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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兮容冲着许离一笑,“没什么?”
她微微垂眸,眼底划过一次嫉恨之色。
“她既然躲着不出来!反正这座山也灵气匮乏,我看没有存在必要,不如你我二人毁了它如何,
我就不信,这样还找不出她来。”
许离点了点头,反正徐兮容说什么,他都会表示赞同的。
徐兮容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宝长青伞,而许离又再次拿着了他那方铜印。他二人都是金丹圆满的修为,离元婴只差一步之遥。两人合力,这山几息间便可粉碎。
徐兮容将伞抛向穗山,伞慢慢的撑开了,她伸手拈了个法诀,汇聚体内的雷系之力,朝着那伞灌去。
长青伞急速的向着穗山山腰而去,带着雷霆之力,在风里划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火花。
而许离也不示弱,他将铜印也抛向了穗山的另一侧,他本是金水双灵根,主修金系法术,这一方铜印便是他金系法术中最大杀招。
铜印在空中壮大,慢慢的大到比穗山小不了多少,许离一挥衣袖,铜印便往穗山压去。
山洞内的刑釉青感觉山洞晃得越来越厉害,她低头看了一眼阵盘,发现三颗中品灵石已经慢慢变得灰白,有一颗甚至有裂开的迹象。
糟了,八成是有人在外面攻击。
刑釉青撑着石壁慢慢站了起来,突然一道青色的光芒,直逼她而来,她慌乱的往后退了数步,可
伞的速度实在太快,不过两息,便飞到了她的跟前。
“长青伞?”刑釉青认得这伞?徐兮容真的是要置她于死地,这都来亲自追杀她了。
“刑釉青,活这么久也够了!我送你一程吧!”徐兮容的声音,从刑釉青耳畔响起。
“我与你之间,到底有何仇恨,让你费劲心机,想要置我于死地?”刑釉青不甘心的质问道。
“有何仇恨?哈哈,你还不明白吗?只有你死了,才能保守住秘密哈!所以,去死吧!”
长青伞如同疯了一般,直直的想着刑釉青撞去。
刑釉青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一滴血泪再次滚落下来。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直静静躺在地上的溯空阵,突然绽放出强烈的白光,瞬间将刑釉青包围。
第一章()
刑釉青只感觉眼前一片混沌,她如同坠入了虚无空间,没有生机,也没有时间!只有永恒的寂静。
难道这就是死亡,她以前一直自诩修仙者,比普通凡人多了几分与天争斗的机会,她从出生开始,因天生的资质,她又比普通的修仙者,少了更多挣扎。
十岁前,父母的庇护使得她除了修炼,便不知窗外二事。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她以为她能在这亘古的时光长河里,留下一笔,可徐兮容出现,使她几十年的修仙毁于一旦。原来修仙者也是很脆弱,就算她天赋高又怎样,这样一个世界,欺骗与背叛,便能轻易的毁掉一个人。当然,怪也怪她太过轻信他人。
她很遗憾,遗憾自己没有坚持走到大道的尽头,也恨徐兮容无情斩断她的修炼之路。若有人生能重来,她必定向徐兮容拿回所有的属于她的东西,与这老天斗到底。
“你觉得什么是道!”无尽的虚空中,传来一个苍老声音,声音有些缥缈虚无。
“道,道就是她的心啊!”刑釉青默默回答道。
“唉!”那声音叹息了一声后,又继续问:“你可想长生?”
“长生?”刑釉青思考了会儿,认真回答,“唯有长生才能证明我的道,不是吗?只是,我大概长生不了!”
那声音沉默了会儿,过了许久才再次开口:“我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来证明你的道是什么?五百年后,我会再来找你的!”
“重来的机会?”刑釉青疑惑,可那声音消散在无尽的虚空里,混沌世界又恢复了寂静。
突然一道白光乍现,刑釉青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灼痛。那白光炙烤着她,她想逃不了,只能由着那光将她包裹,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釉青,醒醒!”
刑釉青感觉眼前有人影在晃动,是谁呢?声音听着好熟悉。只是她现在头好疼,体内的灵气也是紊乱不堪,感觉整个身子要炸了一样。
经脉中原本成团的灵气,正在四散逃窜,她想及时稳住这些逃窜的灵气,可身子使不上半分力气,就像一个废人一般。
那些轻巧的小光点,在她体内窜得越来越厉害,她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这具身体要被这灵气给撕扯炸裂了。
“釉青,你这么是怎么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刑釉青没有理会。
“兮容,你在这做什么?”一道温润男声由远及近传到了刑釉青的耳朵里。
“哥哥,你赶快看看,釉青这是怎么了?我看她很难受的样子?”这说话者,正是徐兮容。
“快让开,危险!她这是修炼入魔了,没有筑基丹也敢强行筑基,当真不怕死。”那温柔男声带着些嘲讽说道。
“哥哥,你帮帮兮容好不好,釉青救过我,我不能看着她出事。”徐兮容面露恳求之色。
“不是哥哥不帮你,我也不过练气十层,若贸然上前,怕是会被伤及到!这样吧,我去把二叔叫过来!他刚出关。”
男子说完,便要出门去找他口中的二叔,但却被眼前疯狂聚集的灵气,被震得停下了脚步。
男子和徐兮容看着眼前一颗颗散乱的绿色灵气,疯狂的向着刑釉青的体内涌去。
其阵势之大,整个徐府上空聚灵阵聚集的灵气,形成了一个漩涡,疯狂的向着刑釉青所在的小院涌。
原本在闭关修炼的徐老太爷,突然感觉周遭的灵气一空,他正在冲击元婴后期的关键时刻,被强
行打断。
“发生了何事?”原本紧闭双眼的徐老太爷,猛地睁开了双眼,一双浑浊的眸子与他那年轻俊朗
的外形一点都不相符。
徐老太爷神识外放,感应到徐府东南方向上空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将府内的灵气聚集。
“不过练气期,竟能闹出这阵势,这变异雷灵根果然强悍,不过这徐府可不是白给她修炼之
地。”
徐老太爷手向着虚空一抓,原本聚集在东南方向上空的灵气漩涡,瞬间溃散。整个徐府内的灵气,又恢复如常。
刑釉青依旧陷入在灵气撕扯当中,站在她身侧的男子和徐兮容都紧张的望着她,但都没有丝毫出手帮她的意思。
那些灵气不停的往刑釉青的经脉中涌,她原本就不宽的经脉,被这些灵气活生生的挤宽了几分,
只是那痛,让她觉得生不如死,就如同无数细小的银针插入了她的每一个毛孔当中。
“兮容,我们先出去,去叫二叔过来,她现在这个样子太过危险,走!”男子拉着徐兮容的手,
就要往外走。
徐兮容本不肯离开,但见刑釉青浑身布满了雷电,心中觉得骇然的同时,又觉得不甘心!她咬了咬唇,随着男子就往外走。
刑釉青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住了,那些灵气依旧疯了似的往她身体里涌,她的经脉容纳度已到达了极限,再这样下去她会被灵气撑爆的。
一声嘶吼,刑釉青睁开了双眼,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雕花木床,红木圆桌,玉石屏风,这里是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刑釉青原本黑色的眸子,染上了一抹猩红,她伸出一只手,手心凝聚着一个紫色的雷电球。
她将雷电球,朝着徐兮容离去的方向扔去,那球带着破钧之力,将木门直接撕裂,朝着原本已经走出的院子的徐兮容和男子而去。
男子见到球后,面色大变,他马上祭出护身的法器东凰罩,东凰罩乃极品护身法器,能挡得下金
丹修士的一击。
雷球直接撞上了东凰罩,东凰罩化为了一只金色的凤凰,将那雷球直接吞下了肚。
男子轻蔑一笑,转头冲着徐兮容道:“看来这变异雷灵根也不过如此嘛!”
可徐兮容却突然面色一变,大喊道:“哥哥,小心!”
只见无数雷球,像雨点一般砸了过来。
屋内的刑釉青,将体内的灵力不断的化为雷球,向着徐兮容扔去。原本慢慢涨满经脉的灵气,逐渐被抽空。她仿佛没了知觉般,机械的往外扔着雷球。
她原本挂在脖子间的透明珠子,泛起了柔光,那柔光逐渐笼罩住刑釉青的全身,刑釉青原本猩红
的双眸,慢慢褪去了颜色,恢复了黑色的眸。
刑釉青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那股撕裂的痛感逐渐消失,她仿佛置身在了温暖泉水中。
可事情并没有结束,另一道红色强光突然闪烁而起,将珠子的光芒完全掩盖,刑釉青又陷入刚刚那撕裂的疼痛当中。
一道红色的小旗,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它不断汲取着刑釉青体内的灵气,像一只饕餮一般,将刑釉青体内的灵气逐渐吸个一干二尽,可它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刑釉青额间的细汗逐渐冒了出来,她咬紧牙关忍着疼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着那红色小旗,打出了一记雷阴诀,可雷阴诀出手后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未伤及那旗子分毫。反而刑釉青激怒了它,它吸取灵力的速度更加快了。
“啊!”刑釉青惨叫一声,她看着自己的修为,从练气十层掉到九层,再到八层、七层、六层
屋子外的男子和徐兮容还在拼命躲闪着那些雷球,东凰罩吞下了不知多少雷球,原本金色的凤凰
翅膀,竟有了开裂的迹象。
男子心疼的看着裂痕越来越大的东凰罩,这可是他求了父亲好久,才得到的极品法器,看来今天
折在这了,他怨恨的望了一眼刑釉青所在的屋子,这笔账他定要讨回。
徐兮容不过练气五层的修为,能躲过这么多的雷球,靠的是老祖宗给她的那把长青伞,只是她修为太低,无法真正开启这把伞的威力。
又一个雷球,直面徐兮容面门而去,她用伞一挡,雷球化为一道闪电,刺啦了一声,在伞面上逐渐消散。她很疑惑,这些雷球好像全是冲着她来的。
徐兮容体内的灵气,逐渐被耗空,又躲过了五六个雷球后,她终于支撑不住,直接灵力枯竭,虚脱倒地。
男子见此,也顾不得雷球,直接撤下了东凰罩上的灵力,向着徐兮容身侧跑去。
“何人如此大胆!”一道浑厚的男声在空中响起,周遭的树叶,都被震了下来。
男子脸色一喜,大喊道:“二叔,快来救我们!”
那被男子称作二叔的,是这徐府的当家人,名唤徐舟,金丹中期修为。
徐舟御风而行,不过两三息,便到了男子和徐兮容的跟前。
徐舟是个外貌约四十的男子,穿着个灰色长衫,像极了凡人间书生。只见他衣袖一挥,一股冲力,将原本全数向着徐兮容砸去雷球,融合成了一个。
徐舟向着虚空中一抓,将那融成一个的巨大雷球,往空中抛去。顿时雷球化为一道闪电,在徐府上空破开。
徐舟冷冷的扫了一眼男子和徐兮容,“不过雕虫小技,竟将你二人弄得这么狼狈。”
第二章()
徐舟刚刚的举动,看似无常,却无形间给了刑釉青一重击。再加上那面不知何处冒出来的红色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