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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皇帝不耐烦地冷喝,皇后身子一僵,声音卡在喉咙里。
这声音?
是皇上?
怎么可能,他这大半夜的怎会突然出现在她宫中?
“皇上?”皇后不确定地问道。
一股大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她闷哼出声,身上覆上了一具滚烫的身子。
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太久没闻到这气息了,可是她竟然能一瞬间就记起这是谁的味道。
恍惚间,那只滚烫的手游走在她身上,然后重重捏上她的柔软。
她死死咬住嘴唇,双手无措地握住男人的手,使劲推开男人。
“皇上,别这样。”
泪无声滑落,她不爱他,他也不爱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她进宫六年有余,他碰她的次数少之又少,现在她娘家没落了,是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切。
他为什么还要来碰她?
“皇后,你是朕的妻子,一国之母,取悦朕是你的责任。”
皇帝沉声冷笑,大手一挥,撕去碍事的衣服,俯身吻上她的红唇。
她的手被他狠狠钳住,腿被他压住,她死命挣扎。
不要这样,她再也不要沉沦在无爱的***里。
无法否认,这个男人曾经也带给她身体上极致的欢愉,可是她心底却染上了深深的罪恶感。
她背弃了她的爱人,用那肮脏的身体迎合那个毁了她人生的男人。
皇帝狠狠咬破她的唇,嫣红的血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滑落在锦被上。
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比起以往她死气沉沉躺在床上任他抚弄,他更喜欢这样绝望挣扎的她。
索性拿了一块破布缠在她手腕上,然后捆在床头的木栏上。
皇帝支起身子眯眼看着莹白的身体不停扭动,他眸中闪过寒光,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闯了进去。
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寂静的上空,绝望痛苦。
无桑身子一震,凝眉看向大门,眉宇间有些不忍。
浅浅的轻叹落在黑夜里,他拂袖坐在石凳上,一双眸子无波无澜凝向悠远的天际。
低低啜泣的痛苦呻吟声在黑夜里格外清晰,夹杂着男人粗重喘息的声音,久久不歇。
*
西陵月光皎洁,皓白的光晕照亮天际。
落瑜轩,琉玥王暂时的院落。
清幽的月光流泻一地,月季花迎月而开,妩媚动人。
夙玉棠端来一盅鸡汤,聘婷入院。
叶落守在门外,思绪悠远。
他越来越弄不清主子的想法了。
这几日主子性情大变,以往对女人避之唯恐不及,可这几日他竟任由那夙玉棠近身,日日偕同出游。
这女人虽美,可到底是俗物,没有特别之处,比起那公主,叶落心中的天平偏向了弦歌。
夙玉棠始终没有弦歌好,那女人可以让主子情绪起伏,活得像人一样有血有肉,可夙玉棠,处心积虑诱惑主子。
连他这个下属都看得出来,主子又怎会不知?
再说沐弦歌,叶落知道她昏迷了二十余日,却不知她醒来失忆了,直到今日主子让他将弦歌送回锁玉轩,他方才觉察不对劲。
主子既然喜欢公主,为什么这些日子将她囚禁起来?
难道移情别恋喜欢上夙玉棠了?
叶落当即否定自己的想法,不可能,这一路主子待公主的心思,他看得最透。
主子那性子,一旦喜欢某样东西,那就是至死方休。
他极力隐藏自己的心思,几日不去见公主,白日陪着郡主,心绪却不知飞往何处。
叶落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自然懂得自己主子心思有没有在那郡主身上。
叶落极为不喜那郡主,太缠人了,白日还不够,夜里还来。
这种女人妒忌心最重,看不起他们这些下人,每次将她拦住,她眼神傲气,好像他是她养的一条狗一样。
抬头瞧瞧月色,这时辰到了。
每晚这时候,夙玉棠都会端来一盅汤,起先他将她拦住,说主子不喜有人进他房里,没想修离墨却从屋里传出声音来,“让她进来。”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此后每夜都来。
叶落暗自嗤之以鼻,这种女人,大半夜进男子房里,太不要脸。
夙玉棠经过他身侧,轻蔑地看他一眼,叶落也没拦她,视若无物。
“王爷。”夙玉棠推门进去,娇媚地唤了一声,媚眼如丝地望向那俊逸的人。
修离墨端坐在案几后,一双犀利的眸子落在书上,听到夙玉棠的声音,轻“嗯”一声,眉眼都没抬一下。
夙玉棠眼中闪过不悦,很快隐去,走到修离墨跟前,将托盘放到案几上。
今夜的她只着了一袭薄薄的白纱,红色的抹胸若隐若现,盈盈弯身间,那胸前的微弧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烛火下散发诱人的妩媚。
她悄悄抬眸,却见男子眉眼低垂,看都不看她一眼。
心里很是气恼,可是又不好发作,她今夜就是有备而来,今晚,她一定要把这男人一举拿下。
现在如果惹怒了他,那她接下来的计划就没法完成了。
她轻轻一笑,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往前移动,整个人险些趴在案几上。
“王爷,快别看了,休息一会儿嘛?”
说着,伸手去拉男子落在书上的手,男子动手翻页,避开了她的手。
“嗯。”清冷的声音一如他给她的感觉。
夙玉棠脸色一僵,尴尬地缩回手,睨着男人完美的下颌,心中荡漾一波柔柔的情愫。
这个男人,她要了!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夙玉棠将鸡汤倒进碗里,素手捧上,媚眼如丝,“王爷,这鸡汤是妾身熬了一下午才熬好的,里面放了人参、枸杞,很补身子的。”
确是很补身子,特别是补男人那方面的身子,她就不信他能忍住。
“王爷快喝嘛,一会儿凉了就没效果了。”她依旧伏在案上,娇媚地朝男人撒娇。
修离墨从书里抬起头来,眸光淡淡,落在女子的手上。
他甚至没有看她莹白裸露的双峰,她不禁有些懊恼。
然而,男人下秒的动作就让她心里的郁结之气消散殆尽,脸上笑开了花。
手里的碗被他接过,冰凉的指尖碰上她的手,她身子敏感一颤,险些呻吟出声。
喝下,快喝下!
夙玉棠咬唇祈祷。
碗端到了男人绝美的唇边,他突然又拿开,眸子淡淡睨向夙玉棠,快速闪过杀气。
夙玉棠心跳落了一拍,她没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怔怔对上他的眼。
难道被发现了?
手紧紧攥住衣角,指尖泛白,她脸上的笑意倏地僵住。
就在她险些被他摄人的气魄吓得乱了阵脚。
他突然收回冷厉的目光,仰头喝下,喉结在她不远处上下滑动。
她身子一松,旋即又被他诱人的举动吸引视线,她看痴了。
明明把药喝下的是他,为何浑身燥热的却是她?
这男人真要命!
举手投足间都是极致的诱惑!
修离墨将碗放置一旁,从怀里掏出帕子轻揾嘴角。
手一扬,帕子落到了地上。
修离墨朝后靠去,轻抬下颌,眸子落到夙玉棠身上。
夙玉棠娇羞一笑,起身走到男人身侧,轻轻揽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王爷,让妾身伺候你好吗?”
她的柔软轻轻蹭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双柔软的手像蛇一般缠绕在男人身上。
这一次,男人出乎意料地没有推开她。
眸子淡淡望向前方,瞧不出分明,他的默许让夙玉棠越发大胆,手伸进男人的衣襟,细细转圈。
她的脸贴在他的脖颈上,感受着那清幽气息,她闭上眼睛深深吸取男人身上的味道,嫣红的唇印上那白皙炽热的脖子。
她知道,男人动情了。
粗重的喘息喷在她头顶,她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死死绷住,滚烫得令她心神荡漾。
她勾唇一笑,身子一软,即将跌入男子怀里。
炽热的温暖没有等来,她被狠狠甩了出去,手臂撞上地板,钻心刺骨的疼痛阵阵袭来。
她懵了,怎么也想不到关键时刻男人会将她推开?
他不是默许了吗?
怔怔抬头,便见男子站在桌案后,冷厉的眸子里猩红一片,衣襟被她扯开,凌乱地露出男人的锁骨。
这么漂亮完美的锁骨,她从来没见过,任何女人的都比不上他。
那裸露的肌肤透露出粉红色,他身子绷得死紧,拳头狠狠攥紧。
这模样分明是药效发作了,他为何要推开她?
没错,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她夙玉棠放下身段,恬不知耻地用上了媚药。
她夜夜来这男人房里晃悠,三番两次暗示他,他却好似不懂。
明明让她进房,给了她希望,又为何迟迟不碰她?
起初她以为这男人疼惜她,不愿她这么稀里糊涂就献出自己的身体,或者怕她父王算账。
直到今日,她看到他看公主的眼神,那是男人看待猎物的眼神,嗜血狠辣、势在必得,更是透露了男人对女人***裸的***。
这种眼神,他向来吝惜,不曾给过她半分,竟是悉数给了那女人。
所以,那女人才是他心底的人?
不,她不甘心,她这么爱这个男人,怎甘心拱手想让?
只要成为他的女人,不怕他不负责任,哪怕只是一名侧妃、侍妾,她都要成为他的女人。
“贱人,你竟敢给本王下药?”
男子阴骛着眸子,说出的话狠辣阴冷,却带着粗重的喘声。
从喉间破绽而出,极具诱惑力。
贱人?
他骂她是贱人?
夙玉棠忍着痛楚起身,痴痴看向男人,既然说她是贱人,那她就贱给他看。
从踏进这间屋子起,她就放下了尊严,求君一夜恩宠。
眼角滑落一滴泪,隐在白色的纱衣上,她旋即妩媚一笑,脸上灿若桃花。
玉指轻挑,纱衣滑落,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下盈盈透亮。
修离墨狠狠撇开视线,脚步凌乱地朝外走去,桌上的书被他撞倒,倾斜了一地。
夙玉棠的手瞬间僵住,死死咬住下唇,他都这般了,还不肯要她吗?
柔软的身子环住修离墨的腰身,他的手顿在门叉上,体内的邪火四处乱窜,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好难受!
该死的女人!
视线模糊,他眼前莫名出现弦歌妙曼的身子,他趴在她身上,她一脸羞涩地推搡他。
体内的空虚强烈侵蚀他的理智,偏偏女人的手胡乱抚摸他,在他身上点火。
再也忍受不了,修离墨猛地转身,一把抱起身后的女人,脚步凌乱地走到床边。
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床上,背后火辣辣地痛,她却笑得越发妩媚。
阴谋得逞,这个男人就要成为她的,再痛她都能忍住。
低头,红色的抹胸衬托她白皙的肌肤,那白色的褒裤裹住她修长的双腿。
为了阻止这个男人离开,她只来得及褪下外衣,不过没关系,她的衣服,由他来褪,她更开心。
“郡主,这清白之身,你既然不爱惜,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