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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锋急忙叫着林小山一起,赶往校门口,校门口已是闹成一团。
四位骑着摩托车的年轻人,正在与张亚龙推推搡搡,被安靖中学两位执勤的转业军人控制着。
“什么事?”陈剑锋到了门岗,即刻问着张亚龙。
“这四个人一直要强闯校门,我们已明确告知他们,正在会考。”张亚龙抓住其中一个人说。
两位两个人被转业军人控制着,强壮一点的年轻人却站在一边,鼻孔留着鲜血。
陈剑锋看着他流血,问着:“你们不知道会考吗?”
留着鼻血的年轻人看到陈剑锋到来,开口就骂着:“我跟你们安靖中学没完。他妈的,不就是臭老九吗?猖狂什么,等着瞧。”
“呵呵,安靖中学有对不起你什么吗?连臭老九都骂上了,现在没有臭老九了。”林小山看着流血的年轻人,鄙视的说。
张亚龙告诉陈剑锋说:“这四个人强行要进去打篮球,我想要把他们拦截下来,他们却骑着摩托车一直要往里面冲。就跟我们动手了。”
陈剑锋听了,心中有数,对着流鼻血的年轻人说:“这位年轻人,是你不对吧?我们校门横幅明确写着:高中会考。我们安保人员提醒你不能进入校园,你还强闯?我建议你赶快去找医生。”
陈剑锋的话音还为停止,校门口来了两部车,下来了八位貌似练过功夫的家伙,穿着武馆统一发配的服装,一下子就把陈剑锋他们围住了。
陈剑锋哪里能够忍受外敌入侵到门口,怒喝一声:“我警告你们,这是考点,你们在无理取闹的话,我们可要不客气了。”
有了八位健壮的年轻人助阵,四个已经被控制的年轻人,顿时来了劲,强行摆脱了两位转业军人的手。
陈剑锋交代了门岗老林报警之后,再次警告着他们:“今天如果你们在这里闹事,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里面的考生都在考试。”
十二个人,面对着陈剑锋他们五个人,又看到自己的兄弟在流着鼻血,哪里肯罢休,一起冲向张亚龙,似乎要把张亚龙吞掉。
陈剑锋看到这个场面,已是忍无可忍,交代着两位转业军人动手,有事学校担着。
两位武警转业的军人,各自左右开弓,已把靠近自己的四位年轻人撂倒在地,最强壮的,年纪最大的年轻人,听到剑锋在呵斥他们,挥着紧握的拳头,直抵陈剑锋脸部,陈剑锋稍一侧身,四两拨千斤,抓住了对方冲过来的一只手,顺势拉着,使出右腿,挡住了对方的腿部,啪的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直接趴在校门口的水泥路面。
另外两位,看出陈剑锋略有些身手,于是,一起朝着他的背部,拼命的使出力气,欲把剑锋打倒在地,陈剑锋一缩身,猫着腰,躲过了他们的手掌,反而钻到了两位年轻人的后面,双掌齐击,两位年轻人跌跌撞撞往前扑。
两位转业军人,面对众多攻击者,看到他们强攻陈剑锋,已是义愤填膺,余勇啪的一声,直接击中一位准备偷袭陈剑锋的年轻人的鼻梁骨,咔嚓一声,鼻梁骨断裂了,哇哇直叫,安绥县巡警大队,已赶到安靖中学门口,看着场面如此宏大,下车之后,快速围住了他们,方得平息他们。
十二个年轻人和安靖中学张亚龙、两位转业军人,连车带人,被巡警带走。
陈剑锋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及时向教育局朱先哲和县政府许胶东汇报。
朱先哲和许胶东第一时间赶到安靖中学,向陈剑锋初步了解了情况。
许胶东的电话响了:“彭师傅,什么事?”
“什么事,安靖中学老师把我几个徒弟打了,其中一个鼻梁骨断了,现在正在医院救治。你看怎么处理?”彭师傅显得气势汹汹。
“啊,是你徒弟啊?我正在了解情况的,晚点跟你说。”
“赶快给我一个答案,不然,我不会放过安靖中学。”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胶东还愣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朱先哲问着他:“是那个老彭吗?”
“是啊,就是他。”许胶东脸色表现的有点无奈,对着剑锋说:“这事闹大了。”
第185章 184私下了结()
“是什么人啊?”陈剑锋疑惑的问着。
“安绥县的名人。”朱先哲帮着许胶东说。
“哦。管他什么名人,到学校这边来闹,就得处理。许副,你可是突发、偶发事件处理专门小组的组长,我才是副组长。这件事算是突发事件吧?”
“我知道。我这不是也在想办法嘛。”许胶东有点不耐烦的说。
安靖中学高一会考依然在进行着,但安靖中学校长室里面的两位领导却在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件突发的事件。由于张亚龙、余勇、姚龙临时被当地巡警带去询问,陈剑锋暂时先抽调陈志刚和林东阳两位转业军人前来执勤,让林小山暂时接替张亚龙的岗位。每一场的大考,每一个岗位原本都是固定的,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临时的变故,固然影响了整个安靖中学考场的正常工作。
陈剑锋通过杨凤英,得知安靖三位教职员工依然还在安绥县巡警大队接受咨询,便对着许胶东说:“可否打电话给公安局,让他们三位抓紧回来?”
许胶东打了一桶电话,三位教职员工临近考试介绍,方才回到了安靖中学。陈剑锋望着三位同事回来,心里显得轻松许多,至少是对同事一种安慰,让他们觉得,不会因为单位的事,而让自己个人承担着责任或者处罚。
许胶东和朱先哲在安靖中学,一起呆到考试临近结束,许胶东告诉陈剑锋说:“这事暂时安定下来,他们三位既然已经回来了,我先回去向县委汇报一下。朱局长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胶东让司机带着他,先离开安靖中学考点,留下朱先哲。
于陈剑锋而言,朱先哲显然比较熟悉,可以畅所欲言,陈剑锋送走了许胶东后,问着朱先哲:“这是什么来头,怎么搞得许副县长都这么认真?”
“这个人,后面的背景深着,在我们安绥县城,算是一个家族比较大的人,前几年一直开着武馆,又暗中做着生意,手下人员众多,老安绥县城的人,大都知道他们的家庭背景。没事最好少与他们牵连,强龙难压地头蛇。”朱先哲感叹的说。
“现在的社会,还有这种人?”陈剑锋经朱先哲这样一说,心中大概有数,记得刚刚毕业的时候,在安东中学教书,杨校长也曾经跟他谈起安东镇各个宗亲的关系,有些家族过于庞大,在地方上自然成为一霸,凡是关键时刻,这些巨大的家族帮派,自然显得与众不同,就说选哥村长之类的,这些家族巨大的帮派,自然作用巨大。
看来,打给许胶东电话的那个人,显然是老安绥县城中帮派比较大的人了。这事放着在湖西村的话,陈剑锋倒是没有什么顾虑,但现在是在安绥县城,自己虽然在这边工作,虽然是一个学校校长,退一万步说,自己虽然能打善斗,但现在不同了,以前是单身汉,啥都不怕,现在有了家室,总不能因为工作的事,影响到家庭成员和同事的人身安全吧。这些事,作为一个单位的负责人,作为家中的顶梁柱,都不得不考虑。
“现在先安心工作,我们要相信县委和县政府。”朱先哲安慰着陈剑锋。
“我没事,放心。现在既然遇到事了,总是要解决的。”这是陈剑锋的风格,不管遇上多大的事,他都要认真去面对。
“是的,我知道。但也要等许副汇报后,看看县委是怎么考虑的。”朱先哲对着陈剑锋说。
两个人正泡着茶喝,许胶东打了电话给陈剑锋:“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陈剑锋开着车,带着朱先哲一起到安绥县政府办公楼,到了许胶东办公室。
“先哲、剑锋,坐。”许胶东没有了先前紧张的脸色,泡着茶接待着他们。
“许副,情况怎么样?”朱先哲为人比较谨慎,问着许胶东。
“我已经向县长和书记汇报过了,两位领导很重视。不过,这事据巡警单位汇报到县委这边,确实是老彭他们错在先。但安靖中学老师把学生家长的鼻梁骨打断了,这事总要有一个说法。我想,晚上,剑锋你和朱局先去医院慰问一下那个受伤的人员。”许胶东话还没有说完。
陈剑锋就说:“他算的上是家长吗?”
“我知道他不是家长,但人家议论上是这么说的。先不讨论这个,晚上你和朱局先去一趟医院。”许胶东说。
朱先哲听了,觉得有道理,便对着陈剑锋说:“不管我们对与否,我们打了人,先去慰问关心一下,主动权在我们,我们不会陷入被动。”
陈剑锋听了朱先哲说之后,也就默默接受。
第二天,陈剑锋跟随朱先哲一起前往安绥医院看望被打断鼻梁骨的年轻人,一位年约五十左右油光满面的中年人,接见了他们。陈剑锋放下带去的水果,一言不发,两眼盯着这位中年人,估摸着他就是许胶东所称呼的“老彭”。
朱先哲见到老彭,忙着拿出中华牌的香烟,递了一根给他和剑锋,剑锋说:“朱局,你忘了,我都是抽芙蓉王。”
“剑锋,这位就是我们安绥县大名鼎鼎的彭老大。老彭,这是安靖中学陈剑锋校长,代表着学校和保卫科那位人员前来看望您的爱徒。”朱先哲极其缓和的说着话。
老彭虎视着陈剑锋,冷冷的说:“这就是陈剑锋?”
“是的,我是陈剑锋!”陈剑锋不卑不亢的说。
“看你文质彬彬的,听说挺能打的?”老彭略带挑衅的说。
“那是传说吧。我是一位教师,以教书为本分。”
“那我这位徒弟是谁打他的?”
“我们学校保卫科干部,你问过你徒弟为什么和我们学校保卫科打架了吗?”
“他不是去找你们老师办事吗?”
“找我们老师是蒙你的,怕你这位长辈责骂他们。他们是强行要进入校园打球,我们恰好在进行省级高中会考,朱局也在这边,你可以问问他,省级考试,能允许外来人员进入校园吗?”
朱先哲说:“这绝对不行的,省厅文件明确规定,考点工作人员,有义务保护考点各项安全工作。”
“就是啊,彭老大,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拿文件给你看。”陈剑锋顺着朱先哲的话说。
“这个我理解。”彭老大语气缓和了不少。
“彭老大,我想,如果你对于打架的前因后果,了解清楚了,我相信彭老大也是一个明白人,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在安靖中学省级考试期间,到学校打球的。当然,我们保卫干部打断了你徒弟的鼻梁骨,这是我们的错。不过,打架的场面和临时出现的意外,谁能意料到?”陈剑锋也是一个善于说理的人,他的语气,持着一种和谐调解的意思,他并不想和任何人结下梁子,于公于私都不利。
朱先哲也将具体情况反馈给彭老大,彭老大听了说:“既然这样,我徒弟去冲击你们考点,那也是我们的错。但是,现在他在医院了,医疗费谁来负责呢?”
陈剑锋差点笑出来,说到底,还是为了钱。他认为,凡事如果能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了。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