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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自己儿子腿折了,然后沈氏祠堂付之一炬,现在老娘又魔症了……这一切,都是君绮萝那个扫把星回来后发生的。
沈锦城再次想到君绮萝命硬克亲的传闻,莫不是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她的身上。
不行,只要她活着一天,特定还有人要出事!
为了杜绝这个隐患,君绮萝必须得死!
想到这个,沈锦城无疑想到了龙胤,恨得牙痒痒的。
若非是他,君绮萝那个祸害早便在昨天早上就死翘翘了,哪里会有今儿的事发生?
沈锦城领着一队人,一路郁气难平的到了福安院自己老娘的寝室,发现里面臭气熏天、乌烟瘴气。自己的老娘眼神涣散却一脸戒备的蜷缩在牀里,脸上敷着黄色的可疑物,嘴里嘀嘀咕咕的喊着什么。
几个粗使婆子正要抬着昏倒在地的许嬷嬷和秋棠离开。
沈锦城简直快到了暴怒的边缘,冷冷喝道:“其他人呢?大夫呢?”
其中一个粗使婆子匍匐在地道:“回王爷,奴婢们因为住在后院,不大听得到这边的声音,还是有人起来小解,听见老夫人的声音,奴婢们才过来看了一眼。老夫人不让靠近,奴婢们就想着先把许嬷嬷和秋棠姑娘弄出去。”
沈锦城心烦的摆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几个粗使婆子赶忙抬着许嬷嬷和秋棠下去了。
这时,府医在春月的陪同下急匆匆赶来。
想要靠近邵氏,她的反应极为强烈。
无奈,沈锦城忙叫会功夫的侍卫上前点了邵氏的穴道,将她抬了出来。又让春月和几个二等丫头备水为邵氏洗刷一番,换了干净衣裳,重新换了被子褥子,让她躺下。
府医这才靠近邵氏,又是把脉,又是翻看她的眼睑,许久,抚着胡须对沈锦城道:“王爷,老夫人大约是受了惊吓,失心疯了!”
沈锦城大惊,心道真是流年不利!祠堂的事已经让百姓议论纷纷,老夫人这边又疯了……
“可还有得治?”
府医摇头道:“目前还没有听说有失心疯被治好的先例,老夫能做的,就是开些药,稍稍减缓她的病情,或者……”
沈锦城心知不是什么好话,却还是问道:“或者什么?”
府医没有回话,看了看屋内其他人。
沈锦城意会,忙让众人退下。
府医这才道:“或者让她昏睡过去!”
今儿白天王府才发生了祠堂着火一事,这还未过子时呢,老夫人又失心疯了,若是传出去,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鄱阳王府声誉必定一落千丈。
沈锦城怎会不明白府医的意思?眼看还有几日便是安王与心儿的婚礼,万不能让这事传出去!
看了眼自己的老娘,沈锦城下了狠心,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放在府医手里:“有劳先生,先生请开药吧!另外这事还望先生保密,若有人问起,就说老夫人得了重病,昏迷不醒。”
要强了一辈子,与其这样没尊严的活着,还不如过段时间,让她无痛苦的死去!
府医心满意足的将银票放进怀中,诚恳的道:“老夫作为王府府医,自当事事为王爷打算,王爷你就放心吧。”
沈锦城出了内室,对福安院的人和自己带来的人下了死令,不得将今晚的事宣扬出去,这件事便揭过去了。
072。莫想生出儿子来()
兰苑。
曾经这里是君如初的院子,周玉兰封妃后,便成了她的居所。
“什么,老夫人魔症了?”周氏一骨碌从牀上坐起来,看着自己身边的大丫鬟梅香,惊愕的问。
因为白日里侍候发烧的邵氏,周氏累极了,睡得比较沉。福安院过来的人报完信后便走了,守夜的梅香因为心疼她,便让她多睡了一会。
后来想想不妥,便把她叫了起来。
“适才福安院的小红过来是这么说的。”梅香说道:“想来就是一般的魔症,春月去请过府医了,开两副药吃了就好了。王妃去了也没用,不如就安安心心的歇息吧。”
周氏身体实在是乏得很,便扯了个大迎枕靠了下去,微闭着眼问道:“王爷今晚宿在哪里?”
“在万姨娘那里。”梅香说起这个万姨娘一脸的不耻,鄙夷的道:“听说亥时时分,她穿着一身薄纱衣裳去王爷书房送汤,结果汤没喝,王爷事务也不处理了,抱着万姨娘回了她的院子。”
周氏眼中划过一抹狠意:“这个骚/蹄子,都半老徐娘了,还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勾/引王爷!哼,不过再怎么样也莫想生出儿子来!”
这王府里的女人,除了她周玉兰,别的女人休想生儿子!
梅香闻言没有说话。
周氏挥挥手道:“好了,我实在乏得紧。今儿你也累极了,就不用守夜了,把灯熄了就下去歇息吧。”
“是。”梅香灭了灯,顺带关上屋门出去了。
“周玉兰……”
忽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低声的唤着周氏的名字。
周氏以为幻听,便没在意,哪知那声音又唤了一声。
周氏猛地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竟然看见室内的圆桌前坐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
“谁,谁在那里?来人,来人啊!”周氏大声喊着,继而颤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本妃屋里来的?”
“你住着我的院子,睡着我的牀,享受着属于我的荣华富贵,居然还问我是谁?”
“你……你是君如初?不,君如初已经死了十六年了,怎么可能活着?”
“嗤,谁说要活着才能来看你?我刚刚去了邵秋菊那,她答应和我一起带你去地底下和我做伴呢!”
“鬼……有鬼!来人啊!”周氏想到老夫人魔症的事,心想这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一颗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王妃,怎么了?”还未走远的梅香折回来,点燃火折子折回来将蜡烛点亮,在她身后,还跟卫嬷嬷、兰香以及几个二等丫鬟。
“……”
牀上,周氏浑身哆嗦着,以薄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上下牙不住的打着架,恁是说不出话来。
众人将屋内各处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
卫嬷嬷走上前拿掉薄衾,疑惑的问道:“王妃你没事吧?”
“发生什么事了?”沈锦城的声音从外厅传来,人也跟着几步跨进内室。
听到沈锦城的声音,周氏似乎找到了安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稍稍平复了心绪,才道:“王爷,是、是君如初回来了!她说她才从老夫人那边过来,要带我去底下给她做伴。”
屋顶上,白衣女子见今晚的事做得差不多了,合上瓦片飞身离去。
哪知没多远,便感觉到被人盯上了。
073。我是你亲爹()
白衣女子立马将轻功发挥到七八成,飞快的出了鄱阳王府。
哪知那人轻功不错,紧紧的咬着她不放。
白衣女子倒想看看是什么人跟着自己,又有什么目的,索性也不跑了,在一处偏僻的地方站定,转身直面来人。
来人铆足全力也没能追上白衣女子,没想到她会停下来,稍稍愣怔,便在她丈外停下来,嗫嚅着唇,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白衣女子。
月华下,她墨发飞扬,一袭白衣翩翩,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女子。
在他打量自己的同时,白衣女子也看清眼前的人约莫三十来岁,是个身材颀长、容貌俊逸、温文儒雅的男人,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她发现,他看着自己时,眼底有着深深的哀恸,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白衣女子微微蹙眉,在脑中搜索了一阵,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何跟着我?别告诉我你是沈锦城的人,否则你活不过今晚!”
男人并未被白衣女子的话语吓到,反而朝她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白衣女子,却一副害怕一触之下美梦破碎一场空的样子。
白衣女子看着男人奇怪的举动并不说话,两人似乎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但是白衣女子手中早就捏着几枚银针,只要男人敢出手,她定要了他的命!
男人定定的看了白衣女子许久,终于出声:“你……你是如初留下的那个孩子?!”
是问句,也是肯定。
白衣女子听到“如初”二字,眸色变了变,却依旧没说话。
男人又道:“昨天,是你在她坟前祭拜她的。”
听到这话,白衣女子——君绮萝一下子就明白眼前的男人定是在君如初坟前种满紫花的人!
君绮萝敢肯定,他一定很爱君如初。
如果不是情深,又怎会花时间种下那一整片山顶的花?
可是既然很爱,为何又眼睁睁看着佳人嫁给他人?等到她死了才来伤春悲秋又有何用?
“没错,是我,君绮萝!”
君绮萝大方承认,她相信一个深爱君如初的男人,必定不会为难君如初的孩子:“你跟着我做什么?”
她之所以在被他盯住的时候往鄱阳王府外跑,是不想有人知道她是君绮萝,否则,后面的戏码就不能继续演下去了!
男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中闪着泪花,朝前跨了一步,激动的道:“阿萝,我……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君绮萝简直被雷得个外焦里嫩。
怎么突然冒出个亲爹来?难道沈锦城不是自己的爹?
这不科学啊!
君如初怎么会愿意嫁给沈锦城这个商人出生,没有任何背景的探花郎呢?祖父君博昌又怎么会在自己的女儿怀着别人的孩子时,答应沈锦城入赘鄱阳王府呢?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如果沈锦城当真不是这具身体的爹,那么当时滴血验亲时,他不搞那些小动作,等结果一出来,自己这个正牌鄱阳王府嫡小姐,岂不是得背上冒充鄱阳王府小姐的罪名?
如此岂不是恰恰说明了沈锦城根本不知道君绮萝不是他的女儿?
这也太戏剧化了!
074。两封信()
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俊逸不凡,儒雅、睿智当中透着一股属于王者的高贵气质,相信只要他愿意,很多人都会答应做他的女儿。
不过她君绮萝可不是势利、冲/动的人,是个男人跑出来说是她爹,她就会承认的!
否则她只要大街上吼一句“我乃扶苏公子”,只怕愿意做她爹的男人足以绕东陵国一圈了!
“这事毕竟太让人震惊,你有什么凭证证明你是我爹?”君绮萝淡然问道,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男人微微笑了,目光从刚刚的激动化为赞赏和欣慰:自己和如初的孩子,原来这么优秀!
男人想着,从怀中掏出两封信来,递给君绮萝。
君绮萝若有所思的睨了男人一眼,取出火折子吹燃。
她发现,信封陈旧,一看便是年代久远;信封的四周已经起了无数毛边,想来是眼前的男人经常取阅的关系。
展开信纸,君绮萝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信上,君如初称男人为阿阙。
第一封信比较短,大致是表示很思念他,嘱咐他小心,末了才提她怀孕了,让他速速来王府提亲。
第二封信则很长,足有满满三页。
君如初先是问他为何一去杳无音信,很担心他出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