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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翼上前一步,拉住妇女:“这是为什么?有人为你撑腰了,你怎么还不愿意了?”
妇人再次哭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奴家是这个命拉!他们的权势在落带县无人能敌。我怎么能连累你们也受害?如今,管家也为我关押在牢狱之中,我和女儿也无家可归。我。。我何得何能来受你们的恩惠啊?”
柳翼和柳文熙相对挑起了眉头:“这你不用担心,除了我家老头子和当今王,还没有能吓到我的人,对吧?文熙。”柳文熙点点头,两人再次相视一笑,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默契。
落带县城。。。。。。
小小的县城,人来人往,显得有点拥挤。“我们得策划一个计划,让金枝自投罗网。”安小落和周姗姗手拉着手吃着冰糖葫芦。
柳文熙在安小落的左边:“对啊,可不能让局势乱了。那我们要怎么做啊?柳夫人?”
“恩,这个,我们先去县衙吧!我们去击鼓,告他县令!”安小落漫不经心的看着文熙。
柳文熙想了想:“告县令?那谁来审判?”在他们这个年代,告县令恐怕是前无古人吧!说不定还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后人才胆大了。
“当然,他自己来审判拉!你真笨哦。”
“那,小的遵命就是!”柳文熙略加思索了一下,打趣的回答:“看来,柳夫人还在真是聪明。在下佩服、佩服。”侍卫门紧跟在后,生怕有什么意外。
击鼓声威武动天,仿佛在给受了冤屈的人希望。
安小落等十几号人被带上了大殿,只见县令位置上坐着一个,年纪大约30的人,面容清秀中带着3分威武:“堂下何人?有何冤屈?要告何人?”
这十几号人没有谁是跪在地上的:“奴家,安小落。不是我有冤屈,而是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妇人伸冤。”
“为何不跪本官?”李县令再次威武了起来。
“哼!我只跪王,跪父母。何来有跪你之理?”柳翼再次扬起他标志的头。
站在门外的看客更加好奇:“这群人恐怕是有什么来头,不跪县官,也不为自己伸冤?岂不是来闹事。”“别吵,看吧!”大家都秉住呼吸大气都不敢揣的看着他们。
第99章 多情人总被无情的伤(3)()
李县令的官龄不是很长,所以这种架势还是没有看见过的。表面上还是沉住气:“让他们跪下来说话。”李县令摆手示意一旁的捕头们。
一个彪头大汉的捕头冲到安小落的面前,企图把她按在地上。一个侍卫捷足先登的抢到捕头前,把捕头摔在地上。安小落小声的对柳文熙说:“这样会不会太张扬了。”柳文熙当作没听见一样,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被欺负,这一出可是安小落事先没有想到的。
这个捕头可是这里力气和功夫都最好的,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区区的瘦猴子打败?李县令心头暗暗盘算这些人的来头。只有捕头才知道,那个人内力深厚,刚才单单一只手,就把他摔倒了。大家就这样僵持着。
“呵呵,入乡随土。我跪就是!”安小落心想以前在21世纪连见了总统还不用跪,现在跪王后等人也不少,于是轰一声就跪下去了:“那民女现在可以开始道诉冤屈了吗?”
县官才呼出一口气:“赶快道来。”
“民女认识那个妇人的相公也是个县官,她明明是个清白的人,却还要被人陷害。让人诬陷她是个不清不白的人,她被自己的婆婆赶出家门,和自己的女儿过着流离颠沛的生活,以乞讨为生。”
县令听了浑身一颤,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世界上相识的事情太多了。一群看客有窃语:“这女子胆量还不小,敢告县令。”
“那你快告诉本官,那个县令是谁?”
安小落笑道:“这个县令就是落带县城的,姓李。”看客又是吃惊:“这不就是李县官吗?前儿个是有这么回事,说是他的娘子和管家私会,被他的小妾揭穿呢!”“这可不是吗?说不定这其中还真有猫腻,前些日子,金家的醋场不是有些常工被落下的罐子砸死了吗?按理说应该有所赔偿,可是如今此案还没结。说不定就是李县官偏袒他的岳父金老爷呢!”这一切都被站在靠后的柳翼听得一清二楚。
县令脸色大变:“大胆刁民,岂敢在此诬陷本官?”
“那你可敢让被你关押牢狱中的管家出来对证?”安小落此言一出,县官脸色再变一次:“可敢?”
“这。。。”
“那也没关系,那你就让你的小妾出来,告诉天下的人她是如何让下有迷药的糕点给你的正室吃下的?一个处处和你正室做对,又突然起好心来拜访她,也是她让你去看林敲是如何和别人共处一房的?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怀疑?”安小落不知道这样自信的说,会不会有什么反作用,但曾经慕容玉安就是这样告诉他,关于他的身世,取得她的信任的。“我希望你能按公处理。如果你敢让他们当堂对质,你就知道谁是谁非。”
“身正不怕影子斜,带人犯陈东(管家)带金枝上堂。”县官现在也想知道真相,他不希望金枝出事,也不希望林巧是个污浊之人,在矛盾中等待他们的到来。可是,世界上怎么会有两全其美之事?
第100章 多情人总被无情的伤(4)()
“哟!我说老爷,谁这么大胆子让你我共对公堂啊?”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嗓门和王熙凤一样目中无人站在堂上。
李县官还是示意捕头让她跪下,她愤怒的看着捕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我跪下。我这是犯了你们的哪个规拉?你们给我看清楚了,上面的人是我的丈夫!”
“大胆!金枝你给我从实招来,林巧是不是你故意用计把她赶出我们家门的?”李县官装着凶怒像审视犯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小妾。
“我。。我怎么可能?老爷你可是亲眼所见她和管家睡在一起。这怎么又陷害在我头上了。”
李县官稍微的叹了口气,随即一拍案己:“带人犯陈东上堂。”
一个穿着囚服,胡子拉碴的男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大堂,他漠然的看着县官。李县官看着跟了自己7年的管家,如今这副潦倒模样,心里不免还是有些难过。转念想,他虽然对这个家兢兢业业,却被着自己和妻子偷情,大吼道:“陈东,你是和林巧有不可见人的私情?”
“哼!是非不分的狗官!枉大少奶奶对你一片痴情,竟然会被一个图谋不轨的女人。。。”陈东话说到一半就看见在一旁脸带得意笑的金枝,冲上去就是一耳光:“是你!是你害了大少奶奶!你为了自己能成为正妾,就设计陷害我们!”
好不容易把接近癫狂的陈东情绪稳定了,他才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下午我正在和几个家丁商讨这个月的收支,金枝就来了。她把家丁都指使开,又让我喝茶,闲聊了几句。平时我就看惯了她这副居高临下的姿势,也不好推迟,只是慢慢觉得人就模糊了。可是,我肯定在我昏过去的时候,我看见了她金家看门的家丁和她在商讨什么。醒来就。。。”
随后,把陈东所提到的有关人物都带到了现场,调查发现确实金枝有莫大的嫌疑。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狠毒的女人,把我的巧儿还给我!”突然,一个老人拄着拐杖来到大堂上:“是我的错啊!是我不该结这门有钱的亲啊!我不该嫌弃她不给我添孙子啊!我对不起巧儿和雪雪啊!我。。。我害得这一家人就这样散了,我。。我该死啊!”说着老太太就像旁边的柱子上撞去。幸亏柳翼绝好的轻功,一步就把老太太给拉住了。
“娘!是我的错!我不该赶走她!我知道他的为人却不相信她。”李县官从大堂上走下来:“我马上把这个刁妇休了。”老太太点点头。
“老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毕竟天儿是我和你生的啊!你不能让她没有娘啊!”不管金枝怎么说,李县官和看客都无动于衷。
安小落虽然觉得有点悲凉,可是坏人真的会有坏报的,于是也没有说话,只是任柳文熙把他的手拉着。
“不能休了她!”一个声音传进大堂。
第101章 得饶人处且饶人(1)()
光线暗淡的门窗,个个人脸上都带着沉重和疑惑,所以衙门是个令人特别压抑的地方。安小落也把头向后仰着看来者何人?为何不能休了这样的女人?
一个身着绿黄色相接衣服的富人,脸带怒色的说:“好你个李力,要不是我当初看在你是个知县的份上我还不会把金枝下嫁给你做个小妾,如今你要是敢休了她,我恐怕让你连个芝麻官都保不住。”金枝看见自己的父亲来为自己的撑腰,连忙走上去哭成个泪人儿,还不忘道诉自己的委屈。看客怕招来横祸更是不敢说一言半句。都在等待着李县官给答复。
老太太已经是下定决心,现在又痛心疾首了:“儿啊!娘虽然曾经贪图富贵,可是我不能再害你了。”安小落想老太太难道是不想让他的儿子丢了官位?她又说:“咱只要心地善良,做不做官一样能为民除害,我不能再让你和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啊!”
李县官激动得冲过去抱住自己的娘,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又泪不轻谈。没有人鄙视李县官的眼泪和跪在地上的落魄,只有人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金大老爷,我可是有帐和你算。”柳翼还是散懒语调,所有人更是迷惑,这柳翼和金老爷素不相识,又有何恩怨:“不知道金老爷府上砸死了人,为何不给受害人赔偿?”
“哼!你哪里冒出来的?我府上好好的,何来砸死了人?”金老爷一副老谋深算根本不把柳翼当回事是说:“就算真死了人,谁敢把我严惩?我可是不怕这个县的任何人!包括这个李力。哈哈!”
“放肆!用这中口气和我说话!你就不担心你自己的脑袋?我只要一句话,你就可以身败名裂!”柳翼突然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和我来这套?我见过的世面就比你多了,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何不成当今的什么贝勒、太子、丞相会来我们这个小镇。我再告诉你了,我金某人和都督可是世交!不该管的事我劝你少管,小心你的狗命也没有了!”金老爷把手搭在柳翼的肩上,不等柳翼出手,侍卫门便把他的手从柳翼肩上用力的抓开。
金老爷捂着自己生疼的手:“你。。你们。。。来人把这几个人给我痛打一顿”一个侍卫就轻而易举的把十几个家丁给打趴下了。
“哎!真是个死不回头的老驴子。看来今天的案子该我来好好的审审了。”柳翼又恢复了他的庸散样。
“你是个什么东西?”金老爷这些人只是一群偾世的年轻人。“大胆!岂能用这中语气和贝勒说话!他就是当今柳王爷的儿子。”一个侍卫实在看不过这世间竟然有如此蛮恨之人。
“放你娘的狗屁,用个贝勒来吓唬我?我金某人可不是被吓大的。”又对一个家丁说:“去给我把都督请过来,我今天道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来了什么大人物!”
安小落一等人都没有出示自己的令牌,因为他们都知道一定要斩草除根,把坏人都铲除了。周姗姗说:“小落,你瞧,你哥哥多厉害。”安小落连连点头:“对啊,看不出来他这么有能力。”又觉得哪里不对,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