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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弱弱地出声:“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娘娘会因此而影响心情,奴婢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影响心情?
呵,自从元菁晚出现之后,她的心情何曾有好过?
看着被自己剪坏了枝叶的插花,穆秋便干脆将另外一边也剪了去,让两端形成对称。
恰在此时,殿外传来了宫婢的声音:“娘娘,惠妃娘娘请见。”
对于这个异国公主夏以萱,穆秋很不喜欢,这个女人,和元菁晚极像,表面上温柔无害,其实骨子里不知有多么的歹毒!
原本,穆秋是不想见的,但转而又想起方才巧荷所言,又改变了主意,“让她进来吧。”
由宫女领着,走进殿内之时,夏以萱一眼便瞧见穆秋坐在窗棂前的倩影。
在离她尚还有一段距离之时,便停下了脚步,行礼道:“参见贵妃姐姐。”
作为异国公主,这个夏以萱却一点儿也不摆任何的公主架子,不仅是在后宫嫔妃的面前,便是对待手下,也嫌少发火。
只能说,这个女人,相当地懂得御上与管下的手段,绝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角色。
穆秋眸光微敛,只是摆了下手,淡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惠妃有何事,便直言吧。”
夏以萱轻笑着,将手一抬,身旁的婢女便端着托盘,来到穆秋的跟前。
低眸一瞧,托盘之上,放着两盘糕点,制作精致,看着倒确实不错。
“这是妹妹亲手做的,不知贵妃姐姐喜欢些什么口味,便都挑了一些,还望贵妃姐姐莫要嫌弃。”
对于夏以萱特意来华清宫,却是只为了送这些糕点,穆秋还是有些吃惊的。
原本想拒绝,可话到口边,却又忽然换了个意思:“惠妃有心了。”
这话,便是愿意收下了。
夏以萱笑得恍若春风,目光投在她右手边的花瓶上,“这唐菖蒲被贵妃姐姐修得可真是好看,妹妹也就只会做一些小糕点,像什么修花剪草的,便是个门外汉了。”
穆秋象征性地扯了下唇角,“不过是闲着无趣,随手修修剪剪而已。”
“妹妹听闻,皇上的养心殿中,养了许多唐菖蒲,难道这些……都是出自于贵妃姐姐之手么?也对,皇上那么宠爱贵妃姐姐,日常的用物,自然也离不开贵妃姐姐。”
夏以萱这话,若是放在平常听着,倒是没什么,但她的这番话,与穆秋方才所听到的消息结合在一起,便又是另一番味道了。
旋即,穆秋眸光便冷滞下了三分,“若是惠妃今日是特意来与本宫吹凉风的,那很抱歉,本宫没有这个闲情雅致,请回吧!”
说罢,穆秋便将剪刀搁置在了桌案之上,转身便走向内殿。
夏以萱却在同时站了起来,忙道:“贵妃姐姐且慢,妹妹方才的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若是哪里惹怒了贵妃姐姐,还请姐姐莫要生妹妹的气。”
穆秋冷嗤了一声,懒得看她,却又听她说道:“妹妹知晓,这后宫嫔妃中,唯有贵妃姐姐你,对皇上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妹妹只想着能够在宫中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并不想争些什么。”
争?
呵,她能争得过么?
连养心殿也从未踏进过的女人,还妄想能够在燕祈的眼里留下不同来?真是笑话!
“所以妹妹今日前来,是想要……帮助贵妃姐姐的。”
穆秋何其高傲,一听到‘帮助’这两个字,立时便变色,“本宫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元御侍……不仅是贵妃姐姐的眼中钉,亦是后宫所有嫔妃的肉中刺,一日不拔除,便如鲠在喉,食难下咽寝难安。”
身形一顿,好一会儿,穆秋才缓缓地回过身来,眸光微敛,盯着不远处的女人看。
“你想借本宫之手,除掉元菁晚,好坐收渔翁之利?”
这话说得可真是毫不留情面,但夏以萱却是轻笑了声,“若是元御侍不在了,最大的受益者,自然便是贵妃姐姐,不知贵妃姐姐为何会觉得,最后受益之人会是妹妹?”
不等穆秋说话,夏以萱便缓缓上前,嗓音轻柔而又充满着蛊惑力,“妹妹可以向贵妃姐姐保证,这个计划不论成功与否,都不会让贵妃姐姐受到半分牵连,只要贵妃姐姐,能够依妹妹所言行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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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94。怒火,咬牙切齿(1更)()
钦天监开坛通天,一年最多也便年末这么一次,主要是为测天象,进而颁布历法。
自来,钦天监在皇族中的地位,便是极为重要的。
而南周自建立以来,钦天监一职,便被袁氏一族所承包,倒了如今的钦天监监正元瀚,已然传了足有三代。
在开坛通天的前一日,元菁晚与舒珊两人待在养心殿,神神秘秘地鼓弄了大半天撄。
等燕祈下了朝,谈完了正事,回到养心殿时,便瞧见元菁晚与舒珊在地上摊了个毛毯子,盘坐在上头,而在她们的中间,堆了一大堆的有大有小,有细有粗的铁丝线。
舒珊难得一脸认真地鼓弄着这些铁丝线,而显然,元菁晚并不大会,而且她的右手还受了伤,所以做起来也很吃力。
完好的左手,因为要掰弯这些较为坚硬的铁丝线,手心与手腹处,都已经通红一片了。
但她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般,只是无比认真地看着舒珊的动作,而后学着她的样子继续鼓弄偿。
燕祈明显不悦地蹙起了冷眉,一边解着腰间的宫带,将身上的龙袍脱了下来,一边朝着内殿走了过去。
学武之人走起路来,本就悄然无声,而此刻盘坐在毛毯子上的两人皆是无比地认真而又专注,自然是不曾注意到有人走了过来。
元菁晚正吃力地将铁丝线掰成一个圆圈形状,下一瞬,素手便被一只宽大而又冰凉的手给整个包了住。
不等她反应过来,腰肢便被强有力的臂弯给揽了过去,直接便跌入宽厚的胸膛之上。
只属于这个男人的氤氲龙檀香,在顷刻间将她包围。
男人冷挚的嗓音,响在耳畔:“朕让你乖乖地待在养心殿中,倒是听进去了,手都已经是这副鬼样子了,还可劲儿地折腾,晚晚,你是不是很想朕将你的双手双脚都绑起来,才肯听话,嗯?”
谁知,她不但没有反驳,反而直接回过了身,抓起一把铁丝线,就塞到了他的手中。
言简意赅道:“皇上你来得正好,那么多的铁丝线,臣女与舒珊的力气太小做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这些便都交给皇上你吧。”
能这么光明正大而又理所当然地让这位傲娇的皇帝陛下亲自动手的,也就只有元菁晚一人了。
燕祈挑了下眉梢,低眸看向了手中的银丝线,“让朕做事?好办,朕需要奖励。”
话音才落,不等元菁晚回话,他不过是一低首,便吻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樱唇。
在很多情况下,怀中的女人,不论是哪个地方,都是温温热的,但今日,他握着她的小手,吻住她的双唇之时,却发现她的体温低到有点儿不太正常。
与此同时,他便将她的素手翻转了过来,探上了她的脉搏,细细地一把,却并未发现有何不妥。
而就坐在对面,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当着她的面,若无其事地接吻,舒珊只觉得自己被喷了一脸的狗粮。
心肝肉痛地捂着自己的脸,介于面前这个男人性情不定,只有面对元菁晚时才会表现出不同的一面出来,舒珊决定还是当个隐形人。
反正她做单身狗已经做得麻木了,狗粮囤得一辈子都吃不完了,也不怕这么点儿狗粮。
只是就这么看着他们那么光明正大,拿她当个大电灯泡地接吻,舒珊觉得自己还是没有这么大的定力。
随手便抓起了一把放在右手边的糕点,往嘴里塞,而且还故意咬地‘咯咯’响,想要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元菁晚自然是知晓舒珊就坐在对面的,原以为燕祈不会这么不要脸。
但显然,她是低估这个男人的不要脸程度。
就这么吻了下来,而且丝毫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加之她的右手受伤,使不了力气,只能被他强有力的臂弯固定在怀中,深入再深入地索取她全部的气息。
直到她因为窒息,在他怀中软成了一团,完全没有余力挣扎之时,男人才堪堪愿意放过她。
吃饱喝足的男人,心情甚佳,在她的眉眼处落了枚吻,语调亦是染了几分悦色:“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们吻了多久,舒珊就往自己的嘴里塞了多少糕点,最后在她都塞不下,打了个重重的饱嗝之时,他们才停了下来。
舒珊撑大了眼睛,看着元菁晚原本苍白的面色,被这个男人这么一吻,竟然吻得满面绯红。
整个人看上去,便像是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充满着蛊惑力。
“铁丝是用来导电的啊,这是科学原理,解释起来挺麻烦的,是darling说要用到,我才偷偷地鼓弄了这么多的铁丝过来的。”
闻言,燕祈饶有兴致地将眸光落回到元菁晚的面容之上,忽而抬手,指腹抚上她面颊的同时,轻轻地滑过,滑至她的耳畔处,将她有些散乱的发丝别至耳后。
眉梢一挑,语调微扬,“哦?”
“待夜深再深一些,皇上可否带臣女去祭台一趟?”
看元菁晚笑得眉眼弯弯,燕祈便知晓,这个小家伙,肚子里定然又憋满了坏水,只等着喷出来了。
后头的活儿,差不多都是燕祈干的,他嫌这么干效率太慢,便将贴身侍卫谢喻也唤了过来。
两个男人干起活来,效率自然是元菁晚她们之前的好几倍。
不过将这些铁丝都弄好之时,夜色也不早了。
舒珊闲着没事儿干,吃饱喝足之后,还抱着一叠的糕点,窝在软塌上,眼皮上下打着架。
没过一会儿,脑袋往右边一磕,便靠在元菁晚的肩头上睡着了。
等燕祈全数完工之后,回身一看,便瞧见元菁晚一动不动地坐在软塌上,就这么让舒珊靠着睡。
燕祈有些不悦地蹙了冷眉,正想要说话,元菁晚便对他做了个静音的动作。
而后轻声道:“映月。”
话音才落,映月矫捷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殿内。
“将舒珊送回芙蓉轩,记得动作要轻,不要将她吵醒了。”
说话间,她在将舒珊的身子缓缓摆正,映月顺势便上前,将舒珊背了起来。
元菁晚将自己的外衣褪了下来,披在舒珊的身上,“去吧。”
映月离开之后,谢喻也在同时离开,整个殿内,顷刻间便只剩下了他们俩个人。
燕祈虽是有些不悦,但只是冷着脸,没有说话,将搁置在衣架上的衣裳取了下来,几个大步便走到了她的面前。
一抖,披在她的肩头,男人宽大的衣裳,几乎便将她整个人给包裹在了里头。
“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着照顾别人?”
男人的嗓音,分明是关怀,却带着别扭的脾气。
元菁晚轻笑了下,将外衣拢紧了几分,回道:“时候差不多了,皇上,咱们去祭台吧。”
这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