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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低低地回着她的话,嗤笑了一声,而后,只那么一弯腰,便将元菁晚整个人给抗了起来。
“穆秋,你先回去。”
冷冷地留了下一句话,燕祈便扛着不断挣扎的元菁晚,大步流星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燕祈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元菁晚真是不懂这个偏执少年的心思,她分明说的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可为何,她每次一提及这方面,他的怒火,总是发得莫名其妙。
但不论她怎么叫,怎么挣扎,少年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阴沉着脸,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竹林过后,是一片小森林,而燕祈便在一株参天大树下停下,直接将元菁晚扔了下来。
后背重重地坠落在坚硬的土地之上,元菁晚痛得紧紧咬住了牙根,含怒看向他,“燕祈你这个疯子!”
“疯子?没错,朕的确是个疯子。”
他凉凉地一勾唇角,倾身上前,抓住她的右肩的同时,一个用力将她按在了树上。
阴鸷的眸光,似是要将眼前的女人,每一寸都给解剖开,“既然知晓朕是个疯子,你又为何总要惹朕生气?难道你不知晓,朕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向来是蛮不讲理的吗?”
说罢,他便一低首,吻住了她的樱唇。
她简直要被他弄疯了,在神医山庄不过几日的功夫,便被这个疯狂的少年不知啃了多少次嘴巴。
而且一次比一次凶狠,她原本冷静的心境,在被他如狂风骤雨般的侵袭下,一步步地倾塌。
在他稍作停歇的空隙里,元菁晚发狠了一般,一口咬下,虽然他避地快,但还是被她尖锐的齿尖咬到了。
浓重的血腥味,在顷刻间,弥漫在两人之间。
但是他却并未有任何的停歇,反而吻得愈加凶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不容得她有分毫的反抗,同时,也不给她有片刻的歇息。
元菁晚的力气本就及不上他,加之本身便风寒未愈,脑袋尚还有些昏沉,被他这么狂风暴雨般地侵占了所有的呼吸,又被他强有力的臂弯圈固在怀里,元菁晚只觉得自己似是要在这个惩罚性的侵。略中,窒息而亡了。
而在疯狂过后,他似是才寻回了一些冷静,在发现怀中的女人,反抗的力量逐渐软了下去,到最后,便任由他侵占,没有任何的动静之时,他才意识到他已经有点儿过火了。
低眸间,映入他的眼帘的,便是她被吻得通红而又发烫的樱唇,并且,他方才的吻,并未只停留在她的唇上,而是滑到了她的玉颈处。
在她光滑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个,清晰而又暧昧的吻痕。
而此刻,她的衣衫,在他攻城略地的侵占中,变得凌乱不堪,连一贯深幽的眼眸,此时都蒙上了一层分不清道不明的雾气。
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满满的蛊惑美。
让燕祈的眸光一暗,喉结上下一动,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再继续方才的暴行。
修长的手,想要为她将凌乱的衣裳整理一下,但怀中的女人却是往后一避,随后,以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拉开。
四目相接,她缓了一口气,已然恢复了冷静,“燕祈,沾花惹草,自以为是的男人,真的很让人讨厌。”
闻言,燕祈怔了下,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这张近在咫尺的清秀面容。
旋即,他低笑了一声,以单手扣住她的皓腕,嗓音有些喑哑:“晚晚,为何你总是不肯承认,你的心里,是在意朕的呢?”
之前,她可不会这么莫名其妙地冲他发脾气,说出那番话,想要划清两个人之间的界限。
燕祈断定,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她心里头有一堵墙,轻易无法攻破。
原本,他听到她的那番话,确然是很生气的,生气地发狂,根本便无法控制自己。
可是当他听到她的这句话之后,原本积累在胸口的怒火,却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了。
这个小家伙,分明是在意他的,却总是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说要划清界限什么的。
真是……让他又气,却又高兴。
这种矛盾的心理,似乎自从认识了元菁晚之后,便经常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皇上,自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没有自知之明。臣女何时说过在意你了,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我不会喜欢你,从前不会,之后也不会,永远都不会。”
感情这种东西,前世她深切地体会过,也遭受了死无全尸的下场,这样的感情,她体会一次,便再也不会去碰了。
她说得那么笃定,但听入少年的耳中,反是让他失笑了声。
不怒反笑,眸底的冰霜层层碎裂开来,他轻抚上她的面颊,不准她回避。
“不喜欢朕又如何,只要朕喜欢你,你这辈子,下辈子,就永远也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元菁晚真不知晓,这个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怔怔地看着他,看了许久,却发现他眸光坚定,并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思。
敛眸,她不由低低地叹了口气,知晓这个话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幕后黑手,确定了吗?”
130。130。解毒,你转过去()
燕祈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眸底染上一丝兴致,“他既然敢做,想来是已将一切证据都摧毁,再者师父的尸体已不在,最有利的证据都不在了,你待要如何做?撄”
元菁晚狡黠地眨了下眸子,扬起一缕笑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他做了,我便能一步步地,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嗯?”
“一切幻象皆由心生,一切梦魇皆是心中的魔鬼,只要掌握了这一点,攻破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其实并不难。”
听罢,燕祈便知晓她想要做什么了,此刻,不拿出她的绝活,还要等到何时?
看着元菁晚的眸光,在不知不觉中,又柔和了几分。
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在认真做事之时,浑身上下总会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蛊惑力,让他挪不开目光。
就像此时此刻。
但少年却是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在她略带惊愕的目光下,直接将她给横抱在胸前,缓缓地站了起来。
“每次朕看你布阵,朕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你到底是如何将那些普普通通的东西,汇成一块儿,布成一个阵法的?”
他的脚步走得很轻盈,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团棉花一般,丝毫没有压力偿。
听到他的话,元菁晚眨了下眸子,“皇上想学?”
“朕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这么明目张胆地夸赞自己,也就只有这个脸皮比城墙还有厚的人能够说得出来了。
“可是皇上恶趣味太多,臣女的师父说了,愚者,不可教,庸者,不可教,脸皮厚者,绕道而行之。”
她这是拐着弯子,嘲讽他脸皮太厚,她才不会教他。
燕祈微一敛眸,似笑非笑地低下首,看着怀中的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装作自己只是说了实话,没有任何鄙夷他意思的无辜表情。
饶是他有再大的火气,在看到她难得露出属于这个年纪的调皮表情,也气不起来了。
“现下天色还早,迟些再去办正事,朕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也不等元菁晚同意,他脚尖一点,便运展起轻功来,矫捷的身形,在林子里穿梭。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一座山谷下,山谷中,流淌的溪涧水声潺潺,空气格外清新。
而燕祈停下的地方,则是一眼温泉,应当是天然形成的,周围并没有任何人工打造的痕迹。
“把衣服脱了。”
才将元菁晚放下来,他忽然莫名其妙而又明目张胆地说出了这几个字来。
元菁晚在怔住的同时,立马便恼了,“燕祈你……”
“朕是要为你解毒,想哪儿去了?”
看她这副表情,明显是想歪了,燕祈心中失笑,一步上前,直勾勾地盯着她,“还是晚晚你……想与朕,做些愉快的事,嗯?”
这个家伙,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污!
“你转过去!”
元菁晚觉得自己多年养成的心性,在这个少年的跟前,已经碎成渣渣了。
“你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朕看过了,还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险先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元菁晚已经不想再与他说话了,“臣女还是回浴池继续排毒吧。”
长臂一伸,拦住她去路的同时,以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肢,也不知他的手到底怎么生的,不过是那么一扯,便直接将她的宫绦给扯开了。
她本就穿得不是很多,系腰的宫绦被这么一扯,连带着两件衣裳都松了开,直接便露出了最里头的裹。衣。
是纯白色的,而且她发育地很好,即便有裹。衣围着,也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两座高峰。
注意到少年盯着她的胸前,看得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元菁晚在将散开的衣裳拉回去的同时,恼羞成怒道:“燕祈你不要脸!”
“朕看你扭扭捏捏的,助你一臂之力,怎么就还不要脸了?”
亏得他还能说得那么一本正经!
元菁晚真是肺都要被他气炸了,“我要回房,你让开。”
但少年却是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往温泉边沿带,“你这几日来,不是发高烧,便是发低烧,一直不曾退过,十有八。九便是与你体内未曾排尽的毒有关。”
说着话,他的大手,便覆盖在了她的额首之上,冰凉的触觉,与她几日都不曾退去的灼热温度相碰。
是冰山与火焰的交触。
“一直发着烧,不难受?朕都怕你,烧着烧着,脑袋便要被烧坏了。”
分明是做着温柔似水的动作,可开口说的话,却又十分欠抽。
“只是发烧而已,自然而然,便会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自小便被丢到普陀山的尼姑庵中,儿时的她,身体底子并不怎么好,大病小病的,一年总会犯个好几次。
那时,有谁会在乎她的死活呢?她还不是靠着自己的摸爬滚打,活了过来,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所以这么点高烧,对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
对于元菁晚从前之事,燕祈早已派人里里外外将她调查了一遍。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所调查到的,都只是一些皮毛,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他没有发现。
比如,她为何会有这么超乎于年龄,处变不惊的淡然心态。
又比如,为何在提及辅国公府与靖远侯府时,她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不过同时,燕祈也很明白,即便他怎么问,她也是不会告诉她的。
所以他并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一步步攻陷,直到让她溃不成军为止。
“这眼温泉乃是天然形成,水本身,便带着硫磺的药性,神医山庄发现此处之后,又往里头加入了一些珍贵的草药,平日里若是在此泡上一泡,延年益寿不是问题。”
神医山庄作为医学尖峰的存在,自然,在山庄里头,到处都是宝贝,就比如这眼温泉。
那么珍贵的温泉,平日里,是不会准许人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