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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见刘晋元鬼鬼祟祟掩好房门,快步向后院行去。
李逍遥心中好笑,暗地里紧紧跟上。只见刘晋元径直来到赵灵儿屋外,犹豫再三,这才伸手扣了几下门。
房内静了片时,传出赵灵儿的声音:「是谁?」
刘晋元赶忙压低声音,道:「是……是小生……刘晋元。」
李逍遥心下大乐,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只憋得肚皮也隐隐作痛。
赵灵儿似乎也掩嘴轻笑了几声,才道:「哦?是刘公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刘晋元微一踌躇,答道:「姑娘晚饭时约小生来见,小生自然不敢不来。」
李逍遥心里暗暗「呸」了一声,想道:「来了,来了。人家孙猴子半夜三更去见菩提老祖,是向他老人家学那七十二般变化,你这王八蛋又来学什么了?」
思来想去,始终不解他何时约了赵灵儿。
赵灵儿佯作惊异之声,奇道:「咦,我几时约了你来?」
刘晋元搔搔头,道:「姑娘晚膳时不是念过‘青青子衿’那一句?小生冒昧,以为你诗中有意,这才过来相会。」
原来他说的' 青青子衿' ,乃是《诗经》里《郑风。子衿》中的首句,全句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大意是说:「我一直心下有你,纵然我不去寻你,你就这般断了音信么?」
那第二句:「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意思是:「我没去寻你,你自己就不能过来相会么?」
赵灵儿隐起这句,便是微有责备之意,教他不必多问,只须自行前往。
李逍遥在一旁听得再久,终也难以理解,而刘晋元熟读《诗经》思索良久,自然便知其意。
赵灵儿忍了半天,至此再也忍耐不住,隔着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倒聪明。真不晓得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满肚子尽是些荒唐诗句?」
刘晋元愕然无语。那门却突然无声无息地打开,一只纤纤素手伸将出来,一把将他拉进门去。
李逍遥待门关好,忙不迭窜上前去,侧耳细听。二人似已进到里屋,只闻轻声低语,间或有赵灵儿的笑声传出,至于所谈为何,却始终听不大清楚。
李逍遥只急得抓耳挠腮,在墙壁间一通乱抠乱摸,哪里有半点破绽?那墙又不比船上的竹席,不能故计重施,别说是「仙女剑」,只怕便是曹孟德拿来刺董卓的七星宝剑,也难以钻个小孔出来。李逍遥深恨那造屋的工匠,肚子里将他十八代祖宗尽皆骂了个遍,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怏怏回房。躺在床上,脑子里兀自颠来倒去,尽是赵灵儿同刘晋元前晚在花园中旖旎的风光,荫茎足足挺了大半宿,直至睡死方罢。
次日不待天亮,李逍遥早早起身。那长随却告知:刘晋元已出门去了。
李逍遥心里暗骂:「这书呆子,讨个老婆居然这般尽心,也不知这家伙昨晚过得如何?」
信步来到赵灵儿的门外,那大门却未曾闩上。推门而入,径直来到卧房,只见纱帐低垂,赵灵儿似未起身。
李逍遥探身将床帐掀起一角,眼光到处,耳中「嗡」的一声,顷刻间浑身鲜血上涌,荫茎登时起立如仪。只见赵灵儿俯卧在床,一条洁净的薄丝被横搭在腰臀之际,尽露着粉弯雪股,满头青丝亦未束起,如一匹黑缎也似地散在背上。
李逍遥慢慢在床头坐下,伸手拾起枕边的一块手帕,累累的尽是精斑,凑到鼻子下一闻,隐隐有股熟悉的腥气。
赵灵儿觉察身边有人,翻了个身,一见李逍遥,那脸腾地红了,扯过丝被掩住双|乳,羞道:「逍遥哥,你……你……早……」
李逍遥笑骂道:「他妈的,早什么早?我是你老公,你的身子不给我看,又给谁看了?」
脱了鞋子,跳上床来,大叫一声,钻入被中。
赵灵儿给他摸得眼花耳热,格格笑个不停,连连讨饶。
李逍遥摸到她温暖湿润的秘处,不由得欲火上冲,三下五除二,脱光了里外衣服,便要腾身而上。
赵灵儿伸手捉住他的荫茎,腻声道:「逍遥哥,你做什么?」
李逍遥道:「做什么?
那书呆子昨晚做什么,我便要做什么。「赵灵儿脸上一红,道:「咦,你……你怎么晓得?」
李逍遥笑道:「山人自有神机妙算。哼,昨晚你在门里念什么‘青青的金子’,他在门外也唠叨不休,说什么‘白白’什么的。他奶奶的,你们两个好清白么?」
赵灵儿羞道:「没……也没什么的。」
李逍遥躺倒下来,目不转睛地望着赵灵儿,一脸的坏笑。
赵灵儿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啪」地在他胸口打了一记,嗔道:「人家说没什么便是没什么,莫非你希望有什么?」
李逍遥握住她手道:「好灵儿,那书呆子昨晚做些什么?你说来听听。」
赵灵儿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他……他昨晚上来敲人家的门,人家……便开了门,请他进来……」
李逍遥道:「你们念的那几句‘青青白白’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灵儿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什么‘青青白白’?我是借诗暗喻,约他晚上过来。你这人不肯好好读书,早晚给人笑话。」
李逍遥本就读书不多,也不以为意,道:「好,好,好,你说是诗便是诗。他妈的,读书人就是臭规矩多,连偷人家老婆也要先念诗、对对儿,这般罗里八嗦……灵儿,我瞧这家伙有些假正经,进屋以后,只怕不会老实。」
赵灵儿笑吟吟地看着李逍遥,虽是抿嘴不语,却掩不住眼里无尽的春色。
李逍遥笑骂道:「呸,瞧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我的老婆?十足便是个怀春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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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坐起,斜起了眼道:「嗯,我来猜猜看……这家伙进屋以后,定要先装模做样念几句诗,什么‘春潮带雨、野渡无人’之类,总之没有好话。可是不出一泡尿的工夫,便会原形毕露,忍不住拉你的手,在你身上挨挨蹭蹭,大占便宜,是也不是?……嗯,是了,他多半会说:」
赵姑娘,昨晚咱们赏月品箫,小生意犹未尽,你再来吹上一曲,好不好?‘那时你装样装得久了,多半也按捺不住,一定顺水推舟道:「行倒是行,不过你这支箫不大趁手,人家趴着又好累的,咱们还是上床去慢慢地吹、细细地品,你意下如何?’……啊,啊哟……」
他尖着嗓子学赵灵儿说话,当真是惟妙惟肖,却不防赵灵儿听他满口胡言,又好气又好笑,在他大腿上重重扭了一把,痛得大叫起来。
赵灵儿道:「你这人最爱乱讲话。刘公子是老实人,进门以后,我们……我们一直坐着喝茶……」
李逍遥一面揉着腿,一面恨恨地道:「老实?不见得罢。
这家伙尝过甜头的,又怎会喝喝茶、说说话便算?「赵灵儿向他扮了个鬼脸,道:「茶是喝了的,话也说了一会儿,可是他坐了又坐,总不肯走……」
李逍遥心道:「我就晓得这小子不肯走,那还用说?」
望着赵灵儿不做声,静候下文。
赵灵儿道:「你……你看我做什么?这房子是刘公子赁下的,难道我还好赶人家出去?」
李逍遥道:「不好赶他出去,所以只好请他上床,招待一番喽?」
赵灵儿脸一红,道:「他……他好好地坐了一阵,突然一下跪在我面前,求我……求我……「期期艾艾地说不下去了。
李逍遥大是动兴,伸手攀住她肩头,问道:「咦,这小子跪下来做什么?嘻嘻,总不见得要拜你为师,学武功罢?」
赵灵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人真是,他怎会拜……拜我为师?他……他是要我再替他She精……」
李逍遥看见她眉眼间洋溢的春色,不禁血往上涌,颤声道:「这……这就是了,我晓得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灵儿,你……你……」
赵灵儿晓得他意思,怯声道:「逍遥哥,你先前教人家逗弄他玩,人家也觉得他这人有趣,自然也就没再拒绝……怎么,你怪我了?「李逍遥两眼放光,连声道:「那怎么会……那怎么会?好灵儿,你们后来怎样?你快细细地说上一说。」
赵灵儿啐了他一口,羞道:「人家同他……同他……你又问来干吗?你想知道,便自己去猜罢,我偏不说给你听。」
李逍遥吞了口口水,道:「猜是一定要猜的,不过也要你讲。这种事情,就是要你自己讲出来,才有意思。」
眼前随即现出赵灵儿光着身子,同刘晋元纠缠在一处的样子,荫茎登时跳了几跳,涨得微微发痛。
赵灵儿侧头看了他一眼,道:「哼,对你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你这人最坏,听完多半要笑人家。」
李逍遥赶忙指天划地,发誓赌咒,自己绝不会笑她。
赵灵儿这才理了理长发,缓缓说道:「刘公子进屋之前,人家才洗完澡,只披了件纱衣,里面没……没穿衣衫的……」
李逍遥嘴巴大张,惊道:「怎么?你……你……岂不是同光着身子没啥两样?」
赵灵儿羞道:「你说了不怪人家的,又来……」
李逍遥怕她就此不说,赶忙连连摆手,道:「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赵灵儿停了片刻,接着道:「他……他同人家说话之际,不住向人家身上瞟来瞟去,到后来简直……嘻嘻,简直前言不搭后语,真是好笑……人家觉得他这样子挺有趣,就假作倒茶,有意露了半边身子出来……」
李逍遥「咕咚」一声,奋力吞了口口水,没敢做声。
赵灵儿掠了掠头发,续道:「……他……他盯着人家看了半晌,突然直扑上来,抱着人家就要……要亲嘴。人家先前不肯张开嘴,教他送舌头进来,他就在外面一直舔,嘻嘻,舔得人家好痒,最后没法子,只好吃了他许多口水进去……」
李逍遥不由自主跟着舔了舔嘴唇,道:「那……你是不是也觉得舒服?」
赵灵儿轻轻「嗯」了一声,脸上微微泛红,点点头道:「他的舌头好长,好像泥鳅一般动来动去,弄得人家浑身发软,好难受的……并且他一面亲人家,一面又不肯老实,硬要将手伸进人家衣衫里面,去……去摸人家那里……」
李逍遥心道:「这不是废话?哪个男人亲你的时候,手会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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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灵儿颈子上也已微微泛红,知她情动,又问:「你既是坐在那里,又怕他摸得到什么?」
赵灵儿道:「先前是坐着的,后来也不知怎的,人家和他就突然跑到床上去了。」
李逍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咦,瞧不出,这王八蛋手段挺高明啊。」
赵灵儿吐了下舌头,笑道:「是啊,他这人可比逍遥哥强得多了,不单抱人家上床时高明,那……嘻嘻,那根大棒棒更是高明呢。」
李逍遥顿生妒意,一把将她拖得躺倒,将脸凑过去逼问道:「怎么?你说那书呆子的棒棒……生得比逍遥哥高明?」
赵灵儿给他嘴里喷出的热气弄得耳中痒痒的,只觉浑身酸软,格格笑着连声讨饶。
李逍遥忿忿地道:「他妈的,你说他有什么高明?未必那东西还能生出两个头来不成?」
赵灵儿拼命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道:「偏偏就是。」
李逍遥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