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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敢万世血仇!”立即有一队约莫二十人的黑衣人执剑进来,身手敏捷灵活,一看就是暗卫级别的!他们飞快的进了大殿,将花荣给围了起来。
“报!”
这时,一名黑衣人从外头匆匆赶来,几步掠到纳兰博跟前,跪下道:“回皇上,花家不来参宴的其他人已不知去向!”
纳兰博冷笑,“花荣,原来你早就有准备了,难道你还说你没有异心吗?”
“哈哈哈哈。”花荣一跃从地上站起身来,狂笑着往大殿之外弹出一枚信号弹,“纳兰博,你居然想派人去控制我花家,老夫看你才是铁了心想要除掉我花家,既然如此,也别怪老夫翻脸无情了!我花家的儿郎何在?”
还好他早就猜到纳兰博的后招,有了准备,否则,花家岂不是要不明不白的就覆灭了?纳兰溪,老夫还真是小瞧了你!哼,你想坐收渔利,门都没有!等老夫收拾了纳兰博,再慢慢的找你算账。
立即的,除了没来参宴的花子期以外,花家的子孙近二十余人,纷纷抽出藏在靴筒里的匕首,全都从座位上一跃而出,纷纷扑向黑衣人,双方缠斗在一起。
因为宫宴严禁带武器,匕首能藏在靴筒里,不过是因为搜身的宫人并不敢对他们搜身罢了。
一时间惊叫声、踩踏声、杯盏盘碟的破碎声……交相迭起,汇成了一阕混乱大乐章。大臣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人选了个折中的办法,未免被无辜伤及到,朝大殿两旁躲去。一人这样做,便有人竞相效仿,大殿中央顿时只余纳兰博和花家的人。
纳兰溪也悄悄的退到一边,和纳兰洵呆在了一起,看着纳兰博和花荣反目,嘴角凝起了一丝笑意。娘亲,你等着,纳兰博和花雨落那两个狠心的人,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花雨落看着与黑衣人打在一起的花家人,寒从心起,收回视线,对着纳兰博挥出一掌,“纳兰博,既然你不念及多年夫妻情分,我又何须对你留情?要死,咱们今儿就死在一块吧!”
“花雨落,怪只怪你花家野心太大了!”纳兰溪轻松躲过花雨落的袭击,也与斗在一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花雨落说着又是一掌打想纳兰博。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
与此同时,殿外和宫外,纳兰博和花荣手下数万人马亦是打得热火朝天,双方互不留情,短短时间里已经是血流成河。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大群黑衣人,他们的身手个个非凡了得,手中武器飞舞,犹如死神般迅速的收割着两方人马的性命。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得双方人马都不知所措,愣神的空档,无数人丧身在他们的剑下。
然而待他们回过神来准备反击时,那群黑衣人又以最快的速度退了下去,待双方再次打得火热的时候,他们便又跳出来,专门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可谓是伤亡惨重。
大殿内,花雨落与纳兰博对战,渐渐的体力不支,眼看就要被对方拿下。
“纳兰博,花雨落必须死在我的手上!”一道清越的男子的声音傲然响起,紧接着一道白影从角落里翩然而起,出其不意的掠到他们身前,飞快的点了花雨落的穴道,然后又将她丢向他刚刚站立的角落。
这道白影不是纳兰溪又是谁呢?
“纳兰溪纳兰洵你们……”纳兰博看清,花雨落此时正被纳兰洵给控制住了。看纳兰溪和纳兰洵的举动,不难想出,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开艘航母去抗日!
“纳兰博,二十年前的那笔旧账,今日该清算清算了!”与纳兰博对面而立,纳兰溪单手负于身后,神采飞扬,傲骨铮铮,哪里还有刚才的怯懦和卑微的样子?不由吸引了无数闺中女子的眼球。刚刚那些还看不起纳兰溪的人,无不是暗自羞愧。
纳兰博有一瞬间的怔忡,呐呐的问出一句废话,“你都知道了?”
“苍天有眼,你以为你做下的恶事能隐瞒一世吗?”纳兰溪双眸寒冽,“早在十六年前,我就知道了!我这些年忍辱偷生,为的就是为母报仇,只是苦于时机不成熟而已。幸而有纳兰明晖那个傻缺前往东陵下聘,给我送了个机会!”
花荣此时击毙与他对战的对手,跳出战圈,怒视着纳兰溪道:“纳兰溪,原来是你杀了晖儿?!”
“没错,是我设计杀了他,不然我怎么能得到你的‘看重’?纳兰博又怎么会提前出兵东陵,我又怎么能趁着大军出动,夺下南疆呢?”纳兰溪微微侧身,斜睨着花荣,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看着花荣被气得胡须乱颤,他微微眯了眯眼,言辞犀利铿锵,“老东西,你为了花家,为了一个皇后的位置,不惜设计害我娘亲你的亲生女儿,简直是猪狗不如!”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骂人,还是骂的花荣,顿时让他觉得心里一阵暗爽!
花雨落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眼中只能迸发出无尽的恨意。她毁了花雨嫣,花雨嫣的儿子却是杀了她的儿子,这是报应么?
“纳兰溪,不管怎么样,老夫也是你的外祖父,你这样骂老夫,也不怕天打雷劈!”花荣恶狠狠的道。
“呵呵。”纳兰溪清凌凌的笑道:“老东西,你做了那么缺德的事,要劈也应该先劈你吧,又怎么轮得上我?”
“你……”
花荣气得说不出话来来。这些天纳兰溪都是唯唯诺诺的,哪曾想竟然如此伶牙俐齿,简直让他不能适应。
“老东西,闲话就别多说了。”纳兰溪淡淡道:“今儿便是你花家从南疆的舞台退出之日,你说再多废话都无用。不过你放心,我答应过子期表哥,除了花雨落外,我不会伤你们的性命!”
花荣别的都没听进去,那句“答应子期表哥”却是听得真真切切,嚅着嘴道:“你是说子期与你……”
“子期表哥在少时便答应母亲助我,他是个君子,只是在履行他自己曾经的承诺而已,所以花丞相,你还是别怪他了!”纳兰溪淡淡的道。
花荣一个趔趄,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之前子期回丞相府救纳兰溪,他还以为他是为了帮助花家,没想到他早和纳兰溪勾结一起了。
“皇上,你现在明白了吧?”花荣气不过纳兰溪,转向纳兰博道:“我们两个都被这个小子给耍了,难道还要斗下去吗?”
“呵呵。”纳兰溪忍不住笑道:“花荣,要不是我这次对你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你又何以会允我进入丞相府?说到底,你花家要是对那个位置没有异心,又何以会被我耍呢?”
话落他又转向纳兰博,眼中满是嘲讽,“纳兰博,要不是你有心想除去花家,又何以会对我刚刚的话深信不疑?不,其实你也并没有多相信,而是除去花家的决心使然罢了!不过实话告诉你,花荣和花雨落的确去东陵把龙萧萧给带出了东陵的皇宫,只是没多久就被另外的势力控制住罢了!”
“老夫杀了你个贱种!”花荣喊着,顿时扑向纳兰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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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五毒血咒()
纳兰溪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躲开,而是在花荣离他不足半尺的时候,他才轻轻往旁边移了一步,轻轻松松就避开他的袭击。
花荣和纳兰博都是一愣,双双心里都感叹,果真看错了这小子了!他能在东陵活下来,习得高超功夫,还真是不能小觑了。
在场会功夫又对花荣的功夫有所了解的人,自然知道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躲开他袭击的,非绝顶高手不能为之,才发现自己刚刚错得离谱,居然看错了人。只是他口口声声为母报仇,报什么仇?
“纳兰博,我们的事情等会再算吧,这小子留不得!”花荣想到自家那孙子居然在帮助纳兰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想与纳兰博结为同谋,以求快些除去他。
纳兰溪当即讥讽一笑,“还真是我的好外公!”
纳兰博看着纳兰溪唇边的笑,只觉得心里有股无名火在燃烧,仿佛看到了当年花雨嫣被他压在身下时,唇畔就是这样的笑,她说,纳兰博,既然我避不过你,我就当是被狗压了好了。
想他纳兰博从一个不受*的皇子,在父皇驾崩的时候,一场动乱,问鼎皇位成为了南疆最尊贵的男人,那时他不过才十八岁而已。少年英才,羡煞旁人。
纵然他设计她让她和一个五品官吏的儿子有了孩子,她明里不也是他的女人吗?他跟他做那种事又怎么了?多少女子趋之若鹜想要做他的女人,便是她的亲妹妹花雨落也在那些年对他死心塌地!然而,一个被人破了身的女子却将他视作无物,并拿他与狗相提并论,这让他怎么不火?
“好,朕与你一起,快些解决了这个贱种,省得看着讨厌!”纳兰博说着,扫了大殿两边一眼,阴鸷的道:“但凡有人能杀了纳兰溪,官晋一级,赐黄金万两。”
有的人一辈子的俸禄加起来也没有千两黄金,可见这个奖赏有多重了,更何况还要官升一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只见刚刚还躲避着混乱,生怕被牵连的官员中,接二连三的跳出来二三十人,与殿中相斗的纳兰博的暗卫以及花家的子孙也是停止了打斗,一群人向纳兰溪围拢过去。
纳兰溪淡淡的扫了一圈越围越小的圈子,云淡风轻的道:“纳兰博,你是想欺我无人么?不过要让你失望了!”
说完,他一击掌,顿时从大殿外飘进来三名黑衣人。
纳兰博与花荣看着进来的三人,不屑极了。
然而,那三人进来后,手中的武器一扫,还顺便的扫倒了十几人,才停到纳兰溪的身边。
不过是随意的一扫,气势便排山倒海而来,倒下的十几人无不是身受重伤,哀叫连连,让人感到惊悚。他们这才收起了轻视的心思。
三人停在纳兰溪左右,都未蒙面,乃是一老二少。
年轻的两位,纳兰博和花荣等花家人都见过,正是纳兰溪的随从,也就是君绮萝和龙胤。他们根本就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这样骇人的实力。而老的那位白眉白发白须,是一个精精瘦瘦个子不高的老头,实力也是与年轻的那二位旗鼓相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君绮萝夜闯质子府时,那位被纳兰溪尊为苍伯的老者。
“你、你……你是……”花荣似乎认出了他,顿时感到满眸震惊,颤着手指指着他,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来。
“你是靳苍?”纳兰博替花荣喊了出来,“你不是死了吗?!”
老人神色不变,看着纳兰博和花荣淡淡道:“没想到都二十多年过去了,皇上和花丞相还记得老夫。”
君绮萝和龙胤微微感到讶异,没想到这个小老头竟然还是纳兰博和花荣都认识的角色呢!能让南疆两个身份如此尊贵的男人记住他的名字二十余年,定然不是小角色。
“靳苍,难道这些年你也在东陵?”纳兰博问道。
苍伯捋了捋胡子,淡淡道:“没错,若非是老夫护着溪儿,他早便被那些眼高手低的奴才给折磨死了。”
纳兰博忽然想通了什么,蹙着眉沉声道:“朕明白了,纳兰溪的功夫根本就是你教的,你可知道和纳兰溪在一起,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