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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他在此时离开景国,那……北冥绵枫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所以,他绝不能离开。
“好了,璃渊,你也别动肝火了!老头子和花轮也就嘴上说的玩,其实心里别提多担心了。”
风流殇也实在看不过去了,不过,也知道糟老头和花轮是孩子心性、贪玩了些,却也没什么坏心眼。
“璃师兄,师兄说的对!花轮也就是看你不开心,才想逗你乐的;其实花轮心里很担心小师妹的。”花轮的眼睛水汪汪的,别提多无辜了。
璃渊没有说话,只是怒火明显的消了下去。
其实,璃渊也并不是生气,若真的说他是生谁的气,那就是他自己;他气自己没有保护好小辣椒,才让北冥绵枫有机会钻了漏洞去……
糟老头一见花轮二狗腿的服了软,也连忙上前陪笑道,“这不,老头子正准备去卸了北冥绵枫的两条胳膊给女娃子下酒呢。”
璃渊动了动嘴,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糟老头问风流殇,道,“流殇小子,说话别吞吞吐吐的;快点给个明白话,北冥绵枫那小子究竟在哪里?我赶着去卸了他两条胳膊,片刻也耽误不得。”
糟老头的性子就是如此的风风火火,说风就是雨,片刻都不耽误。
老头子还真是……
风流殇嘴角抽了抽,却还是如实的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此时在什么地方?”
风流殇的话句句在理,可听在糟老头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流殇小子也不知道哪里能够找得到北冥绵枫,凭什么说老头子是路痴?
欺负老头子还是怎么着?
想打架,试试。
糟老头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对着风流殇瞪鼻子吹眼睛,若不是怕璃渊再次发飙,只怕师徒两人此时早就已经打得不认识爹妈了。
就连一旁的花轮,内心都是无语的。
而相对于糟老头和花轮,璃渊的反应就正常得多,神色淡然的道,“师兄,你有办法找得到北冥绵枫?”
风流殇抿唇,就在糟老头和花轮不抱希望的时候,风流殇却突然神色复杂的道,“三日后,四大家族的颜家,将会举行一场颜庄主唯一的爱女,颜诺风的比武招亲大会。”
这时,一旁的花轮却是一脸茫然的道,“师兄,颜家举行比武招亲,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要杀的是北冥绵枫,又不是颜诺风!只是,后半句话,花轮可不敢放在嘴边说,只能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着。
“就是。”话刚说出口,糟老头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探究的盯着风流殇看个没完,随即,阴阳怪气的道,“流殇小子,你该不会是看上了颜诺风,想去参加比武招亲大会,赢了之后,娶了做妻子吧?哼,老头子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女娃子中了北冥绵枫的蛊毒,你不想着帮女娃子报仇也就算了,老头子不怪你;可是你却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参加比武招亲大会,娶颜诺风为妻?你还有没有心了?被狗吃了吗?老头子没你这种徒弟,丢人!呸呸呸!要去你去,我和花轮不打算、也没心思去。”
况且,就算他去参加比武招亲大会,而且还赢了;可那又怎样?颜诺风脑子又没坏,怎么可能会嫁给他呢?老头子有自知之明,才不会去做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浑身邋里邋遢的糟老头在心底暗暗的想着。
闻言,风流殇的脸色很不好,都快气绿了;和青蛙有的一拼。
“师傅,你想多了!我相信师兄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璃渊的语气很肯定,显然,他很信的过风流殇。
“璃师兄,我也信。”信师兄是去参加比武招亲大会。
花轮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那就是一个天与地的大反差。
尽管,糟老头站在他这边;可若是师兄和璃师兄联手,只怕是十个糟老头也打不过呀!
所以,花轮默默的朝糟老头投去一记同情的眼神。
“信流殇小子心里没鬼?花轮,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天塌下来有老头子给你顶着,你怕什么?”糟老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道。
“老头子,你打得过师兄还是璃师兄?”
花轮突然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
“都打不过,那又怎么着?老头子就不信,这两小子敢把老头子打死了。”糟老头丝毫不觉得丢人,话语间反而隐隐透露着,为自己有这么两个徒弟而感到自豪!
打不过,还好意思说?
老头子,你的脸皮是有多厚?
花轮的嘴角狠狠的抽搐着,道,“那不就是了,不敢打你,那花轮就会变成替罪羔羊、出气筒呀。”
跟你站一边,只有挨打的份!
每次师兄和璃师兄发火发飙,你都会拿花轮当挡箭牌,然后自己脚底抹油、溜的比兔子还快。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花轮学聪明了!绝对不会再被你当枪靶使了。
花轮话刚说完,糟老头就被气得直跳脚,“你……”糟老头说了个你字后,涨红了脸,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反驳的话来;顿时觉得脸上的面子挂不住了,转头,对着璃渊道,“璃渊小子,你可别被流殇小子道貌岸然的一面给骗了。他自己想去参加颜诺风的比武招亲大会,可又碰巧遇上女娃子出了这档子破事儿,就寻了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哼!想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临老临老,才瞎了眼,收了这么个徒弟……”
“你说够了没有?”风流殇满头黑线,语气很是不好,随即又想到,若他不服个软;糟老头只怕又得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为了不让他的耳朵受到摧残,他阴沉着脸,冷声道,“北冥绵枫也会去参加。”
“哦?”这次花轮的脑袋转的倒是够快,“师兄是想借着这次请君入瓮的机会,也好来个翁中捉鳖。”
风流殇点头,薄唇动了动,刚想说些什么,而恰巧太监总管小乐子嗲嗲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了。
“陛下,不好了!有人冲了进来,说是有份”大礼“要送给您,禁卫军们怎么拦也拦不住……”
大礼?
有趣!
“传。”璃渊虚无而又飘渺的声音传了开来,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浑身散发着属于王者的气势!
闻言,太监总管小乐子只得硬着头皮去传话,半晌,才走到一位冷酷少年面前,怯怯的道,“少……少侠,陛下有请。”
话音刚落,还不待少年反应过来,太监总管小乐子就跟有狗在追着咬他似的,脚底抹油,溜了个没影!
他是长得凶神恶煞,像青面獠牙怪;还是一副坏人相,专做杀人的勾当?有必要跟见了鬼似的,跑的那么快吗?
胆小鬼!没出息!活该断子绝孙,做一辈子的阉人!
少年嘴角狂抽,在心里骂的痛快了之后,才缓缓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总管,你还真有那么两把刷子,竟然能从狼口里逃生!”不远处的小太监殷勤的凑了上去拍着马屁。
“那是,咱家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太监总管小乐子神色高傲的冷哼的一声,从小太监的身旁走了过去。
而太监总管小乐子虽然嘴上逞强,其实早就吓软了腿,后背虚汗直冒,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
如今更有这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
不过,也幸好少年的话是在心里暗想的;否则若真被太监总管小乐子给听见了,非把他给气吐了血不可!
想想,他做太监容易吗?
一步步爬上如今的太监总管容易吗?
他不就是胆小了点吗?怎么就活该断子绝孙了?
若当真如此,那那些卖国贼岂不是都得活剥了皮,油炸了喂狼吃?
此时,少年已经闯入了糟老头师徒四人的视线,他并没有行礼,而是直接将手里的包袱扔在了地上,对着璃渊开门见山的道,“景太子,这包袱里是我们堂主送给您的”大礼“。”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璃渊心头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璃渊紧抿着薄唇,警惕性的开口道。
“人彘。”少年情绪不带一丝起伏的道。
谁?谁被做成了人彘?璃渊心头一颤,几乎都不敢触碰那散发着血腥味的包袱。
“”大礼“我已经送到,就不打搅了。”
少年的态度不卑不亢,不待糟老头和璃渊等人反应过来,就已经走远了;只留下那包着人彘,血淋淋的包袱。
“师……师兄,你向来胆子大,你去看看!”璃渊的脚下就像生了根般,怎么也迈不开。
“我……”风流殇上前,半天也没能有勇气打开包袱!
他怕,他怕包袱里的人,不,是人彘,会是小辣椒。
“师兄,你快打开包袱呀!”花轮在一旁急忙催促道。
风流殇紧抿着薄唇,身子每靠近一点,他的双手就颤抖着越发的厉害。
而一旁的糟老头实在是看不过眼了,一个大步上前,对着风流殇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出息!”
糟老头虽然嘴上说得轻飘飘的,可是心里的担忧丝毫不亚于璃渊和风流殇。
糟老头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打开了包袱……
几乎是同一时间,风流殇、璃渊和花轮转过了头;就连糟老头都微微移过了视线。
风流殇微微倒吸了口凉气,却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老头子,怎么样?是……”小师妹吗?
“啊?”糟老头心虚的一惊一乍,“急什么?不正看着呢吗?”
风流殇嘴角狂抽,这下子就算他再傻,脚趾头也猜得到糟老头在忽悠人,他牛皮筒给吹破了;死要面子的打开了包袱,却不敢看,备受心里的煎熬。
而一旁的糟老头实在是看不过眼了,一个大步上前,对着风流殇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出息!”糟老头虽然嘴上说得轻飘飘的,可是心里的担忧丝毫不亚于璃渊和风流殇。
糟老头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打开了包袱……
几乎是同一时间,风流殇、璃渊和花轮转过了头;就连糟老头都微微移过了视线。
风流殇微微倒吸了口凉气,却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老头子,怎么样?是……”小师妹吗?
“啊?”糟老头心虚的一惊一乍,“急什么?不正看着呢吗?”
风流殇嘴角狂抽,这下子就算他再傻,脚趾头也猜得到糟老头在忽悠人,糟老头这是把牛皮筒给吹破了;死要面子的打开了包袱,却不敢看,备受心里的煎熬。
“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没半点出息样!”花轮撇嘴,用糟老头说的话把糟老头堵的哑口无言。
“嘿,你小子长胆子了,敢教训起老头子来?”
糟老头气得脸红脖子粗,双手叉腰,大有一副大打一架的模样。
“好了,都别胡闹了!”风流殇阴沉着脸,一声低吼响起,糟老头和花轮就像做错了似的孩童,孩子气的撇了撇嘴;随即,乖乖地低下了脑袋。
“师兄,你就看看这人彘是谁吧。”璃渊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
风流殇点头,他知道,若这人真的是小辣椒,那璃渊必定会万分自责的。
风流殇闭上了好看的眸子,深呼吸了一口气,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