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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北堂野出现后,方柔羽一直偷偷的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春’天的猫儿似的,一脸的陶醉。
君绮萝心里无声嗤笑。
方柔羽口口声声说喜欢阿胤,然而在见到与阿胤各方面条件不相上下的男子后,却又不经意的自骨子里表现出对他的喜爱,想必她自己都没发觉呢!呵,看来这个喜欢并不单纯啊。应该是看中了晋王府辖下的权利和在东陵的地位,以及婚后会给她带来的荣耀吧?!
方柔羽站在一边直愣愣的看着北堂野,只觉得脸红耳热,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停,似乎并未听到君绮萝的话。
北堂野顺着君绮萝的视线望去,对上方柔羽还来不及收回的灼热的目光,眸底瞬间划过一抹厌恶。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方柔羽赶紧的低下了头,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
方柔羽贝齿轻咬着‘唇’,脸倏地红得像是煮熟的螃蟹,被北堂野那冷眼所吓,心里明明不敢去看他,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容貌上与阿胤不相伯仲,却有着与阿胤不同的气质。他们一个似水,一个若冰;一个翩然若仙,一个邪肆如魔。更让人心跳的是,北堂野比起孱弱的阿胤更健硕,更加有男人味。(。。l小说)
初经人事,虽然是在被迫的情况下,但是那疼痛过后陌生的美好感觉,让她对男人有了向往。她这几天时常会想,一个陌生的男人已然能给她带来别样的欢悦,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中意的男人做那种事,会是什么感觉?
嗯,相比起来,北堂野似乎更能满足她对男人的幻想!
脑中忽然划过一道轻纱帷幔、她和北堂野‘交’错在纱帐中的画面……
唔,光是想想都觉得心里烧得慌。
“她?”北堂野不屑的轻嗤一声,瞬间将方柔羽的美梦打得支离破碎,“孤没有*到让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作陪的癖好!”
方柔羽不知道北堂野针对的是什么,不过她能感觉到他是在说她。
可是,不知廉耻……她怎么不知廉耻了?
抬头一脸幽怨的看向北堂野,奈何人家只在刚刚那冷眼之后便转过头去,一脸柔和的看着君绮萝。她乍然发现,北堂野的笑仿佛只是针对君绮萝,对待旁人却是异常冷峻。
心里不由对君绮萝嫉妒得要死,为什么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如龙胤、北堂野、纳兰溪、段翊宸等等,个个都那么有权势有地位还有样貌?
嫉妒过后,她的眼睛却是一亮,阿胤知道北堂野对君绮萝不一样吗?想必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这般招蜂引蝶,心里定然会不爽吧?
方柔羽想到什么,心里无声的笑了。
君绮萝自然不知道方柔羽心中的想法,很是苦恼的咋呼道:“哎呀,北戎太子,方小姐好歹也算是咱们晋王府的客人,你怎么能说她不知廉耻呢?就算她真的不知廉耻,也不能当面说她好不好?刚刚那个小个子男人已经走了,要是她再去撞墙,可就没人救她了。”
君绮萝故意拿“不知廉耻”几个字说事,使得方柔羽满心满眼的都是恨意,若非生生压下心底的冲动,早就上去扒了君绮萝一身的皮了!君绮萝,现在由着你得意,待你落到我的手上,有你哭的时候!
北堂野嘴角‘抽’了‘抽’,他觉得与君绮萝比起来,他真是太善良了。不愿再纠结这些破事,他很是委屈的道:“晋王妃,孤饿了。”
君绮萝甩掉一脸的黑线:“你饿了就去吃饭啊,跟本王妃叨叨有什么用?”
北堂野忽然朝晋王府里瞅了一眼,眼睛一亮,忽然道:“若是晋王妃不愿去一品楼,孤不在意在晋王府用膳。”
君绮萝眼角余光瞥见方柔羽猛地抬头看了一眼,又很快的低下头,眼中似乎有光芒闪烁。她的心里不由想着,要是能把方柔羽和北堂野凑着一对,倒也能省不少麻烦。可是北堂野分明对方柔羽没半点意思。
“喂猪的泔水还有一些,你要吃的话,本王妃立即让人送出来。”君绮萝淡淡道:“至于府里头,你就别去了,本王妃担心你被阿胤打死了会引起两国战‘乱’。”
方柔羽惊愕与君绮萝的口无禁忌,北堂野好歹也是北戎的太子,她怎么能这样说他呢?可是看北堂野,偏偏对君绮萝一点恼意也没有。让她越发觉得北堂野对君绮萝是不一样的。
不单是方柔羽惊愕于君绮萝的言语,围观的百姓也被她的话给惊到了。这世上,大约敢这样说一国太子的,也就只有晋王妃而已!
北堂野腆着笑道:“晋王妃真会说笑,晋王温文尔雅,东陵又乃礼仪之邦,别说晋王已经进宫去了,就算真的在府上,想必晋王也会对孤以礼相待的。”
“北戎太子倒是消息灵通。”君绮萝一点也不意外,只道:“太子若是饿了,就自去一品楼用膳吧,本王妃这边还有事情要解决呢。”
“没事,孤等你。”
北堂野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抱臂而立。在君绮萝看来,他一副悠闲姿态。然而在旁人看来,他则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错觉。
君绮萝只觉得眼前有成千上万头草泥马奔过,北堂野这厮是跟她杠上了吧?可是他知不知道,她很不想和他打‘交’道,一点也不想啊!唉,真是后悔当初对他说了那句话。
“要不你还是回你北戎的驿馆吧,本王妃命人去请一品楼的伙计送几道招牌菜去北戎的驿馆,请太子你品尝。”君绮萝陪着笑,能把他忽悠走就再好不过了。否则阿胤回来看见这厮,真有可能打起来啊。
“孤算是看出来了,晋王妃是想食言而‘肥’。”北堂野眉一挑,淡淡道:“也罢,正好孤也改变主意了,突然想去宫中陪皇帝用御膳。”
说完还作势往台阶走去。
“站住!”君绮萝狠狠的吐了口浊气,北堂野这龟孙子分明是在威胁她!
北堂野得逞一笑,缓缓回头:“怎么,晋王妃也改变主意了?”
“本王妃被气饿了,便陪北戎太子你去一品楼用膳好了。”君绮萝压下一掌拍死他的冲动:“不过你可要等一等,本王妃这还有事呢。”
“呵。”北堂野哑然失笑,道了声“遵命”便退至一边,嘴角含笑看着君绮萝,不再说话。
君绮萝冷哼一声不再理他,看向方柔羽道:“方小姐,别再和本王妃耍泼,你真要是死了,一副棺材了事罢了,对本王妃造不成什么威胁。下午本王妃还有太多事要做,废话就不多说了,说说吧,你的用意。”
方柔羽再次偷偷睃了北堂野一眼,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却也知道龙澈‘交’代她的事不能马虎,可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太多,那件事,她不想太多的人知道。
“王妃,咱们能不能进府去说?”方柔羽嗫嚅着嘴道。
“你要说就说,不说就给本王妃滚蛋,唧唧歪歪作甚?”君绮萝恼道:“你以为本王妃像你一样整日吃饱了没事干,每日弹弹琴绣绣‘花’,闲来无事就想着男‘女’那档子事吗?”
方柔羽面颊一红,羞的!双眼里瞬间氤氲着雾气,我见犹怜,却没人真的去可怜她。只是她心知君绮萝是真的怒了,也不敢再多废话,小心翼翼的问道:“晋王妃,不知你先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君绮萝蹙眉,“本王妃说过的话比喝过的水都多,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
方柔羽忸怩的道:“你说要风风光光的把我从晋王府嫁出去,可还算数?”
君绮萝翦水眸子深深的凝着方柔羽,看着她好半晌,好似要将她看穿似的。就在方柔羽心中忐忑君绮萝不会承认的时候,她坦然道:“没错,本王妃说过这话。然后呢?”
“我……我深知晋王对晋王妃你情深意浓,经过这些天,我心里对晋王是彻底死心了。也是在这些天里,我才知道有一个人竟然喜欢了我三年,我深受感动,也想着就此将自己嫁了算了,是以便与他谈及到婚嫁。可是柔羽爹娘死得早,并无娘家可以依靠,也无银钱傍身,还请王妃遵守先前的承诺,准我回晋王府待嫁,并为我准备嫁妆。”
方柔羽一口气将话说完,众人这才知道她的用意竟然回来要嫁妆,也真够脸皮厚的!要知道,晋王府的嫁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众人无不是狠狠的在心里将她鄙视了一番。
“方小姐这话说的,好似晋王府多亏待你似的。方小姐的吃穿用度金银首饰,全都按着最高规格配送,每月还有二十两月例,这些从方小姐的穿戴中就可以看出来,本王妃并不曾说谎。”方柔羽被君绮萝说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一句,因为晋王府的确从来不曾亏待过她。
君绮萝视作不见,继续道:“这事你早说便好了,何必跟本王妃扯那些有的没的,反倒惹本王妃反感。不过本王妃很好奇,那个喜欢你三年的人,该不是纨夙吧?”
方柔羽垂着头道:“正是他。”
“呵呵,那样一个垃圾你也看得上,你的眼光真是独特。”君绮萝嫌恶的揶揄了两句,道:“罢了,你就回府待嫁吧,本王妃会嘱咐福伯为你安排好的。对了,你们可商定好婚期?”
她之所以会同意方柔羽回晋王府待嫁,不是因为她说过的什么话,而是为了还方柔羽的爹方恒对老晋王的恩情。刚才说得绝然而然,但说到底,她和阿胤都不是真的特别狠心了人。只要方柔羽安分守己的,她和阿胤还是愿意出这笔嫁妆的。
而对方柔羽来说,嫁纨夙不过是权宜之计,是以他并没有多难过君绮萝说他是垃圾。她也不知道纨夙那日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君绮萝竟然如此反感,不过那都不重要!
“婚期定在十二月二十。”方柔羽道。
“现在十月初二,还有近一个半月的时间,紧是紧了点,不过府中人多,倒也来得及。”君绮萝摆摆手道:“你回府去吧,子衿苑里的一切都没变动。你最好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否则,本王妃的手段你承受不起!”
“是。”方柔羽低眉顺眼的回着,离开时还不忘偷偷睃了北堂野一眼。
目送方柔羽袅娜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君绮萝心中一震,为什么她觉得方柔羽走路的样子和以前不一样,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了呢?难道说这两天她和纨夙当真有了首尾?
呼,这样也好,她成了亲应该能安分下来吧?!
君绮萝暗自点点头,对下方的百姓叮嘱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家里别忘了用火油消毒,预防的‘药’物要喝到疫情彻底消除为止。”
得到百姓们肯定的答咐后,君绮萝才让乐笙乐箫备了马车,与北堂野往一品楼而去。
与此同时,宫中御书房。
“皇上,让微臣前去攻打云阳没问题,但是让我晋王府出军需粮草,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龙胤直言不讳的道。
龙澈表情讪讪的道:“阿胤你晋王府家大业大,比起国库还要充盈许多,就代为出了这次的军需吧。这次瘟疫,国库中拨了三百万两银子出去购买‘药’材,朕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了。”
“呵呵。”龙胤冷冷笑着,脸上再不若以前的淡然:“皇上,晋王府就算再有钱那也是晋王府的,皇上你不能因为晋王府有钱就让晋王府出钱为你养军队吧?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