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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有些尴尬的抽回手,就算明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朋友,也还是无法适应对方的亲密触碰。
“抱歉,我对你”依旧没有任何印象。
初晴没有说完,但是她的窘迫已经说明了一切,一号缓缓松开手,这个一向冷漠威严的人稍有的流露出几分温柔,轻轻摇头表示无妨。
“姬君,我知道来打扰你们并不太好,但是,我能问一下鹤丸殿去哪了吗?”三日月宗近微笑着端来茶水,为两个人的杯中斟满。
初晴看向一号,一号立刻拿出终端机联系404的审神者诺白,如无意外,他们两个应该是在一起的。
一连联系了几次都没有联系到,一号的神情这才微微错愕,按理说,看到他的本丸编号没有人会拒绝接听,但是那个诺白
“出事了?”一号若有所思,那个森林的确是会有暗堕的付丧神出没,但是404号审神者听说是有特殊能力的,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干掉吧?
“怎么了?”初晴疑惑的看着他。
“没事。”一号站起身来,语气平静:“鹤丸带着诺白去万屋了,我去把他们带回来。”
初晴完全没发现对方睁着眼说瞎话,点点头表示理解,鹤丸的确是干得出来这种事情,只希望那个可怜的审神者不要破产。
没有任何停留,一号直接离开0202,初晴则是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休息,半晌之后觉得不太对劲儿,自己的桌子
“金子做的?”初晴的钛合金狗眼都有些撑不住了,上上下下打量着这张纯金桌子,她明明记得之前这里是张石桌啊!
“好看吧?”一旁有人贱兮兮的询问。
“好看是好看,但是这”初晴抬头,然后就看到博多一下子扑到了桌子上面,茶点顿时散落了一地却依旧无法遮掩住对方脸上幸福的笑容。
“金子做的桌子,一号真的好有钱!”博多激动得热泪盈眶,紧接着爬起来双手拉住了初晴的手,“主人,你嫁给他吧!”
“啊?”
“只要主人嫁给他,那本丸就有花不完的钱了!”博多大义凛然地说说道:“做人做刀,本来就应该朝钱看!”
初晴的嘴角抽搐了下,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博多所说的一定是充满铜臭味儿的“朝钱看”。
“小孩子不要这么财迷!”初晴一把揪住了博多的耳朵,“而且,你竟然为了钱就想卖了我,你是把主人当货物一并处理了吗?”
“疼疼疼!”博多朝着不远处的一期一振伸出手,“一期哥!”
一期一振悻悻然一笑,接着扭头不再看了,不是他不肯帮忙,而是这种忙真心没办法帮啊。
“信浓!”博多再次求助。
这几天和兄弟们关系越来越好的信浓藤四郎轻轻叹了口气,朝着初晴就走了过去,然后拔出了自己的本体刀将刀鞘递给初晴,下一刻就帮忙摁住了博多,“主人,狠狠打!”
“啊啊啊,信浓我错了,我们可是兄弟啊!”
看着信浓的微笑和博多趴在桌子上不停扭动的小屁股,初晴忍不住被他们逗笑,接着松开手摸了摸信浓的脑袋,果然还是信浓让人省心。
“太坏了。”博多爬起来就跑到一期一振身后躲起来,信浓果然已经坏掉了。
“给你。”大俱利伽罗突然走过来,将一振打刀放到了黄金桌子上,之后就冷冷的看着初晴。
“这是你兄弟吗?”初晴看着大俱利,因为对方的冷淡,初晴对他的关注也少得很,一直都保持着你不惹我我不惹你的状态,倒是真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找自己帮忙。
“不是。”大俱利伽罗别扭的偏开头,冷冷说道:“这是山姥切国广。”
“大俱利殿?”一期一振担忧走上前,望着大俱利伽罗的眼神满是迟疑,“真的要”
大俱利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点头,看得初晴云山雾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一振山姥切肯定大有问题。161
第96章 湿身逃窜记()
地狱。
“是不是又搞错地方了?”鹤丸国永一脚踢开时空转换器;“还是没有修好嘛。”
“喂;又散架啦!”诺白崩溃的看着再度散架的时空转换器;鹤丸国永你到底知不知道组装这个有多麻烦!
“会散架的东西,本身就说明质量不够好!”一个声音突然插入进来;接着抓住了诺白的肩膀,“你们不是地狱的人吗?”
“啊!”诺白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却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你是”
“白泽!”白泽看了看周围;这才放心的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你们真是幸运,鬼灯那家伙去地面办事,这几天不在呢。”
鹤丸国永高兴的看着白泽,“你是这里的管理者吧?能带我们离开吗?”
“看你们这装扮我知道了,你们是时之政府的人。”白泽很自来熟的搂住了鹤丸国永的肩膀,“你是鹤丸国永,对吧?想上去的话,我有办法哦!”
诺白和鹤丸国永都惊喜的看着他;就看到白泽指了指上空;然后说出一句令人崩溃的话来。
“只要挖上去就好啦!”
0202本丸;初晴绝对不知道鹤丸经历怎样的崩溃;不过她现在也挺崩溃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有个性的付丧神。
“我是山姥切国广;请问;我可以使用一下刀解池吗?”
呵呵,初晴还是第一次遇到一出来就想被刀解的付丧神,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和吞一只大苍蝇也没什么不同了,还是那种卡住嗓子吞不下吐不出的感觉。
“山姥切,我们的主公已经换人了。”大俱利伽罗声音虽然冷淡,但眼神却隐含着些许担忧。
山姥切国光似乎有些不适应周围人的视线,伸手扯了扯斗篷的帽子完全遮掩了表情,低声回答:“嗯。”
“都过去了,山姥切殿。”一期一振也轻声安慰。
初晴看着他们的表现有些微诧异,这两振付丧神对待山姥切的态度也太过小心翼翼了吧?她伸手想拉下他的斗篷好好看看这个人,却被山姥切快速避开。
“山姥切?”
“我只是一个没用的仿品罢了,根本没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山姥切国广低声说道,竟然默默退后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去看看他。”初晴连忙追了上去,摆摆手让他们不要跟着。
你就是个废物,仿品不如去跳刀解池!
你还真想跳啊?被你这样的废物使用,刀解池也会哭泣的。
以后别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你就烦!
缩在走廊的最尽头,山姥切面对墙壁肩膀微微耸动,让追上去的初晴都不敢贸然喊他。
想了想,初晴指尖轻抬,一只美丽的蝴蝶出现在指尖上面,接着朝山姥切飞了过去。
翅膀轻轻颤动,蝴蝶落到了山姥切的肩膀上,却又在初晴的灵力调动下飞到了山姥切的脸上。
蝴蝶的翅膀依旧颤抖,似乎在亲吻这振漂亮而脆弱的付丧神,山姥切也若有所感,拿在手上蝴蝶却化为一道灵力落入他的掌心,很温暖,很舒服。
“山姥切。”看着山姥切国广望着手掌发呆,初晴忍不住笑了笑蹲在他的身边,从下面去看对方斗篷下的华丽,“很漂亮”
话没说话,初晴便看到山姥切从地上慌乱爬起身,接着跌跌撞撞的跑开了,甚至撞倒了路过的五虎退都不自觉,不多久就已经消失在初晴的视线中。
呃
“没事吧?”初晴将五虎退搀扶起来。
“没事。”五虎退轻轻摇头,有些惊讶的说道:“主人将山姥切大人唤醒了啊,真是太好了。”
“只是他的性格有些”初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到自己就逃开了,这样可怎么相处?
“山姥切大人就是这样的,因为前任审神者总是骂他,所以他有些自卑。”五虎退想了想,突然在初晴的耳边小声呢喃几句,立刻让初晴眼前一亮。
原来,这样就可以了啊。
山姥切一直朝前逃着,根本就来不及看路,整个人跌在了本丸的池塘之中,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爬出来,而是缩到荷叶下面怕被人发现。
“呱?”水里有东西!
“呱太你不要乱跑!”骨喰连忙抱住它,“你忘了你不会游泳吗?”
“呱呱!”可是水里有东西,有人落水了!
落水吗?
骨喰有些诧异的望过去,却并没有看到有人在,呱太大概是看错了吧。
看到骨喰明显不信,呱太用力的一跳跳到山姥切头顶上的荷叶上,然后用力的在上面蹦了蹦,有人,就是有人,而且就在这里!
“呼”终于憋气不住,山姥切顶着荷叶从水中冒出头来,吓得呱太连忙抓紧了荷叶。
“山姥切殿?”骨喰很是诧异,还真有人啊,接着连忙朝他喊:“可以帮我把呱太拿过来吗?它不会游泳!”
山姥切国广朝自己头上一摸,立刻将呱太抓在手上,朝着池塘边就游了过去,上岸将呱太递给骨喰立刻裹紧了湿漉漉的斗篷。
骨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有些疑惑的问道:“山姥切殿为什么会在水里呢?”
“不要管我的事情,反正我不过是个仿品。”山姥切国广说着打了个喷嚏,却更加裹紧湿了的斗篷,“像我这样的仿品,根本就没资格穿干净的衣服,就这样湿漉漉的更合适。”
骨喰上下打量山姥切,不善言辞的他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山姥切身上,“山姥切殿,您还是将湿衣服换下来吧。”
山姥切国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把扯下骨喰的外套,再次来了个蚂蚁竞走一百年,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骨喰木然看着对方消失,无奈抱紧了怀中的呱太,小声问道:“你说,山姥切殿是不是讨厌我?”
“呱!呱呱!”才不会讨厌你,快跑快跑,怪蜀黍追来了!
骨喰看了眼朝这边狂奔的烛台切,心中暗暗道歉,脚下却一个用力逃远了。
不,哦不,我的呱太!
烛台切崩溃的看着肋差那强大的机动,望眼欲穿却又无能为力,呱太,你快回来啊!
终于躲进了仓库,山姥切松了一口气,这种昏暗的地方总不会有人来,他伸手摘下头顶的荷叶,然后将湿了的斗篷从身上脱了下来,露出同样湿漉漉的金色头发。
才要脱下上衣拧干水,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山姥切殿,你在做什么?”
有人!
山姥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通红,然后直接将斗篷整个盖在了自己头顶,根本就不敢去看到底是谁。
大典太愕然看着他,用力想将他的斗篷从头上扯下来,只听“刺啦”一声,两个人同时僵住。
“对不起!”大典太光世连忙道歉,眼神中满是愧疚与落寞,“果然,我什么都做不好。”
山姥切看着自己被扯烂的斗篷,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但是他并没有和大典太拼命,反而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碎布片里。
“像我这样的仿品,就应该这样”
“原来你在这里啊。”初晴终于找到了山姥切,而且还有意外惊喜,“大典太你也在啊,来啊,一起来喝酒!”
说话间,初晴举了举自己手中的一壶酒,原来山姥切只要喝醉就能够释放天性,那就来一场不醉不归的饮宴吧!
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