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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闭关修炼的徐老太爷,突然感觉周遭的灵气一空,他正在冲击元婴后期的关键时刻,被强
行打断。
“发生了何事?”原本紧闭双眼的徐老太爷,猛地睁开了双眼,一双浑浊的眸子与他那年轻俊朗
的外形一点都不相符。
徐老太爷神识外放,感应到徐府东南方向上空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将府内的灵气聚集。
“不过练气期,竟能闹出这阵势,这变异雷灵根果然强悍,不过这徐府可不是白给她修炼之
地。”
徐老太爷手向着虚空一抓,原本聚集在东南方向上空的灵气漩涡,瞬间溃散。整个徐府内的灵气,又恢复如常。
刑釉青依旧陷入在灵气撕扯当中,站在她身侧的男子和徐兮容都紧张的望着她,但都没有丝毫出手帮她的意思。
那些灵气不停的往刑釉青的经脉中涌,她原本就不宽的经脉,被这些灵气活生生的挤宽了几分,
只是那痛,让她觉得生不如死,就如同无数细小的银针插入了她的每一个毛孔当中。
“兮容,我们先出去,去叫二叔过来,她现在这个样子太过危险,走!”男子拉着徐兮容的手,
就要往外走。
徐兮容本不肯离开,但见刑釉青浑身布满了雷电,心中觉得骇然的同时,又觉得不甘心!她咬了咬唇,随着男子就往外走。
刑釉青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住了,那些灵气依旧疯了似的往她身体里涌,她的经脉容纳度已到达了极限,再这样下去她会被灵气撑爆的。
一声嘶吼,刑釉青睁开了双眼,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雕花木床,红木圆桌,玉石屏风,这里是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刑釉青原本黑色的眸子,染上了一抹猩红,她伸出一只手,手心凝聚着一个紫色的雷电球。
她将雷电球,朝着徐兮容离去的方向扔去,那球带着破钧之力,将木门直接撕裂,朝着原本已经走出的院子的徐兮容和男子而去。
男子见到球后,面色大变,他马上祭出护身的法器东凰罩,东凰罩乃极品护身法器,能挡得下金
丹修士的一击。
雷球直接撞上了东凰罩,东凰罩化为了一只金色的凤凰,将那雷球直接吞下了肚。
男子轻蔑一笑,转头冲着徐兮容道:“看来这变异雷灵根也不过如此嘛!”
可徐兮容却突然面色一变,大喊道:“哥哥,小心!”
只见无数雷球,像雨点一般砸了过来。
屋内的刑釉青,将体内的灵力不断的化为雷球,向着徐兮容扔去。原本慢慢涨满经脉的灵气,逐渐被抽空。她仿佛没了知觉般,机械的往外扔着雷球。
她原本挂在脖子间的透明珠子,泛起了柔光,那柔光逐渐笼罩住刑釉青的全身,刑釉青原本猩红
的双眸,慢慢褪去了颜色,恢复了黑色的眸。
刑釉青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那股撕裂的痛感逐渐消失,她仿佛置身在了温暖泉水中。
可事情并没有结束,另一道红色强光突然闪烁而起,将珠子的光芒完全掩盖,刑釉青又陷入刚刚那撕裂的疼痛当中。
一道红色的小旗,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它不断汲取着刑釉青体内的灵气,像一只饕餮一般,将刑釉青体内的灵气逐渐吸个一干二尽,可它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刑釉青额间的细汗逐渐冒了出来,她咬紧牙关忍着疼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着那红色小旗,打出了一记雷阴诀,可雷阴诀出手后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未伤及那旗子分毫。反而刑釉青激怒了它,它吸取灵力的速度更加快了。
“啊!”刑釉青惨叫一声,她看着自己的修为,从练气十层掉到九层,再到八层、七层、六层
屋子外的男子和徐兮容还在拼命躲闪着那些雷球,东凰罩吞下了不知多少雷球,原本金色的凤凰
翅膀,竟有了开裂的迹象。
男子心疼的看着裂痕越来越大的东凰罩,这可是他求了父亲好久,才得到的极品法器,看来今天
折在这了,他怨恨的望了一眼刑釉青所在的屋子,这笔账他定要讨回。
徐兮容不过练气五层的修为,能躲过这么多的雷球,靠的是老祖宗给她的那把长青伞,只是她修为太低,无法真正开启这把伞的威力。
又一个雷球,直面徐兮容面门而去,她用伞一挡,雷球化为一道闪电,刺啦了一声,在伞面上逐渐消散。她很疑惑,这些雷球好像全是冲着她来的。
徐兮容体内的灵气,逐渐被耗空,又躲过了五六个雷球后,她终于支撑不住,直接灵力枯竭,虚脱倒地。
男子见此,也顾不得雷球,直接撤下了东凰罩上的灵力,向着徐兮容身侧跑去。
“何人如此大胆!”一道浑厚的男声在空中响起,周遭的树叶,都被震了下来。
男子脸色一喜,大喊道:“二叔,快来救我们!”
那被男子称作二叔的,是这徐府的当家人,名唤徐舟,金丹中期修为。
徐舟御风而行,不过两三息,便到了男子和徐兮容的跟前。
徐舟是个外貌约四十的男子,穿着个灰色长衫,像极了凡人间书生。只见他衣袖一挥,一股冲力,将原本全数向着徐兮容砸去雷球,融合成了一个。
徐舟向着虚空中一抓,将那融成一个的巨大雷球,往空中抛去。顿时雷球化为一道闪电,在徐府上空破开。
徐舟冷冷的扫了一眼男子和徐兮容,“不过雕虫小技,竟将你二人弄得这么狼狈。”
屋内的刑釉青瞬间一口精血喷吐了出来
以她现在的修为,金丹修士都是她不可企及的存在,更何况是元婴修士若是眼前这两人,不止是元婴呢?化神刑釉青不敢想也容不得她多想
邋遢大叔一斧过后,他所站立的脚下,缓缓地出现了一道一丈来宽的裂缝。刚刚那一斧,有着破天劈地之势,也难怪这地会出现裂缝。
陆无渊也不弱,那万道金色霞光向他扑来时,他手中的折扇瞬间打开,一道黑色带着流光的雾气,环绕他的周身,将他整个身形隐匿其中。
在邋遢大叔看来,陆无渊所站之处,只有一团带着黑色流光的雾气。但邋遢大叔却不敢掉以轻心,这陆无渊手段颇多,最擅长的便是隐匿身形,他刚刚被意外困在玲玲塔内,也是被他这一招所制。
隐匿在雾气中的陆无渊,反手将折扇朝着那万道金光扇去。一股如同黑色大蟒状的黑色雾气,和那金色霞光直直撞上。两者相碰之后,在虚空之中炸裂,整个地面都摇晃了数下。
而这一动静,并未影响到陆无渊和邋遢大叔,两个人如同磐石一般,依旧站在原地,未曾挪动分毫。他们脚下的地面早已经裂开,但两人都是虚空而立,并不影响。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息之间!
苦就苦了刑釉青,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涌而出。她被重重的弹到木墙上后,又落回了土炕之上。幸得这间屋子本就是件法宝,外加阵法保护着,替刑釉青挡下了不少的冲力但即便这样,刑釉青还是受了重伤
陆无渊周身的黑色雾气渐渐散去,他轻摇着折扇,笑着对邋遢大叔道:“李道友,你我又何必为难呢?我们在此困了几千年,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出去?”
听到出去二字,邋遢大叔心神一晃,但他还是不露声色,冷硬着声音道:“就凭你我,你认为从这出得去?”
陆无渊好似早就知晓邋遢大叔会这么回答,他低下头,笑出了声:“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况且,小生已有了好的法子”
其实陆无渊这般说,邋遢大叔确实有些心动,只是之前他吃了陆无渊的暗亏,心中对他的防备,只增不减。
在这个村子里的人,人人都想出去。刚入这里时,他们确实也仗着自身的修为,想从这逃出去。
可历经好几百年后,才发现,他们以为的出去,只不是还在这个空间内,只是这里空间交叠,时光错乱,每一个空间内,会有无数的空间交叠口,若是一不小心,便会从上一个空间,沦落到下一个空间。一个连着一个,如同一个九连环,他们永远只是在环内,根本就没出过环。
就这样,轮回在各个空间流浪了好几次后,所有人再也没有提过要出去之类话他们都明白,孤独的空间流浪,比之前修炼时的岁月,要更加艰难次数多了,不仅会影响道心,还会折损修为。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陆无渊见邋遢大叔一脸沉思的模样,出言问道。
邋遢大叔上下打量了一眼陆无渊,冷笑道:“你这肚子里,怕是你和你身衣裳一样,一肚子的黑水吧!若你真有出去的方法,何必等到现在才告诉我,刚刚偷袭我时,可不见你有提过什么出去的方法?”
听到邋遢大叔这么说,陆无渊也不恼,他摇着折扇,脸上露出一抹可惜之色,道:“李道友,你既然不相信小生,那也就作罢了!”
邋遢大叔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陆无渊不动声色的看着,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淡笑。
“别听他胡说!”一道悦耳的女声骤然响起,她呵斥着说道。
接着,不远处的虚空之中,慢慢浮现出一抹淡粉色娉婷身影,此人正是刑釉青见过的那个二十出头明艳貌美的姑娘。
“陆无渊,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就你那破塔还想困住本姑娘”粉衣姑娘怒目束眉,怒不可遏道。
陆无渊见到粉衣姑娘后,脸上的笑,有一瞬间的凝滞,但不过一瞬,他便恢复如常,话语间略带讥讽道:“曲然青道友,都活了上万年了,还本姑娘,也不害臊!看来其他人也都全部出来了,很好,很好!小生就怕你们不出来呢?等的就是现在。”
曲然青被这句话,只气得脸色发青,不过到底还是高阶修士,不会为了这么一句话,而失了风度。
“陆无渊,我早就猜到你会如此!怎么,将这小姑娘引入村中,想填住你精心设计的那个阵法?”这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后,陆无渊脸色的笑意彻底僵在了脸上,他冷着声音道:“白道友,不必隐藏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从虚空中的另一处,慢慢浮出一抹蓝色身影,此人正是白大娘白无双。
她出现后的第一时间,是冲着陆无渊身后的那个木屋,她伸手一抓,木屋瞬间朝着半空升起
灵虚洲内灵气充沛,物类丰富,上古遗迹无数。整个洲内,盘踞着五大修真家族和离境大陆上最大的宗门——望崖仙宗。
望崖仙宗乃崖山道人在两万年前,开山创立,创立后的五百年间,他广招门徒,传授道法,望崖仙宗才得以有今日辉煌,但可惜的是在崖山道人突破合道后,便了无踪迹,至今是整个修真界,不得而知的一个谜团
刑釉青从传送阵上下来后,两眼泛着星光,因为太晕了这种远距离的传送,对于她们这种低阶修士而言,是一种很大的考验另外两个练气期修士,也不遑多让,甚至比刑釉青的状态要更加严重
“小心些!”刑釉青感觉身后有一双温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双肩处稳住了她还在左右摇晃的身形
刑釉青身子顿时僵住,她回头望了过去,直直的撞入一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