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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魔军几乎都被城主带走了。”
“你帮我照看馒头,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他一根寒毛。”
“嗯。”小绿点头。
绣儿双手起诀,动用自己的灵力缔造出一个小小的空间将小绿跟馒头隐藏起来。
她没有想到,应龙会出兵攻打魔尊。魔尊是魔界之主,应龙攻打尊攻,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纵然应龙法术厉害,可以跟魔尊打个平手,但粽子可是魔尊的女婿,老丈人有难,粽子岂能袖手旁观。如此一来,应龙可是两面受敌,胜算微乎其微。
绣儿往门冲走,谁知一只牛头怪匆匆来禀,“夫人,城外有人来求见。”
“什么人?”绣儿边说边往外走。
“不太清楚,他披着件头篷,怀里还抱着个婴儿。”牛头怪匆匆跟上绣儿的脚步,“我问了他也不说,就说孩子想见你。”
孩子?绣儿一怔,莫非是粽子?
“知道了。”绣儿停住脚步,“你告诉他,我马上就出去。”
“是,夫人。”牛头怪领命离开。
绣儿缓回房间,她在房间外施了层结界,隐身自己跟馒头的气息。如果没有猜错,肯定是粽子趁着应龙不在,抱着孩子上门来了。不行,粽子没安好心,万一/女儿没见到,他反而将儿子给抢走了,可如何是好?她得藏着严实一点,馒头就是她的命/根子,没了馒头她也活不成了。
设了重重结界,绣儿的心总算淡定了一些,运气仙术往城门外飞去。
果不其然,城门不远处有道颀长的身影,估计常来丰都城闹事,粽子早跟城门守卫混了个熟脸,怕被认出来还特意用斗篷遮住了脸。
绣儿飞身向前,站在粽子面前,眼睛盯着襁褓中的婴儿,一刻也离不开。
“绣儿,我来了。”粽子高兴的望着绣儿,他伸手却拉她。
绣儿侧身避过,伸手将他怀中的婴儿抱了过来。谁知一接过,手沉甸甸的一坠,婴儿差点掉在地上,吓得绣儿脸色苍白。
女婴在绣儿肚子里吸食灵力一年多,自然生长的快,刚出来就有一二十斤,谁知半个月不到,襁褓中的婴儿便有二三十斤。
她扒/开襁褓,只见女婴已熟睡,长着银色的头发,约有一岁模样。
“孩子怎么这么大了?”绣儿惊讶的缓不过神来。
“当然,孩子有我带着,自然长得快。”粽子一挥手,一道结界瞬间淹没他跟她的身影,消失在丰都城前。
绣儿将孩子紧紧抱在怀中,脸紧紧贴着她的脸,眼泪忍不住落在女婴的稚/嫩冰冷的脸颊,“我的宝贝,娘可终于见到你了。”
孩子,终归是绣儿身上掉下来的肉。绣儿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味的抱着孩子哭。
粽子伸身,自身后拥住绣儿,“绣儿,孩子可想你了。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绣儿推开粽子的手,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你今天来有什么目的?”
“我想带你走。”
“不可能!”绣儿连眼睛都舍不得眨,视若珍宝的打量着孩子。
“你忍心我们骨肉分离?”粽子头痛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跟我在一起。”
“除非天塌地陷、海水倒流。”
绣儿只想告诉粽子,他与她之间,已再无可能。她已经断了念头,希望他也能放下,不要再执着不放。
“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原谅我了?”粽子神情严肃,半含/着怒气道:“绣儿,我已经忍了一年多了,现在孩子也生下来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是,是他做错了在先,哪怕她带着孩子在应龙身边,他都忍了。莫非仍要无休止下去?
第265章 喂奶()
“楚寻,姻缘大事岂能玩戏,我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绣儿语气沉重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事已至此,你我都该看开点。孩子,我们一人一个,也没什么好争的,等孩子再大一点,若是应龙同意,你偶尔也能来看望一下儿子。”
“我的儿子,凭什么叫他爹?”粽子生怒箍/住她的手腕,“绣儿,我不想伤害你,别逼我用强的。”
獠牙,逐渐露了出来,粽子的脾气山雨欲来。
“如果你用强的,带走的只是我的尸体。”绣儿无畏的望着暴戾的粽子,“楚寻,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赢家。在爱情的世界里,你我都输在一塌糊涂,如今你有妻有女,我有夫有子,何不相忘于江湖。”
“我要的,没人能够阻止我。”
“这个世界,不是只绕着你一只僵尸转的。”绣儿五味杂陈道:“你曾经得到过,又何须再去计较失去。如果你再执意不放,我真的会恨你一辈子,至死方休。”为何她跟他一再陷入争论的怪圈,讲不清道不明。
“哇……”生怒的粽子语气有些高,吓醒了沉睡的女婴,女婴声音嘹亮的哭了出来,嘴里露出两颗小獠牙,长着短短锋利指甲的手在空中挥舞挣扎着。
粽子望着哇哇大声的孩子,忍怒道:“孩子饿了,你先喂喂吧。”
“女儿会不会咬人?”绣儿打量着女婴嘴里的小獠牙,有些心惊胆战。
粽子伸手轻轻摸着女婴的脑袋,“楚昕,娘/亲喂你奶shui,千万不可以咬娘,否则爹就揍你。”
“……”绣儿满脸黑线,“小孩家家的,别动不动就说打,吓得她可不好。”原来,粽子给女儿取名叫楚昕,倒也好听。楚昕,楚昕,孩子长这么大,他可谓是用心了,
“你又不在我身边相夫教子,我哪懂得照顾女儿。”粽子放缓声音道:“绣儿,你回来吧,孩子很可怜的。别的孩子有娘养,可怜楚昕没有奶shui吃,饿的是面黄肌瘦。”
“……”半个月不到就长得像一岁的孩子般大了,还说面黄肌瘦,这话他也有些脸说。
绣儿突然有些担忧,或是粽子看到馒头瘦得皮包骨,会不会大发雷霆。
她转身离粽子几步远,背对他解开衣襟,小心翼翼的给楚昕喂奶。
楚昕似乎没有吃过奶shui,她对任何事情都很好奇,或许逼于粽子的威严,她倒还真不敢咬绣儿,但却用力的吮/吸着奶shui。
小僵尸的力道很大,小/脸不断在绣儿胸前拱着,拼命的吸着。
“唔……”绣儿咬着唇低声痛呼。这只小东西的力道生猛,跟头牛犊似的,连吃个奶shui都像在牢笼里饿着十年八年似的,狼吞虎咽个不停。唉,若是馒头有楚昕一半的精力,那该有多好。
绣儿一门心思放在楚昕身上,单手搂抱住她的小身体,另一头轻轻逗/弄着稚/嫩的脸颊,忧伤不禁爬上眉头。她亏欠楚昕太多了,只怕以后连见面都是困难事。
楚昕的胃口相当大,绣儿右边的/奶shui很快被她吸得一干二净,绣儿以为她饱了,谁知她脑袋开始往左边拱去。
“绣儿,孩子还饿啊。”粽子冷不丁在后面插了一句,“你再喂喂。”
绣儿慌张的用衣襟遮住春/光,恼怒的转身盯着粽子,“无耻,离我远点。”
粽子甚是委屈,“绣儿,我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正如还没取,小名叫馒头。”绣儿爱答不理道。
“这么丑的名字,肯定是臭龙取的。”粽子有些生气,“太过分了,他有没有虐/待我儿子!”
“名字是我取的!”绣儿没好气道:“都说是小名了,有什么难听的。”他还叫粽子呢,也不难听!
某尸以退为进,“绣儿,你今天不跟我回去,我改天再来,不过让我见见儿子总该可以吧。”
“不行。”绣儿果断拒绝道:“改天等我问过应龙再说吧。”
“老子的儿子,凭什么要经过应龙同意,才可以见?”粽子肺都快气炸了,“不行,我必须马上要见儿子,否则我拆了丰都城。”
“不行,你下次再来。”她压根打不过粽子,万一他卑鄙的将孩子抢走了,可怎么办?
“我不同意!”粽子转身望着绣儿,“我必须要见,而且是立刻,马上!否则后果自负。”
“应龙不在,丰都城只剩老弱病残,你若是以强欺弱,我也不会拦不住你。”绣儿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向来出尔反尔,馒头我藏起来了,你找不到他的。等应龙回来,我会让你见馒头的。”儿子毕竟是粽子的,他想见一眼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她不得不顾忌应龙的感受。
“应龙不在?”粽子笑道:“他该不会派兵攻打魔界之渊去了吧?”
绣儿脸色惨白,“你……”原来粽子已得知应龙去攻打魔界之渊,那他来丰都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趁应龙不在,要毁掉丰都城?
“不是,他人间去了。”猜不透粽子的心思,绣儿矢口否认。
“呵呵……”粽子笑,“魔尊为助我开劈尸界,灵力几乎耗尽,我若是应龙,必会趁着魔尊元气大伤之时,一鼓作气拿下魔界之渊,成为魔界的新霸主。”
“你……”绣儿愕然地望着粽子,“你怎么……”他既然知道应龙已派兵攻打魔界之渊,为何他不去支援魔尊?要知道,那可是他的岳父大人。
“我记得绣儿说过,只想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绣儿望着粽子,一时之间五味杂陈。曾经何时,他是牙牙学语的僵尸幼崽,心思一片单纯,只想着留在她的身边。她不高兴了,他会想尽办法哄她开心,犹记得当年在他摘梦睡花戴在她头上,在满是萤火虫的河边嬉耍玩弄。
而如今,彼此陌生的再也找不回过去。
粽子此时的心思,只怕是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尸界已建成,魔尊对他而言再无用处,故纵然早已得知应龙会带领魔兵攻打魔尊,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绣儿的心,只觉得一片拔凉。纵然她置身事外,可眼见着粽子一步步泥足深陷,不禁心酸不已。
“楚寻,你可知为何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粽子望着绣儿,“如果当年我没将你留在天庭,今天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或许冥冥中,一切皆有注定。”绣儿神色复杂道:“楚寻,你可知自己体/内存在浊气?”
“浊气?”粽子不解道。
“你是女魃的一滴僵尸血所化,她的血带有浊气,你体/内自然有浊气的存在。”
粽子迟疑道:“绣儿,你不会想说,是浊气在控制我?”
“僵尸血所含的浊气有限,自然是没有办法控制你的意识,却可以影响你的思维判断,久而久之在你体/内潜移默化。”
粽子捏握/住绣儿的肩膀,“绣儿,我要的从来都只有你。”
“以前我要的也很简单,哪怕流浪天涯或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时过境迁,绣儿苦涩的笑,“楚寻,我没有想过要当你的王后或是妃子,更没有想过要住奢华的宫殿……”
“可是我想给你最好的,不想你日夜担心我哪天会被天神诛杀了,我只有成为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才不会让你担惊受怕的过日子。”
“这便是我们的差距,彼此不懂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她不想再埋怨造化弄人之类的。
“绣儿,除了你,我现在已经拥有了天下,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