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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澈看去,果然,殷红的血都染湿了地面。
就算没吃过猪‘肉’,哪能没见过猪跑?他的后宫妃子无数,又怎会不知道这个情况?然而,自从沈宛月小产过后,他就没有临幸过她了,如果是怀孕了,那么这个孩子,不是龙肃离的又会是谁的呢?
可恶!
龙澈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但是为了证明如自己所想,他当即请人去把太医给请了过来。
太医一诊脉,很快便得出结论,埋头跪地道:“回皇上,婉妃娘娘已经怀孕一月左右,只是流血过多,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月……
不正是沈宛月和龙肃离出发去‘药’王谷这段时间?原来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沈宛月就是和龙肃离颠鸾倒凤来着。
沈宛月停止了翱,也顾不得打滚了。
她此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说君绮萝在她的肚腹里打了银针,致使她不能施展内力的同时,还不能怀孕吗?为什么现在却是怀上了?当初龙肃离和她不就是仗着不能怀孕,夜夜笙歌吗?老天为什么要跟她开这样大一个玩笑?而且事情发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龙肃离会出事,从而又将她给牵扯了出来?
事情被揭开,沈宛月几乎能看到自己的下场了,与其说在龙澈的手下受尽折磨而死,还不如自信了断来得痛快!心中打定主意,她看着龙澈苦笑了两声,然后对着自己的舌根狠狠的咬了下去。
龙澈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
沈宛月和着狂涌的血水吞下自己的舌头,在意识完全丧失前,对着龙澈得意的笑了。那笑,仿佛在诉说着龙澈头顶的帽子,颜‘色’有多么的鲜‘艳’。
院子里,太监御医等等全数都跪在地上,额头点地,大气也不敢出。
龙澈狠狠的一脚踢向沈宛月,眸光‘阴’森的道:“践人,你以为死了就能逃脱朕的惩罚了吗?来人,速速将沈宛月送到狗舍去,让狗给吞食了,朕一刻也不想看到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皇宫后院,有专‘门’饲养猎狗的地方,是狩猎的时候用的。可以和猛兽相抗衡的猎狗,自然是凶残至极。此时沈宛月并未死去,若是时间抓紧一些送过去,定能让她深深的感受到被野兽撕扯的痛苦。
龙澈说着厌恶的看向舒金全,“还有这个狗东西,给朕‘弄’醒了,一并送到狗舍去,朕要让他醒着感受被畜生蚕食的滋味,让他知道背叛朕的下场!”
噬魂吞咽了一口口水,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从暗处跳出来,扛了沈宛月和舒金全便离开了。
龙澈此时感觉身心俱疲,又狠狠的敲打了院中众人几句,便进寝殿去了。
刚刚闭上眼睛,噬魂便又闯了进来,“皇上,影子统领适才去城南看他的‘女’儿,结果被晋王晋王妃抓住了;另外有人送来消息,说是发现了龙肃离的踪迹。还有……”他说着递上一个四四方方的‘精’致的小木盒,“纨夙公子送来了这盒‘药’丸,他见皇上你歇下了,便‘交’给了属下转呈给你,他说皇上你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龙澈猛地睁开眼睛,翻身坐了起来,接过小木盒问道:“什么人送的消息?龙肃离现在在哪里?”
影子刚刚跟着他回宫,半道借口离开,原来是去看方柔羽了。想来定是君绮萝找到了方柔羽的下落,想要报当日方柔羽下‘药’之仇!罢了,他也顾不了许多,而且这是他咎由自取,他不可能再拿一座城池去换他!
现在,他更关心龙肃离那个畜生的下落!
“回皇上,送消息的人不知道是谁,适才丢在宫中神龙卫宿住的院子里,听到响动后却不见人影,属下怀疑是晋王府的人呢。”对于这点,龙澈也深表赞同。
“消息上说,龙肃离现在在吏部尚书府上……”
“吏部尚书府?”龙澈惊愕,难道龙宵尘也被龙肃离收买了?不,不会的,龙宵尘‘阴’狠有余,智谋不足,龙肃离怎么可能拉拢这样一个人?
噬魂知道自己的主子想岔了,接着道:“是龙小姐,说说龙肃离和罗小姐‘私’相授受,早就有了男‘女’之实,还说当日龙公子之死,就是龙肃离和龙小姐联合杀死,为的就是嫁祸给晋王妃。”
“哈哈哈哈。”龙澈听完一阵狂笑,莫名的就觉得这件事有九成是真的,“朕这个儿子真是好本事啊,若非他等不及了,朕这个皇位还真可能是他的了!噬魂,你亲自带领三千禁军一百名神龙卫,前去吏部尚书府捉拿龙肃离!若‘欲’反抗,杀、无、赦!”
“属下领命!”
题外话:
今日更新完毕,亲们阅读愉快~
290。乱()
城西乃是平民聚居地,所以在这个地方,乞丐相对来说也就多了许多。'。。l'
在一个破旧的废弃院子里,搭着一个简易的窝棚。说它简易,是因为它的屋顶就以绳子扯着毛毡的几个角搭成的。仅够避避风而已,要是下雨,破败的毡顶肯定挡不住雨的。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扛着一个人来到院门口,推开了破败的院门,院中央一堆火堆便映入眼帘,不大的院子里,挤了六七十个乞丐围在周围,无不是穿得破破烂烂,霉味、汗味、脚臭味,夹杂着一股久不洗澡的恶臭便扑鼻而来。
还好有面巾蒙面,否则非得被熏死不可。
乞丐有老有少,以男性居多。他们有的坐的,有的躺着,有的则抱着腿蜷缩在一起。
随着门被打开,众人便一致看向门口,发现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貌似女人的物体站在那里,说是女人,是他们从穿着上瞧出来的。
众乞丐错愕了一瞬,无不是打起精神来,那些躺着的乞丐更是坐直了身子,纷纷看着站在门口身姿看起来极为矫健的黑衣人,不明白他扛着个女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蒙面人粗着嗓子问道。
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在最里面的位置站了起来,从众人让开的小道走到蒙面人跟前,弓着佝偻的小身板问道:“大人,小老儿乃是这里的头,不知有什么可以为大人效劳的?”
蒙面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有壮一点的吗?来个身强体壮的。”
一个精瘦的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高个男子站了起来,走到了蒙面人跟前,看出蒙面人眼中的嫌弃,忙油腔油调的道:“大人,你没看错,小人就是这里最壮的。比小人身体强壮的都去做工了,谁会做乞丐啊?”
蒙面人又朝阴暗的院子里扫了一眼,才将肩上的女子一把丢到瘦高个怀里,“这个女人送给你们了,随便你们怎么玩。但是记住一点,不能让她逃跑,不能把她弄死了,也不能让她自杀了。否则,在下的剑可是不会认人的!”
这是天上掉馅饼吗?
一众男乞丐惊愕不已,任凭他们怎么想也没想到,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好事降临在他们身上,无不是睁大双眼,嘴巴都合不拢了。
瘦高个斜了斜身子,借着微弱的火光,大致能看出怀中的女子是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而且从穿着上看,应该是位千金小姐才对,那在微弱灯光下微微泛着光泽的细腻皮肤,光是看着都让他吞口水,更别说是想着和她行男女之事了!
可是,随便他们怎么玩……
到时候要是她的家人找来,哪里还有他们的活路?
“大、大大大、大人。”瘦高个虽然垂涎怀中的女子,却也没有因为这样的好事降临在他们头上就兴奋到找不着北,“这位小姐……”
似乎看出了众乞丐的顾忌,连忙道:“你们放心玩就是了,这位乃是得罪了京中权贵的花楼女子,是上头的人看不惯她,才便宜了你们,别再问东问西了,知道多了对你们没好处。”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和一只瓷瓶,将瓷瓶递给了老头儿,那粒药丸却是捏开女子的嘴丢进了她的嘴里。“那瓶药丸,每五天给她吃一粒,她就会浑身无力,不能逃走了。”
瘦高个抱着女子的手忍不住捏了把女子的腰,嗯,弹性十足,让人一触就心痒痒的,他的一颗心都快飞了起来,再次不确定的看着蒙面人,“大人,我们真的可以玩她?”
蒙面人有些不悦的瞪眼,“唧唧歪歪作甚?在下说没事就没事,你们不要玩,这西区可还有大把的乞丐等着这等好事呢院长驾到!”
“要要要!”那老头凑近看了看女子的脸,心里早就心猿意马了,迫不及待的应道:“我们要了,多谢大人厚爱。”
蒙面人没有说话,只在女子的身上点了几下。
那女子便悠悠的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愣神。感觉到自己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猛然清醒过来,眼前是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头发乱糟糟的陌生男子,传入鼻端刺鼻的恶臭气味简直让她想要呕吐。
忽然,女子想到了什么,挣扎着张嘴就要叫喊。
然而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几乎是动也动不了,发出的声音更是像锯木头时的拉锯声,而且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让她不由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主母的药真有用,一会儿她就不能说话了!蒙面人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于是对那瘦高个道:“去吧,去享受你们的美味佳肴吧!”
说着,还替他们关上了院门。然而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闪身到了旁边的暗影中,抱着手臂靠在院墙上,不多时便听见里面的乞丐们沸腾了。
老乞丐领着瘦高个,打开了里头唯一一间屋子,又吩咐人点了半截蜡烛过来。
烛光下,可以看清里头的一切。与其说这是一间屋子,还不如说是堆放破铜烂铁破衣烂衫的杂物间,逼仄的空间散发着刺鼻的霉味。
这次不用老乞丐吩咐,有人扯来一张烂棉絮铺在地上,里面顿时没有放脚的地方。
瘦高个抱着女子在老乞丐的示意下,顾不得脱鞋,立即将女子平放在烂棉絮上,灯光下,那张娇美的面容,不是方柔羽又是谁呢?
老乞丐看着方柔羽不由吞了口口水,解着裤带道:“让老子先来,今晚你们只要不把她玩死了,刚刚都有份。”
对此,别的乞丐没有意见,因为老乞丐是他们的主心骨,他的脑子灵活,他们一窝子八十来口人,全靠他而活呢。再说一个花楼女子,也无第一次可言,是以便默许了老乞丐的话。
方柔羽瞠着一双眉目,惊恐的看着眼前邋里邋遢的乞丐,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多想逃离这里,然而不知道君绮萝给她喂了什么药,她的身体到现在都软得没有一丝的劲,更是说不出话来。
眼睁睁的看着老乞丐咧着一张嘴,露出恶心的大黄牙朝她压了上来,更悲剧的是那破败的门口,其他乞丐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越聚越多。
老乞丐一边将散发着臭气的舌头探进了方柔羽的嘴里,一边扯着她身下的衣裳,原本想多做些前奏,然而抵不住旁人的催促和起哄,只得省了前戏,长驱直入……
屋内,蒙面人耳力过人,听到里头传出方柔羽拉锯似的声音,闪身便离开了。
许是许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许是旁边有人观望着,老乞丐恁是半个时辰后才喟叹着,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