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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中的伊达独眼龙-第8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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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鹿乃是倭国九州特有的一种鹿种,和梅花鹿相似,但躯体较小。倭国人多信佛教,认为动物的肉是红肉,视为贱肉,被公卿、武士等统治阶级所不耻,这也是伊达家被人诟病鄙夷的原因之一,因为伊达家提倡吃肉。

    户次道雪看到小野镇幸牵来一群花鹿,突然想到了书中有关的计谋,便突然说道:“镇幸,你果然是我的福将,好,好,好,古有悬羊击鼓设疑兵,今有悬鹿击鼓设疑兵。”

    小野镇幸一愣,他原本只是想要给大家加餐,就算有人信仰问题对于吃红肉相当鄙夷,不过他是百无禁忌,来者不拒,现在听得户次道雪的计策,他也是聪明之人,立即答道:“悬鹿击鼓设疑兵?!妙计,如此甚好,只要迷惑住伊达军一段时间,好给我们从容撤离的时间就行。”

    很快,大友军本阵之内,一溜摆了十二面大鼓,每面鼓上悬一只花鹿,绳索绑着后蹄,吊在梁上,只让前蹄踩在鼓面上,那一只只花鹿,平时都是四蹄落地的,自由自在惯了,眼下后蹄悬空,前蹄落地头朝下,倒竖着,何等难受。一难受就前蹄乱踩起来,如此一来鼓面一蹬就响,一响花鹿就惊,越发乱蹦乱跳起来,如此一来就响彻四方。

    十二只花鹿同时拼命蹦跳,那鼓声当然是又密又急,远远提去就像是战鼓累累,正在集结要大战一番一般。

    战鼓声响彻云霄,清河衡秀、岩濑衡忠合拢一军,本阵之中,站在一侧的立花久纲听得战鼓声,沉声道:“大人,看来大友军动向有点儿奇怪啊,是否前去查探一番!”

    岩濑衡忠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有点儿诡异,他看向了清河衡秀道:“清河,你也想到了吧?是否觉得有点儿熟悉,当年片山敦贺可是被耍得团团转,我们很是嘲笑了一番。”

    清河衡秀微微皱眉,道:“的确很像,片山敦贺被耍,如果我们也上了当受了骗,恐怕以后碰到他就要做到唾面自干的地步,你说说,该如何办好?就怕他们虚虚实实玩花样,故意摆出疲兵之计,就等着我们上当受骗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岩濑衡忠沉思了片刻,说道:“不能让他们从容撤离,就算是埋伏也要上。松岛已经合围过去,如此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们这一方,不上才是傻蛋。”

    清河衡秀狞笑道:“那好,我先上,你给我掩阵!”

    岩濑衡忠嘿嘿笑道:“好!”

第七十二章 九州征讨(25)() 


    户次道雪一旦决定开始行动,聚在他身边的领军将佐,便一个个向着四面八方冲去,回到他们所在的队伍中去。当悬鹿开始敲击锣鼓之时,沉默的脚步声掩藏在锣鼓声中,默默的聚在一起,只等户次道雪一声令下,然后彻底离开这个让他们心碎胆裂的地方。

    户次道雪安坐在本阵之中,听着悬鹿敲打起来的杂乱的鼓声,脸色冷峻,无形的压力正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

    想他从十三岁代父出征,身着系赤绒的铠甲绑着水色的绳结,头戴白星兜并附有八相前指物,腰挂家传宝岛并骑乘附有金纹鞍的爱马户次黑毛,率领三千士兵连夜赶往马岳城,于清晨时分发动攻势,于一天之内便攻破了拥兵五千的马岳城降服了佐野亲基和问田重安。

    年岁五十岁,从军三十七载,参加大小战事百八十次,虽然也有败绩,但如同今日这般窝囊的仗从未打过。户次道雪心情抑郁可想而知。

    前半段一切如同先前预料一般,在少贰冬里应外合之下轻易击败龙造寺隆信,休整两日便可返回丰后国,哪料到伊达政衡亲征九州。结果胜利没有了,战绩也没有,辛苦了大半个月奔波上百里地的丰后、筑后、肥后三国联军在败仗面前呈现分崩离析的情况。

    原本他想要用大智慧大计谋挽回人心,结果肥后人背信弃义率先脱离了战场,让精心谋划了很久耗尽了心血的户次道雪更是一无所获,最终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匆匆踏上了返程之路。说是返程之路,不如说是落荒而逃,这对户次道雪来说,可谓是奇耻大辱。

    由布惟信在一队骑兵的扈从下,飞驰而至。

    由布惟信趋近踏步跪倒在地道:“主公,敌军已经绕过飞岳,快要断绝后路,还请下令立即撤退!”安东连实回禀后,户次道雪派遣了由布惟信就近观察。

    户次道雪深吸了一口夜风,然后抬起头来缓缓开口道:“撤嘛?撤吧!”

    户次道雪很想再战一场,就算是失败了也罢了。可是他不得不下令撤退,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更清楚,就算不为了大友家,仅仅为了户次家,他也不得不撤。

    户次道雪一声令下,早已经按耐不住的队伍在一声声命令之下,将近九千的队伍分成四列纵队朝着肥后的方向前进,旗帜在夜风的垂下,发出簌簌的响声,偶尔几声咳嗽,随机传来组头小声但严厉的呵斥。

    “敌军果然逃了!”

    清河衡秀听着鼓声杂乱,嘴角流露出了一丝讥嘲,如果不是他们这帮老伊达人取笑片山敦贺的黑材料,恐怕他也会被这种把戏给欺骗了。既然已经猜测出了一些机巧,悬鹿的敲击声和人敲打的声音总会不同,只要辨认一番就能够听的出来。当然,军营纷杂,人踏马嘶,突一听到想当然的会认为敌军正在集结,第一个动作就是集结人马,监视敌军动静,不会想到这是敌人的惑敌之计。

    就算是认为这是敌人的惑敌之计,也会因为夜色的关系,不会出兵追逐,这就给了敌人安全撤离的时间。明日一早,就算是想要追逐,也因为路途遥远无法成行。

    不过,既然清河衡秀从一开始就看透了对方的把戏,那么对方想要从容撤退就成了妄想。清河衡秀眼中燃起了火焰,低声说道:“正如岩濑衡忠所言,就算中了计踏进陷阱也在所不惜。”

    在天下人眼中,片山盛长、衡长父子全都是伊达家的名将,片山盛长更是敦贺郡一战成名,被称为“北陆战神”,可说是风光无限。让清河衡秀、松岛衡胜、岩濑衡忠等老伊达家人羡慕嫉妒,有事没事爆出一些黑材料出来抹黑片山盛长,这段“悬鹿击鼓设疑兵”公案更是一再提起,以说明片山盛长也有过被人耍弄的经历。

    如果那个耍弄片山盛长的是一代名将也无可厚非,之所以是黑材料,之所以能够屡被提起,自然是因为那个对手是被政衡追得上天入地都不得,当时已是穷途末路的三村家亲。

    这桩公案屡被提起,今日同样的情景摆在了清河衡秀和岩濑衡忠的面前,正如岩濑衡忠所言,就算是敌人的计谋,就算是陷阱,在如此大的优势面前踏进去又有何妨。

    清河衡秀下令道:“大张火炬!每人都给我拿上两支,然后举旗,击鼓,吹号,全军踏步前进。”宣告前进的鼓声,在筑后川畔向着四面八方传了出去,用着最快的速度整队,然后转换成作战阵型,向着敌阵踏步前进。

    后军,岩濑衡忠部。岩濑衡忠冷冷一笑,下令道:“大张火炬!每人都给我拿上两支,然后分出两队前往高玉山和飞岳,在山岳之上也给我点燃火堆,多点一些。”

    立原久纲问道:“大人,为何要点燃火炬,这不是给他们打信号,告诉他们,我们来了吗?”

    岩濑衡忠笑道:“就是要告诉他们,他们又失策了,如此一来摆在他们面前的选择只有两条,要么赶紧撤,要么停留下来跟我们一战,不管选择哪条,再想从容撤退都是妄想。更何况,火堆不仅他们能看到,松岛弥二郎也能看到。”如今唤松岛衡胜弥二郎的人已经很少,正如唤清河衡秀笃太郎,岩濑衡忠小五郎一样,只有最亲近的人之间才会不自然地说出来。

    大友军连战连败,可说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现在还没有分崩离析足以说明领军之人并非等闲之辈,就算如此,夜间行军原本就已经困难重重,如果无法从容撤退,恐怕立时崩溃都有可能。现在清河衡秀和岩濑衡忠点燃火把,鼓声雷动,大踏步前进,告知大友军,悬鹿击鼓设疑兵之计告破,在山上点燃火堆自然是告诉绕道而行的松岛衡胜,要松岛衡胜快速追逐断大友军后路。

    前后夹击,人心惶惶的大友军想不崩溃都难。

第七十三章 九州征讨(26)() 


    战场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惨不忍睹。清河衡秀手持备前名刀,在护卫的保护下踏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趟着血腥的血河,向着前方走去。

    清河衡秀的护卫守在他的左右前后,防止有人杀红了眼,把他们当成了战功,也防着大友军的残兵装死偷袭,时不时的向看上去还算完整的敌军尸体枪刺刀砍一番,不遗漏任何纰漏。

    前方还在追逐厮杀,但那仅仅是单方面的屠杀,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逃出生天。在伊达军识破户次道雪精心设计的悬鹿击鼓设疑兵之计后,大军掩杀过来之后,稍一接触,筑后人首先崩溃,然后丰后人在筑后人的裹挟下无法布阵。

    大友军心大乱,一个个狼奔豚突,夺路而逃。

    户次道雪剧烈咳嗽起来,右手捂住嘴巴,一股血腥直冲鼻孔,他放下手看了一眼,然后放了下来,脸色凄白,目露绝望之色。

    枪声、马蹄声及短兵相接的刀剑声,使得天地间变成一片黑暗。在这黑夜之中,山道之间到处都洒满了士兵们的献血,到处都是士兵们的哀嚎。

    这时,十时惟次所率三十余骑也正和追逐而来的伊达军展开殊死战,其余骑兵早已经或杀或逃。十时惟次不停喘着粗气,挥舞着手中的骑枪,抵挡的越来越力不从心。

    十时惟次一击稍稍脱离了包围圈,喘着粗气,望着漫山遍野的厮杀,脸上满是焦虑,心忖道:“主公危险了!”

    习于作战的十时惟次,很快就看出败局已定。然而他却无计可施,因为不断涌上来的伊达军势,早已使他分身乏术了,唯有边战边退,为户次道雪争取更多的脱困时间。

    “主公……”

    由布惟信和小野镇幸一左一右冲了过来。

    由布惟信在旁苦劝着,伊达军的攻势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猛烈地谁也抵挡不住,沉着苦劝道:“主公,挡不住了!还是先撤吧!”

    户次道雪满是血丝的眼神,惨白的脸色看着由布惟信,然后再看向了小野镇幸,又看向周围的亲信,放弃了斥责亲信的打算。

    正当户次道雪想要开口的时候,身旁的小野镇幸指着远处奋战的十时惟次,道:“那不是十时惟次吗?危险。”说完,两行热泪滚落。

    原来,当由布惟信和小野镇幸劝谏户次道雪逃离战场的时候,十时惟次也看到了他们,就在转头的一瞬间,一名伊达军骑将提着骑枪冲了过来。

    十时惟次眼露惊骇之色,身子飞了起来,腿脚蹬踹,那骑将大声吼道:“起!”手腕一抖,挂在枪柄上的十时惟次被挑了起来。

    骑将大声吼道:“哈哈,在下菊池喜八,这便是他的下场。”菊池喜八是原山名家勇将,历史上应在两年前死于山中鹿之介之手,成就了山中鹿之介的勇名,本时空他还活的好好的,同样出仕伊达家,自然不会被山中鹿之介割去了脑袋,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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