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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自然不会放过龙澈。咱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等龙胤拿下东陵,咱们再利用君绮萝的蛊毒逼着龙胤将东陵作为交换!”
呵,交换?
赫叶丹心中不屑轻笑。
龙胤和君绮萝让他吃了那么大的亏,他怎么可能拿君绮萝去交换呢?他要利用君绮萝了结了龙胤,然后嘛,把君绮萝制作成傀儡,那个女子不是瞧不起他吗?到时候,他定要她夜夜承欢于他的身下!想必那样骄傲的女子主动起来定然好玩得紧。
赫叶丹心中虽是这样想着,嘴上却是肯定了扎木英珠的话。
“想必君绮萝和龙胤也快从大秦回来了,那么将军如今可有他们的消息?”
“呵呵,他们迟早与龙澈一战,咱们又何必焦急?”赫叶丹说着又躺回了矮榻上,“还是东陵的皇宫住着舒服,这段时间,本将军就呆在你这宫中了。”
扎木英珠欣喜若狂,“这凤鸾宫中都是属下的人,将军尽管放心住在这里即可,属下会安排好一切的,也不会让人随便打扰了将军。”
“很好。”赫叶丹缓缓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再多说话了。
扎木英珠像个服侍自己男人休憩的小女人,先是将榻上的矮桌移开,把赫叶丹的鞋袜脱了,然后将他放平在榻上,才回到睡榻上取了被子为他盖上。
从始至终,脸上始终挂着幸福的浅笑。
文妃从御书房回到自己的栖霞宫时,天已经黑了。
她刚踏进寝殿,便有一道黑影闪进来,单膝跪地道:“主子,属下打听到了。”
文妃屏退殿中众人,迫不及待的道:“快说来听听。”
“回主子,龙肃离这些日子逃逸到了西越,协助西越二皇子凤昕软禁了西越皇帝,就差登基大典了!凤昕与他达成协议,借兵二十万给他回来夺位,如今大军已然过了怒江,前往溯京而来。属下估摸着,最多还有三五天便能到了!”
“原来是这样!”文妃恍然道:“难怪龙澈气得又砸了御书房,呵呵,这下好看了!”
“主子,是不是应该叫小主子回来了?”
文妃点头道:“这个消息自然是要送出去的。这样吧,你就把刚刚的话传去给云儿,邪云在他身边,会为他拿主意的。”
“是,属下这就去送信。”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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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收复()
东陵,青木关。'。l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更多访问:ЩЩ。。
清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间或夹杂着几片雪‘花’,依然清冷得很,若是流出鼻涕来,不屑半刻钟就会冻成冰柱子,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城楼上,十几个士兵冻得嘴‘唇’都乌青了,却依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只是他们搓着手跳着脚,嘴里不停有人抱怨,“这鬼天气,天天都冷得人都麻木了,不知道北戎那边的人是怎么过来的?”
青木关只是靠近北戎些而已,却依然冷得死人,那处在北方的北戎又要怎么办呢?他们又是怎么驱寒的?
“兄弟,你是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吧?”一人问着,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呵呵笑着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我们可都在这里守了三年了。”有人附和。
“……”
这时,一个士兵从城下跑上来,扬着手中的一只以红纸密封的大陶壶喊道:“哥几个,看兄弟给你们带啥了。”
士兵们全都转向他,一人连忙乐呵呵的笑着迎向他,“哟,黑子,还是你最贴心啊,都快赶上我媳‘妇’了。”
“去你的!”黑子笑着踢了他一脚,然后将手中的陶壶递给他,“兄弟,快喝两口酒暖暖身子。”
那人也不客气,结果酒壶戳破红纸,仰着头“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几口,便又递给了第二人,“来,大家都喝两口驱驱寒。”
众人都喝了酒,身体没一会儿就暖和了起来。
“咦,我怎么感觉头晕乎乎的呢?”最先喝酒的那人奇怪的道。
“我也是,好晕,我平时可是一斤的酒量,这才喝了几口啊,怎地就醉了?”
忽然,一人指着那位黑子诘问道:“黑子,你说,是不是你在酒中放了什么东西?”
黑子也不否认,对他们道:“哥几个,对不住了,等你们先睡一觉,起来后你们会感‘激’我的。”
几人虽是愤懑,只是那晕眩的感觉太强烈了,再也不支的倒在地上,一只手依旧指着黑子,似乎在无声的控诉着他的行为。
黑子见他们都躺下了,扫了一眼便下了城楼,吃力的打开了厚重的城‘门’,然后走出去,对着天空发出了一个信号。
没多时,一队人马呼啦啦的来到城‘门’口,慢慢的停了下来。他们各个身穿黑‘色’铠甲,披着外黑里红的大氅,骑着高头大马,腰挎宝剑,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领头的那一位,整个头几乎都隐在了兜帽里,只过于白希的下巴能清晰的被外人看见,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与淡淡的威仪,并未能被一袭黑‘色’给笼罩。他看向黑子道:“黑子兄弟,委屈你了。”
黑子连忙单膝跪地,抱着拳道:“殿下,黑子的父亲三年前死在了龙澈和赫叶丹的‘阴’谋中,对于龙澈的行为,黑子呲之以鼻,如果黑子能亲眼看见龙澈和赫叶丹得到应有的下场,黑子便一辈子无憾了,殿下,请容许黑子跟着殿下的部队,一起进京吧。”
在他们的心目中,龙澈不过是一个罔顾人命的魔鬼,哪里还配他们敬仰,整日里跪拜,敬呼皇上?!是以他一口一个龙澈,喊的顺溜。
兜帽的男人见他说得诚恳,点点头,语气温和,“既然你有这份心,一会儿便跟在后面的部队吧。”
“谢殿下。”黑子喜不自胜,连连道谢后,便站在一旁。
队伍再次行进,黑子看着乌泱泱的一队人马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冷冽的风打在身上,却是觉得温暖极了。
待骑兵过去,步兵小跑步而来,黑子便跟进了队伍里,与他们一起跑着,仿佛看到了一个让他向往的温馨国度,没有战争,没有‘阴’谋,有的只有百姓和乐相处的美好,男耕‘女’织,夜不闭户……
骑兵队伍进了关,以最快的速度制服了关内宿地的守军,然后便有他们的人顶替上,径直往边关守军的大军营地而去。
青木关大营,木结构的房屋中,夹杂着一顶顶巨大的白‘色’帐篷,一眼望不到头,其间以木质的栅栏隔开成一个个的独立的板块。
营地‘门’口,一名守卫听见微微的轰隆声,立即指着前方,对伙伴们道:“哎呀,你们快瞧瞧,那黑压压的一片是什么东西?怎么往咱们大营来了?”
“是……是敌情吗?”有人问,“要不要报告大将军?”
“等近一些再说。”
待那响声相对近一些,顿时让他们感觉到了一阵地动山摇的雄壮。
“那……那是骑兵!黑甲骑兵……咱们东陵唯一着黑甲的,不就是飞鹰骑吗?”有人嘟囔着,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即高喊起来,“天啦,飞鹰骑来了,飞鹰骑来了!”
这声音很高亢,还带着几分颤栗,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惧怕。
只是这一喊立即引得无数人往大营‘门’口跑来,看着越来越近的队伍,心里莫不是闪着一个疑问,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飞鹰骑,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神圣的词语,也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存在。
飞鹰骑是独属于晋王府的军队,但是如今,晋王和皇上的恩怨,他们或多或少也听到了一些,甚至不少关于皇上的不好流言传出来,让人辨不清真假。
皇上如果和晋王府真的有恩怨,那么他们来这里,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目的!
这样想着,有的人未免面‘色’凝重了起来。
不过须臾功夫,那黑压压的队伍便停在了营地的大‘门’前。
为首那头上戴着兜帽的男人扫视了一圈,问道:“请问你们的大将军是谁?把他叫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一众官兵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这人的态度温和,身上的气势也没有多‘逼’人,但是却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感觉。
还有他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个‘蒙’住脸,只余一双眼睛在外头,满眸肃杀,单单只是凝视,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可是矛盾极了,他们明明看着他们会感到害怕,心里却又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回……回将军,我们的大将军是肖旭。”有人大着胆子道。
“肖旭?”兜帽男人微微有些讶异,问道:“他四十来岁,面‘色’白希,相貌英俊,无须,人称白面潘安的肖旭?”
“正……正是。”那人道:“您……稍、稍等,我这就去给将军叫去。”
待兜帽的男人点头后,那人才分开人群跑了进去。
大约一刻钟后,便又返回来,身边是一队身穿将军服饰的男人,当先那一位果真如兜帽男人形容的那般,白面无须,正是肖旭。
肖旭走到最前面,对兜帽男人抱拳道:“请问飞鹰骑到我青木关守军军营来所为何事?”
兜帽男人看着他许久都没有说话,身子却是有些颤抖。
“请问飞鹰骑到我青木关守军军营来所为何事?”肖旭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
兜帽男人身子顿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似的,伸出一双白希的骨节分明的手,移上脸颊两边,缓缓的将兜帽给取了下来,‘露’出一张苍白、病态、俊逸儒雅的容颜。
有识得的人立即喊道:“那不是老晋王龙翊天殿下吗?”
人群在短暂的‘波’动之后便静默了下来。
没错,这人正是老晋王龙翊天。
肖旭亦在看清那张脸后眼睛倏地睁得老大,似乎没有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这个人,整个人就那样怔在那里。
“肖旭,你可还记得我?”龙翊天问道。
肖旭回过神来,嚅着嘴,神情‘激’动的走上前,在他两步外双膝跪了下去。
肖旭身后的官兵纷纷讶然,且不说肖旭这位将军在他们心目中是怎样厉害的一个人物,单是双膝下跪就是很重的礼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天子、老师和父母,一般轻易不会对人双膝下跪的。
然……
“你这是做啥?快起来。”龙翊天翻身跳下战马,两步走到肖旭跟前,伸手就要扶他起来。
然而肖旭固执的跪在地上,“殿下,三年半前若非是你,肖旭早便是一抔黄土了。这三年半以来,肖旭一日不敢或忘殿下救命之恩。今日得见殿下,请受可肖旭一拜!”
话落咚咚咚的对龙翊天叩了三个响头。
“好了,你的礼我受了,快快起来。”龙翊天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搀扶起来。
隐去‘激’动,肖旭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欣喜,“殿下,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只是你……你三年前不是……还有那些传出来的消息可是真的?”
肖旭那没有问出的话,周围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同时也是他们心中疑‘惑’的问题。
龙翊天点头道:“那个消息自然是真的,如今他们签署的协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