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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也是啊墨的入幕之宾,而你。。。。。。”嫌弃地看叶落,“说得好听点,是啊墨的侍卫,说得难听点,你就是一打杂的。”
“阴昭!你。。。。。。”叶落气得脸色胀红,恨不得一掌挥到他脸上,不过在瞧见他青青紫紫的脸时,心里平衡了许多。
诡异一笑,“入幕之宾?也没见你得到礼待,主子心情不爽,你还得倒霉。”
脸上隐隐作痛,阴昭伸手摸了摸肿胀的脸,“你小子能耐了,竟然敢打趣我?”
叶落挑衅一笑,“怎么?不去给你的小白脸上药?还是想留下来跟我一起收拾?”
叶落这话戳到阴昭的痛处,阴昭爱美,最在乎他俊美的脸蛋,想到会毁容,阴昭哀嚎一声,跑了出去。
叶落苦着脸蹲下收拾残局。
书房重地,一般不允许外人进来,平日里的打扫都落得了叶落身上,阴昭说得没错,他除了是护卫,还是小厮。
*
珠帘摇晃,一抹白色的身影挤了进来。
弦歌坐在桌边,手上拿着阵线在刺绣,明亮的光线将布料上精美的图案染得栩栩如生。
小桥流水人家,白雾仙鹤青烟。
弦歌随随抬头,见到高大的身影朝她走来,手顿了一下,又继续低头刺绣。
修离墨静静地看了她许久,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来。
光线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轮廓温暖柔美,睫毛轻颤,如蝶一般,一双纤瘦的指灵巧地穿梭。
修离墨注意到她绣的布料是青色的,而她向来不喜青色。
再看布脚处,绣出了一个小小的“离”字,即使很小,可他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
心中一动,他开口,“绣给我的?”
“嗯。”弦歌也没有否认,“再来三个月就开春了,打算一天绣一点,给你绣一床被子。”
她的红唇在眼前轻轻蠕动,说话的时候也没抬头,那一节白皙的脖颈散发着清香。
背后抵上一具温热的身子,男人强有力的双臂也顺势环到她小腹上。
修离墨下颌抵着她的发丝,轻而易举夺过她手里的针线、布料,统统扔到了桌上。
“夜深了,晚上做这东西伤眼,白日再做吧。”
弦歌一僵,手就被他卷入了掌中,她静静地看着布料上的图案,如同世外桃源一般,若他们能携手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那该多好。
“我怕来不及了。”她轻轻呢喃。
修离墨沉浸在她的气息里,并未听清她说什么。
“嗯?”他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战栗,他愉悦地笑出声来。
双手紧了紧,修离墨心中升起了极大的满足,一双凤眸盯着她的侧脸瞧。
幸亏他爱得够深,没有舍得伤她。
幸亏她没有离开他。
幸亏他们成亲了。
以后,他绝不再负她,也不会再怀疑她。
“你怎么过来了?”弦歌松了身子,依偎进他怀里。
“想你了。”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脸颊上。
面具在进门时便被他摘了,一张精雕细刻的脸上如纹了刺青,虽破坏了美感,却添了狂野的妖冶。
他似不满足,蹙眉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轻轻闭上眼睛,唇上火热轻柔,他的手在脸上轻轻摩挲,带着粗粝燥热,却让她心思沉静。
她张嘴回应他,将他的舌迎了进来,双手环上他的颈,柔柔地靠在他胸膛上。
两人太久没亲昵了,岂止他想她,她也想他了。
一声低吼从男人嘴里逸了出来,他感觉到她动了情,心里的旖旎一下膨胀到了极点。
“歌儿。。。。。。歌儿。。。。。。歌儿。。。。。。”
他轻轻呢喃,将她带到了床上。
情到深处,他总喜欢柔柔地唤她“歌儿”,带着满腔情意,似要将所有的深情都融入这个称谓里。
一沾床,弦歌便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身上动情的男子。
那一双凤眸火热浑浊,盈满了焦躁渴求,额上青筋隐隐暴起,寒冷的冬天,他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弦歌伸手摩挲他的轮廓,“阴昭不是给你找了个女人么?”
“怎么,她伺候得不好?”指尖微凉,却不及她的话让人心寒。
她说得淡然无波,似乎在说今晚吃什么,不含一丝情绪。
他浑身一震,抬眸看向她
她身子已有了反应,可为何那双眸子里却平静得可怕,如一汪清泉,他从没见过她这么冷淡的样子。
他动了动嘴角,“阴昭告诉你的?”
“王府这么大,你的一举一动,又怎会没人知晓。”
他轻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吃醋了?”
“不是让我纳妾?喜欢谁便娶谁?这会儿子倒闹情绪了?”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你碰过别的女人还来碰我。”她缓缓垂下手。
手上似乎还残留他的余温,他的气息侵占了周身的空气,让她胸口发闷。
她不在乎。
她的冷落,他岂会看不出来?
不过是有意逗弄她一番,或是自欺欺人,再者也希望她骗一骗他,哄他开心。
可她忒无情了,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他有些气闷,恼怒地抓起她的手往小腹带去。
坚硬灼热,她轻轻一抖,脸上的表情皴裂,一瞬浮起了红云,灿若桃花。
那双眸子盈满气恼,圆滚滚地瞪着他。
这般娇俏,他禁不住勾起邪魅的弧度。
弦歌又气又闹,说不在乎他和别的女人乱来是假的,没人知道,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心痛如绞,却要忍住情绪,面上无波无澜。
谁知这人突然变得这般不要脸,她竖起的防线被他一举击破。
看来不能再等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舍不得。
所有的决心会被他悉数攻化。
“歌儿,你真美!”他怔怔抚上她红肿的唇瓣,眸色变得越发幽深暗哑。
第357章 委屈你了()
第358章 王爷就是这么对待妻子的()
“不懂是么?”他眼底的疑惑悉数落入她眼里。
“譬如你一开始有预谋地出现在冷宫,譬如那场大火是你放的,再譬如。。。。。。”
修离墨大骇,惊惧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
“谁告诉你的?”他脸色突变,唇瓣泛白,连以往引以为傲的沉着冷静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重要么?”弦歌敛住了嘴角的笑意,“你敢做,为什么怕我知道。醢”
“不,不是那样的,我一开始是想利用你,可是后。。。。。。”活了这么多年,修离墨第一次慌乱到手足无措。
以往在朝堂上舌战群儒,镇定自若,谈笑间将敌方抨击得乱了阵脚。
可现在,他脑子里乱成一团,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岂会听懂缇?
“你先听我说完。”弦歌冷声打断他,“你和皇帝争权夺利,你们是高高在上、主宰生杀大权的王者,为什么偏偏将我一介无辜女子牵扯进你们的权利游戏里去?”
浮沉俗世,不过一小小的生灵,在广漠的璀璨星河中,何故招惹祸端,害了他人,亦毁了自己。
她清冷的脸庞,一如月色下碧湖中荷叶涟涟,修离墨心里的洞窟被砸出了巨大的空虚,他紧紧攫住她,试图以此填补沟壑深沉的寂落。
红唇一张一合,轻轻蠕动,却吐出残冷的字眼,如冷风冰雕。
说他冷血无情,那她呢?
她有情,又怎会不顾他惶恐不安的眼神,自顾自揭开他封存的伤疤?
一步错步步错,他引她入局,却在爱上她之后,夜夜难眠,生恐她有朝一日明了真相。
今夜,往事一幕幕披露,他对她有愧,却将一腔惶恐化为***,交缠于她,身体贴合得无一丝细缝,以此驱逐胆颤。
殊不知她将他看成笑话,何时置身事外,冷眼旁观他的沉沦、痛苦挣扎?
“你顶天立地男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皱一皱眉头朝堂都能震动,又岂会喜欢我这种声名狼藉的女人?我有自知之明,他们都说我心狠手辣、刁蛮任性,先前还瞎了眼,缠上白萧荞那样的伪君子。这样的我,堂堂琉玥王怎会喜欢?”
“是我痴了,以为世间总会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在等我,我即使再烂,也会有人在乎我。”
她的唇瓣牵出一抹笑,宛如即将凋零的花瓣,用尽力气散发最后一丝芳香。
他面孔苍白,一条条深褐色的疤痕像藤蔓似的,一身膨胀溢满的痛,他攫住她的手死死贴在狂热跳动的心口上。
“我在乎。”他急切地低头啃咬她的唇,生怕那柔美欲滴,含着露珠的玫瑰花瓣会吐出利刃,将他的丑恶不堪狠狠撕裂开,血淋林地横陈在冷夜里,在烛火之下散发着恶臭。
她闭着眼睛承受他狂热窒息的吻,每一下,都带着决绝,似乎要携带着她一起走向毁灭。
毁灭?
她的人生已经毁灭了。
唇还缱绻在她的唇瓣上,她面颊绯红,莹莹双眸抬起,如泛着水雾的冬日湖面,迷离地看着他。
他痛苦地嘶吼,死寂的渴望又燃起,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汗水细细密密布满妖冶的面孔,精致的轮廓渐渐模糊。
一个翻身,他覆在她身上,身体贴得毫无细缝,似乎她天生就为了配合他而存在。
“对你,我到底算什么?”她的声音轻轻传来,如天籁之音。
“你是我的妻,我唯一的女人。”他抬眸,妖冶的唇瓣轻轻在她脸颊上游离。
“妻?”弦歌轻笑,“王爷就是这么对待妻子的?”
“不顾妻子的意愿,强迫妻子欢爱?”她偏过眼,不去看那双瞬间盈满愧疚的眸子。
修离墨是骄傲的男人,从小母亲教他杀人,教他权谋之策,可从未教他如何去爱,所以碰上弦歌,他注定像飞蛾扑火一般,飞向生命中唯一的光明。
“歌儿!”他嘶哑地唤着她,起身替她整理好衣物,哪怕自己忍得多难受,她不愿,他不逼便是。
“别恨我。”他的唇滑过耳际,双手将她紧紧环在臂弯里。
被单里,他的热气源源不断贴着她的身子传来,精硕的身子像紧绷的弦,蓄满了力量,只待一声令下,便飞跃长空。
若没有爱,怎会恨?
可若爱,又怎会恨?
“你道我为何应白萧荞之约?”柔软的身子叫他禁锢住,以柔克刚,采阴补阳,如此奥妙,究竟是谁窥探而出?
一声娇柔,一句轻叹,如水一般缠绵,泥一样污浊的男人,怎经得起清澈纯洁的诱惑?
“你说。”他艰难地蠕动嘴唇。
“苏禅衣。”满头乌发铺陈在男人的胸膛,散发着光泽,钢铁般的胸膛随她一句轻语,上上下下,如水波般掀起狂浪。
“你。。。。。。”那一双凤眸尽是错愕,一寸一寸凝在女子的脸颊上,“你都知道了什么?”
他突然烦躁,一贯凶狠得如同野狼的男人,死死盯着他的猎物。
水眸潋滟,清润无波,“你和苏贵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家人为了你惨遭灭门,而她却不计前嫌和你在一起,奈何老天无眼,皇帝横刀夺爱,你痛失爱人。”
“冷宫那场大火,我清楚地知道,绝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