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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涡吓得紧紧捂住嘴巴。
粽子向前,蹲下/身摸向楚涡的脸,“涡儿,爹真的很喜欢你,可以留在爹身边吗?”
对于楚涡,相处了几十年,粽子是打心底喜欢,馒头若有楚涡一半的聪慧跟机智,他便心满意足了。
楚涡脸色惨白的问,“爹,你会杀我吗?”
“你若留在我身边,我便不杀你。”
“你会杀娘吗?”
“会。”粽子毫不犹豫道。
楚涡冲到宓裳红面前,伸出手护在她面前,“爹要是杀娘,就先杀了涡儿吧。”
粽子起身,露出一丝笑容,“涡儿,你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以后你就好好照顾娘。我跟你/娘没办法走到一起,但她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别辜负她的一片苦心。”
“嗯。”楚涡含泪点头。
粽子面无表情的望着宓裳红,“你带楚涡走吧,走得远远的。他是块璞玉,千万别雕琢坏了。”
宓裳红愕然,“你……”依他赶尽杀绝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会放过她。
“我对你没有爱,却有尊重。”粽子别开脸,“若再不走,我只怕会反悔。”
宓裳红抱起楚涡,神色复杂的离开冷宫,消失在黑暗中。
粽子站在冷宫,静静的不发一言,半晌才抬脚走了出去,冷冷道:“烧了。”
红色的火焰在黑暗中熊熊燃烧,木头发出炸裂的火花,冷宫在火海中倾塌沉陷。
僵尸闻讯赶来,却是天生怕火而不敢靠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座宫殿化为灰烬。
粽子对外宣布,宓裳红畏罪自杀,与楚涡命丧火海。
火灾之事一过,绣儿终于收回了结界之内的元神,可怜的粽子总算是有家可归了,不过她仍旧冷着一张脸,不跟粽子说话。
“绣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顾全大局,你别再生我气了。”
绣儿冷然道:“这次你绑回楚昕自演自导,下次你是不是要绑架我?”
“不是我要绑架昕昕,是宓裳红要绑架她来威胁我们,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死的都能被说活,一个连自己女儿都能利用的僵尸,她不想跟他说话。若非看在他最后起了善心,放宓裳红与楚涡母子一马,她还真不打算放他进结界。
他利用谁都可以,为何要利用自己的孩子?楚昕的失踪,她急得跟发了疯似的,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孩子的安危,却……
“来来来……”粽子强行拉着绣儿往房间走去,“我们回房间好好谈谈。”口舌之争,在chuang上最好解决了。
绣儿余怒未消,“我不想跟你谈。”以为她不知他的心思,回房间还能谈什么事?
“来嘛。”拖不动绣儿,粽子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我们谈点别的重要之事。”
“你好好准备准备,我挑个好日子封你为后。”
绣儿疲倦的合眼,腻腻道:“做妃子挺好的,我没有做王后的打算。”
“为什么?”粽子不解道。
“我做了你的王后,你就该得意了,以后做事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粽子瞪眼,“你这是什么鬼话?这王后,你不做也得做,还非你不可了呢!”
“我不做!”绣儿露出一个微笑,“妃子不算你的妻子,只要我一天不做你的妻子,你便会一直chong着我。”
“胡扯!”对于绣儿的逻辑,粽子一巴掌打在她屁gu上以作惩罚,“你若敢不做王后,我就要别的女人来做。”
“那你尽管试试。”绣儿冷冷的眼睛,瞥向粽子的宝贝,“相不相信我会对付它!”
粽子脸色惨白,双手捂住宝贝不让她看,“无耻!”
“总之我不做王后。”绣儿朝他眨眼,“除非你对我好,等哪天我高兴乐意了,我才做王后。”
“嗷!!!”粽子发出绝望的惨叫。
番外 臭道士与烂僵尸01()
新年
正月初一,鹅毛大雪,耸入云海的山峰白茫茫一片,咆哮的风凄厉地的刮过脸颊,如刀割般疼。
人间的春节,是每年一度最热闹繁华的日子,而此时此刻的茅山却陷入肃杀的气氛。
茅山祭坛,旗帜在风雪中猎猎招展,人间天师道大小派别共一百零八十派加驱魔人共五百多人齐聚茅山,共讨“屠尸大会。
道门乃清修之地,可此时却比尸界仍怨气三分,每个道士及驱魔人莫不是咬牙切齿的,自开天辟地起,门派间的明争暗斗便一直存在,而这次却是空前团结,简直是同气连枝。
“杀了她!”
“打得她魂飞魄散!”
“擦她祖宗十八代!”一个激动,道士的脏话崩了出来。
脏话开了个头,犹如洪水决堤,一些小门派没修养的道士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顿时哄闹起来,“先奸后杀!日/她祖宗!!!!”
名门正派一听这话,个个满头黑线。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个个都垂涎女僵尸的美色,报仇神马的全都是狗屁。
“各位,少安毋躁。”身着天蓝相间道袍的茅派山掌门玉虚子衣袂飘飘的站在祭坛上,丹田之气由腹腔发出,浑/圆雄厚的压住五百多道恬躁的怒骂声。
“玉虚道长。”一个披头散发的驱魔人在人群中发出撕心裂肺的纳喊,“你是天师道的泰山北斗,如今僵尸横行,让我驱魔人没了立足之地,你得为我们做主啊。我一生都在与邪魔歪道战斗,每次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可是僵尸他们……他们居然将我的卖命钱,偷了个精/光……如今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八十口可如何养活啊……”
“玉虚道长,那群僵尸太可恶心,他们不但偷了我道观的镇观之宝,还将道观打烂了,将逼我名下的弟子还俗,威胁他们若不还俗就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想我道观清誉百年,竟然毁在一群僵尸手上,我……”说到伤心处,某道长仰天长哭,“天理何在啊!!!”
“各位,我们今天之所以共聚一堂,就是为了商讨如何屠尸的。”玉虚子扬手让众人安静,“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灭掉僵尸。”
“敢问道长,你打算如何屠尸?”一个被打得全身残废的驱魔人,被同伴用担架抬到玉虚道人面前,鼻青脸的他吐字不清,“那个僵尸女魔头是尸王的掌上明珠,如今她率着人间所有的僵尸到处打道士杀驱魔人,偷人钱财挖人祖坟,将除魔降妖者的尊严踩在脚下践踏,对我们可谓是赶尽杀绝。暂且别说她法力高强,我等之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即使我们齐心协力降住了她,如该如何处理?她只怕伤了一根寒毛,尸王都会血洗人间,到时我们又该如何?”
“老天啊,你开开眼吧!!!”说到心酸处,不少道士再次仰头咆哮,“千万年来,我们除魔降妖扞卫人间太平,可到头来竟要落得如斯下场……”
“啊哈哈哈……”银铃般的清脆笑容突然在茅山上空响起,“哈哈哈……你们这群臭道士,能让你们苟活到现在,已是姑奶奶我大发慈悲了。”
玉虚子顿时脸色一变,“谁?”来者好深的法力,竟然有震天之音。
“女魔头!!!”顿时,五百多名道士齐齐色变,纷纷掏出刀剑慌张的打量着四处,“女魔头来啦!!!”
“哈哈哈……”一袭红衣,自高空缓缓降落,妙曼的纤影落在祭坛对面屋檐上,一位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只是精致如玉啄般的脸蛋带着一股戾气,绿眸朝玉虚子露出深深的鄙视,“臭道士,你召集了这群酒囊饭袋来对付姑奶奶我,竟然不知我是谁?老子擦你祖宗十八代!!!”
“……”玉虚子满脸黑线。他活子五十多年了,僵尸说人话,简直是闻所未闻。
泰山观的道长忙对玉虚子道:“玉虚师兄,今天只是女魔头一只僵尸来,我们有这么多人,就不信斗不过她。”
玉虚道长有片刻的迟疑,“我们以多敌少,似乎……”
“你别被她的外表骗了,这个女魃头可心狠手辣了。她已经是只魃,若斗单打独斗我们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今天难得天下驱魔降妖高人齐聚一堂,若是放弃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只是将来人间会被僵尸吞并,再也没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哈哈哈……”楚昕仰头而笑,烈焰红唇轻启,“姑奶奶赶时间,你们一块上吧,省得我一个个对付你们。”老爹已连下十二道尸王令召她回尸界,她若是再不回去又该挨打了。
玉虚子拔/出诛邪剑,“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客气了。”
泰山道人边往后退边趁机呼喝道:“各位,我们一起上,杀了这只魔头报仇血恨!”
仗着有茅山派在,被僵尸虐/待的道士们纷纷操/起家伙,拿出看家法宝朝楚昕攻了过去。一时间镇尸符、狗血、牛蹭子、桃木剑、墨斗、枣核丁满天飞,凌厉的打向屋顶上的楚昕。
“吼……”
楚昕发出震天啸吼,顿时天地为之变色,风云骤起,红色华服在风中飘舞,道家法器纷纷被震回人群中,顿时惨叫声响起,震晕震伤一大批道人。
杀意渐起,锋利的獠牙露出来,死色的指甲嗞嗞生长,楚昕飞身跃向人群,九阴白骨爪纵横交错,一些道行低下的道士及驱魔人伤在了尸爪之下。
僵尸的怒吼中,人不断倒下,连茅山的七星阵都无法抵挡魃的法术。黑色的尸煞之气弥漫在祭坛,楚昕狂妄的笑容响彻云霄,“哈哈哈,什么狗屁七星阵,连姑奶奶的绣花鞋都顶不住。”
楚昕一脚踹飞七星阵的两名弟子,七星阵法力顿减,锋利的尸爪毫不留情地取向玉虚子的喉咙。玉虚子躲闪不及,被尸爪伤了喉咙,一口血喷了出来,重重摔在远处。
“快……”慌乱中的玉虚子抓/住一名茅山小道童的手,“僵尸乱世,快去请祖师爷出山。”
“是,师祖爷爷。”小道童连滚带爬往仙人洞逃窜而去。
他一路往山上奔去,蚀骨的害怕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气喘吁吁的他不敢回头,跌跌撞撞的一直攀爬了好几个时辰,才爬上仙人洞,双/腿失去知觉的他扑通掉在雪地里,“祖……祖师爷,不……不好了,出人命了……”
白雪皑皑的山峰坐落着一座茅草屋,风刮着雪花啸吼而过,似要将整座茅山刮走。
“咯吱”一声,木门被打开,一个神色冷峻的年轻人走了出来,靴子踏雪朝道童靠近。小道童吃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睛一片光明,在光亮中有道身影朝自己走来。
仙人,他看到仙人了……
衣袖洁净无污,一双温暖的手将道童扶了起来,死里逃生的道童“哇”一声哭了出来,“祖师爷,我终于见到祖师爷了……”
道童不断在雪中磕头,“僵尸到茅山作乱,打伤道门五百余人,请大慈大悲的祖师爷救天下道士于水深火/热之中,莫要让僵尸为祸人间。”
祖师爷的画像已经茅山道观挂子三百年,足足三百年,可道童压根没有想到,祖师爷竟然比画像中的人仍要年轻个七八分,从他不老的容颜来看只有二十五六的模样,可他却已有三百多岁的高龄了。
“屋里有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