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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疯了。”
宿琪转回头,立马两脚一搓,把鞋子直接搓掉。
这一举动,又让桑管家大开眼见。
“您怎么可以这样脱鞋子?”桑管家质问。
宿琪没反应过来,回过头,低眼看了看自己鞋子,然后才抬起头来,问:“怎么了?”
桑管家露出了骇然的表情来。
“少奶奶,您需要学习的真的太多了,我调教过那么多的女性,有小女孩,有少女,有女人,自始至终也没有遇到过您这样的。”
宿琪觉得这个人肯定是个神经病。
她缩着脖子,下意识就要远离这个神经病的女人。
“我住哪一间?”
“少奶奶,您问我您住哪一间?”桑管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道您不认为,您应该和先生住一间吗?您晚上还要伺候先生,您这是在想什么呢?”
宿琪懵逼了。
她忽然有些敬畏,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讨厌女人。
她问:“桑管家,我能问一下,你以前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吗?”
围在身边的两个女佣,忽然大声小声地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桑管家给了这些女佣们,一个严厉的眼神,尔后,她们顿时安静了下来,她这才收回目光,重新移向宿琪。
“少奶奶,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桑蓝,我在‘天上人间’供职了二十年,我专门为那些有钱的大老板们调教雏儿,至于您,以后也由我亲自负责,您可以叫我桑管家,也可以叫我桑妈妈,这个随您高兴。”
如果说之前,宿琪还是小小的懵逼,那么现在,她是彻底懵逼了。
陆安森要调教她?
她了个去!
“少奶奶,您先上楼,明天,咱们开始正式学习。”桑管家说:“先生在洗澡,需要您的伺候。”
这让她莫名想到了唐婉瑜。
一个尽心尽力伺候老公的贤惠女人。
*
宿琪上了楼。
她只是在走廊上徘徊了一下,楼下的桑管家,便对她颐指气使地命令:“少奶奶,怎么还不进去?!”
桑管家说,她前二十年,专门替大老板调教女人,以她的风格看来,那些大老板,都喜欢唯命是从型的,思想非常封建,还把女人当成奴隶和玩物。
宿琪扶着把手,拧开门,踏进了房间。
基调黑白的男人房间,奢华气派,没有脂粉香,处处透露着高端的品位,和对生活高品质的追求。
真皮沙发上,搭着男人脱下来的衣服。
宿琪看着那条深色牛仔裤,竟突然发现,她是第一次看陆安森穿这种。
宿琪转了身,朝浴室看去。
因为过于安静,以至于,她甚至怀疑,男人不在这个房间。
“陆安森。”
她喊了他的名字,一边迈步,朝浴室走去。
挨得近了,终于在浴室的墙壁上,看见男人投落下来的修长身影。
宿琪走到门边,止住步子,探头向里一望,骤然与镜子里的那道目光撞上。
陆安森站在盥洗台边,正在剃须,满脸都是泡沫,剃须刀握在手里。
面对他沉沉看向她的眼睛,宿琪问他:“你要让一个在夜总会上班的女人教我什么?”
此言一出,镜中那道目光,散发淡淡笑意,不过什么也没答,傲慢地把眼神收回来后,扫开水龙头,低下头,便开始清洗脸颊。
宿琪看着他洗脸,继续问他:“陆安森,你对我哪里不满意?”
男人放着水,头闷在盥洗池里,像没听到她说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看他压根不想搭理她,宿琪也觉得没趣,转了身,就走开了。
只是她刚走到门口,手还没握上门把,浴室那边,传出陆安森略染着笑意的声音:“宿琪,进来蹂/躏我。”
宿琪一怔,扭头就冲浴室方向回答:“你去死!”
说完,她就把门把一拧。
门刚开了条缝,那边,又传来沉沉的男性嗓音:“快过来。”
“你给我去死!”
回答完这句,宿琪把门打开。
抬脚就准备出去,可是浴室那边,却有一道脚步如飞的脚步,比她更快,更迅猛,大步就朝她走了过来。
宿琪一扭头,怔然地就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只穿着一条白色平角裤的男人,脸上挂着水,袒/露着一身的好皮囊,伸手揪住宿琪的领口,把她往跟前一扯,她便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平坦的小腹,和***已经叫嚣的男人撞在一起,简直是天雷勾地火。
106。106。坐在盥洗台上【一更】()
陆安森按着宿琪的腰,直接用胳膊把她夹住,往上一提,转身;便带着她朝浴室回去。
宿琪的拖鞋掉了,两只脚在半空使劲踢踹,可她还没来及挣扎多久,就被陆安森放在了盥洗台上。
放下她后,他转身,用长腿把浴室门扫上。
“陆安森,你自重一点!撄”
宿琪说着,就冷着一张脸,准备从盥洗台上跳下来。
不料,男人回到身边,两只大手恰好按住她纤细的腰,又把她,放回台子上坐着。
“陆安森,你别告诉我你又想了,我们来之前——”
宿琪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已经没有必要偿。
她满脸吃惊又骇然地,看着这个男人掏出了枪。
*
那件事结束后,宿琪才被陆安森放了出来。
他餍足,把门打开,然后推着宿琪的背,把她推出了浴室。
而他,还要洗澡。
完事后,被男人推出来的她,心情很糟糕,觉得憋屈。
宿琪衣衫不整地出来后,身后那道门,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昨天夜里,陆安森回环湖别墅,当时她已经睡着,迷迷糊糊间给男人弄醒,结果就是被他抱到车上,去了另一个房子。
在那边,度过了星期天一整天,这中间也发生过关系,再加上刚才结束的那一次,宿琪不可能发现不了,陆安森心情不好。
尽管从表情和言语上,看不出来。
这几次在一起,陆安森都没有做安全措施。
昨天晚上,原本说好去廖凡那边吃饭的他,突然让人找不到,电话也不接,回来后就那样对她,宿琪觉得,陆安森对她有火气,但又发作不出来,所以变相地用那种事欺负她。
她浑身都疼,还要担心怀孕。
刚在沙发上坐下来,门由外被人打开。
宿琪控制不住就皱起了眉:“别进来,先出去。”
门外的,是桑管家。
桑管家对宿琪的话,置若罔闻,推开门,大步进了房,手里捧着一套棉质睡衣裤。
“这种事我见得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衣服换掉。”
既然这样说了,宿琪也就松开了抱着自己的胳膊,起身,朝桑管家走去。
她垂头看了眼睡衣,还好,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
她接了过来,又抬头对桑管家说:“有避/孕/药吗?我要吃。”
桑管家一如既往的冷漠:“没有,而且没有先生的命令,少奶奶你是不能吃这种药的。”
“好吧,你先出去吧。”
宿琪挥挥手。
在被陆安森按着折腾了一番后,她实在是没力气,而且桑管家也是听命行事,她就算有要求,也得和当家做主的男人谈。
桑管家离开后,浴室洗澡的男人,仍旧还在洗澡。
宿琪捏了捏酸胀不已的肩膀,转身走到床边,低头,开始脱衣服。
换上这套米白色棉质睡衣裤后,宿琪才在床边坐下来,不管动哪,哪都疼。
她想立刻倒下去,好好睡一觉,可是心里担心的事不落实下来,怎么睡的安心?
现在不解决,很有可能下个月,就会检查出来怀了身孕。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浴室那道哗哗的水声,才停了下来。
那扇门一打开,宿琪就开了口:“你这几次都没有避/孕,我得吃药啊。”
围着浴巾的男人,一身清爽地走出来,头发还滴着水,眼神也不似刚才没做前,那样晦暗凌厉,现在柔和了不少。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宿琪站了起来,尔后,她发现她两腿都站不稳了,酸麻地开始打颤。
陆安森权当没听见,径直走进了衣帽间。
修长如玉的身影进去后,宿琪拾了一个枕头,朝他狠狠丢了过去。
“陆安森,你说过结婚前不让我怀孕的,你个混蛋!”
衣帽间纹风不动,就像那个人,没进去一样。
宿琪拖着两条腿跟了进去。
她看了看那人,又学着放好点态度,对他说:“陆安森,你去买点药好不好?婚礼前,我不想大肚子。”
陆安森淡淡瞥了她一眼,五官是冷峻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尔后又转回去,继续选衣服了。
宿琪看着他这个态度,心里憋屈得不得了,恨得也不得了,张嘴就说:“怀孕的不是你,你当然无所谓,你这是用完就不管了吗?是这意思吗?”
陆安森又淡淡瞥了她一眼,一脸的“我懒得跟你吵”这个意思,继而再次什么都没说,转回视线,选他的衣服。
宿琪气极了,上前一步,从手边一排衣架上,拽出他不少昂贵的衣服,愤愤地砸在地上。
“你个混蛋!你到底想怎样?对我有什么不满你说出来ok?别让我猜你心思ok?”
陆安森,终于眉头皱了一下,转脸,冷淡地对她说:“你还有理了?”
宿琪怔了怔。
“你到底在气什么?昨天晚上突然找不到了,是因为我没等你一起过去吗?就为这点小事吗?”
陆安森真的不擅长和宿琪吵架,他自己很清楚这一点。
一旦吵架,最后难过的,揪心揪肺一整夜睡不着的,是他。
就比如现在,他发现,他被她气得手都在抖。
他点着头,冷冷地对宿琪说:“桑姨说的没错,你需要学的太多了。”
“呵,”宿琪从肺腑,发出一声冷笑,“对我不满意了?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们出生不同,肯定走不到一块的,你非要这么干。”
他又点点头,眼神,非常非常寒冷,“对,是走不到一块。”
“那就算了好了,昨天晚上你不是问我,如果乔斯楠挽回我,我愿不愿意回头吗?我现在愿意了,跟他在一起,比跟你在一起轻松,真的,我们不如分手吧,趁着喜帖还没送出去。”
衣帽间,突然就安静了。
陆安森右手,原本还搭在衣架上,现在已经,缓缓滑到了腿边。
他面色铁青,两片唇,像墙一样白,眼睛已经不动了,定格在宿琪脸上。
“你说什么?”
宿琪也在气头上,便寒着脸,把头别到了别的方向。
陆安森脸色铁灰,他望着宿琪别着脸的那个样子,老半天,才点点头:“你今天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是想和乔斯楠复合的,对吧?”
宿琪转过脸,看到他,就快哭了。
“陆安森,避/孕/药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了时候,吃了也没用,我不想怀孕,你听见了没有?”
陆安森一张脸,已经没得形容了,他眼眸深处,写满了痛和失望,对着宿琪直笑,直点头:“不想怀我的孕,对吧?很好,很好。”
宿琪跨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