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燕滕华武功那么高,要是把他们俩当成刺客了怎么办?本来把宁香推出去,让他们办完事了自己就可以借机逃走,问题是这个选择从来就不在柳於阵的思考范围内。“就算要找对象也该找女人”,他反正是这么认为的。
过了好半天,床上的人再没有动静,大概是睡着了吧。
下午听万洵夜说起燕滕华的事,柳於阵还有几分触动,现在见他召见宁香,早已心死如灰,果然喜欢男人这种事是不对的吧。都怪那该死的燕滕华,早知命运这么坎坷,干嘛要掰弯他呢,混蛋……真想,再看他一眼。
罢了,柳於阵还是事先寻找机会离开帝王寝宫,要是他一个人的话完全没有问题,然而现在身边还有个打着坏主意的宁香。
柳於阵把唇贴在宁香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说你,燕王待你不薄,偷玉玺做什么?你若不偷,你的叔父就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宁香早被他吓破了胆,这柔弱的公子哥似乎特别容易被哄骗,且不管他到底听进去没听进去,柳於阵自也不希望他受伤的,既然他点头了,自己的忠告也就到此结束。
感觉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除非燕滕华发现了他们而伺机行动,否则就该是睡了。
柳於阵抓紧时间,轻手轻脚快速推开柜门。他们所躲的那个衣柜离房门还有好大距离,但与床榻隔着一层薄纱,尤其在这黑夜之中行动,更难分辨。
柳於阵嫌宁香动作太慢索性一脚将他踹出门去,大门是开着的,白银般的月光洒进屋子,铺下一地冰凉。
宁香见他可怕,连滚带爬地窜了出去,宁香本可以再从大门光明正大进来,假装一无所知便可,但堵在门口的柳於阵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他连叫喊都给忘了。果然做了亏心事,夜半敲门也心虚。
柳於阵踹跑宁香之后,自己也正要离开,然而,他的双手却突然被谁从后头狠狠拽住,一个火热的胸膛立即贴上了他的后背!
欸?欸?!那人什么时候到身后来的?!
柳於阵大吃一惊,再怎么说他的听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就算眼睛看不到,也不至于被人跟在后头也全然不觉吧?
比起对话来得更快的是那人的动作,简直让柳於阵面红耳赤的抚摸毫无任何犹豫。
“宁香?不是来陪本王就寝吗?你要去哪?”
“什么?”柳於阵忍不住哼了一句,这家伙居然还把他当成宁香来摸?作死吗?!
身后的人上下其手,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就将柳於阵身上裹着的几层衣裳给扒开了,竟然还抬脚要去关门?
185 烦人公子()
那家伙毛手毛脚的,却又每一分触摸都恰到好处,柳於阵越是挣扎着要走,他就抱得越紧。
颈边的湿润让柳於阵顿时丧失了理智,这家伙真的当他是宁香来亲吻的?他的地位居然被那个娘娘腔给取代?
可一想到自己的眼睛被御灵希的恨意带走,柳於阵又不愿意明示自己的身份,“你,你醉了,快去休息吧。”
“怎么?连宁香也会反抗本王了?本王还以为,这世上只有柳於阵那个臭小子才会对本王如此不客气,呵,宁香,本王吃了你,可以吗?本王再也不要柳於阵了,如何?”
柳於阵心头被狠狠刺痛,那个人竟然这样说,他居然这样说……
那种感觉就好似将自己的心挖出来,任由喜欢的人随意扎弄戳破,柳於阵胸口阵阵冰凉,除了冷风习习,还有那心头无尽的空虚无法拭去。过了许久,身后传来的酒气将他从虚无的幻想中拉扯回来,柳於阵只好淡淡地说道,“好,只要,只要宁香就可以了……忘了柳於阵吧。”
“呵呵。”身后扬起的笑意再一次戳痛柳於阵的心,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可以笑得那么坦然?他真想看个清楚,如今的燕滕华该是怎样的表情!
紧咬下唇,被慢慢拖入房间的身子无法稳住,在那个人的怀里,不知为何就好似脱了力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谁从前头一把拽住了他!
一股凉风在柳於阵的耳畔呼啸而过,也许是有什么东西射中了他身后的人,只感觉缠裹在身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了,身后的人向后踉跄了两步,那个拉扯他的人便借此机会将自己飞快地带了出去!
“你是谁?”柳於阵想要甩开他的手,当他终于能够挣脱的时候,他已经被带入了一间飘荡着熟悉气味的宫殿。
“丞相?丞相回来了?!”宫中的人听到响声,立即出来查看,却不禁与柳於阵撞个正着,众下沸腾,各个下跪迎接,场面震撼好比迎驾帝王。
柳於阵云里雾里,这四下的呼唤声却让他有个清醒明白——身份败露了!
他猛地甩开带着自己的人,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丞相,既然被抓了我也无话可说,你只管将我打入牢狱就是。”
“哦?”带走他的人声音挑逗,柳於阵却立马听出了是月公子的声音,“将你打入牢狱,次日风静夜便会来赎你。可是这样想的?”
“月公子?你丫怎么可以这么阴魂不散?我跟你有仇吗?”
“柳於阵,胆敢擅闯皇宫禁地,尤其是帝王寝宫这种地方,你以为风静夜还能赎得出你来吗?”
柳於阵侧开头,这里的跪着的侍女侍从他大部分都认得,光听声音就能分辨谁是谁,被他们这样奉着伺候着是他的荣幸,偏偏失去眼睛的他不希望被人看到。“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恩……不如你先告诉我,你为何要躲在燕王寝宫。”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别跟我说你是燕滕华的私人侦探,我现在不相信这么科学的东西。不管怎样,我不希望他看见我,要杀要剐随你喜欢。”
“你来了却不想他看见你,你明知道他想你想得不得了却不肯露面,这就是你所谓反击的手段了?”那**手一挥,居然上来了几名身材壮硕的侍从,将柳於阵双手捉住往丞相府里拉。
186 熟悉滋味()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怎么可以在宫里这么霸道为所欲为?
柳於阵本来就不是性格温和的人,要他乖乖束手就擒还是等来生吧。边给那些被自己弄伤的侍从道歉,柳於阵边使出浑身解数挣扎反抗。
奇怪的是,这月公子是怎么把他从寝宫拽出来的来着?燕滕华也容得他这么胡闹?
就是因为他的好奇心多了那么一点点,突然被击中穴道的柳於阵立即陷入了无法移动的尴尬局面!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为什么还要回来看他,你既然不是讨厌他,为什么老是要逃?”月公子的声音就在自己面前。
柳於阵侧开头去,决定不理睬这个人。想套他的话?没门!
“那好,我就不问了,柳於阵,你还是接受惩罚吧。”月公子好像对提问死了心,笑道,“把他带进屋去。”
柳於阵大概想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奈何这次的点穴比燕滕华点的还要重手,别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他就是连说话的能耐都被夺走,本身这也决不能阻碍柳於阵逃跑的能耐,可事实就是这么自然地发生了——他开始感觉浑身燥热异常,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四肢毫无力量,连体内的气流也无法汇聚起来。
这感觉怎么那么像中毒了?
柳於阵安静下来,本想反观月公子的一举一动,结果却被自己的心跳声惊动。
他的心跳怎么可以这么快呢?体内的热血正逐步地汇往某处,正亟不可待地想要宣泄出来。
柳於阵被侍从们安置在那张温暖熟悉的床榻上,好似人往上一躺,就能整个地陷进去,十分舒服。可现在不是他享受的时候啊!
他才刚被甩上床那月公子立马就压了下来,好像是一套连锁动作,快得让人无法反应。
柳於阵气恼地“盯着”他,直到月公子不由分说地就扯开他本就散开的衣裳。
艾玛?他来真的?他居然来真的?他就不怕被燕滕华知道了将他碎尸万段?呵,也对,他又不可能再与燕滕华见面。可恶,这月公子是摆明了借着燕滕华的旨意欺负他么?再想想也不对,燕滕华如果知道他的下落竟还说出刚才那种话,分明是不想要他了,现在这举动应该纯粹是月公子自把自为。
不可原谅!他柳於阵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砧板肉。
是媚/药……柳於阵知道了自己身体沉重的缘由了,现代技术中这种药的药性已经非常极致,他本以为那时候燕滕华所中的毒只是小事一桩,如今自己中了彩,才知道非同小可。
问题是他很想知道,这药是什么时候被下的,他既没有乱吃也没有乱喝,老实得很啊。
逃跑办法还没想出来,那只燥热的大手已经抚上了身子,柳於阵越是扭动,身上的人便越是兴奋,大有将柳於阵一口吃掉的冲动。
比起灵魂的抗拒,身体似乎更接受感性的召唤,被吻住的唇竟有些恋恋不舍地索取着那人的味道,好甜,那竟然是燕滕华的味道……
“小华?”柳於阵狠狠甩了甩头,他一定是被药物冲昏头脑了,刚刚才听到燕滕华的声音,月公子又怎么可能是他?
然而,月公子的舌尖探入他口中一阵翻卷,却惹得他愈加迷醉,他心里难受极了,感觉自己真是恶心,随随便便哪个不认识的人都可以来上他吗?
187 异常主动()
到底是药物作用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向来不喜欢被别人触碰的柳於阵竟然对月公子的抚摸不能自控。
他被柳陵碰过,也被御灵希暧昧过,可没有哪一次能让他这般热血沸腾,唯有那让人难以反抗的燕滕华是他至死不渝的期待。
越是无法抗拒他的心里就越是自我厌恶,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是这种人,放在现代社会应该称之为贱吧,不过是这么点的媚/药他居然都不能抗拒,这简直惹人嘲笑。
柳於阵被捏着抬起了头,药力与点穴同期进行夺走了他所有的反抗力量,悲催得只能任由身上的月公子随意把玩,在心里问候月公子祖宗十八代,却也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
唇上那熟悉的味道始终不曾散去,这吻如此疯狂,被啃噬而传来的痛楚反而激起了柳於阵心中的悸动。
他要是小华……该有多好。
然而回应他的唯有全身被吃个遍的羞耻感,他不过想跑来看看某人,怎么就中了媚毒,被剥个精光扔在床上捉弄,还以为月公子是燕滕华派来保护他的呢,他真是想太多了,如果那个人在乎他,又怎么会任由别人随意践踏。
“嗤啦——”衣襟裂帛的声响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让柳於阵尊严被无情撕破。
粗言秽语已经不能形容柳於阵此时此刻的心情,他要逃,他要逃,等逃出去以后,他绝壁要弄死这个混蛋……
“柳於阵,”月公子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虽是霸道凌厉,却暗暗含着些许柔情,“你真是大胆,早与你说过了,不要被骗燕王,你偏是不听。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月公子火热的胸膛贴上柳於阵光滑修长的背脊,白皙如玉,吹弹可破的身体,直教人欲罢不能。月公子忍不住伸出双手,犹如摸漂亮的锦缎一般摸起了柳於阵的酮体,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