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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犊子!”君绮萝啐了一句,忽然不怀好意的道:“小七,别逞一时口‘色’之快,哼哼,敢得罪大爷我,你可做好接受本大爷报复的准备?”
小七身子一颤,“什么报复?”
君绮萝伸出食指对小七勾了勾,“过来坐好。”
“干嘛?”小七看着君绮萝取下身后的包袱,摆在亭子的石桌上,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只半尺见方的‘精’致的黑漆盒子,有些中气不足的问。
“快来坐好,给你和青衣易容呢,京中那些人可是见过你们样子的,你们不易容坏了本大爷的好事,有你们的好果子吃。”君绮萝威胁道。
“易容啊,主母你早说啊。”小七这才欣然的坐到君绮萝的旁边。
荣郢看着君绮萝和属下嬉笑怒骂的相处方式,完全有别于其他公子小姐对待下面的人那种眼高于顶的样子,心中很是欣慰今后会跟着这样一个主子。。l''
“闭上眼睛。”君绮萝狡黠一笑,便动手在小七的脸上施为。
半刻钟后,原本的小帅哥小七便被易容成一个尖嘴猴腮的小青年,君绮萝还在他左边下颔的地方贴了一撮寸长的卷‘毛’,此时正在瑟瑟秋风下迎风摆动。
青衣看着一脸歼笑的君绮萝,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好了,可以睁眼了。”君绮萝满意的道:“小七你起来,该青衣了。”
待小七起来后,青衣不情不愿的坐到君绮萝的跟前。
小七见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奇怪的问道:“老大,咋了?不就是易个容吗,有啥好怕的?”
君绮萝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的,青衣也不说话,只暗自祈求主母千万别给他‘弄’一撮和小七一样的‘毛’。
小七又看向荣郢,见他不忍看他却又不好意思不看的样子,抹着自己的脸就要问话,却乍然‘摸’到一个‘肉’嘟嘟的小突起,上面还有一撮类似于‘毛’发的东西,不由瞪大了眼睛,取过桌上君绮萝装易容工具的盒子。嗯,他刚刚看到盒盖里侧嵌着一面镜子的。
打开来盒盖一瞧,小七顿时傻了眼,这老鼠眼是谁啊?他可是最潇洒英俊的小七啊!
好吧,这完全颠覆他形象的尖嘴猴腮样儿他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为啥非要‘弄’一撮‘毛’啊?也太恶心了。
“嘿嘿。”小七放下盒子,狗‘腿’兮兮的蹲在君绮萝跟前,以商量的口‘吻’道:“大爷,君大爷,咱可不可以把这撮‘毛’给去掉啊?”
君绮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看也不看小七,只嘴里说道:“你自己拔着试试?要是破坏了本大爷的易容成果,本大爷一定将那撮‘毛’贴在你原本的皮肤上,除了把皮割掉,你就是想拔也拔不下来。”
小七轻轻扯了扯,发现那‘毛’韧‘性’极好,把易容的假皮给扯起来了,那‘肉’嘟嘟的突起也没能被扯下来。为了不让主母在自己的脸皮上‘弄’撮‘毛’,小七只得无奈的罢手。管他呢,反正不照镜子他自己都看不着。
“主母,我不管了,反正用膳的时候,该吐的是你们。”小七释然的抱臂坐在一边。
“没事,咱们吃饭的时候把你和青衣放另一桌。”君绮萝神‘色’淡然的道。
青衣闻言身子抖了抖。
“不是吧?”小七顿时苦了脸,委屈的道:“我知道了,主母你故意排挤我呢。”
“兄弟,你想太多了。”君绮萝嗔了小七一眼,“对了,在我易容的情况下都不可以叫我主母,别人要是听见你们叫一糙爷们主母,还不得把你们当脑子有病啊?!今后叫我罗大爷,荣郢是荣二爷,本大爷和他乃是结义兄弟,可记住了?”
荣郢和青衣都微微点头,只要小七悻悻的有气无力的道:“知道了。”
“好了。”
君绮萝云淡风轻的声音落下的同时,青衣的身子再次忍不住的轻轻抖了下。
看向荣郢,他喉结滚动,很是痛苦的咽了口口水。
青衣又看向小七。
只见小七愣了一下,然后指着青衣的脸哈哈大笑起来,心里顿时觉得平衡了。
青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取过镜子一瞧,顿时被满脸褐黄‘逼’真的麻子给吓了一跳,不但如此,原本‘挺’直的鼻梁塌了,厚薄适中的嘴‘唇’此时被加厚了不说,还外翻着。只不过就这几处的变化,就给他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
主子,你的‘女’人太狠了,还记仇!
青衣发誓,以后绝对不说主母一句坏话。
“哈哈哈,老大,好丑,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丑的男人!”小七笑得肚子都疼了。
青衣视线在小七脸上扫过,然后在那撮‘毛’上停留了两息工夫,将头扭向一边,别扭的道:“我觉得比你那撮‘毛’好多了。”
君绮萝在他们打趣对方的时候已经收好了包袱,丢到小七手上,“既然你们都对自己现今的容貌很是满意,咱们就出发吧。”
小七将包袱往自己背后一背,跟着君绮萝几人身后,各自在路边牵过一匹马,翻身上去,打马上了官道。
三日后,溯京城。
东陵的最后一次战争乃是三年多前与北戎的战争,对于现今的东陵百姓来说,是一个久远的词语。
然而三年前的战争是针对外敌,这次却是针对战王――皇帝的亲叔叔!
百姓和百官们无奈之余,感到有些寒心。
虽然上头给的理由是战王在太后生辰之日刺杀皇上,但是京中有几个百姓不知道皇帝是因为其母与战王有染,面子上过不去才发起这场战争?
最可笑的是,龙澈居然让身中剧毒的晋王龙胤带领晋王府和鄱阳王府所辖的二十万兵力前去对战战王,稍稍有脑子的人都想得透皇上的用心,不过是让其相互残杀罢了!
是以龙澈此举在许多官员的心中埋下了不满的种子,同时也明白了他想要除去晋王府的决心。
这样狠毒的容不下臣子的君王,又有谁敢效忠?
只不过龙澈想不到,他与龙肃离原本是想借助瘟疫而害死君绮萝的举动,却反被君绮萝利用了。
这次的瘟疫牵涉了一座皇城,涉及的人又太广,足有五十多万,如果任由灾难发展下去,这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但是因为有君绮萝的努力,化解了这场瘟疫这场灾难,从而给晋王府积累了无数名望,在百姓的心底,对晋王府的敬仰早已经盖过了对皇室的景仰。
不过对于看热闹,自古以来都是人们所热衷的,从来没有人会嫌多。更何况还能看到晋王龙胤披甲戴胄,跃马扬鞭的飒爽风姿?
于是早早的人们便起来,顾不得用早膳,只抹了把脸就赶到外城南‘门’,以睹晋王的风采。
在晋王龙胤必经的道路上,除了中间留有一条可容四骑并肩而过的路以外,路边已是挤满了人,其场面可与晋王和晋王妃大婚时的场景相媲美。
辰时,南城‘门’外大批的兵将整装待发,四人一排,远远的似一条长龙,直通向官道的前方,延绵几十里,是何等的雄壮?而在南城‘门’内的广场上,集结了一群身跨骏马身穿黑‘色’盔甲,头戴黑‘色’战盔,并以黑巾‘蒙’面的战队,他们手握缰绳,满眸肃杀的目视前方,身上散发的冷冽气质让人望而生畏。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飞鹰骑!
这是百姓们第三次看见飞鹰骑大批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第一次是七年前与北戎的一战,东陵大胜,飞鹰骑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第二次是三年多前与北戎再战,晋王带领五千飞鹰骑迎敌,连同十余万兵将,一夜之间全军覆没,这是一个让人觉得蹊跷的不能接受的结局,但是百姓们并没有因为十数万人的牺牲而对晋王府有半点的怨怼,相反的还多了丝敬重。
再就是这一次了!
想着他们竟然是去打自己国家的人,心里便隐隐泛酸。想必晋王也不想打仗吧?只因君命难为,有太多的无奈无法以言语诉说。
辰时三刻,无影驾着晋王府的马车款款而来,身后跟着同样一身黑‘色’戎装的影卫。行至飞鹰骑跟前,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帘子撩开,龙胤率先跳下马车,他一身银‘色’铠甲让无数人又想起了七年多前他班师回朝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玉’清源藏身在附近的人群中,看着英姿勃发的龙胤,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豪,那是他‘玉’清源的外孙呢,逐心留给他的唯一的外孙!
马车的帘子再次撩开,一张倾城绝世的脸出现在人们眼前,她的脸上挂着与夫君即将离别的愁绪,虽是淡到几乎看不出来,却是让见者莫名的跟着心情低落。
那白衣如仙的‘女’子,不是晋王妃君绮萝又是谁呢?
百姓们心疼的看着这对新婚不久就要被迫分离的璧人,心里无不是将发起这场无谓战争的龙澈给骂了一遍。
龙胤扶着她跳下马车,二人‘交’握着手四目相对,情意缱绻。
君绮萝张张嘴,似乎有许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化作一句:“阿胤,你保重。”
“等我回来!”
龙胤轻声回了一句便决然的放开君绮萝的手,转身疾步走向一旁不染一丝杂‘色’的白‘色’骏马,头也不回,似乎只要稍稍心软,他就舍不得离开似的。
跨上白马,龙胤打了个手势便率先奔出了城‘门’。
‘玉’清源看着小两口分离的场景,望着龙胤远去的背影,也不由浊泪盈眶。阿胤,你可要好好的,外公今日就回枫叶谷等你们,一定要来啊。
接着是影卫,再然后是飞鹰骑,他们两骑并行朝城外奔去,扬起一地的烟尘。
君绮萝足尖轻轻一点,踏着一名奔跑的飞鹰骑的头顶,轻松的跃上了城楼,直直的望着远方。
凤千阙打马而来,见龙胤已经走了,便也飞身上了城楼,看着前方宽敞的官道上,士兵们两两分列在道路两边,一眼望不到尽头,一道银白的身影领衔着黑‘色’的队伍绝尘而去,宛若游龙。
“王爷。”君绮萝轻轻唤道。
收回视线,凤千阙打量了君绮萝两眼,轻声赞道:“乐箫丫头,真是不错啊,不但身形像,声音像,连举止都极像,若非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乐箫,本王都要怀疑你是本王的阿萝了。”
“王爷谬赞了。”披着君绮萝面容的乐箫似乎想到什么,轻轻笑道:“我和小姐自小一起长大,她的一举一动,我都很是熟悉,后来等我们长大了,小姐发现我和她的身形极像,她想要出‘门’采‘药’而邪月尊老头儿不准的时候,小姐就把我易容成她的样子,那老东西居然一次都没发现。”
凤千阙听得一脸神往,自从与阿萝相认后,她在他面前的表现一直都可圈可点,却独独缺了这调皮的一面。他想象着阿萝在他面前这样调皮的样子,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笑。“乐箫丫头,回府后可要将阿萝小时候的事都讲给本王听。”
“呵呵,没问题。”乐箫笑过之后,立即就恢复了妻子送郎远去的微妙表情,可谓是演技‘精’湛。
龙澈躲在远处的一辆马车里,看着君绮萝孤单的背影,眼中闪着灼热的光芒。
君绮萝,只待方柔羽那里事成,朕必将让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