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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澈因为服了药,此时已是爱火焚身,也不在意她冷着一张脸,对文妃道:“过来,好好的侍候朕。”
文妃站着没动。
“文妃,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还真和朕来气了不成?”龙澈说着眼睛一眯,“你也清楚萧儿已经怀了纳兰明晖的孩子,若是想她好好的成亲,就别再和朕端着架子了。”
文妃心中凝起一抹恨意,只得慢慢的走了过去,为龙澈脱着衣裳。
龙澈很满意她的识相,淡淡道:“朕已经废了太子。”
文妃心中一惊,脸色却是平平淡淡,“皇上和臣妾说这些做什么?臣妾唯一的儿子已经是庶民,可没有做太子的命。”
“你啊,你这张嘴,还和以前一样厉害!”龙澈手指点着文妃道:“等朕灭了晋王府,再让云儿回来便是了!这样你还怨朕吗?”
文妃似乎没想到龙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语气中略微有些喜悦的问道:“皇上此话可当真?”
“君无戏言。”龙澈叹了口气道:“说到底,还是云儿最得朕心,那个龙肃离啊,太离谱,太伤朕的心了……”说着摇了摇头,“嗯,不说这事了。”
文妃脸上终于有了久违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龙肃离和沈宛月的事,她或多或少也听到了些,平日里看着龙肃离倒是个好孩子,哪知道竟给自己父皇戴了绿帽子,能不让人伤心吗?
还有沈宛月的下场,那叫一个凄惨!
那日她听闻后,悄悄去狗舍里瞧了瞧,发现沈宛月被丢进一只铁笼子里,被十多条狗撕扯的时候,她还活着呢,前一阵还撕心裂肺的叫着,没多时便只剩一具森森白骨了。
想想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恪守仙归!
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心狠,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狠。不过他到底对她们母子还算好的,除了禁足,除了打了萧儿的板子,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过她们母子,包括云儿。
“皇上,那太子又是怎么一回事?”文妃褪去自己的衣裳,为避免碰到龙澈的伤口,小心跨坐在他的身上。她发现,几个月不见,龙澈越发的威猛了。
“唔!”龙澈满足的一声喟叹,“这事,爱妃还是少打听些的好。有空的时候,好生准备着萧儿的婚礼事宜,朕估摸着纳兰明晖快来下聘了。这可是我龙澈第一次嫁公主,可不许出了岔子。”
“臣妾省得的。”
文妃识趣的不在说话,沉浸于龙澈带来的满足中……
此时的京中,一传十,十传百,早便满城皆知龙澈曾经做过如此卑劣的事,纷纷谴责龙澈为人阴险很辣,不配为君,甚至有晋王府的拥护者开始自发的组织人到皇宫门前示威。
便是百官间,也震惊了。
他们有谁想到皇上竟然秘密做下过这等让人寒心的事?特别是昌义王府,在得知太子被贬时,完全不知道龙澈现在是什么心思,想要进宫问问皇后怎么回事,可是宫门被百姓拥堵,根本就进不去,只得悻悻然的折了回去。
前往南疆的官道上,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
忽然,一只白鸽落在驾车的年轻男子肩上,他容貌普通,毫无特色。
“吁!”男子停下马车,从白鸽脚上的铜管中取出一张纸笺,略略看了一下,便掀开帘子递给里头的人,“主子,主母,京里传来的消息。”
原来外表陈旧普通的马车,内里却是装饰奢华,漆黑的木头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一闻便是沉香木打造。
里头,一双男女容貌也是极为普通,女子惬意的靠在软软的大垫子上,男子正在喂她吃糕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女子的脸,眼底满满的都是爱意。
斜了一眼驾车男子递进的纸笺,男子长臂一伸接过来,扫了一眼,乐道:“阿萝,你的办法真不错,龙澈亲赴东宫,将正与假罗欣儿玩得欢实的龙肃炀逮了个正着,亲自扯下假罗欣儿的伪装。如今好了,太子被废,‘皇后’只怕要心急了。不知道赫叶丹会怎么看这件事?”
他们答应过北堂野,不在北戎的地盘杀赫叶丹,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在自己的地盘杀他,也不妨碍他们借刀杀人。想必这事传回北戎,赫叶丹定会坐不住了。
到时候,龙澈与赫叶丹遭遇,不知道会擦出怎样的火花来?
没错,这两人正是易容后的君绮萝和龙胤,驾车的则是青衣,至于其他人,走就被他们赶在前面去了。
如今京中传出的消息,的确是从汶城那边传过来的,只是君绮萝让人在其中加了一点料,说是罗欣儿从北戎放出的消息。如此,便给龙澈提了一个醒,皇后和太子宫中的猫腻。
君绮萝吞下口中的糕点,乐道:“等南疆这边的事一出,龙澈内忧外患,就要焦头烂额了!”
“谁说不是呢?”龙胤眸色深远。
眼下就是一盘棋,虽然一切都在往他们期望的发展,但是结局到底会怎么样,却是未知。不过,不管怎样,都很让人期待呢!
题外话:
今日更新完毕,亲们阅读愉快!
293。长相憨厚老实不一定是好人()
惠州往南边走就是祁州,祁州过去就是南疆的地界了。(。。l)
惠州的宜兰镇是个不大的小镇,因为靠近南边,天气比起溯京要暖了许多。
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下来,一队从南边过来的队伍来到宜兰镇外,粗略看去,这对人马足有四五百人。他们压着数十辆载货的马车,上面以毛毡覆盖,看不出是些什么。
一位身着将军铠甲的络腮胡男子骑着黑马走在队伍前面,他右手抬起,身后的队伍便停下了脚步。
络腮胡打马往回走,停在一位年轻的男子跟前,恭敬的对他一拱手,“二皇子,天色已晚,咱们不如就在这里搭帐篷吧,这比在郊外搭帐篷要安全得多极品妖孽小助理。”
这个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南疆的二皇子纳兰明晖。
纳兰明晖本就不丑,今儿着一身淡紫色常服,头发用白玉冠束着,整身妆扮简单却不失华贵,倒衬得他眉清目朗,肤白唇红。
他们此行,便是前去东陵下聘的。毕竟对方是公主,又怀了他们二皇子纳兰明晖的子嗣,可不能马虎,至少表面功夫要做足了,不能让人挑出刺来。所以,便由他带着数十辆押着大量聘礼亲自前往了。
宜兰镇镇子太小,他们人多,又有数十辆马车,可没有那么大的客栈供他们住宿,所以唯有搭帐篷或者去百姓家里留宿。但是带着这么多东西去百姓家留宿显然不好管理,也不安全。
纳兰明晖点点头道:“你们便在这里搭帐篷吧,刘将军,你派两个人跟随本皇子去镇上的青松客栈住宿。”
“呃。”刘姓将军神色错愕,“二皇子,你还是跟着咱们留在这里一起住帐篷吧,属下也好安排人保护你。”
纳兰明晖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本皇子又不是泥做的,这宜兰镇咱们上次去往东陵都住过,还算安全了。再说暗中不是还有暗卫护着本皇子,你担心个什么劲?”
刘姓将军深知纳兰明晖的脾气,一旦他决定的事,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只得按他说的,派了两个人跟着他,又叮嘱暗中的侍卫多多留心些,才放了他们骑马进了镇子。
青松客栈在镇子的东面,是整个镇上唯一的客栈。虽然不大,更不豪华,但是收拾得很是整洁清爽,否则纳兰明晖也不会想着住客栈了。
他住客栈还有个目的,就是这店老板的女儿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长相比起龙萧萧也是不差的。上次从东陵回南疆的时候,他便和她有了男女之情,那柔美的身段,叫他一直念念不忘。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他这次从东陵求亲回来,无论如何都会带她回南疆。
此时的青松客栈已经亮起了灯笼,大厅里坐满了吃饭的客人。
纳兰明晖一到客栈门口,小二便迎了出去,“客人到。”
正在柜台提笔书写的女子听到小二的声音抬起头来,一张灿若梨花的小脸仿佛让室内灯火也为之失色,看见纳兰明晖,一双桃花眼登时一亮。
纳兰明晖自然也注意到她了,将手中的缰绳丢给候着的小二,径直走到柜台前,*的对她眨了眨眼,放在柜台上的手还故意碰了碰她握笔的手。
女子脸一红,佯装不识的问道:“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末了放低声音道:“我爹今晚不在客栈。”
“嗯,本公子住店,你给咱们开两间上房吧。”纳兰明晖大声回了一句,亦轻声道:“晚上我去找你。”
女子红着脸微微一笑道:“公子,上房已经没了,普通房间倒是还有一间,公子三人肯定是住不下。不过小店的后院乃是我们自住的地方,虽然简陋,但是比上房也是不差的。如果公子不嫌弃,就安排你的下人住普通客房,公子住后院可好?”
小妖精,这就迫不及待想和本公子颠鸾倒凤了!
纳兰明晖笑着在心里暗忖了一句,“眼下天已黑,镇上也无别的地方可住,便由姑娘安排吧。”
女子微微一笑,招呼了一个小二到跟前,“小三子,你带那两位小哥去二楼尽头靠左的那间房,然后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务必满足客人的需求。然后你再下来,看着店子我命不由天。”
“是。”小三子应了一声,便带着纳兰明晖的随从上楼去了。
“公子跟奴家来。”女子娇嗔的看了纳兰明晖一眼,端起柜台上的油灯便掀帘子进了柜台旁边的一道门。
纳兰明晖心神一荡,脚下脚步如风的跟着女子去了后院。
客栈进去便是一个院子,有滋滋的饭菜香味从一旁亮着灯光的屋子里飘出,让人垂涎欲滴。旁边还有一排房间,乃是小二宿住的地方。
女子的脚步没有停留,带着纳兰明晖穿过一个通堂,又过了一个天井,来到一道门前,门上落了锁。女子掀起短襦,熟稔的从裙子里头扯出一条绳子,绳子的那头套着一把钥匙。将锁打开,让纳兰明晖先进去后,女子才闪身进去,闩上房门。
纳兰明晖猴急的一把抱住女子,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去。
女子一手端着油灯,担心烧着纳兰明晖,便支着手将油灯撑的远远的,侧开脸娇嗔道:“公子这么急作甚,还没到呢。”
纳兰明晖扭头一瞧,原来这里只是一道门楼似的隔断,还要经过一个种满花的小院,才有一排房间。他一把抱起女子,在她的指引下到了一道房门前。
抬脚踢开屋门,待女子将油灯搁好,他便猴急的抱着她到了睡榻上,几下除去她的衣裳,看着那美丽的风景,都等不及脱自己的衣裳便压了下去,狂亲起来。
二人甘柴猎火,瞬间点燃,屋内的温度一下子就提升了好几度。
一番芸雨,女子满足的窝在纳兰明晖的怀里,一只手还在他精庄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纳兰明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举到嘴前亲了亲,“云姬,你可愿意跟我去南疆?”
女子抬头看向纳兰明晖,一双桃花眼中写满了讶异,转而眼中划过一抹哀伤。
“怎么了,你不愿意?”纳兰明晖急切的问道。
许久,女子才回道:“公子你可知道为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