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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谦挣扎着坐了起来,下意识查看自己手中的金子,见金子仍在自己手中,不觉松了口气。
陌生的打量着四周,见冷颜少女盯着自己,他露出一丝笑容,“谢谢你救了我。”
少女命令道:“把脸洗干净。”
许子谦不解,但想着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于是爬到河边洗干净自己的脸,感激的望着少女,“不知恩人叫什么名字?”
少女望着许子谦的脸,只觉得陌生而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心底涌/出一股莫名的感觉,少女转身离开河边,瘸腿的许子谦跌跌撞撞追了上去,“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今日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
少女停下脚步,半晌才道:“为了一块金子,连命都不要了,值得吗?”
许子谦苦涩道:“金子可以救我娘的命。”
少女低头,脱下自己的凤血手镯,掏出一瓶药转身扔给他,“傅澜赏给你的。”
许子谦弯腰去捡掉在草地上的手镯,只觉得此物贵重,连忙抬头道:“谢谢傅姐姐的好意,只是太贵重……”
河边空荡荡一片,没有少女的影子。
许子谦珍惜的握/住手镯,可一想到嗜赌如命的爹,他犹豫半晌在河边挖了个坑将凤血手镯藏了起来,想着将来若是有缘再还给她。
入夜,一道黑色的影子悄然潜进阎王殿,越过重重机关翻出生死簿,机警的目光打量着四周,手快速地翻查着生死簿。
半晌之后,目光停留在许子谦的字样上,顿时震愕住了,伸手就要将生死簿给撕了……
“岂有此理!”阎王发怒中的声音传来,脚步匆匆朝阎罗殿走来。
黑影匆匆将生死簿放回原处,缩到屏风后躲了起来,将气息隐蔽的悄然无踪。
阎王疾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黑白无常,生怒的他忍不住骂道:“废物,连勾个魂都搞不定,干什么吃的!”
“大人,我们本来能勾到许子谦的魂魄,但是那个女子实在是太厉害了。”
“够了,我查查她是什么来历。”阎王取出生死簿,逐页翻看,良久才翻到傅澜的前世今生,当即脸色惨白,“偶滴个乖乖,居然是她,难怪你们靠近不了她半分。”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早知许子谦会遇上她,当初就不该接受尸界的威胁。如果勾不了许子谦的魂魄,便是乱了生死轮回,此事若是被天界知道了,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时刻盯紧着许子谦,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勾了他的魂。”
阎王放话,黑白无常领命而去。
黑影悄然无息的返回人间,冒雨站在到茅草屋前。屋里传出浓浓的药味,晕暗的煤油灯忽明忽暗。
“娘,药我熬好了,你喝几口吧。”
听着屋里熟悉的声音,绣儿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悬了下来。她双手起诀在茅草屋外面布了结界,阻挡黑白无常进/入。
命,原来是可以改的,只是给三哥改命的人,并非是她而已。
生死簿上写着三哥今日午时冻死在集市,而许顺三天后因喝醉殴妻,许氏在反抗中失手用剪刀将丈夫刺死,失子的她悬梁自尽。
可是,三哥并没有死,而改变他命运的是谁?
夜深人静,绣儿悄然走进茅草屋,站在许子谦chuang前。腿被乞丐打断了,痛苦的他睡得很不安稳,绣儿运起灵力替他疗伤。
学了数百年的道法,绣儿将灵力过渡到他体/内形成结界,将一张道符夹在他的衣服里层,以防黑白无常再来勾他的魂。
她无法改变他的命运,只希望能解燃眉之急,等着那个能改变他命运的人,来到他的身边。
天蒙蒙亮,许子谦起chuang做早饭,愕然发现自己的脚居然好了,身上暖阳阳一片,似乎昨天发生的一切只是场梦而已。
许子谦翻开草席,用金子买药后找的碎银子分文不少,他不禁松了口气。
番外 水火相融03()
天蒙蒙亮,许子谦起chuang做早饭,愕然发现自己的脚居然好了,身上暖阳阳一片,似乎昨天发生的一切只是场梦而已。
许子谦翻开草席,用金子买药后找的碎银子分文不少,他不禁松了口气。
赌鬼老爹yi夜没回来,许子谦怕银子迟早会被他发现,于是只留下一小块银子,其他的全埋到后院藏了起来。他到屠夫家割了点肉煮汤喂娘喝。
咳嗽的许氏挣扎着从chuang上坐了起来,“孩子,你从哪里来的钱啊?”
“娘,昨天我给人干了点活,那家的主人可好了,知道你生病就多给了些钱,这几天我都会干活还钱的。”
许氏擦着眼泪,“孩子,都怪娘没本事,让你吃苦了。”
许子谦笑,“娘,我不苦,只要你的病快点就好了。”
许氏喝完药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许子谦回到房间无意间瞅见放在chuang头的精致小瓷瓶,不禁想到救自己一命的青衣少女。将瓷瓶握在手中,许子谦往河边走去,将埋在泥土里的凤血手镯重新挖了出来,擦干净视若珍宝的放在掌心。
他躺在草地上,脑海中浮现傅澜的容颜。不知为何,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有股很熟悉的感觉,似乎他跟她已经认识很久了。
凤血手镯放在胸口,许子谦只觉得有股温暖涌进心田,是从未有过的温暖。
身后传来脚步声,许子谦赶紧将手镯收了起来,抬头一看竟然是昨天赠他衣服跟金子的少妇,忙高兴的行礼,“夫人,你怎么在这里?”
“出来随便走走,想不到在这遇到你了。”绣儿温的和笑,伸手摸了摸许子谦的脑袋,“你/娘的病好了吗?”
“我用夫人的钱给娘买了药,现在好多了。”许子谦再次道谢,“谢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瞧你这孩子。”绣儿在许子谦身边坐下,“昨天我买了药回去,却没有找到你,你去哪了?”
“昨天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是吗?”绣儿笑着问道:“跟谁一起呢?”
“傅姐姐。”许子谦笑,“夫人跟傅姐姐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带了些吃的。”绣儿自衣袖里掏出一只烧鸡,自个撕了一根鸡翅然后整个递给了许子谦,“陪我吃点。”
长这么大,许子谦吃肉的日子屈指可数,烧鸡的香味让他暗中咽了咽口水,不过仍是斯文的撕了一小块,慢慢吃了起来,“夫人,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为什么这么说?”绣儿一怔,勉强露出丝笑容。
“我总觉得夫人很亲切,就像亲人一样对我好。”许子谦朝绣儿露出灿烂的笑容,“遇见夫人,是我三生有幸。”
“那我以后常来看你好不好?”
“嗯。”许子谦点头。
“对了,你刚才说的傅姐姐,没跟你在一起吗?”
“傅姐姐走了。”
能改变应龙命运的人,如果她没有猜错,他口中所说的傅姐姐,应该就是女魃。扪心自问,她真的希望是女魃,如此一来三哥转世投胎也算是值了,能跟心爱的人再续前缘。
愿之愿,他们之间能少受些苦,不再造化弄人。
想着生死簿上写着许顺酒醉殴妻反被妻误杀,而许氏悬梁自尽。尽管许子谦没有死,可绣儿仍是放心不下,三哥的身世已经够可怜了,赌鬼父亲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过分,可如果许氏死了,谁来照顾许子谦?他如何承受丧亲之痛?
绣儿犹豫再三,仍是忍不住想尽绵薄之力留住一丝温暖给许子谦。
太阳即将落山,仍是生病中的许氏出门摘菜。
绣儿化成一名行动缓慢的老妪,与她擦肩而过时不慎摔了一跤,许氏将她扶了起来。拄着拐杖的老妪说自己家远,现在摔了一跤连路都走不动了,许氏犹豫了良久答应送老妪回家。谁知不远的路程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将老妪送回家。老妪给她一些碎银子跟粮食作为报答,许氏推辞不过只得收下。
一来一回错开了死亡时间,绣儿心有不安,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这两天粽子看她看得紧,她压根没法抽时间找傅澜。见时间不早了,绣儿赶紧回家给粽子做饭,等到深夜粽子睡熟了才敢偷偷溜出来。
可她赶到村子时,却发现到处一片火海,尸横遍野。
绣儿慌了,她只是离开了几个时辰而已,却想不到会发生天翻地覆变化。许家的茅草屋燃起熊熊大火,一路找来陆陆续续发现村民及武林人士的尸体,想来这里曾发生一场江湖恶斗,殃及到无辜的村民。
“子谦……”绣儿顾不得大火,设起护体结界冲进许家燃起大火的房子,“许子谦!!!”
屋内房梁倒塌,绣儿在火海中寻找着许子谦,却只发现被压在火海中的许顺跟许氏,两人尸体已冰凉想来死了一阵了。
拜月教,由波斯传入中土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被江湖人士称为魔教。现在第十五任教主傅雷庭行/事作风毒辣,与武林正派人士水火不容。
不日前魔教与江湖五大派决战,最终死于五大手高之下。魔教教主一死,武林正派同气连枝将魔教斩草除根,拜月教从此消失于武林。
绣儿不吃不喝在村子找了一天yi夜,许家并没有发现许子谦的尸体,全村二百一十五人,她逐一清点却始终少了一具尸体。
费尽心思想保住许氏的命,可终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跟许顺仍是死了,而许子谦下落不明。
他是死了,还是活着?
“废物!”阎罗王怒的一拍桌子,“许子谦的魂何时才能勾到?我让你们勾许氏夫妻的魂,你们倒好连整村的人都害死了,天界若是知道了此事,我们的脑袋都得落地。”
“阎王饶命。”黑白无常“扑通”跪在地上,忍不住为自己喊冤,“本来我们可以勾到许氏夫妻的魂,可是尸王之妻安绣儿竟然插手制止我们,我们不得已才将魔教引到村子想借他们之手杀死许氏夫妻,谁知魔教教主凶残成性,将村民全杀死了。”
“废物!”阎王将厚厚的生死簿砸在黑白无常的脸上,“生死天注定,现在他们的生死全乱了套,若是不想出个办法来补救,你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阎王,我倒是有个办法让那些无辜惨死的村民活过来,就是不知你可否同意?”
“什么办法?”
“他们在今世已经死了,想要复活是不可能的了,不如让他们穿越吧,等他们在异世阳寿已尽时,我们再将他们的魂勾回来。只要我们保密,天庭是不会知道这事的。”
阎王须臾片刻,抚着胡子点头道:“那便让他们全部穿越。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许子谦的魂勾不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做孤魂野鬼吧。”
十年后,少林寺
悟虚方丈将静空叫进禅房,神情严峻的从衣袖里掏出易筋经,“静空,为师此次只怕难逃劫难,这本易筋经是少林的镇寺之宝,你定要好好好收藏,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交给魔教之人,如此为师就算死也瞑目了。”
“师父。”静空望着悟虚方丈,却并没有伸手去接易筋经,“弟子与少林生死存亡,决不退缩。”
“静空,你不知五大派与魔教之间的是非恩怨,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其他四大名派在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