年代的农村却十分常见,这是农业生产不可或缺的重要工具。
其作用很多:一是用来给小麦脱粒,麦子被收割以后,还带着秸秆,藏在麦穗里,这时候,就需要把小麦集中到一块干净平整的打麦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