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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消灭鬼子。”
众女点点头,玄杀道:“为了确保安全,两个人为一组,天杀与风杀、地杀与雨杀、我与雷杀、黄杀与电杀,开始行动吧。如鬼子太多,不可力敌,我们的特长在暗中刺杀,大家务必记住。”
天罚组织又开始了猎杀行动。鬼子为对付天罚组织,对抗特战师,同样派出了特战部队,派出了大批忍者。
鬼子被打怕了、杀怕了,再也不敢单独行动,也无心再找花姑娘,没有了小命,花姑娘大大的有,也不顶用。因此鬼子常常以小队为单位进行搜索清剿。
前面又出现了一小队鬼子,天杀、风杀狙击步枪瞄准鬼子,砰!砰!两声枪响,两个鬼子兵倒地,拉响了战斗的序幕。
“牙鸡给给!”鬼子小队长挥舞武士刀,指挥鬼子进攻,鬼子的机枪向天杀、风杀扫来。二人早已离开原地,换了一个地方。砰!砰!又是两声枪响,又有两个鬼子兵倒地。
忽然出现了三个忍者,挥舞武士刀,向天杀、风杀砍来。天杀摸出军用匕首,身形如电,闪身来到一忍者身边,刀光一闪,鬼子颈动脉被割断;再一闪,另一个忍者心脏中刀,死于非命。
天杀早已是先天期高手,猎杀普通忍者轻松至极,他们的实力已经相当于特忍,就连神忍出手,也杀不了她们,打不赢,她们还可以逃,凌波微步方便杀敌,也利于逃跑。
风杀与一个忍者斗在一起,略处上风;怕其他鬼子很快赶来,天杀出手相助,灭杀了那忍者。
空中的张震静静观察了许久,抗战历史位面确实已发生了改变,已脱离了原来的发展轨迹,开始了全新的演变历程。
张震将四大妖王、张金、鹏雕放了出来,“你们恢复本体,下去吞噬那些鬼子,将鬼子们消灭干净。”
张震又放出众女,“夫人们,继续猎杀鬼子,坚决守住南京城。”众女受了张震影响,最喜欢猎杀小日本鬼子,闻言立时飞向鬼子最多的地方。特别是赵娜、钟莉萍、天照、妲已,听张震喊夫人们,并没有排除她们,顿时欣喜万分,纷纷奋勇当先,快速猎杀小鬼子。
……
张震又返回了唐朝位面,混元戒里现在只有青儿、白素在修炼。
寿王府内,杨玉环已经与寿王李瑁摊牌,要么寿王休了她,要么她只做挂名的寿王妃;她坚决不与寿王亲密接触,更不可能与寿王行夫妻之实。
“玉环,为什么?本王十分爱你,你为什么对本王这样?”寿王李瑁十分不甘,郁闷的询问道。
“实话告诉你,我乃神明的妻子,转世下凡来是为了体验人间疾苦。前不久我夫君下凡来看我,要我再忍耐几十年,然后便接我回去。”爱郎不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吗?玉环便根据神话传说,编造出理由。
隐身前来看望玉环的张震,见玉环编出这样的理由,顿时哭笑不得,但也被玉环的痴情所感动。
寿王无奈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休你,你只作挂名的寿王妃吧。我替神明好好照顾你保护你,让你安心在人间度过几十年。”
张震点点头,寿王李瑁不错,有机会帮助帮助他。
张震传音给玉环:“玉环,你这是何苦!你让本公子情何以堪!”
玉环听到了爱郎的声音,眼睛顿时发亮,精神一振,柔情百转,眼泪汪汪,深情的喊道:“夫君,你在哪?你又来看我了吗?你为什么不现身相见?你害得我好苦。”玉环情不自禁哭了起来。
张震心痛道:“玉环,不哭!我会随时来看你的。为了让寿王相信你,你就弹神明才会的曲子《霓裳羽衣曲》给寿王听吧。”
玉环擦干了眼泪,坐在古筝旁弹奏了起来,边弹边说:“神明夫君告诉我,要我弹神明的曲子给你听,曲名《霓裳羽衣曲》。”
寿王李瑁被神曲吸引住了!好曲!好曲啊!真不愧为神明的曲子!玉环弹得多么好,真不愧神明下凡!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
第164章凤凰于飞()
唉!声声叹息,此生不了情;滴滴珠泪,洒落凤凰琴。凤兮凤兮,在何方?凰兮凰兮,夜未央;凤凰于飞寄梦乡!
张震隐在旁边,倾听玉环弹奏《霓裳羽衣曲》,内心隐隐作痛。待玉环弹奏完神曲,遂将今人刘欢《凤凰于飞》歌曲,用灵识传到了玉环识海里。
张震遂悬于夜晚星空,深情演唱《凤凰于飞》,玉环挥洒珠泪,弹奏凤凰琴,相伴心上爱郎:
旧梦依稀往事迷离春花秋月里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漂来又浮去
君来有声君去无语翻云覆雨里
虽两情相惜两心相仪得来复失去
有诗待和有歌待应有心待相系
望长相思望长相守却空留琴与笛
以情相悦以心相许以身相偎依
愿勿相望愿勿相负又奈何恨与欺
得非所愿愿非所得
看命运嘲弄造化游戏
真情诺诺终于随乱红飞花去
期盼明月期盼朝阳期盼春风浴
可逆风不解挟雨伴雪催梅折枝去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远去无痕迹
听梧桐细雨瑟瑟其叶随风摇记忆
梧桐细雨瑟瑟其叶随风摇记忆
优美的琴声在月夜流淌,忧伤的歌声在星空飘荡,勾动了长安多少痴男怨女情怀。
附马府,咸宜公主听到张震的歌声,莫名的哭泣起来,杨洄在旁边安慰她,“主人,你别哭!你应该快乐起来才好。”
“杨洄,我感觉唱歌的人好熟悉,听到他的歌声,我感觉莫名的忧伤,仿佛肝肠寸断。他是谁?他究竟是谁?杨洄,告诉我?”咸宜公主悲伤的询问道。
“主母,不,主人,我确实不知道是谁的声音。”杨洄慌乱道。
“杨洄,告诉我,你为什么叫我主人?刚才又无意间叫我主母?到底为什么?按理你是附马爷,应该叫我公主,或夫人才对。”咸宜公主抓住不放。
“主人,主人吩咐我,今生今世照顾好你,保护好你,但我不能说。”杨洄十分为难。
“杨洄,你叫我主人,又叫他主人?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为什么我会心痛?”咸宜公主泪流满面,忧伤无比。
“难道主人你真不知道他是谁?”杨洄不理解,不明白。
咸宜公主痛苦的摇了摇头。
看咸宜公主如此痛苦,杨洄点醒她道:“他曾经救过你;他是你日思夜想、最爱的人;为了他,你宁愿付出一切,就连你的金枝玉叶之体,也一直为他珍藏保护着。”
“他是谁?他究竟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啊!”咸宜公主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嘶声叫道,声音凄婉,闻者心伤。
“主人希望你快乐,怕你想起他忧伤,可能删除了你关于他的记忆。”杨洄终究不忍公主如此难受,小心翼翼的说道。
“啊!”杨洄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滚悲嚎,他知道自己违背了神明的旨意,神明在惩罚他、折磨他。
“杨洄,你怎么了?”咸宜公主惊慌失措,连忙问道。
“主人,没什么!我违背了神明的旨意,神明在惩罚我,一会儿就好。主母,主人就是神明!啊!啊!”杨洄叫声凄厉,更加疼痛难忍,仿佛在上刀山下火海,好似身体在下油锅。
咸宜公主哭着喊道:“杨洄,我不问了,你也别说了。”
扑嗵一声,咸宜公主跪倒在地上:“我的心上人,我的郎君,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要删除我的记忆?你为什么要让我忘记你?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你究竟是谁?你是神明,你听到我的呼喊了吗?你究竟是谁?我不想忘记你。忘记你,我毋宁死!”
“梦里梦外俱幻梦,幻梦醒来皆成空。公主,你我相识不过一场幻梦,何必执着?痴女,醒来!”张震隐身空中,声音飘荡恍惚。
“世人皆有梦,有梦乃人生;君破我好梦,无梦我怎活?郎君,你还我梦来!还我梦来!郎君,你何苦折磨我?”咸宜公主悲喊道。
“罢了!罢了!罢了!痴女,你抬头看看吧。”
星空中,张震衣袂飘飘,沐浴在如水月光下,俊朗潇洒飘逸儒雅,如神仙中人物。
杨洄跪倒在地上,“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咚!咚!咚!磕了九个响头,头皮都磕出了鲜血。“此次饶过你!下次再违背,小命不保。”
杨洄恭敬害怕的回答道:“主人,我知道了。”
咸宜公主在附马府庭院中,看傻了,看呆了,越看越痴迷:他就是我心上人,他就是我爱的郎君?他真是神明?属于我的神明?
咸宜公主看着看着,陷于痴狂中,纵身向空中跳去,想抓住心上郎君,她拼命跳呀跳呀,她一介普通凡人,怎么可能跳得上空中?
咸宜公主哭泣起来,她无论如何跳不上去,与心上人相隔云端,难道真是幻梦?幻梦醒来一场空?咸宜公主玉手伸向天空,哭喊道:“郎君!郎君!”她好想飞上天空,与郎君在一起,凤凰于飞在云霄。
幸好,张震早让不相干的人沉睡入梦,否则不惊动世人?
痴儿!痴女!谁痴?她痴还是我痴?张震弄不明白!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我看穿了吗?爱恨情仇皆幻梦,幻梦醒来一场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张震不是色空和尚,他也看不穿,他非得道高僧!
张震无奈摇摇头,鉴真大师曾告诫: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他穿越历史位面空间,惹上了太多尘埃!
张震落到地面上,咸宜公主情不自禁,扑入张震怀里,泪流满面,“郎君,不要离开我!郎君,不要离开我身旁!”咸宜公主越抱越紧,生怕郎君消失不见。
“公主,我删除了你记忆,你怎么还能感觉得到我的存在?”
“郎君,你的歌声让我心痛,你使我产生了一种熟悉感。”咸宜公主道。
“公主,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知道我们不太可能在一起。”张震无奈道。
“我不管,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我只属于你,你也是我的。”咸宜公主不管不顾,坚定不移的说道。
“公主,我已经有夫人了,而且有很多夫人。”张震如实相告。
“你是神明,你有再多夫人也不奇怪,我也不管,我只知道我属于你。既然你有那么多夫人,多我一个不多。你为什么要让我忘记你?你真狠心!狠心无情难道就是神明的权利?”咸宜公主不依不饶。
“公主,你不是想请教玉环如何保养吗?你不是想像玉环一样漂亮吗?我帮助你,达到你心愿吧。”张震对咸宜公主道,“杨洄,吩咐婢女准备好温水,等一下替公主沐浴。”
杨洄转身安排去了。
进到咸宜公主寝宫,“宫主,你坐在锦榻上,将这一颗丹药吃了。”
咸宜公主听话的坐在锦榻上,将张震递给她的洗髓丹吞下,丹药入口即化,如洪流在身体奇经八脉里流窜,痛得咸宜公主扭曲了脸。
张震慌忙坐到咸宜公主背后,“公主,你一定要忍住痛,我替你伐脉洗髓,排除身体里毒素。”说完,将双掌紧贴在公主背上,替她伐脉洗髓,打通了奇经八脉并任督二脉,开辟了丹田空间。
张震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