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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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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澜初一怔,暗道儿大不由娘。

    想到自己费尽波折就是为了让儿子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现在容不得她悲春伤秋。

    “这样胆小怕死的女人,你还要么?说一大堆废话,她就是不肯为你舍弃生命。若她真爱你,就该毫不犹豫吃下见血封喉。”千澜初微勾唇瓣,手指微动,将药丸放入盒中。

    弦歌看着锦盒滑入千澜初袖中,嘴角缓缓敛住,笑声停下。

    被看了一场好戏,她倒要看看剧情接下来该如何发展,他是不是要震怒,恨不得杀了她?

    修离墨瞟了弦歌一眼,眸色变深,波澜轻颤,再看向千澜初,已是风轻云淡。

    “我以为先前已经跟母亲说清楚了,她,您碰不得!我敬重您,也愿意再相信您一次,没想到您还是让我失望了。”

    修离墨说得云淡风轻,可言语间却表达了失望之情。

    从大臣弹劾弦歌,说她是妖女起,他便与母亲长谈,言明了立场,她,他护到底,谁也不能让他放弃她!

    他自小有主见,母亲向来也不会干涉他的决定,何况这是他的私事,千家仇已报,母亲不可能再掌控他,所以他选择相信母亲,在他焦头烂额应付朝堂时,母亲会替他安抚后宫,让他无后顾之忧。

    可就是因为仅此一次的相信,险些让他失去她。

    他若晚了一步,母亲会不会真逼她吃了见血封喉?

    想到她会出事,他便慌了手脚,恨不得剜下骨肉,让一身冷结的血液流窜,亦不足以抵上那股心慌。

    即使母亲是做给他看,可依母亲的性子,逼她吃毒药的事未尝做不出来。

    幸而她还懂得保护自己,没有傻傻地听了母亲的胡话。

    他庆幸她没有犯傻,一点都不会因她的选择而生气。

    从她重新回到他身边开始,他便一步步放低自己的原则,只要她肯陪在他身边,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计较。

    何况危及她性命之事,他万不能忍!

    千澜初看着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庞,他的眸子漆黑深邃,乍一看淡漠似水,若细瞧,黑眸中孕育了风暴,挟裹着不满。

    这儿子性情凉薄,打小不与她亲近,她对他又极为严厉,若非有生养之情,只怕他不会跟她废话,直接对她动手了。

    “哀家是为了你好!”千澜初虽被修离墨一身冷厉的气息震住,可从鬼门关徘徊多次的她,很快回过神来。

    不知是不是为了压住他,竟连称呼也变了。

    他们母子之间,素来都是以平常百姓家的称呼称彼此,皇权并未让他们改口,除非母子之间关系差到了极致。

    “不必!诚如她所言,我只想她安好,不在意她会不会为了性命舍弃我!”

    这话修离墨说得铿锵有力,弦歌被他的话感动得热泪盈眶,却抬头凝望屋顶,隐忍不发。

    千澜初好气,被儿子驳了颜面,何况她方才还在弦歌面前耀武扬威,这下真真打脸。

    拂袖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修离墨,胸口剧烈起伏,可见气得不轻。

    除了你字,再说不出话来。

    修离墨一心扑在弦歌身上,并不想跟千澜初多加纠缠,这事他不会轻易翻篇,稍后再算账。

    “仅此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修离墨冷声道,抬脚朝弦歌走去。

    听了两人的对话,弦歌清楚自己冤枉了修离墨,却不敢转身去看他。

    伸手抚上双颊,眉梢微蹙。

    脸上的伤不想叫他看见,可怎么是好?

    还有千澜初差点掐得她断气,想来在脖颈上也留了印的。

    想到此处,弦歌拉拢衣襟想要遮住一二,可现在是夏天,她穿的裙子低领,根本没法遮住。

    熟悉的味道愈加靠近,弦歌心口快速跳动,遂低了头,身子僵住,却是不敢乱动半分。

第四百零七章 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却不能侮辱我的医术() 
修离墨顿在她身后,拧了拧眉梢,伸手想扣住她的双肩将她掰过来,未触及到她的身子,双手微微颤栗,慢慢蜷曲,而后握成拳头收了回来撄。

    “转过来!”他的声音低沉微哑,全无往日的清脆如玉、悦耳如泉,明明很轻,怕吓坏了她,声线却冷硬得像臭石头。

    弦歌感觉到他低下了头,温热的呼吸撒在脖颈上,身子动了动,咬咬牙方将眼泪逼了回去,头却垂得更低。

    看她没动,修离墨没了耐心,闪身到她跟前。

    弦歌却吓得连连后退,侧身避过他的视线,慌忙地往外走,修离墨怎肯放过她,长腿一跨,攫住她的手臂往怀里带。

    弦歌晕乎乎,眼冒金星,转瞬已撞入他怀中偿。

    双颊疼得紧,他袍子的面料虽柔软轻滑,这一撞脸直接贴了上去,辣得她痛呼出声。

    脚下无力,双手想推开他稍许,却又软绵绵垂下,只得紧抓他腰侧的衣料,以免滑到在地。

    修离墨的手稳稳箍在她腰间,她的脸又埋在胸口上,并不见得她的容颜,听得她痛苦的呻吟,浑身一震。

    不知她伤了哪里,怕弄疼她,忙松开她的身子,双手捧起她的脸。

    看到她一脸红肿,双颊上的五指印清晰骇人,指甲划过,细嫩的肉泛起红丝,修离墨疼得就像被人拿把刀狠狠剜去心头的肉,双眸渐渐猩红。

    捧着她的手止不住颤栗,喉结上下滚动,才生生忍住暴吼出声。

    心底的困兽却一波一波冲撞囚牢,怒火熊熊燃起,在那双眸里跃出两簇火焰。

    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碰,生怕伤着她,母亲怎么敢、怎么敢如此狠心打她?

    她的身子这么虚弱,怎挨得如此重打。

    一双溢满疼惜的凤眸逡巡在弦歌脸上,胸口像被人重重一锤,闷疼得紧。

    他清楚千澜初必是下了狠劲,不然她嘴角也不会溢出血丝来。

    弦歌被他强行拥入怀已是慌乱,遑论又被他看了受伤的脸,撞入他痛楚的眸子,她心里酸涩极。

    勉强一笑,想宽慰他,以示自己没事,没曾想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忍着没发声,脸却皱成一团。

    “我没事。。。。。。”

    “疼么?”

    两人同时开口,修离墨指尖微颤,屈指想碰她的嘴角,却怕让她更疼。

    难怪从进门开始她就背对着他,他以为她在生气,哪想是被打成这副模样。

    她怕他担心,所以不愿他看到,想瞒着他么?

    傻女人,纸怎能包得住火?

    在养心殿听到千幽玥说母亲把她召来了慈宁宫,他心里突然慌得很,从未有过的不安席卷心头。

    一路轻功驶来,却在慈宁宫外被啊常拦住。

    依他的性子,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母后却交代了啊常,说他若敢闯进去,她便杀了她。

    且让他在殿外瞧一出戏,看看她值不值得他付出真心。

    她的真心,他不想用这种办法来证明,可母亲说到做到,他对自己的功夫极为自信,但母亲的武艺也不弱,他弄不清里头的状况,没把握将她平安救出,不敢轻易出手,惹恼母亲。

    听到母亲逼她吃见血封喉,他猛地一震,想硬闯进去,不料听到她跟母亲说的那番话,她说要陪他天长地久,有她这句话,这就够了。

    说不清心里的滋味,胸腔填得满满的,从未有过的心安。

    这些年南征北战,为的不就是她?

    收归天下,都没她一句话来得让他激动。

    母亲说她贪生怕死,在他看来却非如此,如她所言,若没命了,何来的天长地久。

    弦歌看着那双柔和的眸子,瞳孔周围染了血丝,万般情绪涌上心头,想说话,却哽咽了。

    修离墨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横抱而起,轻声道:“没事了,我们这就回去。”

    “墨儿!”千澜初看着决然离去的背影,心下微沉。

    这是她唯一的儿子,他现在要为了一个女人仇视她么?

    方才转身那眼神,仿佛在看陌生人,冷到了极致。

    不管以前她做了什么,就连发现她诈死,他都没有对她生气,所以即使知道那女子很重要,她也敢动她,难道她错了么?

    那苍凉的叫声刺得弦歌不舒服,她清楚为母之心,为了护住儿子,她的所作所为没有错,可对象是她就另当别论了。

    她没有那么大的肚量去为一个想伤害她的人求情,哪怕那人是他母亲。

    修离墨无动于衷,脚步不停地往外走,弦歌叹息一声,拉了拉他的袖子。

    修离墨无声地看着她,唇抿成一条直线,从他眼中,她瞧出不悦。

    得,何苦为了千澜初招惹他不快。

    弦歌放弃了,修离墨却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沉稳飘散在空气里,凉薄得让人心寒。

    “伤她之事,朕不会就此罢休。”

    千澜初踉跄后退,跌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

    这就是她的儿子,她辛辛苦苦养育的好儿子,从小教他忘情绝义,没想到到头来受罪的是自己。

    他可真出息,为了一个女人去打天下,又为了一个女人威胁他母亲。

    她千澜初还没像那些顽固臣子一样,说那女人是妖女,让他杀了那女人,他倒好,不理解她的苦心,反当成驴肝肺。

    不就是两巴掌么?哪那么娇贵就受不起了?

    出了慈宁宫,修离墨施展轻功带着她回到龙谷宫。

    阴昭被郎寂急匆匆扯来,小跑了一路,又是大热天,出了一身汗,衣裳黏在身上,怪难受的。

    龙谷宫外跪了一地的人,阴昭稀奇地瞧着这场景,比起他们,他可轻松多了,到口的抱怨咽了回去。

    郎寂见他还愣在门口,哀嚎一声,推搡着他往里走。

    阴昭是大人,他一介宦官,换平日里,他可不敢怠慢这位受宠的爷,可今日事出有因。

    也不知姑娘在太后那受了什么委屈,皇上从太后那回来后发了好大一通火气,抱着姑娘回来的时候,施展轻功,他屁颠屁颠跟在身后。

    听龙谷宫的奴才说,皇上脸色阴沉沉,进门的时候可是用踹的,吓得龙谷宫的奴才跪了一地,这不,还没起来呢。

    “怎么样?”

    阴昭把脉完,修离墨蹙眉问道,声音里掩不住的担忧。

    淡淡沙哑,像被火炙烤过,燥得很。

    偏是沙哑的低沉,给人错觉,似乎声音的主人极为温柔。

    阴昭从医药箱里取出一玉色瓶子,“无甚大碍,休息几日就好。”

    “可她昏倒了。”修离墨蹙眉,眸光紧凝床上的女人。

    恬静的容颜,眉宇却紧紧皱着,似痛极,连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目光移到她双颊上,修离墨凤眸凌厉,蕴育着丝丝怒气。

    看着她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他的心到现在尚没能平静下来,他一路施展轻功回来,到了宫门口,发现她双目紧闭,如何也还不醒,心跳漏了一拍。

    那一刻他感觉到了惧怕,明知两巴掌要不了她的命,却怕她就此弃他而去。

    阴昭又挑出了一青花瓷色瓶子,两手掂量着,头也没抬。

    无奈道:“她身子虚弱,那两巴掌的力道不小,脑中眩晕情有可原。再者太后掐得她险些窒息,喉咙处破损,血液往脑门上冲,刺激之下导致昏厥。”

    两手把玩着一青一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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