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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君绮萝扶苏郡主的身份来说,绿腰和乐笙对他们几个首脑行个礼也没什么,可是太后和皇后这俩人是想害她们小姐的人,她们没有上前给她一耳刮子就算好的了,还想她们行礼?‘门’都没有!
这会太后特意说起,绿腰才轻轻对太后屈了屈膝,不卑不亢的道:“我们虽是下人,却是东陵晋王府的下人,便是在东陵,我们新元皇帝也不会动不动就摆谱让咱们跪拜,何况是西越的帝王?”
太后脸一臊,冷冷的看向君绮萝道:“扶苏郡主,这便是你调教的下人吗?”
“太后,我的‘下人’怎么样,还用不着你来指责!”君绮萝不带任何感情的道:“何况我认为我的‘下人’说得没错,便是在东陵的晋王府,父皇去了我们也不曾行拜跪礼,何况是面对你们?如今我放言于此,她们的每一个行为都代表着我的想法!”
如此赤果果的维护,大约也只有君绮萝能做得出来了。
此举在众多高官看来只是君绮萝的胆大,却是得到了殿内许多丫头的嫉妒,只是嫉妒的不是君绮萝,而是乐笙和绿腰好命,居然有这么一个维护她们的主子。对她们这种卑微的奴婢来说,遇到一个好主子是多么幸运的事。
凤千重此时清楚的感觉到,今儿他们的行为是彻底‘激’怒了君绮萝,所以她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你……”太后气噎,却还看不清时事,转向凤千阙冷声道:“翼王,扶苏郡主可是你的‘女’儿?”
言下之意,她既然是你的‘女’儿就是西越的人,到了西越,就得按照咱们的规矩来!
凤千阙神‘色’淡然的道:“阿萝是我的‘女’儿没错,不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这个做父亲的本就没有对她尽到半点为人父的职责,反而还连累她大着肚子不远千里奔‘波’赶来西越救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和立场去管她?”
如此纵容,君绮萝感动不已,瞄了凤千重一眼,接口道:“太后,我从始至终就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扶苏郡主,那个称谓不过是你们喊出来的而已!”
凤千重身子一僵,这分明是打他的脸啊!而且这力道还很大,打得他啪啪的疼。
太后横眉冷对,怒问道:“君绮萝,你这是何意?”
她的恼怒和君绮萝的淡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算她久居上位数十年,此时在众人看来,却还不及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娃有风度,这也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
“字面上的意思,难道太后不还不理解吗?”君绮萝说着还轻笑了一声,“看来太后是真的老了。”
“你……”
太后还要说什么,凤千重无力的闭了闭眼,打断她的话道:“好了,母后,现在说正事吧。”说着又看向皇后,眼中划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失落有之,失望有之……甚至还有一丝恨意。
皇后心里一个‘激’灵,心知自己今儿此举是走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皇后,这事就由你来问吧。”凤千重道。他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似乎有着不能沉受之重。
“臣妾遵旨。”皇后屈膝一礼,心底非常的不安,不过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走向乐笙,在她两步外停了下来,举着手中的金簪道:“闲话不多说,本宫只问你,这支金簪可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乐笙微微眯了眯眼,微微扬着下巴,“如果我说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皇后你会相信吗?”
皇后一噎,她竟然从乐笙眯眼的样子看出了几分君绮萝的样子。
乐笙微微倾身在皇后跟前,‘逼’视着皇后的眼睛,语带嘲讽的又道:“只怕这金簪如何从我身上掉下来,皇后再清楚不过了吧?!”
被君绮萝羞辱也就罢了,被一个贱婢如此无视,无疑让皇后感到郁闷不已,甚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撕了乐笙的冲动。然而,她这样想着就真的就这样做了,顿时一耳光狠狠的扇在乐笙的脸上。
这一耳光力道之重,打得乐笙的脸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一丝‘艳’红的血迹自她的嘴角流出。
众人震惊的看了看已经被自己吓到的皇后,然后又将视线转向君绮萝,不知道已经冷着一张脸孔的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却无人发现乐笙带血的嘴角竟然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稍纵即逝,继而又换上了委屈的表情,看向君绮萝唤道:“王妃……”
虽是有些心疼乐笙红肿的小脸,可那‘欲’哭不哭‘欲’说还休的小样儿,还是让君绮萝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这哪里是她认识的乐笙会有的表情嘛?为了演戏,她也是拼了。
没错,这事摆明了知道是皇后陷害乐笙,可是刚刚传音得知乐笙也不知道那金簪为何会在她身上。既然没有没有办法来证明那金簪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乐笙身上掉下来,那便只有借助‘药’物,故意‘激’怒皇后,以期将此事一笔带过。
可是,乐笙的一巴掌怎能白挨?!
君绮萝心思转换间,身形一动,“啪”的一声脆响又在大殿里响起。
皇后捂着自己犹如火烧一般的脸,不敢相信的望着面前的君绮萝。
众人没有被君绮萝的举动震惊到,却是震骇于她原本离皇后足有一丈的距离,在他们刚刚想到君绮萝会怎么做时,她眨眼便看见她到了皇后的跟前,又飞快的甩了她一巴掌。
“扶苏郡主……”凤千重虽然因为皇后一再的挑衅君绮萝而对她很失望,却也无法忍受一再被君绮萝打他的老脸。
君绮萝一个冷眼扫过去,“孝武皇帝陛下,请叫我晋王妃!”
嚣张跋扈、胆大妄为、张狂不羁……这是众人现在能想到的形容她的成语。他们从来没想过,一个少‘女’在他国竟然敢如此放肆。
凤千重也怒了,厉声道:“晋王妃,你为了一个贱婢,掌掴我西越皇后,是想干什么?”
“孝武皇帝陛下,对你来说,她是贱婢,是下人,但是对我来说,她是姐妹、是朋友、是伙伴!”君绮萝凛然道:“我这个人别的好处没有,就是护短,看不得身边的人受欺负,不单是皇后,就算是作为皇帝的你也不行!”
能护短成这样,也是世间少有了!有意上前指责她一番,可是想到她连皇帝都没放在眼里,他们上去还不是个炮灰啊?还有她身边那位全身直冒寒气的冷酷男子,简直将屋内的温度都降下来不止五度。
皇后只觉得自己踢到铁板了。她刚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咋就一耳光打上去了呢?不甘、愤懑、羞怒……各种情绪充盈在心头,可是对方的气势太足,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怎么和她对扛?
哼,就让你再蹦跶几天,待你死了,就没机会了!
凤千重火大的道:“晋王妃,朕好歹也是以礼相待,你如此嚣张,未免太不将我西越放在眼里了!”
“那又怎么样?”君绮萝睥睨着他道:“若非是我救了你,你觉得你还有命站在这里让我不放在眼里吗?”
“你这是威胁朕吗?”凤千重脸青一阵白一阵,愠怒的看向凤千阙,“阿阙,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凤千阙原本看戏正看得兴起,心中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威武极了,听凤千重点名了,顿时一脸的自责,站起来拱手道:“皇上恕罪,是王弟没教好她。”转而对君绮萝虎着一张脸道:“阿萝,不可以这么任‘性’。”
不得不说,皇后太后的对阿萝、对他的母妃所作出的一系列的举动,以及今儿皇帝的表现是彻底寒了他的心了。曾经他不争不求,是因为他还看重兄弟的情谊,然而在对方都不在意这份情谊的时候,他还固守着它干嘛呢?所以,‘女’儿做什么,他都不想再管。不过稀泥还是要和的。
“哦。”君绮萝瘪了瘪嘴,立即化身乖乖‘女’的样子,身上的戾气也消散了不少。
西越篇 :027。膈应不死你()
若有深意的看了君绮萝一眼,凤千重又转向乐笙,“说说吧,皇后的金簪为何会从你的身上掉下来?”
君绮萝抿着‘唇’,眼睛微微的眯起,原本幽潭般深邃的眼眸变得‘迷’离,望向凤千重,身上的冷意再起凝结起来。。l'小说'…79…
原本她想着这事就这样揭过去,哪知凤千重明知道这事是皇后陷害之举,却没打算放过她……其实她大可以现在带着乐笙和绿腰一走了之,量凤千重也不敢拿她们怎么样,可是,戏还没演完呢,她又怎么舍得离开?
“阿萝,想必孝武皇帝会给乐笙一个公道的。”龙胤长臂一揽,霸道的将君绮萝揽进自己的怀中,然后面带笑意的看向凤千重。
虽是笑着,可是那笑根本不达眼底,眼中的光芒更是深邃晦暗,看得凤千重心中一阵发‘毛’。特么的,他凤千重活了四十余年,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毛’头小子黄‘毛’丫头威胁,真是太有失他帝王的威仪了。
偏偏这时候,连乐笙一个婢‘女’都不甩他,凤千重表示火很大,“来人,将这个窃取皇后金簪的丫头带下去,重责二十大板,看她招还是不招!”
立即就有身着禁卫军服饰的禁军进来,‘欲’上前捉拿乐笙。
“谁敢!”
龙胤一声低喝,声音冷如寒冰,身上的戾气犹似沸腾的开水唰唰唰的升腾起来,胆大的勉强还能在他的威压下站立,胆小的人则是觉得‘腿’都不听使唤了。
他一手揽在君绮萝的腰间,一手随意的一挥,几名禁军便被扫倒在地,哀叫着爬不起来,“孝武皇帝,莫非是想屈打成招?”
凤千重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刚刚龙胤除了对昭和说的那席话外,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边曾观望的状态,哪曾想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伤了他的人!不过他自己的禁军是什么水准他还是知道的,虽说不是多厉害,不过竟是抵不住龙胤随意的一下,就有些让人感到胆颤心惊了。
“朕何时屈打成招了?”凤千重很没骨气的道。
“二十大板对付一个弱‘女’子,很难让本王不想到‘屈打成招’这四个字啊!”龙胤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寒,“我晋王府的人,还由不得别人一而再的欺负!”
“朕这样做只是为了‘逼’她开口而已。”对龙胤,凤千重到底还是有所忌讳,毕竟龙胤和龙翊天的威名可不是凭空得来的。
“呵,开什么口?”君绮萝霸气十足的道:“没有本王妃的命令,任你是谁,她也不会开口!”
“皇后的金簪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想必偏殿里许多人都是看到的,她不开口,朕自然有理由将她当作窃贼来处理。”凤千重道:“按照我西越律例,偷盗宫中圣物,应当重责二十大板后,再剁其手,赶出宫去。”
“孝武皇帝陛下,原本我看着父王的面子上,是不愿意这样‘逼’迫你的,哪知道你竟然不懂得借坡下驴,反而包庇皇后‘欲’将这事闹腾下去!”君绮萝目光乍然一寒,忽然望向云妃道:“孝武皇帝前儿晚上可是宿在云妃娘娘那里?”
“是……是的。”云妃被她的眼神吓得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下意识的点着头,便是凤千重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此话一出,自然又是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