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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
也许,再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对不起,羽儿,原谅我的自私。
晗玉眼底一片温柔,满脸的祥和。
晗玉的眼皮越发的沉重,眼睛逐渐失去焦点……
小辣椒整个人仿佛被雷给劈中了,倒不是被晗玉的话给吓到了,而是,这一句喜欢仿佛用尽了晗玉最后一丝的力气……
半晌,小辣椒才从恍惚中逐渐回过神来。
“晗玉。”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小辣椒哭哑了嗓子,使劲的摇着永远沉睡过去的晗玉。
而就在此时,树林四周突然飘来八位未施粉黛的绝美女子……
“你们想干什么?”小辣椒将晗玉护在身后,警惕性的道。
“公主,你不认识小霜了吗?”小霜欣喜若狂,快步上前,“是晗首领命令我们在此等候公主的。”
“晗首领?”
说的是晗玉吗?
小辣椒在心里暗暗地想道。
“是,公主。”小玉也站了出来,声音中透露着说不出的喜悦。
小辣椒失踪的这三年里,晗玉带着八大金钗组为了江湖上屈指可数,人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团。
这声音好熟悉。
“小……玉?”小辣椒拧眉,不确定地开口。
一听小辣椒认出了她来,这下子可乐坏了小玉。
小辣椒回头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唅玉,心里的疑惑越发的浓烈了,“到底怎么回事?”
小霜不禁觉得好笑,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公主,你只要好好的休息就行!不用害怕,我们会永远守着你,绝不让人轻易的伤你分毫的。”
“忘情丹吗?”小辣椒的声音出奇的平淡,好像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还没等小霜回答,小辣椒就突然呢喃自语道,“看来,晗玉早就安排好一切了呢!”
罢了!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就这么顺其自然的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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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蝶缩着身子,整个人捂着被子痛得弯了腰;脸色苍白得犹如白纸,丝毫不见血色。
“羽蝶,你怎么样了?”金冥很是自责,“不,该死!是我,是我害了你。”话刚说完,金冥就煽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子。
“让我离开……”羽蝶声音沙哑,泪眼娑婆的道,“冥,我们别再彼此折磨了好吗?算我求你了。”
羽蝶知道,看着她痛,就好比是在喝金冥的血,剜他的心……
与其彼此绑在一起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倒不如她一人来默默承受。
“不,这次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金冥态度坚决,“而我也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一个人痛……”
羽蝶有着瞬间的犹豫,这时,金冥的声音突然柔了下来,几乎恳求的道,“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别再……互相折磨了好吗?”
“我,……”身上中的情蛊,也就注定了我们终不能相爱,只能分隔两地。
羽蝶的话还没说完,就仿佛被金冥看穿了心思,他眼神无惧、坚定的道,“情蛊并非无解,相信我!我们会幸福的。”
红娆,对!只要找到了苗族的圣女红娆,那就定能解了羽蝶身上中的情蛊之毒。
金冥像是在安慰自己般,在心底暗暗的想道。
羽蝶却潜意识地认为金冥是在安慰她,微微动了动朱唇,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恩。”羽蝶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强忍着浑身撕裂了般的锥心之痛,“你打算怎么办?”
其实,羽蝶也就是随便问问,她对解情蛊之事根本就不抱希望。
金冥也知道羽蝶并没有全信了他的话,只是,羽蝶肯试着相信他,金冥就够高兴的了,“红娆。”
羽蝶浑身一震,显然,对红娆也是略有耳闻的。
红娆本是苗族的圣女,苗族王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小公主,可是二十年前,却突然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最后更是销声匿迹……
有人传闻,红娆遭歹人毒手,已经死了。
也有人曾传闻,红娆嫁给了一位平凡人,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更甚者,有人传闻……
可倘若红娆真的没死,那想来,北冥绵枫养的蛊毒,也是从她那里来的吧。
毕竟,蛊毒的可怕,是令人防不胜防的;而正因为如此,苗族族里除了一些有身份的人,普通人根本就接触不到蛊毒。
只是,苗族圣女向来是圣洁,更是令人膜拜的存在;又怎会和北冥绵枫同流合污呢?
羽蝶想,也许是红娆有什么把柄被北冥绵枫抓住了,可若仔细想来,又有那么一点矛盾,毕竟,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奈何得了红娆呢?
羽蝶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是,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和感伤;情蛊之毒终是解不了吗?
“蝶儿,答应我!不要放弃,只要有毅力,绝对能够找到红娆的。”
既然彼此注定了要分离,何不在最后的日子里活得随性点呢?
“恩!一起。”羽蝶想通了一般微微的笑着,金冥却感觉心里犹如一道暖流划过,暖暖的、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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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是颜庄主派人送来的邀请函。”秋月双手托着大红色的帖子递给了北冥晏。
而北冥晏则是神色懒散地瞥了一眼那张红的触目的帖子,声音低沉的道,“扔了。”
秋月神色不变,很显然,北冥晏的回答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而就在此时,短胳膊短腿的北冥炫一副小大人的反正一张脸,奶声奶气的道,“不许扔。娘亲说了,别人送礼物给你,那是看得起你;而你若是满不在乎地扔了这份邀请函,那就是肆虐的践踏别人的真心。”
对北冥炫来说,天大地大不及娘来得大;娘亲就是天、娘亲就是地,娘亲的话就是真理,别人说的话、通通都是放屁。
北冥炫相信,娘亲只是一时有事耽搁了,才会迟迟不来接他;而他不能哭,因为娘亲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有泪不轻弹,所以就算是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绝对不能被吓得哭了……
娘亲说的话,对就是对,错也是对;而他绝不会让娘亲失望的。
而他如今更是不必感到孤单,只要他乖乖的不乱跑,等娘亲忙完了就会来接他的。
北冥炫这么想着,也就不觉得伤心了。
“只不过是一张纸罢了。”北冥晏难得地开口解释,这若是别人敢对他作出的决定啰里八嗦的说个没完,怕是早就被大卸八块、扔去喂狼了。
“那也不许扔,娘亲说了,礼轻情意重,别说是送了一张纸、就算是送了一根鸡毛,那也是别人的心意。”北冥炫固执的道。
闻言,北冥晏算是妥协了。
谁让这话是小辣椒说的呢?
“秋月,这张邀请函你就先收着吧。”
北冥晏这句话也就算是答应北冥炫去颜家了。
秋月微感诧异,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是。”
话刚说完,就退了下去。
此时,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北冥晏和北冥炫父子两人干瞪着眼……
四周静的就连那细微的呼吸声都显得尤为的刺耳;气氛显得尤为的诡异!
而北冥晏却是率先的轻笑着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炫儿想同父王一同去吗?”
北冥炫摇头。
而北冥晏则是不解的,身子向前倾了些许,薄唇轻启,“怎么,炫儿不爱看热闹?”
北冥炫一双小手不停的搅动着衣角,神色带着几分犹豫。
“糖和板栗也都随炫儿吃!”北冥晏见北冥炫神色带着几分犹豫,不由得又下了一剂猛药。
这下子,北冥炫更是摇摆不定了,一张小脸上写满了纠结。
“炫儿才不去呢!”
就在北冥晏以为北冥炫会妥协时,北冥炫却突然一嘟小嘴,孩子气地扭过了头。
这下倒是轮到北冥晏感到意外了和板栗的,他也是知道的,可如今他抛出这么大个橄榄球,北冥炫都能忍得住不接,这不寻常呀。
“炫儿莫不是害羞了?”北冥晏轻笑着调侃道。
“不,炫儿要守在这里,哪都不去。”
不然,娘亲回来找不到炫儿,会担心的。
北冥炫在心里暗暗地道。北冥晏从北冥炫的眼底看到了浓烈的思念,一时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酸甜苦辣咸的滋味。
“好!那父王不在,炫儿可要乖乖听话。”
北冥晏大手轻抚着北冥炫的额头,声音在不自觉间逐渐放柔。
北冥炫一时不习惯北冥晏的亲近,脸颊微微发红,烧得他直心慌;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北冥炫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哼,炫儿早就是大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于是,撅起了小嘴,别扭的扭头走开。
北冥晏不禁失笑,那笑,仿若这天地间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只可惜,那笑那般的短暂,犹如昙花一现;还未曾等人从惊艳中清醒过来,就恢复成了昔日里的冷面修罗,仿若之前那温柔似天使的他不过是个错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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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糟老头和璃渊焦急的等待下终于迎来了颜诺风的比武招亲大会;而此时,擂台下早就人满为患;而因为风流殇四大家族族长的身份,则被安排在了不远处的雅间里,透过窗户,擂台上的一举一动皆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而他们也早就在暗中潜伏了不下百名的暗卫,静静的等待,就等着北冥绵枫往里面钻,也好来个一网打尽。
此时,在众人情绪高昂的呐喊下,北冥绵枫和雷庄主健步如飞,大步走来,众人自觉地为两人让出一条路来……
花轮在一旁,情绪异常的激动,二话不说就想冲上去前揍北冥绵枫一顿,只可惜,人还未上前,就被风流殇硬生生的给叫住了,“慢着。”
“怎么,师兄你该不会脑子进水了,想要偏袒那个家伙吧?”花轮一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珠子!
“就算你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倒不如沉住气,看看他肚子里打的到底是什么鬼主意……”璃渊虽然隐约间猜得懂风流殇话里的意思。“颜小姐,承让了。”北冥绵枫双手抱拳,一副翩翩君子的虚伪嘴脸看的花轮恨不得上前揍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他。
“真恶心。”花轮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那嫌弃的眼神就好比看见了一条浑身长满蛆蛆的爬虫在他面前‘摆弄风骚’。
“嘿,你小子还真别说,老头子看他这副虚伪的模样也觉得扎眼的紧。”糟老头脸上满是赞同之色,难得的没有说话挤兑花轮。
“他得意不了多久了。”
第129章()
泪水犹如开了龙头的水,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这些年,我一直都躲着冥,可却又忍不住的偷偷去看他,你觉得我很傻是吗?哈哈,是啊!就连我自己都嫌这副身子肮脏,又何况是冥呢?”羽蝶自嘲的呢喃着,似要将这些年受的委屈、心里头的思念,通通发泄出来……
当年,北冥绵枫倾心于羽蝶,可却屡遭羽蝶的拒绝,他心里虽然伤心,可却还是愿意尊重羽蝶的选择;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有那么一天,羽蝶会爱上金冥;当他知道这个消息时,整个人嫉妒的发狂……
所以,他宁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