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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历史,给宿铮带来了巨大的改变,他条件不好不要紧,但是人生有污点,那可不行。
陆安森有些儿烦躁地降下车窗,胳膊搭在上面,往窗外呼出一口气。
他手机响了,偏偏这般凑巧的,来电人是庞德飞。
德飞声音很低沉,三言两语说道:“明天能不能抽点空,去趟店里?”
陆安森沉默着没有说话,眼角余光却非常在意身边那人,将那人望着窗外的姿态都尽收眼底。
“晚上再说。”陆安森避讳地结束了通话,将手机扔在仪表盘上。
宿琪没什么动静,似乎对陆安森这通电话不起兴趣,其实陆安森的回答显出了他有些烦躁。
晚上,德飞来了趟陆家,到的时候,天已黑,小区处处路灯,寒冷的冬夜在德飞脸上留下了一脸冷霜。
给开门的是家政阿姨,没见过德飞,自然问了两句,而后柴玟伶过来,一见德飞,立刻给他开了门。
德飞是德云的亲胞弟,早年,两家人意欲撮合德云和陆安森,德飞把陆安森当姐夫,后来陆安森明确表态后,德飞跟陆安森成了兄弟。
“安森。”柴玟伶并没有上楼,站在楼梯处,喊着楼上那人。
家里还未用晚餐,陆安森以为柴玟伶是叫他和宿琪下楼吃饭的,简单应了声“就来”,就没声了。
柴玟伶喊道:“德飞来了。”
一楼的声音传到二楼,总归有些模糊,陆安森不确信是不是听到了德飞的名,从卧室走了出来。
“妈?”陆安森站在了栏杆旁边,低头向下张望。
“德飞来了,快下来吧。”柴玟伶转身,笑眯眯对着走进家里的男人说道:“外面很冷吧?”
陆安森回房换起了衣服。
宿琪躺在床上,困顿不堪,“是不是吃饭了?”
“不是,你再睡一会儿,吃饭我叫你。”
陆安森套上羊毛衫,便出了房。
德飞坐在客厅沙发前,陆安森从二楼下来,德飞站起身,便看到他穿一件过了膝的黑色羽绒服,却完全不显肥胖臃肿,人还是那般瘦长。
陆安森给了徳飞一个眼神,手指向左边那间房,于是两人去了那间屋密谈。
德飞这个点来了家,热情好客的柴玟伶自然要留德飞吃饭,准备好碗筷,上楼去叫宿琪。
宿琪穿上裤子,随柴玟伶下楼,陆竞平已经坐在沙发上,频道换到中央台,新闻联播已经开始播了。
“竞平,吃饭了。”柴玟伶喊丈夫,转头,又对宿琪笑眯眯道:“琪琪,你喊安森,他们在书房。”
随着柴玟伶指向的方向,宿琪点头,走去了那间房。
房里,二人正在谈话,宿琪敲门声响起,陆安森皱眉打断了德飞将要出口的话。
白亮光线下,陆安森从沙发起身时的表情,冷肃而不可揣度。
沙沙脚步声靠近,拉开门时,陆安森俯低头,对着宿琪笑眼弯弯,完全不像刚才那个冷峻的男人。
宿琪先是对里面的德飞打了个招呼,视线才移回陆安森脸上:“吃饭了。”
“好。”陆安森点头。
宿琪转身走后,陆安森回头,给了德飞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德飞没有来过陆家,却与陆家关系颇深,两家从爷爷辈起,就是朋友。
柴玟伶给德飞用公筷夹菜,德飞吃的不多,人很斯文。
饭后,陆安森带着德飞,又进了书房密谈。
收拾碗筷的柴玟伶不免笑道:“这小子,比你还忙不成?”
话是对着陆竞平说的,陆竞平但笑不语,端着一杯热茶,去了沙发看电视。
宿琪饭后在楼下消化半小时,那段时间,她陪陆竞平看电视,陆竞平不好问,柴玟伶忙完家务,给宿琪送了一小碟水果,才问起了宿铮和陆杨青的事。
宿琪与柴玟伶坐在一张沙发中,吃着水果,说道:“我爸同意的,就是不知道大伯家会不会同意。”
“想想缘分还真是神奇,没想到杨青会跟你哥哥在一起,而且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你问了没有?”柴玟伶笑眯眯的,完全随便问的。
宿琪摇头说不知道,关于宿铮和陆杨青怎么认识的,她也觉得糊涂,曾经去湛市找宿铮,他亲口说他的女朋友是他的客人,然而今天早上,陆杨青又说,没有陆安森,她和宿铮就没办法认识。
宿琪也觉得想不通。
简单吃了一点儿水果,陆安森和德飞终于密谈完,两人从书房走了出来。
“伯父、伯母,我告辞了。”德飞很有礼貌的向陆竞平与柴玟伶打招呼。
两位一同将德飞送到门口,柴玟伶还笑着同德飞说“经常来玩”,德飞说“一定”。
德飞走了,柴玟伶让陆安森陪宿琪去小区内散散步,怀孕的女人,也不能成天睡,运动少不了。
陆安森却明显心不在焉,闪神了片刻,来了一句:“妈,你陪琪琪去散步吧,我有点事。”
柴玟伶不察,宿琪却是感觉到了,每天睡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今晚好像有些心事。
“琪琪,那我陪你去散步吧。”柴玟伶笑道。
宿琪点头,眼神却落在转身上楼的陆安森背影上,那人从德飞来了,话就很少,神情冷肃。
陆安森走到楼梯中段,突然转身,对宿琪叮嘱:“晚上冷,把羽绒服穿上。”
宿琪愣了一下,才对他点头。
散步回来,客厅已经没人了,家政阿姨做完家务回了家,陆家两父子都在楼上。
“琪琪,回房后把脚泡一泡。”
“好。”
卧室门口,柴玟伶握了握宿琪小手,笑了一下,转身拧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宿琪也回了房,不过却意外地发现陆安森不在房里。
他不在房里,应该在楼下书房,宿琪没有下去找他,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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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已经躺在床上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困得两眼打架,才拿起手机,不得不找陆安森回房。
但是陆安森接听电话后,却突兀地告知她,他不在家。
宿琪有些懵圈。
她和柴玟伶散步回来的时候,陆安森刚好在车库拿车,她两进了家后,陆安森的车,从别墅区的羊肠小道驶走撄。
等了他一个多小时,没想到人居然不在家,宿琪皱眉,对陆安森这种行为感到生气。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原先的困意,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陆安森那端非常安静,应该不在娱乐场所,他的应付态度让宿琪觉得他现在似乎不方便说话。
“回家再说,好不好?偿”
“那你至少告诉我,你在哪里吧?”宿琪皱着眉,显然有些恼火。
陆安森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嗓音低沉地对宿琪说道:“我在德飞这边。”
挂掉电话,陆杨青踩着拖鞋去卫生间。
宿铮拿着烟灰缸过来,走到陆安森身边,两人开始点烟。
陆安森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坐在公寓沙发扶手上,腿上穿着颜色发青的牛仔裤,他低下颈,擦开打火机,点上了一支香烟。
尼古丁的味道弥漫开,陆安森两只手指夹着烟,烟雾从口鼻逸出,青白一团。
宿铮靠在墙壁边,手里端着烟灰缸,也没有说话。
阳台开了一扇玻璃门,寒冷的夜风刮进家中,两个男人却都没有关门。
陆安森吸了一会儿烟,抬手到宿铮烟灰缸里磕。
“明天我回去一趟吧。”良久,宿铮对陆安森淡淡说道。
陆安森没有说话,沉默地抽着烟,近来他很少抽烟,尝到烟味,又有点想。
“你回去干什么?”那边,陆杨青洗手出来,神情不悦地朝宿铮走来:“跟那男人说,就是我,把你老婆搞大肚子的吗?”
宿铮神情低迷地垂下头,往烟灰缸里点烟灰。
陆杨青神情冷酷地瞪了宿铮一眼,不知说什么好。
“这事都好几年了,肯定是谁想要整我。”宿铮默然说道。
“你不说你跟那个姓毛的关系不好吗?这事这么隐秘,谁还能知道?会不会是他干的?”陆杨青想起毛丁那个人,想起那个人眉骨上的疤,顿觉特别讨厌。
“这事怪我。”陆杨青自责地别开了脸。
“跟你没关系。”宿铮抬起头,屋内明亮的灯光下,他一双眼睛深沉寂寞:“没有你,我和他,也成不了朋友。”
或许两人性格不对盘,一开始还做过一段时间兄弟,后来背道而驰,渐行渐远,利益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陆安森抽完这支烟,打道回府,他人高腿长,穿着风衣更显气质。
换鞋时,陆安森转头对宿铮说道:“明天我和德飞去一趟店里,这件事,一定不要让宿琪知道。”
宿铮自然是明白的。
趋近于凌晨的夜,陆安森独自驾车回家,漆黑的马路上,他降下车窗吹冷风,心情很是不爽。
陆安森没回来,宿琪便睡的不踏实,楼下开门声一响,她就打开了床头灯。
“怎么回来这么迟?”陆安森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却还是被宿琪发现了。
“嗯,有点事情。”他避重就轻随口敷衍,然后脱去风衣,折进了浴室。
宿琪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困意却悄然来了。
总归是人回来了,心放下。
陆安森原本站在盥洗台前,想好了待会儿宿琪要是问起,他怎么回答,可是等他走出浴室,床上的宿琪,已经睡去了。
这一夜几乎无眠。
第二天,陆安森和庞德飞去了湛市。
同去的还有宿铮,只不过,三人不是一道。
当中午醒来的陆杨青看见身边已经没有人时,说不出的恼火冲出心头,她半趴在床头,就给宿铮打电话。
宿铮已到湛市,不过似乎不在那个地方,背景听起来格外安静。
“你在哪?”陆杨青皱着眉头问道。
宿铮直言:“我在租房这边。”
二建宿舍那个小单元房,宿铮租了一年,租期还未满,这次回来,一来把东西全部收拾干净,二来找房主交接一下手续。
“在那等着,我现在就来。”陆杨青风风火火命令宿铮。
“不用……”宿铮话还没有说完,得到了陆杨青很不给颜面的训斥:“你现在是我男朋友,做任何事,需不需要和我商量?”
宿铮没答,那端格外安静。
“那么好,在那乖乖等着。”
宿铮服陆杨青的管教,源于喜欢这个女人。
陆杨青一面翻身下床,一面给陆安森打电话,她猜测得不错,陆安森已和庞德飞到了那边。
“宿铮在租房那边,你过去。”交代完,陆杨青扔下手机,胡乱得往身上套衣服。
陆杨青这天去了趟湛市。
当天晚上,陆安森与庞德飞回到江市,那两人没有同行。
宿琪对这一切什么都不知晓,陆安森回来,她帮他拿换洗衣服。
“明天是不是要做产检了?”
“嗯。”
陆安森抱着宿琪坐下沙发,撩起宿琪衣摆,抚摸已经有了孕相的肚子,一时间情难自禁,按住宿琪的后颈,朝着她的唇,动情地吻了下去。
陆安森憋得太久,热火说上来就上来,完全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