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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这一番做戏;就连铃雪和帘晴都没有告知;林丹导师检查了我的身体状况;也没有任何现。可是;黄万仲教授似乎有所察觉;否则;他临走前不会说那样的话。”
晚上;黄万仲临走前;曾提及“万胜拳王”白破日;又说那晚白破日的住处;就是由他来安排的。这一番话;分明是在告诉孙言;关于38号演武场的秘密;黄万仲是知情者之一。
同时;黄万仲又隐晦的说;孙言和白破日一样;都是深藏不露。这无疑是在暗示;他清楚孙言是装作受伤。
想了想;孙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黄万仲教授是跟在林星河导师身边的人;能察觉到我的情况;不足为奇。不愧是半步武宗的近侍;深不可测啊
默默思忖了良久;孙言感觉有些口渴;起床倒水时;不由想起万能背包里的那一小盒踏云茶;随即取了出来;学着当日辰管家的沏茶手法;泡了一壶踏云茶。
片刻后;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淡淡的茶香;闻之令人神清气爽;思绪清晰。床上的枕头旁;小狗崽乐乐似在睡梦中闻到了香味;小鼻子掀了掀;出低低的欢快叫声;打了个滚;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这踏云茶与木老头的悟道茶一样;同样具有荡涤神志的功效;真是神奇;也不知是怎么培育的。”
坐在桌旁;孙言端着一杯踏云茶;静静地品尝着;桌上的茶具旁;放着一张洁白的手绢;手绢一角绣着黑色獠牙;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道光芒。
窗外寒风凛冽;刺骨如刀;房间里温暖如春;茶香弥漫;透着一股子悠远的意味。
就是在这一刹那;窗外传来一道细微的响声;若非孙言的六识惊人;根本无从察觉。
“谁?”孙言抬头望去;眼眸中精芒如电。
啪……;窗户洞开;凛冽的寒风涌入;一道黑影一闪而没;形如鬼魅;同时;一道劲风袭来;其目标并不是孙言本人;竟是桌上的茶具。
第284章 神秘男子()
呼得一声;匹练一般的劲风一卷一收;连同茶具和那张白手绢一起;全部卷出了窗外。随即;窗户再次关闭;严丝无缝;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把东西留下来”
孙言霍然起身;那张手绢是辰清涟送给他的;不能遗失。没有多想;他脚步一蹬;窜至窗旁;打开窗户便追了出去;身形瞬间消失在漆黑的冷夜中。
严冬的午夜;整座帝风学院似乎也陷入了沉睡;半空中寒风肆虐;呜咽作响;犹如一枚枚刀子刮过面颊;隐隐生疼。寒流席卷着琉璃街头;很多屋檐、墙角的积水刚刚流淌而出;便被酷寒冻结成冰。
寒风呼啸中;孙言在街道两旁的屋顶上;全速跳跃着前进;身旁的景物飞速地倒退。
孙言不知道来人是谁;因此;为了不暴露现在的身体情况;他并没有运转内元;而是仅凭肉身的力量;在追赶着前方的黑色影子。
不过;即使是依靠肉身之力;孙言的速度也极快;一步跨出便是五米开外;眨眼间;便奔行过百米的距离;比之五级武者的速度全开;也是不遑多让。
可是;前方的那个黑色影子;其速度则更为迅快;无论孙言如何加速;那黑色影子始终领先他0多米的距离;不远不近;似乎是在故意吊着孙言;引诱他跟上去。
如果换在平时;孙言甚至连追出去的**也欠奉;不过就是一壶踏云茶而已;就当泼出去喂狗了。但是;那张洁白手绢;却是辰清涟赠给他的;无论如何不能遗失。
“哼这个孙子;别让哥哥我逮到。”孙言目绽冷芒;心中涌出一股怒意
霍然间;他的身形模糊起来;隐隐与整个黑夜融为一体;竟是踏着趁着凛冽的寒风;速度骤增;疾奔而去。
这是【飓风步】另一种形式的运用;哪怕是不动用内元;对于这门身法战技;孙言已有相当深的浸淫;施展起来;若脚踏风势;快如闪电。
然而;孙言速度加快的同时;前方那道黑色影子竟也同样加速。
冰冷的寒夜中;只见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犹如两缕轻烟;朝着帝风学院西侧边缘疾掠而去。
片刻后;孙言已离开了帝风学院的校区范围;踏上了一条山间小径;这是帝风学院的后山区域;平时也是人迹罕至。
整座帝风学院;坐落在苍鹰踏云山的山背上;从高空中俯瞰;帝风学院宛如是建在一头巨鹰的背上。而苍鹰踏云山的其他区域;学校规定学员们尽量不要涉足其中;免得遇到不知名的危险。苍鹰踏云山上;除去帝风学院之外;尚有相当庞大的一片区域;这里是一片原始森林;巨木参天;生存着很多可怕的生物。
帝风学院的后山区域;其实就是苍鹰踏云山的山巅位置;远远望去;犹如苍鹰昂首;头部直冲云霄;蔚为奇观。
深夜时分;这里北风呼啸;森然刺骨;小径两旁是参天的树木;寒风卷着云烟、冰屑;吹拂在树林的枝头;一团团薄薄的雾霭萦绕周围;宛如鬼魅一般让人心惊。
眺望远方;孙言放缓脚步;注视着森林中一座高耸的山峰;山峰上白雪皑皑;于黑夜中依旧能看到一缕缕的微光。
“那就是踏云峰么?”孙言喃喃自语。
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将与星翼·林冰岚对决于踏云峰顶;想象那一战的情景;孙言胸口不自觉;涌出一股热流。放眼如今的多米尔星南风域;或许只有与林冰岚的战斗;方才能让他热血沸腾。
“一年之后;踏云峰顶;不见不散……”
这位天之娇女的话语依旧萦绕耳边;而此时的自己却提前来到了一年后的约战场地;不由的;孙言胸膛豪气弥漫;迈着步伐;大踏步向前走去。
前方;那道黑色影子也放缓了速度;朝着踏云峰上掠去。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亦步亦趋;不急不缓的来到踏云峰的山腰处;这个时候;山风猛烈起来;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孙言的身上。
山腰处;有一座八角凉亭;建于路旁;风格典雅;古色古香;竟是母星地球的古老样式。
那道黑色影子行至凉亭旁;便停止下来;静立在那里;默默等待着孙言走近。
抬头;注视着这座凉亭;孙言缓缓走来;弹去肩头的雪花;朗声笑道:“这位老兄夺我茶具;就为了引我过来;于踏云峰凉亭品茶么?此地倒是合适;不过;还是先将我的茶具还给我吧。”
言语间;孙言不卑不亢;淡然自若;仿佛是在和一位好友聊天;这种气度已远非寻常少年可比。
这时;那道黑色影子的声音传来:“哼;品茶?大言不惭。我只是不想一壶踏云茶;就这样被你这小子糟蹋了;方才把你带到这里来。”
“呃?”
听到这人竟提及踏云茶;孙言不由一怔;他没想到第一次在学院里饮用踏云茶;就被人认了出来。
凉亭旁;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借着大雪纷飞的一点微光;孙言运足目力;终于看清了这个人。
这是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穿着一件老式的褐色皮风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双肩;脸庞的线条犹如斧凿刀削;极为完美;剑眉星目;鼻如悬胆;他的四肢匀称至极;举手投足间;便有一股如渊似狱的气度扑面而来。
那一双眼睛;堪比两颗璀璨的星辰;深邃幽远;犹如了蕴含了时空变幻;岁月沧桑的更迭一般;让人心神俱震。
“我勒个擦;这家伙是谁?这世间竟还有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孙言心中惊骇不已。
这一学期的时间;孙言见闻日渐广博;也与辰封、罗蝶舞这样的超卓人物有过交集;说是真正经历过大场面;也是毫不为过。
可是;与眼前的这位男子相比;无论是狂霸桀骜的辰封;还是神秘莫测的罗蝶舞;似乎都逊色了一些;两人身上缺少了某种特质。
这种特质到底是什么;孙言却说不上来。
乖乖隆地洞;这家伙要是对我不利;哥哥我今晚是交代在这里了。
一瞬间;孙言就判断出;在这个男子面前;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老兄;听你这么说;倒是知道踏云茶的烧沏之法喽?”孙言眉头一挑;反问道。
从这个黑发男子身上;孙言感觉不到任何敌意;他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索性抛开顾虑;像朋友相处一样;畅所欲言。
“烧沏之法?哼。”黑发男子一声冷晒;毫不客气地道:“一听这话;就知道你是门外汉。踏云茶放在你那里;真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不如;就将剩下的踏云茶放在我这里吧。”
靠;闹了半天;这家伙是想来抢我的茶叶的。你妹的;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
孙言心中腹诽;他一向是吃软不吃硬;很光棍的说道:“老兄;这踏云茶是我的;可没有白白送给你的道理。不如;我出茶叶;你沏茶;这样的交易才算公平呀。”
“你出茶叶;我沏茶?”黑发男子闻言;冷笑道:“你小子倒是奸猾;你可知道这踏云茶的沏茶之法;放眼整个奥丁星域;恐怕也没几人懂得。你觉得;这样的交易怎么公平了?”
黑发男子说话间;口气之大;可谓狂妄之极;但是;偏偏从他口中说出来;便有种理所当然的意味。
孙言眨巴着眼睛;无辜道:“确实很公平啊据我所知;放眼整个奥丁星域;踏云茶也是极为稀少。珍稀的茶叶;配上秘传的沏茶之法;难道不公平么
说完;孙言抬起头;迎上黑发男子灼灼的目光;神情平静;毫无惧色。
黑发男子静默不语;若星辰的瞳孔;紧紧盯着孙言;一股巨浪滔天的气势涌了过来。在这股气势的影响下;周围直径数十米的范围;所有的雪花都被排荡开来;竟是没有一片飘雪落下。
两个人默默对视;良久;黑发男子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脸部的线条略显柔和。
“哼倒是一个胆大的小子;也罢;算你说的有理。进亭吧;让你见识一下踏云茶的真正沏茶之法。”
乖乖;这家伙太厉害了孙言暗中抹了一把汗;哪怕是在酷寒的严冬;他的后背也被冷汗浸透。
跟在黑发男子后面;孙言坐在了凉亭里的桌子上;低眉顺目;显得极为乖巧;从背包里取出那一盒踏云茶;放在了桌上。
见状;黑发男子淡淡说道:“怎么?你把踏云茶全部拿出来;就不怕我直接抢走么。”
孙言微笑道:“这位老兄;一看就是光明磊落的性子;卓尔不凡;出类拔萃。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我如果会有那样的念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一番话;可谓是明里暗里都透着奉承之意;偏偏由孙言口中说出来;却显得极为真诚;毫无虚伪之意。
闻言;黑发男子眼角跳了跳;不着痕迹的点头;似是有些受用;将茶具旁的那张手绢丢了过去:“你会锲而不舍的追来;不是为了这壶踏云茶;而是为了这张手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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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武道与茶道()
“嘿嘿;老兄真厉害。”孙言笑嘻嘻接过手绢;快速丢进背包里;心中却是惊骇欲绝;这个黑发男子的眼力简直洞若观火;太过厉害了。
黑发男子不再言语;开始进行沏茶;他右手一翻;一个小炉子出现在手中;半个巴掌大小;形如八卦;极为精致。
将这个小炉子放在面前;黑发男子也没有添加炭火;仅是屈指一弹;一缕透明的火焰自指尖射出;悬于炉子中央;微微跳动着;任周围寒风凛冽;却是跳动不灭。
单是这一手;孙言便缩了缩脑袋;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也曾听说;武道修为达到不可思议的境界;能够凝聚内元之炎;置于身外;经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