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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里希尔及时出手,往旁边拉了巴奈特一把,格吉尔很可能就撞到巴奈特身上了。
末了,这名保安也不看被摔得四仰八叉,惨呼不止的格吉尔,自顾地抖了抖他被格吉尔扯皱了的制服裤子撄。
另一名保安大概心底柔软些,多少有些同情心,便对格吉尔好生安慰了几句。
“格吉尔先生,你都两百七十几岁的人了,好好享几年轻福,安度晚年多好,以后别来这了。”
格吉尔哪里听得下去,在祈求无门,又遭清场后,他已经怒不可遏了!
他拿着颤抖的手指,指点着两名保安,开骂了起来偿。
“你们都是禽兽——为虎作伥的禽兽——都不得好死。。。。。。”
只见他越骂越激动,越骂越难听,越骂越声越高,没多大会儿,已经引起不少客户围观,尤其是刚刚进门厅,还没入赌场的客户,站成了一撮撮的,议论纷纷的。
两名保安相互看看,似乎感觉有些棘手,而且被客人这样单方面地指责,对赌场声誉影响很不好,左手边的保安就反驳道。
“格吉尔先生,你要再这样胡说八道,我要把录像剪辑下来交给上面,起诉你了!再说了,你要不是一百多年钱,在这里赢了大钱,这会儿骨头渣子都烂掉了!赢了就欢喜,输了就撒赖,你这是什么品行?”
右边保安性格急躁些,可能觉得他的同事说得太“温柔”了,拽了一把他的袖子。
“这种人,你甭跟他废话,越说越赛脸!”
说着他又气势汹汹地,搂着袖子指着格吉尔怒斥:“又不是我们赌城赢了你的钱,你跟我们撒什么赖?你要是再不走,我们就不客气了,看我还弄不走你啦——”
“是你们歧视客人——借钱给别人,却不借给我,这公平吗?”格吉尔蹬鼻子上脸地反驳。
那名保安被气到忍无可忍了,虎步向他冲去!
格吉尔有些被骇到了,想站起身来应付保安,他匆匆爬起来地瞬间,一眼撞见了站在他旁边的巴奈特,于是立刻转变了胡闹的方向,指着巴奈特嚷嚷了起来。
“就是他——是你——就是你这个家伙!你不是也欠了一屁股债了吗?为什么赌城就抬钱给你?
“啊。。。。。。我知道了!你们肯定是一伙的!我就是跟了你,才输这么惨的——你得陪我钱——”
为了躲避保安的注意力,也为了发泄心中地不满,格吉尔咆哮着,一下子冲到巴奈特的面前去,扯住巴奈特的衣襟,猛力地摇动着。
“你——你陪我钱——拿钱来——”
巴奈特被弄得蒙掉了,一动未动地任凭格吉尔晃动着。
本来他看着格吉尔地所作所为,就已经渐渐地刷白了脸孔,这回儿,额角连冷汗也流下来了。
“拿开你的手,放开我表哥——”
里希尔凑上前,居高临下地,拿阴沉得,仿佛会射出利剑来的蓝眼,盯视着格吉尔!
若不是太受不了格吉尔的邋遢,里希尔一准儿立马出手挥开他了。
格吉尔明显地害怕了,比害怕保安,还更害怕里希尔一些,但巴奈特毫不挣扎地脓包样子,鼓励了他。
“我不放,就是他害的我!”他转过头,又对着巴奈特大喊:“快点儿赔钱!赔我钱——”
这是巴奈特有些虚脱般地眩晕,慑喏连声地“我。。。。。。我。。。。。。”
里希尔再也受不了他如此嚣张地欺负他表哥了,和欧内斯特同时出手,去拉开格吉尔,这时,两名保安却巧合一前一后地围了过来,用力地掰开了格吉尔拉着巴奈特衣襟的手指。
两个人合伙要把格吉尔拖离现场,里希尔保镖卡尔却莫名现身出来,只见他低头对矮他半头地保安说了一句:“交给我吧。”
然后上,闪电般迅捷地伸出铁臂,卡在了格吉尔的肩部,看起来只是随意地抓握,可是格吉尔却痛到连嚎叫都发不出响声了!
只见他连身体都直不起来,以一种斜身、侧脑、半弯腰的诡异姿态,顺着卡尔脚步地方向,受伤的动物般“呜呜”地哀鸣着,蹭向门口而去。
卡尔和其他几名保镖,本来奉命在路易凯旋宫门口等候里希尔,可他们发现走出了的顾客个个摇头地议论纷纷,很是怪异。
保镖们有些不放心,卡尔自告奋勇,说进去巡视一圈,没想到刚进门厅,就看到主子正想亲自上前去拉开一个扯着主子表哥,胡闹地家伙,就主动上前去处理他了。
对他们来说,别的什么都不必管,只需要看每一件事,主子的本意行事。
“放开他——放了他吧。。。。。。”
本来一直游离在外的巴奈特,突然莫名其妙地给冒犯他的格吉尔求起情了。
卡尔差异地回头望了一眼巴奈特,在对着里希尔询问地看过去,里希尔微微一点头,卡尔手一张,格吉尔“噢”地一声,身体瘫软地堆叠到了地上。
被放掉地格吉尔,不但不感谢巴奈特地求情,反而更加怨恨起他来!
他实际上也没听清是谁给他求的情,只知道,自己被大侠豁免了,而看起来,只有巴奈特最软弱可欺。
于是他便半趴在地上,用吃人般的目光瞪了巴奈特一眼,却猛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陪我钱!赔钱——”
他有若神经错乱般地嚎啕着、呼号着。。。。。。
“里希尔,你身上有现金吗?给他十万块吧。。。。。。”
巴奈特用有气无力,却清晰地听得到地声音说。
全场的人都静止了!连地上在作闹着的格吉尔,都停止了哭喊。
他看看巴奈特,然后满眼闪着意外地希望之光,定格在了里希尔身上。
里希尔用不可思议地看了巴奈特一眼,然后忽然就明白了他地这样做的原因了,谁希望看仿佛是自己影子般的同类,遭逢厄运、陷入绝望呢?
里希尔其实想告诉他表哥,让他不必妄自菲薄,负债的际遇相同、落拓地外表神似,那又咋了?即使他表哥再如何时运不济,也不可能像这家伙这副样子的!
他们本质上,就不属于同类人的!
但是里希尔只是叹息了一声,然后掏出了自己的皮夹子。
他拿出半寸厚的千元大钞,又接过欧内斯特递过来的,有他自己两倍多的一打钞票,走过去递给了还坐在地上的格吉尔。
格吉尔连滚带爬地向前窜了一段,尽快把钱弄到了手中。
“回家去吧,找份正经工作,别再赌了!”
里希尔在格吉尔接过钱地瞬间,对他说。
“哦!谢谢!谢谢您!谢谢你们!我发誓,我再也不赌了!你们是我的恩人。。。。。。”
格吉尔说着,就想要大礼参拜一下恩人。
里希尔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拉着浑浑噩噩的巴奈特,和欧内斯特一起,走了。
这一次,里希尔没有经过协商,直接刷卡给每个人换了一千万的筹码,几人还没等离开服务台,三个美得没天理了的伴赌小姐,就奉命围了过来。
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巴奈特,意外地如哄苍蝇般,毫不怜惜地一挥手臂,顺带送给了姑娘们几个字:“去去去。。。。。。”
欧内斯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里希尔忍住喷笑地冲动,善意地疏导了一下,愣在当场的美女们几句。
“呃。。。。。。我表哥心情不好,你们不要往心里去,去歇着吧,我们就不劳动你们伺候了。”
“这。。。。。。”一个棕色皮肤的美女甜腻的嗓音支吾着。
几个美女又互相对看了一下。
巴奈特不耐烦了,瞪起了虎目,又甩出响亮了三个字给她们——
“还不走——”
这下女孩子们被吓坏了,尖叫着逃开了,棕色皮肤的女子,差点儿崴了着三寸高跟鞋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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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希尔瞠目地看了巴奈特半响,来了一句:“表哥也太厚此薄彼了啊!这怎么还转变风格了?”
“嘎?”巴奈特满脸一问,一时没弄明白表弟这话是几个意思。
“你对那个无赖那么有爱心,对这几个女孩子,却这么冷酷?这可不太合乎常理啊!表哥不是一向最怜香惜玉了吗?”里希尔呵呵笑着解释。
“啊?噢。。。。。。叽叽喳喳地,听着心烦。。。。。。”巴奈特有些尴尬、又有些萧瑟地吱呜道。
他是没好意思细说他地遭遇啊,之前跟他你侬我侬地黏糊了好久的伴赌小姐,在他一再赌局失利后,悄悄地溜掉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他以为人家有急事,没来得及通知他呗,没成想,接下来的几个伴赌的女郎,也都在他输得焦头烂额,又债台高筑的情形下,开溜了偿!
最后一位妹子最伤人——她企图溜掉的时候,被他给逮了个正着!
那是一个东西方的混血美人,巴奈特是心理真的听中意她的,当时巴奈特就奇怪地盘问:“alice,你这是要干嘛去啊?”
“啊哈。。。。。。巴奈特先生,”小美妞小嘴一撅,满脸愁思:“前几个姐妹你不是也放过了吗?干嘛就独独盯着我啊?”
“我是新来的,姐妹们都欺负我。。。。。。根本就没轮不到我陪您,是朱迪跟领班说,您要我来的。。。。。。”
“我就够好心的了,要是玛丽她们,早就跑了,出来混,我也是要吃饭的,您说我跟您这个倒霉鬼一起,能有啥‘钱途’?”
“这也就罢了,您说您,衣服不换也就罢了,胡子也不刮;胡子不刮也就罢了,牙也不刷;牙不刷也就罢了,香水总得擦点吧?不擦香水、不吃饭、不睡觉。。。。。。有多少,输多少,你这是图个啥。。。。。。”
“您就放了我吧。。。。。。”
说着、说着,alice手绢一抖搂,哭天抹泪了起来!
巴奈特被她说得,是五脏翻腾;被他哭得,是眼冒金星。。。。。。
要不是赌城里,大家状态基本差不多,也没啥人有空笑话他,让他这胡子拉碴的脸,往哪搁?
他无力的挥挥手,绅士地放alice走了,可再看她——
立马雨过天晴、欢天喜地,跟中了大奖似地,眨眼间就逃脱升天般消失了。。。。。。
这种情况,得有多伤人!
巴奈特气到几乎背过气去,只好奇情于赌桌。
本想着,等他把钱赢回来,就离开这里,再也不来这薄情寡义、全体变异的地方来了。
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他希望自己能借机转把运来着。
谁成想,这古话,咋到他这儿就不灵验了呢!
本来他偶尔还能见把回头钱的,节奏上也就是去三回一的,但是自从被alice给冲了一把后,他自此就没开胡过!
满赌城,想找他这么背的人,都不太容易!
想起了这档子伤心事,巴奈特眨巴、眨巴眼睛,胃里面还直冒酸水儿呢!
真是有够闹心的!
从前,他是那么的“博爱”——他喜欢“有品位”、敢要求的女人;对贫困潦倒的美女,也是来者不拒、怜爱有加的,但这次遭遇,让他意识到,他如果失去了财富,将再与女人无缘了!
女人啊,怎么都是这么势力、现实的动物呢?
巴奈特这心理,对自己从前对女人的热忱与慷慨,真是懊悔不已!
要知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