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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猫腻,新宫党也会自动的将隐患掐灭。
如果政衡独身一人,没有强有力的实力来保护,他也不敢说出那一番话来,还看了两封书信,知晓了信中的内容,这是局中最大的一个妙处,如果他不看,定然会引起尼子敬久的疑惑,前面一切的谎言都会在疑惑下一步一步的崩溃,不但会白费力气,甚至与可能招致身败名裂的后果。由于关系到备中国和伊达家的安危,政衡必然会在第一时间掐断一切隐患,所以它必然会首先查看信中的内容,才会引出后面的事情来。
正是由于政衡看到了信中的内容,由于伊达家现在的实力,就有了他保护己身安全的能力,以此就能够拥有对尼子氏的心理优势,起码在对待新宫党一事上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起码在干预备前国国政付诸行动前不会让新宫党胡乱指摘,还能够从新宫党的身上得到一些力所能及的好处,以便能够让政衡来为新宫党保密,保住信中的秘密。
一旦政衡出口向尼子晴久告密,流传出一言半字的话,新宫党虽然不惧怕诬陷,可是还是能够引来一身骚的,特别是在两封书信摊牌后新宫党内部定然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又要辟谣,说明新宫党并无造反想法的时候。
政衡微微一笑,他知道下面该是开口谈条件的时候了,不用说明为何如此急切的谈妥条件,因为前面的种种事端,他都要有一个结果,一个让双方都无法拒绝的结果。他的年轻才十八九岁,还很年轻,若是不持娇争权的话,定然会让人惊疑,甚至于对他的年龄感到可怕,提前不顾一切的想要除掉他,这却不是政衡想要的结果。故而他希望给人一种轻狂的感觉,十全十美的人少而有之,满则溢,这是人间正理。
正如常人思维那般,自认为得到了新宫党的重要把柄,年少轻狂的人定然会想当然的从新宫党的口中夺食,要挟勒索固然会引起新宫党的反感,若是不勒索也会引起更加的忌疑,思考是否会有更大的阴谋,分析事件的本身,还有漏洞的故事,必然引起新宫党更为强烈的怨毒,一面是个人的反感,一面是全面的怨毒,孰重孰轻无容置疑。
政衡前面扮演着一副智者的模样,可是做出蛇吞象的勒索出来也不符合他一贯的形象,只能够旁敲侧击一番,得到应该有的那一份。
政衡身子微微前倾,翘起嘴唇,做出一副志得意满又竭力掩饰的模样,独眼眯了一眼,然后说道:“这两封书信如何,作为见面礼够重吧,现在我们先来谈谈两家的买卖如何?您也知晓我家自从夺取备中国,财政一直都入不敷出,备中国现在还是拥有一些特产,比如铜矿,一向以来出口朝鲜、明国的铜矿都是备中国的支柱产业,可是自从大内氏内乱,濑户内海村上武吉和毛利元就勾勾搭搭,大有合流的形势,备中国的铜矿无处销售,反而成了累赘,听闻西出云的港口繁盛,还请尊使代为联系,若是谈得好,我愿意双手奉上铜矿的三成利润。”反正现在备中国的铜矿都累积起来无处销售,提纯银两又不得不开产铜矿,提纯下来的大量铜材又无处倾销,显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伊达家又将村上武吉得罪到底了,村上武吉不来干仗都哦米拖佛了,还期望对方放弃前嫌共商大业,做梦吧。
现在唯一有可能和伊达家达成协议的就是尼子氏,而尼子晴久向来秉承的都是大尼子主义,显然不可能用公平买卖的方式从备中国获取铜材,会用极低的价格施舍性质的夺取,侮辱性的方式是政衡无法接受的。新宫党现在虽然掌握了大量的军力,可是在财政上还是得依靠忠诚于尼子晴久的奉行众,这才是新宫党不得不跟随尼子晴久夺取石见银山的缘故,现在政衡抛出可以分享铜矿的利益,铜矿的利益在政衡看来颇有点鸡肋的感觉,可是在懂行人的眼中却是巨大的金矿。
明朝已经发展到了中后期,地方上腐败成风,由于官方禁铸铜钱,私铸铜钱盛行,需要大量的铜材供应,铜矿开产有限,多掌握在国家手中,监管虽然不利,可是也颇多麻烦,还不如从海外获取简单。
这个时代正是海倭盛行的时代,“东海王”王直最为强势的时候,麾下拥有数万倭人及乱民,比起倭国最为强大的大名还要强势无数,若不是早已经见惯了明朝花花世界,视倭国为商品倾销地的话,只要他大笔一挥起码能够占据整个九州,甚至于问鼎倭国天皇的宝座。
尼子氏正是依靠着海倭的船队走私货物累计了大量财物方才能够和拥有勘合贸易的大内氏争雄,自从大内氏内乱不休大内义隆死于陶晴贤之手更是靠上了王直,由于尼子晴久向来视此为自己统治尼子氏的根本。如果能够依靠铜矿的关系和王直联系上,新宫党就能够撬开尼子晴久和王直的协议,插一脚进去,依此获取大量的利益,就算是尼子晴久抓住谣言为借口,也有了转圜的余地,不至于在财政上被尼子晴久掐断后路。
如果是尼子国久或则是尼子诚久来商讨此事的话定然不会得到比尼子晴久更好的结果,定然会强逼伊达家签订不平等的协议,可是来的人却是新宫党内难得的文武双全的尼子敬久,文武双全的人往往思考的就多,由于前面的铺垫,使得伊达家拥有了和新宫党平等谈判的资格,铜矿的利益是巨大的,凭借铜矿的利益起码在短时间内能够使新宫党的战力扩张一半,也能够用铜矿的利益均沾和伊达家结成同盟关系。
这不是尼子氏和伊达家的若即若离的关系,而是由利益结成的真真切切的同盟关系,比起随时可以撕毁的协定更有约束力。
如果是往常的话,尼子敬久不会如此考虑,可是听闻新宫党造反的谣言,又看到尼子诚久露骨的信件,足以让他思虑万千,万一尼子晴久真的凭此要处置新宫党的话,新宫党也要有让尼子晴久忌惮的能力。
财力现在是新宫党唯一的短板,只要补上了这一块短板,新宫党的实力会大大增加,拥有足够的财力来收买更加的人来为其服务,让尼子晴久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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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经营备中(1)()
说心里话,政衡可以说完全的不懂买卖,前世的时候他是一个宅男,靠着父祖荫德三天织网两天打鱼双休两日的活着,对经济的唯一概念就是肉价涨了,房子涨了,没事的时候爱看一些杂书,也写过几本扑街的小说,来到这个时代为了小命的安全没有出过梅川院一回,靠着各类杂书指挥打仗建设军队还算是勉勉强强算是合格的主君,但是商贸买卖却是另外一个行当。他没有经历过单对单的直接买卖,要扩张军力,建设备中国都需要钱粮来支撑,政衡却不是这方面的能手。说到打仗,玩弄阴谋诡计他算是一把好手,可要说操作商贸买卖只能够让贤,故而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他津田宗达尽快前来帮助他处置备中国的商贸。
津田宗达曾经在政衡的半强迫下说过一些备中国的特产的情况,其中更是详细的说到了铜矿的买卖。政衡人不傻,只是生性懒散,可是自从来到这个乱世,特别是深陷乱世之中无法自拔后,时刻惦念着生与死的考验,没有像往常一般懒散,越发的认真学习起来。但是行当不同,尤其是大宗买卖对他来说就是天书,即使得到了几个家臣的帮助,可是这些个家臣也大多是一些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很多东西也是不懂的。虽然明知道铜矿能够赚钱,却不知道如何赚钱,如果知晓铜矿能够给伊达家带来足够多的利益的话,他就不会狠命得罪村上武吉了,最起码不用彻底撕破脸,用利益来挽回双方的关系。
穿越者到底不是神,政衡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时间,想得却是如何利用历史玩弄历史,却不知道历史永远是成功者书写的这一千古不变的道理。
俗话说的好细节决定成败,不管是织田信长,还是丰臣秀吉,还是最后夺取天下建立幕府的德川家康。都不是凭空得到的,是他们一步一个脚印,在一分机缘巧合和九分努力下的结果,而不是历史中那寥寥数笔的年表。他一开始没有看清楚历史的伪装。自从他踏入历史的那一刻,深陷乱世泥沼的那一刻,方才明白,历史是如此的脆弱,是如此的虚伪。面对的形形色色的人,都不只是简单的敌人和同伴两种类型,也不是智商低能的弱智。
在行军打仗方面,政衡或许是一把好手,玩弄阴谋诡计也不失为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可是要说到经营的时候却只能是一个庸才。还是老老实实交给那些在商业领域不同凡响的人来干吧,他只要把握全局便可。
可是政衡不懂得铜矿买卖,尼子敬久也不是很懂,只不过前者一直以来都埋头于拨乱反正,致力于统一备中国。没有经历也没有办法得到铜矿具体的价格,只是听闻津田宗达笼统的说过一次,备中国原来还是有一些优良港口的,也算是西国的一处集散地,可是自从和村上武吉交恶后,港湾萧索,荒草丛生;后者虽然号称文武双全,可是也并不懂得买卖,只不过见识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懂得一些大致的情况,尼子氏为了能够与大内氏抗衡在西出云修建有大量港口。和明国、朝鲜都有买卖,还跟若狭国的商人合作通行于整个西海岸,现在更是靠上了“靖海王”王直,见识自然比窝在山野的伊达家要宽阔的多。
政衡看了一眼尼子敬久。发现对方显然被他的花言巧语说动了,只不过还没有显露出来罢了,倒是原先紧张的气氛缓和了许多,不过政衡却能够预料到尼子敬久一旦返回月山富田城定然会面临一场强烈的暴风雨,不过在这场暴风雨前,他还是努力想要将这笔巨大的买卖做成。最起码要让尼子敬久的心难以忘怀,否则一旦新宫党面临暴风骤雨,尼子敬久无法顾及备中国铜矿,不是让伊达家平白损失大发了。
政衡转头对着监管吉冈铜山的赤木高雄说到:“赤木高雄,你来说说吉冈铜山每年能够产出多少铜材?”
尼子敬久早已经通过某人知晓了伊达家的重要家臣大致情况,清楚眼前这个看似平平淡淡的年轻人乃是辅佐政衡治理伊达家政务的重要家臣赤木高雄,原本出身于低贱的下级武士,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伊达家的一等一的重要人物。
赤木高雄自从跟随政衡以后忙于政务,面容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只不过稳重了许多,说话慢条斯理的,回道:“是的,殿下,由于原三村家怠工误事毁坏了一些矿坑遣散了大部分矿工,使得我们的产出并不能够和以前一样扩增,可还是能够做到年产三十万斤左右,如果投入一千五百矿工,按照每人日产十斤计算,每年大约能激增至二三百万斤之众,当然这些只是往好了预估,不过年产百万斤还是能够做到的,听得原三村家专门负责铜事的人说出价大约在三四分一斤,卖到海商的手上还能够增加一二分,若是直接卖到明国的话大约立即转手卖到八九分一斤。”
近百万斤铜矿,连政衡都咂舌不已,更不用说旁人了,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