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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个~”
宿琪乖巧地噙着笑,凑到了陆安森脸旁,亲了亲他的脸颊。
“这边。”陆安森转到另一边脸颊上,用手指点了点。
宿琪又乖巧地亲了他这一边的脸颊。
最终,陆安森看着宿琪,眼神是温柔的,修长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畔上。
宿琪倾身靠过去,闭上眼睛,吻上了陆安森的唇。
被宿琪温软的唇片吻上的时候,陆安森就反客为主地抱住了宿琪的腰,同时唇上的力度加重,将宿琪原本吻着他的两片唇,吞到了口中。
火热的吻正在继续,宿琪意乱情迷地抬起双臂,搂抱住陆安森的脖子。
彼此交缠之间,陆安森吻着宿琪,带宿琪躺在了床上。
宿琪被陆安森压住,但是陆安森的力度还是拿捏的很好的,他没忘记宿琪怀着孩子,动作一度非常温柔。
他的手,轻轻地捏着宿琪的下巴,与宿琪相顾无言地凝望着彼此后,吻慢慢地印了下去。
宿琪亦是很放松地抱着陆安森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陆安森一度从她的额头吻下去,在她五官上的每一处都印上了自己的吻。
宿琪闭上眼睛,有些儿灵魂出窍,她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陆安森的手,陆安森将宿琪的手裹在了掌心中。
陆安森也有些儿控制不住自己,他低头将宿琪的睡衣掀开,俯低头,埋了下去。
卧室里的温度节节攀高,越是个清冷的冬天,房间里越是游离着暧昧的因子。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着温存了片刻,说了些情话,然后一同起来洗脸穿衣。
窗外天色已晚,楼下那三人已经准备告辞了。
貌似陆竞平和柴玟伶晚上留在了父母那边,否则这个点了,人也应该回来了,想必是想让他们年轻人在家里好好玩。
陆安森和宿琪下楼来,廖凡对陆安森说:“阿森,我们走了。”
陆安森点点头。
几个人一同离开,家政阿姨下午也回家了,别墅熄了灯,一下就变得冷冷清清。
廖凡开车,带着他的女朋友和裴凯回了环湖别墅,陆安森和宿琪站在路口等计程车。
*
今天是元旦,家家户户都在一起吃了个饭,只有乔斯楠还在医院里躺着,唐婉瑜的父母待在病房里伺候他。
唐婉瑜家是农村小县城的,离这儿很远,自从唐婉瑜和乔斯楠在一起后,唐婉瑜就把她的父母接到了江市来,在闹市区给她父母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
父母原本是想享女儿福的,没成想,他们女儿都和乔斯楠在一起五年了,最终还是分了手。
家里养闺女的,和养儿子的能一样吗?同样是同居,可是对女孩子名声而言很难听,但是对男孩子似乎没什么影响。
唐婉瑜的父母自然不可能同意他们分手。
乔斯楠这边一住进医院,唐婉瑜父母就来了医院探望,三天两头的,老两口带着汤去医院照顾乔斯楠,叶丽君也没有说什么。
今天是元旦,唐婉瑜父母又去了医院,一待就待上了一整天,叶丽君有了他们换手,才不会那么累。
傍晚,家里开了灯,暖黄色的光线照亮了叶丽君一张很是疲惫的脸。
上午从看守所出来,她就没去医院了,回了家,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
宿寄国又去了汤山,这阵子很忙,不常来医院,叶丽君对他诸多不满,一个人躺在床上,聆听着心中寂寞的声音,想到她和宿寄国的这些年,心头一哽咽,眼泪就掉了下来。
虽说当初是看上了宿寄国有一家公司,才对他加以诱惑,但是谁敢说她对宿寄国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没有爱情也有亲情。
叶丽君心里很难受。
她翻了个身,平躺着看着天花板,她出神地在想,如果这些年,她和宿寄国生育一儿半女,结果会不会比现在好一些呢?
都说半路夫妻不真,她现在似乎有点儿体会。
宿寄国心里还有房清芳,对他两个孩子也做不到不管不问,可是她扪心自问,除了儿子,就是他宿寄国了。
她希望他们三个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可是宿寄国非要把宿琪宿铮弄回来。
那两个孩子当初自愿离开家的,都五年了,何必又把他们搞回来?
叶丽君看着天花板,心中一阵喟叹。
陆安森给她的不是五百万,而是五千万,然而宿寄国那个五百万,上次她拿了,险些让宿寄国拿刀把她捅了。
宿寄国说这五百万是给宿琪的嫁妆,叶丽君很生气很生气。
给他女儿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她碰了一下,他就要找她拼命。
难怪说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她真是天真啊,当初宿寄国那么迷恋她,她以为她会得到这个男人,不成想,这个男人的心,还是在他前妻和孩子身上。
而她,只是他人生中的一段插曲,虽然他被她迷倒过,可是不代表他爱她。
叶丽君也不傻,既然宿琪都能给五百万,那么宿铮呢?一定是恒丰了吧。
那么到头来,她和她儿子到底能得到什么呢?
就算她现在已经老了,可是到底也陪伴了宿寄国十多年,至少在当年三十几岁的时候,她确实给过宿寄国情潮澎湃的感觉啊。
除了结婚前送给她一些奢侈品和衣服,就是结婚时那颗鸽子蛋的钻戒了,婚后他再也没有给她买过东西。
再想想当年她还是乔太太,她把他邀请到家里做客,那天在沙发上跟他做/爱,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他们现在已经没有性生活了,叶丽君也不清楚是宿寄国真的没那方面的***了,还是宿寄国像年轻那会儿,在外面找了情况。
因果报应,都说一报还一报,如果宿寄国真的在外面找了女人,她又能说什么呢?
她当年不也扮演过外面那个女人吗?现在知道了外面那些女人厚颜无耻地破坏别人的家庭有多么的可恶,即便被打死也不冤,可是自己当年不也是这样的女人吗?
这一定是报应,是老天爷的报应。
叶丽君抹了抹眼睛,坐了起来,因为楼下有人开门,自己拿钥匙开的门,应该是宿寄国回来了。
她飞快地穿上外套下了楼,楼下那两人已经把灯打开了,不是宿寄国,而是宿琪和陆安森。
叶丽君站在楼梯上,脚步已经停了下来,看着这个被她破坏了家庭的可怜女孩。
至今还记得,第一次在宿家见到宿琪时,宿琪还扎着两个小辫子,上面有两个可爱的小草莓。
现在宿琪都二十多了,都长成大姑娘了。
时间太快了。
叶丽君闭了闭眼,把眼中的酸涩硬生生憋了回去,才迈步下了楼。
“琪琪,你回来啦。”叶丽君强忍着酸涩,对宿琪说道。
宿琪恨叶丽君是毋庸置疑的,没有孩子不恨勾/引自己父亲的女人,这种女人不应该被叫做狐狸精,狐狸精这个词,其实是对女人美貌的最崇高赞扬,这种女人应该叫贱货,叫下三滥。
叶丽君在宿琪心中,就是这样的存在。
医院那晚,叶丽君和宿琪打架了,叶丽君突然发现宿琪是那么的有力气,原来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哭的小女孩了,她还可以打她,抓她的头发,挠她的脸了。
“琪琪,吃了没有?我去给你做顿晚饭吧。”叶丽君淡淡笑道。
200。200。被陆安森揉得很舒服()
陆安森站在宿琪旁边。
他没有说话,沉静的眸子很深沉地看着叶丽君,反常的叶丽君让他也心生感慨。
其实这种事谁对谁错,真的已经说不清楚了,叶丽君引诱过宿寄国不假,但是宿寄国也确实没有把持住自己。
再者,宿琪妈妈得病,去世这么多年,即便不是叶丽君,也会有别的女人取代她妈妈的位置。
可是孩子哪里能忍受自己父亲或者母亲再找另一半呢?换做是他,他也无法接受偿。
家里窒息的气氛,被突然划过落地窗的两道车灯打破,叶丽君笑着转移话题,目光移向了窗外:“哦,你爸爸回来了。”
宿寄国去了趟汤山撄。
这些天,人累的脱形,下了出租车往家走,还没拿钥匙开门,门就打开了。
陆安森站在他面前,却用一种沉默的表情看着他。
宿寄国瞅了瞅宿琪,累的转身在鞋柜旁边换鞋:“怀着孩子,就不要到处乱跑了。”
叶丽君心里怎会不酸涩。
宿寄国进家这短短一分钟,只看了宿琪一眼,对宿琪说了这样一句话,却连用余光瞥她一眼都没有。
当年这个孩子还小,她妈妈又生病了,可是宿寄国是一门心思跟她屁股后面转悠的啊。
宿寄国换上了拖鞋,又问宿琪:“吃过了没有?”
宿琪摇摇头。
宿寄国这才看向了叶丽君:“小叶啊,赶快烧饭,随便炒两个菜就行。”
宿寄国准备上楼去了,他很累,想先洗个澡。
叶丽君笑着说“好”,可是“好”字说完后,又笑着开了口:“烧饭可以,但是这顿饭之后,我们就离婚吧。”
宿寄国默默地看着叶丽君。
真的能看出宿寄国很累,他非常疲惫,工作辛苦的男人回到家,只希望吃口现成的饭,然后洗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看电视。
“晚上再说吧,你先烧饭。”
女儿女婿都在,宿寄国不想跟叶丽君说这些。
“我是说真的。”叶丽君挺了挺胸口,大有感慨的意味:“寄国,我是说真的,咱们离婚吧。”
“你又发什么神经?!”
宿寄国很生气,他搞不明白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成天折腾,动不动就拿离婚来威胁人,是不是看他真的不敢离婚?
“我没发神经。”叶丽君摇摇头。
“寄国,能在一起是缘分,走不下去也是缘分,我也看得出来,你还想着你前妻,再加上你儿子女儿都不喜欢我,看见我就恨不得杀了我,我也不想受这个罪了,你对我又不是很好,我何必呢。”
宿寄国冷静又冷静,平心静气地跟叶丽君说:“都结婚十多年了,你要我还像谈恋爱的小伙子一样怎么可能?人家夫妻也都是这样,从爱情变成浓浓的亲情,没有哪一对到了这个年纪还能谈情说爱的。”
叶丽君又是摇摇头。
“你们男人太卑鄙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跟房清芳在一起的时候,你不珍惜她,你在外面搞女人,等你跟我在一起了,你又开始怀念房清芳。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们男人,你压根就做不到专一,谁在你身边久了,你就烦谁,觉得别人好,我当初还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不也觉得我好吗。”
男人对女人,就是那份好奇心,一旦在一起了,了解了,便也觉得没什么了。
但是有的男人有责任心,反而与太太感情越来越深,就像陆竞平夫妻一样,陆竞平和柴玟伶也是多少年夫妻了,可是感情上的依赖越来越深。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先烧饭吧。”宿寄国不想再谈这个事。
叶丽君笑着对宿琪说道:“琪琪,就麻烦你给你爸爸做一顿晚饭吧,你走五年,也实在没怎么尽过孝道。”
走上楼梯的宿寄国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