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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是来收回这架蓝风战机。”这位女子轻声说道。
“收回这架元能战机。”孙言眨巴着眼睛;思绪灵活起来;“这位姐姐;你有这两架战机的相关拥有证明么?”
“没有。”
孙言双手一摊;无奈道:“这就对了呀;这两架战机现在就是无主之物;正好有两架;我一架;这位姐姐你一架;分配的多好呀”
“而且;我这也是为姐姐你着想呀;你想一想;两架元能战机;你怎么带走呢?太不方便了;难道要销毁其中一架么;那也太可惜了;还不如送给我。”孙言装乖卖巧;开始找着各种借口。
见这位女子不说话;只是注视着自己;她的眼眸若星空一般;美丽而深邃;孙言感到莫名的心悸;这位女子带给他极度危险的感觉。
上衣口袋中;小狗崽乐乐早就钻了进去;小身体不断颤抖着;似乎感到很寒冷。
孙言眼珠一转;道:“这位姐姐;不如这样吧。咱们赛上一程;如果你能胜过我;我就将这架战机双手奉上。”
“好。”这位女子轻轻颔首。
这架橙色战机微微侧身;机舱缓缓关闭;孙言不经意的瞅了一眼;瞳孔陡得收缩;这位女子的左手旁;放着一瓶酒和一个酒杯。那只酒杯;盛放着满满的一杯红酒;竟是一滴也未洒出来。
孙言深深吸气;一股惊悸般的感觉遍布全身;整个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
“这位姐姐;等一下……”他喊道。
高空中;孙言喊住了这位女子;后者停止关闭机舱;美眸投注过来。
注视着那杯满满的红酒;孙言深深吸气;压抑心中惊骇;笑道:“这位姐姐;我也是爱酒之人;你那瓶酒香醇扑鼻;能否请我喝一杯?”
这位女子静静注视着少年;恬静不语;即使知晓这位女子极度危险;深不可测;但在那双眸子的注视下;孙言还是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这样的女人太过完美;仿佛不该出现在人间。
纤手一翻;玉手中多出了另一个酒杯;这位女子倒了一杯红酒;屈指轻弹;这杯酒凌空而至;徐徐飘到孙言面前。
“好等到终点的时候;无论胜负;我与姐姐你共饮。”孙言笑着接过;放在驾驶座旁;指着遥远地面线上的一座黑色山峰;“咱们就以这个大陆另一端的那座山巅为终点?”
这位女子微微颔首;机舱缓缓关闭;遮蔽了她的倾世容颜。
孙言也关闭了机舱;端坐在驾驶座上;他深深呼吸;调整着震撼的心情。
“在解放状态的极速飞中;那杯红酒竟是一点一滴也未洒出来;这位姐姐太厉害了。”孙言喃喃自语;难掩震惊之色。
元能战机的解放状态;其速度之快;远远超出了其他战机的最大速度。在这样的情况;元能战机的驾驶者根本无法顾及其他;只能全神专注于传输内元;控制元能战机。
而这位女子却能在极速飞行中;让满满的红酒杯一滴不洒;并且;她分明不是有意为之。这样的元能战机驾驶水准;实在惊世骇俗;孙言揣测;这位女子对元能战机的掌控;恐怕已经超过了解放状态;说不定掌握了元能战机的完全形态。
“解放状态?还是完全形态?”孙言轻声低语;双目迸发一股炙热;“这真是一个好对手”
嘀嘀嘀……;旁边那架橙色战机传来开始的信号;孙言收敛心神;平静地坐在驾驶座上;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心中只有兴奋的跃跃欲试。
当初在喜恒星;第一次坐在天地无畏号的驾驶座上;孙言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坐在元能战机的机舱内;他就能主宰一切。这是一种奇异的体验;绝非是妄自尊大;而是本能上感觉如此。
之后每一次坐在元能战机的驾驶座;这种感觉就越发的清晰明显;孙言直到记忆起岁前的事情;方才明白过来;这是烙印在不灭梵族的族人体内;一种近乎本能的骄傲。
不灭梵族;这个族群的崛起;最关键的因素;并不是这个种族的超凡武道天赋;而是与生俱来;对元能战机驾驶的天赋。想要争霸浩瀚的太空;单是依靠武者是无法做到的;亿万武者中;唯有武宗能肉身横渡宇宙;这是一种威慑性的力量压制;但是;武宗平时是不方便出手的;带来的破坏太强。
因此在大规模的太空战争中;一位武宗的力量虽然恐怖;无与伦比;足以影响一场战役的胜负;但是;真正左右战争大局的;则是元能战机驾驶者的数
数十万年前;不灭梵族的崛起;正是因为这个族群中;王牌的元能战机驾驶者层出不穷。
“真是讽刺;明明我身上的不灭梵族血统已经洗去;却依然有着这种烙印般的本能。”孙言自嘲一笑;运转体内元力;催动这架蓝色战机。
轰轰;两架战机同时启动;橙色战机的机翼完全展开;机尾一条条金属翎羽飘扬;这些翎羽光辉闪耀;竟开始透出一层层鲜艳的色彩;犹如孔雀开屏;幻出一片光幕。
蓝色战机的两对机翼不断伸展;机翼下则在吸收风能;形成了两个漩涡;让蓝色战机越发的轻盈;竟似两个风能漩涡的推进装置。
嗖……;高空中的空气被撕裂;两架战机一闪而没;地面上;仿佛被巨大而无形的刀刃劈开;留下两道深痕。
远处;城市的边缘;一片焦黑的荒野中;楼傲天双手握着螺旋钻地器;从地下钻出来;看到高空中的景象;吓得面无人色。
“元能战机的解放状态乖乖;我的老天爷;我楼傲天还真是命大;先后碰到这样的怪物;竟还能活着走出来。快走;快走迟则有变。”
稍一驻足;楼傲天再不停留;取出一个空间压缩装置;弹出一艘微型的宇宙飞船;窜了进去;启动飞船后;火烧屁股一般的溜出了这颗星球。
高空中;两架战机如流光;一前一后;疾掠而去。
机舱中;孙言催动元力;与这架战机的元能转换装置;取得统一的波动频率;将之推向更快的高速。
元能战机启动的五种形态;原始形态、初级形态、半解放形态、解放形态;以及完全形态。这五种形态中;半解放状态已是现今绝大多数驾驶者的极限;半解放状态的元能战机;无论是速度、机动性;还是元能战机的特殊武器;皆能够10的发挥威力。
半解放状态的元能战机;在太空战争中;足以使敌人闻风丧胆;在太空战场上就是一个杀神。
至于元能战机的解放状态;完全形态;则只是一个传说;即使是冯炎、孟东王这样的家学渊博;也只是猜测;昔日的那些皇级、准皇级战机的主人;都可能掌握了元能战机的解放形态;甚至是完全形态。
可惜;这些超绝的人物;谁也不会回答世人的猜测。哪怕是孟东王;身为王剑·孟临王的子孙;也不清楚这位不世名将;到底对元能战机掌控到何等程度。
然而;此时的孙言却如本能一般;将这架蓝色战机开启到了解放形态;这一过程极为顺畅;没有一丝的滞涩。
高空中;蓝色战机的两对机翼肆意伸展;犹如一头蓝色雄鹰;两团气流漩涡剧烈旋转;将之推向流光一般的高速。那两对蓝白相间的机翼绽放光芒;不断向外延伸;充斥整个天地;仿佛天空也无法容纳这架蓝色战机的翱翔。
旁边;那架橙色战机则飘洒一道道火焰光辉;机尾一条条翎羽铺展开来;将整个天空映得一片火红;与远处的炎海交相辉映。
这样的奇景;让陆地上很多太空海盗骇然失色;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死亡星系中;七大太空海盗团中;可没有这么厉害的元能战机驾驶员存在
立时;许多血锚海盗团的成员感到恐慌;有种大难临头的恐惧;这是太空海盗们对危险的直觉。
血锚海盗团的总部;郭奴心在自己的住所;聆听完下属的紧急汇报;注视着窗外;远处高空的奇景;如此瑰丽夺目;他的神情却是不断变幻;脸色也是越来越阴沉。
“这么说来;东西都丰了?团长召集我们;要开紧急会议?”郭奴心低沉说道。
“报告副团长;是的。”那名太空海盗大声说道。
“很好。”郭奴心点了点头;突然出手;一拳打在这人的胸膛。
砰得一声;这名太空海盗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缓缓地滑落在地;胸口凹陷;七窍流血;面色狰狞;死不瞑目。
“抱歉呀这可不能怪我;那两架元能战机的事情已经暴露;惹出来两个这样恐怖的元能战机驾驶者。咱们血锚海盗团这一次;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反正都是要死;死在别人手里;死在我手里;不都是一样么?”
郭奴心阴沉的自言自语;脸上浮现残忍的笑容;“事不宜迟;我必须马上逃离这里;今晚之后;恐怕这里就不复存在了。”
飞窜进卧室;打开墙壁的暗门;郭奴心冲了进去;这间密室里存放着逃生的飞行器;他要立刻离开。
第391章 灭城()
高空中;两架战机横穿整个焦黑的大陆;这一片陆地其实很广阔;足有多米尔星三分之一的面积。
多米尔星的四大行政区域;驾驶普通的飞行器横穿一个行政区域;大约也需要半天的时间。而解放形态下的元能战机;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
漆黑的夜幕下;两道流光飞掠;划破天空;如两颗掠过天际的流行;璀璨夺目。
坐在驾驶座上;孙言目光平静;双手放在元能转换装置上;全力控制这架蓝色战机。在他左手旁;那杯红酒放在那里;红色液体微微晃动着;却是一滴也没有洒出来。
前方;那座黑色山峰的轮廓渐渐清晰;孙言目光微凝;开始加速内元的传输。他和那位女子都掌握了元能战机的解放形态;想要由此分出胜负;根本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尝试启动这家战机的完全形态。
元能战机的完全形态;对于世人来说;这根本是一个传说;至今为止;这是理论上存在的一种元能战机形态;到底是否存在;谁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星际大航海时代以来;传说曾有元能战机的驾驶者天赋异禀;将元能战机开启至完全形态;可是;这终究只是传说而已。至于百年前;那场皇级战机的碰撞盛宴;是否有天才达到了这一步;亦是无人能说清楚。
不过;孙言却有一种感觉;他能够启动这架战机的完全形态;这也是他唯一取胜的途径。
目光一闪;孙言丹田下的那缕命火跳动起来;丹田内;那一道星轮的雏形旋转起来;疯狂的催动着全身元力;灌入到元能转换装置中。
霍然间;这架蓝色战机的两对机翼不断伸展;一道道光芒闪耀;两对机翼竟开始融合;形成一对蓝鹰般的翅膀;金属光泽流转;却又如鹰翼般栩栩如生
这架蓝色战机的速度;陡都提升;竟是要超过橙色战机。
“停下来;这种元能战机无法承受完全形态的开启。”孙言脑海中;忽然响起那位女子的声音;仿佛是在耳侧呢喃。
闻言;孙言不由一惊;连忙停止内元的传输;将蓝色战机的速度减缓下来
下一刻;两架元能战机如流光一般;抵达黑色山峰之巅;缓缓降落下来。
黑色高山的巅峰;炙热的狂风席卷;周围飘散着黑色烟雾;充斥着各种有毒的物质。
两架元能战机同时降落;机舱缓缓打开;显露出孙言和那位女子的身影;两人左手边都放着一杯红酒;却是稳稳当当;一滴酒也未洒下来。
四周飘散的黑色烟雾;对两人毫无影响;孙言端着酒杯;轻飘飘的跳下来;高声喊道:“这位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来;咱们于一杯。”
这位女子端坐在机舱中;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