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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是司机,陆安森靠在副驾驶椅背上降下车窗,点烟的手伸到了窗外。
陆安森的样子非常有男性魅力,浑身暗黑却是透露着最纯粹的男人味。
保时捷在山路上掉头,宿琪心里虽然紧张,但是这一刻始终是到来了。
下山的路一路飞驰,宿琪从前排上方的后视镜,看见陆安森全程闭着眼眸靠在椅背上,似是养精蓄锐,实则脸色铁青。
陆安森夹烟的手伸在窗外,如此快速的行车过程中,香烟燃烧的飞快,烟头上的猩红色越来越烈,风吹着烟灰向着车后方噗噗地飞舞着。
江边的风景如梦似幻,不远处的跨江大桥上灯火通明,霓虹闪烁,串成五彩的烟火世界。
保时捷徐徐停在江边栈道上。
江边已有两辆黑色轿车停在那儿,似乎停了许久。
宿琪一眼看见了被牛高马大的陆安森的人围在中间的乔斯楠。
宿琪心里惧怕着接下来发生的事,但是又渴望而期盼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想到妈妈,想到哥哥,畏惧的心竟然连同归于尽的想法都滋生出来了。
宿琪狠狠握住了拳头,眼圈都开始一层一层变得凄厉红肿。
184。叫的好听吗?()
她让自己去回忆十三岁看见宿寄国和叶丽君在一起的那一幕;
她让自己去想宿铮在湛市“私人订制”那家店里闭着眼睛咽下那个女人喂的酒的那一幕;
她让自己去恨,从而让她饱受煎熬的心在这一刻能把乔斯楠咬死!不要动摇!
陆安森夹着香烟下了车,刚下车的男人就被迎面一阵江风吹起了黑色大衣的衣摆。( )
陆安森高大修长的身体立在车边,眯着眼睛叼着香烟含笑看向了乔斯楠唐。
此时乔斯楠内心是万分惧怕的,因为乔斯楠不了解陆安森,身边也没有廖凡那么好心的人,告诉他陆安森不能触碰的逆鳞在什么地方,一碰必死。
陆安森在如水如银的夜色下含笑收回了目光,鼻腔吐出了烟雾,笑着绕过车头走到了后座车边泗。
“出来吧。”
陆安森拉开车门,温暖的车中顿时袭来冷风。
宿琪动作慢了一步,惹得陆安森非常不快,陆安森眯眸叼着烟,弯腰便钻进了车中把宿琪扯了出来。
宿琪趔趄地站在车外,甚嚣尘上,大风飞扬,吹起长长的发丝如一团黑色的海藻迎风飞扬。
宿琪全脸蒙上的发丝,在那乌黑盈润的发丝中,宿琪眼眶湿热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乔斯楠。
曾经乔斯楠对她好是真,上下学接送是真,周末领她出门玩是真,那个下雨天在铁轨旁的屋檐下躲雨接吻也是真。
陆安森把宿琪往前推了一步,宿琪脚步趔趄地站住,却是一站住,陆安森再次又推了宿琪一下。
宿琪便开始不停下脚步地朝着乔斯楠走去,每走一步眼神都要更加坚定一分。
陆安森跟在宿琪身后,手里夹着烟,在江边抽烟,风呼啸往面颊上刮,陆安森口鼻均吐出浓浓的烟雾,隐匿掉一张他冰冷僵硬的脸。
“宿琪!”
宿琪到了近处,乔斯楠开始挣扎,拼命吼叫宿琪的名字。
保镖们按住了乔斯楠的肩,乔斯楠脸上有青肿的地方。
宿琪在与乔斯楠仅仅只有几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陆安森从宿琪身后慢慢走到前来,性感唇角含着一缕微笑,两眼却如寒石一般凛冽。
陆安森越过宿琪径直走向了乔斯楠。
陆安森走到了乔斯楠面前,两人眼睛看着眼睛,陆安森的眼睛亮得慑人,如同里面掉下了一星空的星星。
陆安森看着乔斯楠的眼睛微笑。
乔斯楠喘息忽然之间平静了下来,心,竟然没来由地在陆安森含笑注视着他的时候畏惧了起来,乔斯楠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快要完了。
陆安森什么都没有同乔斯楠说,陆安森只是对着乔斯楠微笑,然后陆安森转身朝宿琪走了回去。
“琪琪,你可以求我放了他。”
陆安森站在宿琪面前,轻笑着说着这句话,看见宿琪的头发被风吹乱,陆安森便把香烟叼到了嘴里,伸手帮宿琪的头发勾到耳后。
宿琪垂眸,只是没有立刻回答陆安森的话,陆安森便皱起眉头压住了宿琪的后颈。
宿琪被迫抬起头,望着陆安森一双冷涔涔的眼:“那我求你放了他。”
陆安森笑着松开了宿琪,甚至还摸了摸宿琪冰凉却充满弹性的脸蛋儿。
陆安森叼着烟转身,风加大了香烟燃烧的力度,陆安森一张脸被烟雾笼罩其中,看起来格外放纵。
“琪琪让我放了你。”
陆安森笑了笑叼下烟。
“宿琪!你耍我!”乔斯楠歇斯底里挣扎起来:“宿琪,你他妈耍我!”
宿琪闷着脑袋一声不吭。
乔斯楠的脸简直如万花筒一般精彩,什么颜色都有。
“你以为你用那几段视频就能把我赶出恒丰?我告诉你,我进你家那天就没想过失败!宿铮是真他妈孬种,你觉得他这种废物能跟我斗?你还肖想着恒丰?呵你配吗?!我妈跟你爸十年感情,你妈早死了,你觉得你爸是顾着我妈还是顾着你妈?别他妈天真了!你们这对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兄妹还想折腾什么花样?男人花天经地义,你扳不倒我宿琪!”
被威胁到恒丰继承权的乔斯楠才是最激动的。
乔斯楠两眼喷着火也要告诉宿琪这个事实,她和她那个没用的老哥别再痴人说梦了,从乔斯楠到宿琪家第一天开始,乔斯楠就想着把这一切归入囊中。
他不会拱手让人的。
陆安森徐徐微笑着回头又看看宿琪。
陆安森现在有如看一场好戏一般置身事外,看到宿琪和乔斯楠反目成仇真是一出好戏。
宿琪在身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攥住了手心,攥到让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皮肉里面,眼睛里面的泪水让眼球爬满了红血丝,眸底的光却如冰刀一般骇人。
宿琪缓慢抬起头,两颗饱满透明的眼泪轰然砸落下来。
宿琪两眼空茫地看着乔斯楠,忽然之间,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乔斯楠,你记得我十七岁生日吗?你送我什么礼物你记得吗?你为了把那个米分红色的文/胸送给我,你在我学校门口等了我一下午,那天你跟我说,你将来会娶我,你会一直爱我宠我呵护我,你忘记了吗?”
随着回忆而来的讲述,宿琪眼泪一颗一颗凶猛地落了下来。
“我是那么喜欢你,我一直以为我就是你的,可是你欺骗你,你玩弄我,你到现在还这样伤害我,我去圣彼得堡你就背着我找女人,你对得起我吗?”
“你他妈敢说你喜欢我吗?!”乔斯楠暴怒:“宿琪你他妈别再装了行不行!”
“我喜欢你!”
“哈哈哈哈——”乔斯楠在起风的江边,令人毛骨悚然地大笑:“最毒妇人心,果真不假。”
乔斯楠动了一下就被身边的保镖按住了肩头锁住了双臂,他哈哈大笑以表达这实在太滑稽的表白。
陆安森拽扯住宿琪手腕,带宿琪往保时捷回去。
大风将宿琪一头长发吹得有如蓬头垢面,宿琪脚步趔趄感觉到手腕如被烙铁灼伤般的痛楚。
陆安森在起风的时候拉开车门,大衣衣角翻飞,里面的黑色衬衫衬着男人的气质暗黑阴森。
陆安森把宿琪塞进了车中,并赶走了司机。
宿琪在副驾驶上坐好,将乱发胡乱拨开勾到耳后,一双染着泪花的眼睛,此刻却已经波澜不兴地看向了挡风玻璃前的景物。
两辆黑色轿车前,五六名牛高马大的保镖正在殴打乔斯楠,乔斯楠身影一晃从宿琪眼中消失,被包围的圈子内,时而露出蜷缩在地的一道可怜身影。
宿琪的两手发颤。
“想听什么歌?”
陆安森好听的嗓音低低徐徐地传入耳膜,上了车的男人舒服地靠在椅背中,整了整大衣,然后坐起身伸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情歌。”宿琪淡然说道。
陆安森一双温润眼眸此刻含满微笑,俯身选择歌曲,唇角悠然地翘起,看起来英俊尔雅。
随着柔缓的音乐流淌出来,陆安森靠回椅背,舒适伸展双腿,两手阖上了大衣。
“啊——啊——”
车外惨烈的叫声断断续续骇人听闻地传到车中,陆安森对此置若罔闻,闭阖着眼眸靠在椅背中养神。
宿琪却不避不躲地平静目睹着乔斯楠被打。
乔斯楠发出痛苦的哀嚎,保镖们将乔斯楠围住,伤害还在继续。
“好听吗?”陆安森突兀地传出一声浅淡的询问。
宿琪收回视线目光落在车中,平淡说道:“还好。”
陆安森瞥宿琪一眼,要笑不笑说道:“我是问你乔斯楠叫的好听吗?”
宿琪面色僵硬起来,转脸看向车外,两眼平静如死海,对正在发生的伤害不起波澜。
“嗯?怎么不说?”
陆安森伸手拖起了宿琪的手,将宿琪的手拿到了自己眼前,湛黑眼眸向下一垂,陆安森的唇便贴在了宿琪手背上。
陆安森一面亲吻宿琪的手背,一面抚摸宿琪手背无骨的柔软。
宿琪感觉到手背湿润,于是偏头对陆安森说:“可不可以走了?”
“急什么。”
陆安森掀起眼皮,朝宿琪看去一眼的样子有那么一丝阴冷,张开嘴巴,牙齿咬住了宿琪细腻的皮肉。
宿琪感觉到疼痛,陆安森眯眸,危险地看着宿琪说:“再等一下。”
宿琪忍受着疼痛,面无表情地转回脸,陆安森的肆虐依旧在持续,陆安森把宿琪的指头含住,用津液舔着。
185。185。乖,吓到你了……()
宿琪非常镇定,连眼神都不曾动摇一分。
挑/逗着宿琪的陆安森唇角翘了翘,一只大手像蛇一般朝着宿琪的大腿游来。
肌肤相触的时候,宿琪皱着眉按住了陆安森作乱的手,转脸用一双极度坚定的眼神看着陆安森。
陆安森开怀大笑:“好,好好,不碰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陆安森徐徐收回手,五根手指随即发出嘎嘣脆响的骨节声。
车前,乔斯楠被一名保镖推向了保时捷,乔斯楠满头鲜血地趴在地上偿。
车里的陆安森淡淡笑了笑,眼眸变深,转头平静地打开抽屉,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剪刀。
那把剪刀,刀刃在宿琪眼前晃出一抹刺眼雪亮的光芒。
陆安森拿着剪刀推门走下车去。
宿琪脸色白了下来,围绕着陆安森的漆黑的眼睛一动不动。
陆安森下车后再度被风吹乱的短发,却有一股子痞性,大衣如羽翼,将他颀长的身量衬得完美无比。
乔斯楠趴在地上,陆安森走到了乔斯楠面前,雪亮的皮鞋映出了乔斯楠满头鲜血的样子。
乔斯楠动了动眼珠,一抹鲜血从他崩裂的眉骨流淌下来,流进了眼睛里面,痛的他立刻眯起了眼睛。
陆安森漫不经心地朝两侧保镖浅浅扬了扬下巴。
乔斯楠被他们拖了起来,架起了两条胳膊人如死囚犯一样耷拉着头,血顺着额头往下/流,整个人看起来血腥极了,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乔斯楠意识到自己被人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