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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露出一排发黄的牙齿,嘴角勾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不仅够,还有很多!”
说罢,她走上前,拿出一只橘黄色的虫子在其中一个体型比较大,一脸斑点的男子身前停下,随后一只手抓住该男子的两腮,男子疼出声张开嘴!孙二娘立马将虫子丢了进去,男子发出惨叫,牙齿一咬,顿时虫子被咬成两半被他吐了出来。
其余三人见此恐怖情形一张脸顿时煞白,身体蜷缩在一堆不住发抖。
“你居然敢咬死它!”孙二娘一脸愤怒,一掌打在该男子的脑门,顿时鲜血飞溅,男子脑门破裂倒地而亡,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其他三个男子见状,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紧咬牙关,惊恐的看着孙二娘手里的蛊虫!
孙二娘又走到其旁边一位面色苍白,干瘦的男子身边,露出阴邪的笑容:“你应该不会把我的蛊虫给杀了吧?”
男子咬着牙,使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鼻涕和泪水混为一体挂在脸上。
孙二娘右手抓住男子的两腮,男子吃痛张嘴,接着她把蛊虫丢进了男子的嘴里,该男子强忍着惊恐,喉咙“咕噜”一声咽进了肚子。仅仅过去微不可察的两秒,该男子捂着胸口,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扭曲着面部,疼痛难忍。
其余两个男子见如此场面更是吓得尿了裤子,身体颤抖,牙关在不停打架,发出“得得得”的声音。
其中一位男子忽然露出豁出去的表情,从怀里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大叫着猛的刺向孙二娘。
孙二娘眼皮都没抬一下,缓缓举起右手一掌轰出,该男子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没了动静。
“想鱼死网破?你还嫩了一点!”
“前辈……我,我吃……别杀……别杀我!”我身边一位看年纪在28…30岁之间,上身着白色体恤,下身着黑色休闲裤,一脸刚毅,眼中迸射出莫名意味的奇异男子。
“哦?又是一个识时务的人!”
我露出害怕的表情,支支吾吾道:“前……辈,我……也吃,别杀我!”
孙二娘阴笑着点了点头,将两只蛊虫递到我我们两人的手中,我假装咽了咽口水,扭头一看身边的男子,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嘲笑,随即露出极度害怕的神色,眯着眼睛吞下了蛊虫!
我见到此,心想:这男子不同寻常,莫非他也和我一样,是假扮的?
我也学着他的模样,咽了咽口水,闭着眼睛张开嘴一口吞了下去。
由于我吃了隔绝蛊虫的解药,所以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不过我还是装着剧痛无比在地上打滚两圈后捂着胸口痛呼。
我瞥了一眼身旁的男子,他不知是真的痛还是假的痛,额头出现豆大汗珠,一张脸因为剧痛扭曲变形。
几分钟后,第一个吃蛊虫的人停止了痛呼,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脸上尽显恐惧未定。
我见他不再疼痛,于是我等了几秒钟后,也停止了痛呼,因为他第一个吃,如果我比他还提早停止痛苦,就太奇怪了。
五人,死掉两人,我们三人都停止了痛呼,挣扎了几下站起身,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吕稚,再麻烦你把尸体处理了!”候老三头也不抬,淡淡说了一句。
吕稚带着阴邪的笑意走上前滴出两滴化骨水,顿时两具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失!
“走吧,回去准备一下,就去倒斗,这一笔做了,我们才好向上面交差。”
孙二娘道:“也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每次盗墓之后就只要一张破纸!这破纸还稀罕的很,并不是每座古墓都有,我们倒斗几十座,也只是遇见两张破纸。”
吕稚走过去道:“会不会是藏宝图?”
候老三道:“不可能的。这么多古墓,财宝早就富可敌国了,还要藏宝图干什么?”
“那他们想要什么?这个破纸那么重要?”
“我看着像一张图,不过我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候老三道:“别管了,走吧。”
孙二娘和吕稚两人不再说话,我则和其余两人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其中一人一路上脸上全是迷茫和无助,另外一个则是面无表情,淡定的让我更加确认,他不简单。
听了候老三几人的对话,心道:他们说上面的人,这人是谁?图纸又是什么?上面有什么秘密?他们所说的上面之人难道不知道陈最将军的墓需要我去才不会有人无辜枯萎而死吗?候老三等人说每次盗墓,难道说陈最将军的墓已经被他们盗了好几座了吗?
我越是深思,心里越是疑惑,一个新的谜团又在等着我。
一路上跟着候老三等人,方向渐渐转入荒郊野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坟地。
此时,上弦月高挂在夜空中,幽幽的银光斜斜地照在冰凉的石碑上。聆听凄凉的风伴随着远处传来的斑鸠声寂寞地低语,似乎在唱着那首古老的童谣,为这里沉眠的逝者悲哀。
这场景有些许诡异,我心想:血浇灌的曼佗罗如此妖艳,我的心却如此痛,交错的目光,一段漫长寻觅爱的旅途将终结在我的坟墓,我死后又该厚葬还是……像师傅一样勿葬
一座坟墓,能否葬送自己的悲伤?一座坟墓,是否隔绝了两个时代?坟墓里面是否有另外一个精彩的世界,坟墓里,是否有人在……等我!
其余二人露出恐惧的神色,一双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看这附近的坟墓土堆,候老三在一个土堆旁停下,我凝神看去,这是一个长方形的土堆,无人守护,无人管理,只有几株大树荫蔽。土堆周围尽是浓郁的白雾,土堆的上方又有月光的照射,让土堆散发着幽光,看起来无比诡异。这如此朴素无华的坟墓,却让其余两人感受到震憾和恐惧,他们仿佛感受到这座普通坟墓所升腾出来的攫摄人心的力量,身体颤抖的同时,嘴里一直念叨:阿尼陀佛!想以此来保佑自己。
我注意到,奇艺男子虽然面露俱色,但是眼神中却透露出若有若无的冷淡,和嘲讽。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假装……装的比我好……会比我演戏。
我心里有了计较,对他留了一些心眼。
候老三在旁边一处杂乱的草丛中一阵扒拉,露出一个木门。
他拿出一块黑布包裹着木门推开率先走进去,孙二娘推了推我们几人,我走在前面,看见候老三在木门旁拿出一个打火机。“哒哒”点着几次,亮光在这个土堆里一闪一闪,就好像鬼火。
随着亮光的闪动我注意到,这个土堆下面别有洞天,隐约能看见是个空间广阔的房间。房间两边是青色岩壁,以下是台阶。
候老三手中的打火机对准墙壁上的火把一一点燃,随着火势越大,整个房间也在我的视线里展露无疑。
走过台阶,来到一个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我站在这高达十米的地下建筑里,看着土堆下别样的风范,心里惊道:这里居然如此奢华。
房间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便是茶几,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这茶几居然是用上好的楠木所制成。
第155章 死得奇怪()
孙二娘猛的一推愣住的我,我条件反射的想要反击,可随即想到自己现在是假装,在演戏,于是没做任何抵抗,顺势倒在地上,嘴里传出“哎哟”一声。
“师兄,这次的古墓是谁的墓?在什么地方?”吕稚问。
候老三坐在一块黑色岩石上,道:“这次古墓的主人好像叫什么陈最,至于古墓的位置,上面透露说是在福建沛县,廉村碾子沟的一个山村里面,具体路程上面会派人做向导的。”
听到这,我回忆起木月月等人说过的信息。陈最将军是今福安市溪潭镇廉村人,在他去世后,宋高宗担心有人盗墓,就命令士兵在陈最家乡毗邻的五县境内兴建三十六座墓御葬。
我身在的城市便是福建,天宁市只是其中一个城市,由于时代的发展,一些城市也更改了原有的名字。
陈最家乡毗邻的五县境内,这个范围太广,以至于让我不止一次怀疑宋高宗的目的,随着寻找陈最将军的墓之人越来越多,更让我坚信,宋高宗绝非只是怕有人盗墓才兴建了36座真假墓,至于到底为什么要修建36座,我就不得而知。有时候不经想:难道是金头银项太过珍贵,所以修建假墓,设计机关,从而一点一点杀死让盗墓者?可这个理由,也未免太过牵强了。
孙二娘皱了皱眉:“师兄,陈最的古墓真的有上面所说的那么恐怖和诡异吗?”
“凭我们常年的盗墓经验,还有手段,还没有我们拿不下来的古墓,之前的古墓不也是顺顺利利嘛!我们不需要担心其他什么,只要把东西给他们,就可以了!这次盗墓之后,得到的财物,希望可以让她解脱。”
我在一旁听闻他们的话语,在看看现在所在的地方,心里非常不解,为什么有都市楼房不住,反而要来这土堆下,虽然这里的确修建的奢华,让我叹为观止,可是也让我心生疑惑。候老三说的她,是谁?难道他们常年盗墓就是为了她吗?
“拿出我们的倒斗行头准备走了,要赶在明天下午到达目的地。”候老三说完便走进一个暗道里面。
“你们三个,过来搬东西!”孙二娘命令一声,我们三人快步走过去。
拿出来的东西有:分体式防水矿灯,螺纹钢管,考古铲头,多用军刀,折叠铲,短柄锤,绷带,尼龙绳,洛阳铲等等。
拿着大包小包,跟在候老三的身后离开了土堆,吕稚把火光熄灭,洞口的木门关好,并在木门上涂抹了一些青色的液体,这应该是毒药,防止有人进入土堆里面的手段。怪不得之前候老三要用黑布包裹着木门,原来如此!这些人的心,也忒歹毒了!
候老三带着我们往城市方向走,一路上所有人沉默不语,只是后面两人偶尔露出吃力的表情,还有使劲卖力的声音在回荡。
渐渐的走到公路上,在这荒郊野外一路上都看不见一个人,在其一旁用防水车衣布包起来的两辆汽车。候老三打开防水车衣布后,两辆进口的福特E350呈现在我的面前。
把东西放在后备箱,候老三驾驶着其中一辆福特E350行驶在前方,孙二娘驾驶着另外一辆福特E350紧跟着。
奇异男子和吕稚坐在候老三的车里,我则和孙二娘坐在一个车。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安排,不过也正合我意,如果在人数较多的车里,我多少有点不适应,因为他们这些人都不值得我信任,指不定会在背后捅什么刀子,所以会睡不好,吃也吃不好!
福建沛县廉村距离天宁市有500多公里,一路上我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闭着眼睛也让自己处于防备状态,稍微一个不对劲,我就会醒来。
大概6个多小时过去,已经是第二天早上10点左右,简单吃了一些面包之后,候老三把车开到了超市门口,买了一大堆食物和水,还有几个手电筒。虽说之前背包里装有矿灯,可那个玩意儿还是没有电筒用起来舒服。
离开超市,又开车朝着目的地行驶,虽说到了沛县,但是却并没有到廉村,碾子沟,我也不知道这廉村,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