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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心莹江湖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了,虽然阅历谈不上丰富,但是江湖把式还是懂的,江湖术士通常先说几句好听的,勾起客人的兴趣,再说客人将要大难临头,好讹诈对方钱财。但眼下这算命老道委实透着古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让他算上一算也没妨碍。遂取出一小块银两,放在他手里,笑道:“请老丈明言。”
“老朽有个与众不同的规矩,乃是等老朽的话应验了以后再收酬金,若不应验,老朽焉能昧着良心取人钱财?”老瞎子道,把银子还了回去,“还请姑娘先行收回,日后应验了再付不迟。”
马心莹大奇,世上竟有这般有把握的算命人,便也不推辞,收回银子。
“近日这一桩劫数关系到姑娘一生的转折,姑娘可要听好……呃,此事实难启齿,请姑娘附耳过来。”老瞎子满面神神道道的模样。
马心莹听他说的郑重,当下凑过头去,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姑娘近日之内会被人强。暴……”老瞎子石破天惊道。
“啊!!”马心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瞎子继续道:“但你最终会彻底爱上强暴你的人……”
马心莹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羞忿欲绝,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玉腕扬处,手中便挥向老瞎子脑门。
老瞎子不知闪避,浑不知死神将至。
玉手将要击中之时,马心莹神志一清,心说正道中人岂能滥杀无辜,何必跟这江湖骗子一般见识。
马心莹忿忿收回手,转身就走。
她说什么也不信老瞎子的话,经这一搀和,心烦意乱,无意再逛,转身而去。
老瞎子伫立在原地,良久不动,喟然叹道:“世人都口口声声说要听真话,可直至今日,还没遇见一个是真心想听真话之人……”
下午楚江南与靳冰云和冷凤在苏州城玩了半天,靳冰云显然很开心,对于楚江南几次牵她手的事,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俏眼白了他几次,就任他握住了自己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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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回到落脚的客栈,因为秀色早说过吃晚饭的时候不用叫她的,所以楚江南和靳冰云一起吃了东西,各自回房间。
因为昨晚闹出田剥光的事情,所以楚江南干脆把后院一个独立的院子给整个包下来。
这座别院颇具规模,四周围都是高墙,秀色被楚江南安排在朝南的阁楼,那处既清幽,外面花园景物最美,又不虞受北风或西斜日晒之苦,自然应留给自己的女人享用。
楚江南心急那个火燎,若是秀色现在还没起床,那他就去陪她一起睡。
上了阁楼,朝屋里望去。
楚江南的视力很好,透过窗户,看到后面的摇椅上,一具妙曼的倩影。
带着邪笑,楚江南越走越近,那妙曼的倩影,妖娆的曲线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中。
很美,很妩媚,盘着的青丝,显出妩媚的风情,明亮的额头,展现着绝代佳人的精致,楚江南脑海中浮现出秀色的花容月貌,长长的漂亮睫毛,很让人怜惜,娇俏的琼鼻,却显得有些调皮,柔薄的嘴唇,红润而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白嫩的天鹅颈,让人惊叹,如雕刻般完美的锁骨,彰显着忍不住去的沟壑。一袭纱裙,将她的酥。胸,凸显的不大不小,小腹平坦。恰大好处的美腿,微微的曲起,精致的莲足,调皮的伸张着。
楚江南尽管只是看着一抹朦胧倩影,可是却越看越是喜爱。
正在这时,屋里的烛火“哧”地一声,熄灭了。
楚江南没有多想,推门进屋,绕过屏风,虽然房内没有点起灯火,可是怎能瞒过他的夜眼,只见绣榻帐慢低垂至地,隐见有人拥被而眠,乌亮的秀发散在忱上。
看见自己来了,却突然装睡?想挖漆麻黑,摸摸抓抓的游戏?
楚江南心大动,大喜之下,正要大步而去,心中忽然泛起极不妥当的感觉,心中大讶,忙思其一切看来都和平宁静,没有半点异常之处,传来秀色均匀轻柔的呼吸声,当然他知道她是装的。
收摄心神,楚江南无声无息缓步来到帐前。
帐内女子面墙而卧,纵使盖着被于,仍可看到腰与间那夸张的线条。
秀色明显不可能一躺下便睡着,她肯定是准备和自己玩闹?可是为何自己会觉得不妥当呢?
蓦地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不妥当的地方,因为床前并没有绣花鞋一类应有的东同,即便秀色想要玩闹,可是也不会穿着脏鞋子便。
一时间楚江南明白了,秀色根本不在屋里,帐内的女子则是藏在这里等秀色回来,觉察到自己的来临,于是连鞋钻入了被窝里,扮作秀色来布下对付他的香艳陷阱。
只从对方能察知自己的来临,便可知对方是一流高手,其实根本不用猜,楚江南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除了盈散花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划过楚江南的脑际,他已想好应付之法,不由嘻嘻笑道:“秀色,我的乖乖宝贝,你的亲亲夫君来与你幽会了。唉!真对不起,今天陪冰云逛了整天,现在才来找你,乖乖宝贝千万不要生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上衣,摆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样子,同时亦教对方知他没有武器。
在假扮秀色的自是盈散花,听到来的是楚江南,大喜过望,暗忖若能神不知鬼不觉一举将他暗算掉,那可是什么仇都报了。
盈散花早就想对楚江南下手了,只是他武功很高,她没有把握,其实对楚江南盈散花本来并无恶感,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坏了秀色的身子,而且还弄得她们姐妹俩有了隔阂,而第二个盈散花忍着没有下手的原因是,怕给秀色知道,立即招致她们感情破裂,反目成仇,还有接踵而来的东溟派的报复罢了,假若现在能杀掉他,谁能猜到她身上来。
芳心窃喜时,楚江南伸手来拨帐幔。
盈散花“呻唔”一声,压着嗓子含糊不清道:“唔!放下窗幔子好吗?”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盈散花怕自己看出她不是秀色,嘻嘻一笑道:“秀色你真够道行,黑暗里干又是另一番滋味儿。哈……”
轻松地把四个小窗全掩上了布幔,立时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里。
盈散花欺他看不到,小心翼翼转过身来,摸出插在间见血封喉的毒匕首,藏在掌心里,静待着这色鬼跨上绣榻来。
楚江南移到房心,却全无动静。
盈散花待了一会,忍不住道:“你干什么哩!还不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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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讶道:“小乖乖是否着了凉,为何声音又沙又哑?”
盈散花吃了一惊,应道:“唉!可能真的受了点风寒。”
楚江南喜道:“沙沙哑哑的,更够味道,叫几声给我听听,就像刚才那么的乖。”
盈散花气得差点立即把刀投向他,却是半点把握都没有,心中暗咒他的十八代祖宗,无奈下喉唔地作出声。
听着它的和喘叫,楚江南差点笑破了肚皮,嚷道:“好了!够了!被你叫得我欲。火焚身,现在你快,半片市都不准留在身上。”
盈散花差点给他玩死,不过床都叫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她猛牙银牙,在帐内脱起衣服来。
楚江南叫道:“逐件衣服抛出来给我,嘻!我最爱嗅乖乖的小亵衣。”
盈散花本想留下内。衣裤,闻言大叹晦气,不过想起可以把他杀死,吃亏点也难以计较,不一会所有衣服全丢到帐外去,赤条条躺在,差点恨得咬碎了美丽整齐的玉齿。
楚江南道:“乖乖宝贝,我来了。”
盈散花装作呼吸急速,哑声叫道:“快来吧!我忍不住了。”
楚江南来到帐前,忽停了下来,通:“乖乖宝贝,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盈散花被他作弄得快要气疯了,不过小不忍则吼大谋,嗲叫道:“夫君!啊!夫君!快上来吧!”
楚江南道:“我来了!”
他拉开了帐幔,一脚跨到榻上。
盈散花等的就是这一刻,纤手一挥,掌心小匕首电射往只隔了尺许的楚江南小腹处。
这个角度,即使想仰身遇过亦绝无可能,不愧精于刺杀的高手。
楚江南一声惨叫,整个人弹开,碎一声倒在地上,雨声后,便寂然无声。
盈散花欣喜如狂,一声娇笑,由跳了起来,一丝。不挂站在房心。
她打着了火褶于,只见楚江南俯在一角的桌底下,上身赤。裸,一动不动,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衣服,刚好遮着小腹的部位,看不到有没有流出鲜血来。
第748章 占奴便宜,畸恋爱欲
盈散花对自己的演技和剑术都极有信心,她和秀色可谓朝夕相伴,若是有意乔装,那自然是惟妙惟肖,不虞楚江南看出破绽,而刚才他明显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受了一剑,就算是当场毙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一点没有怀疑,低骂道:“你这短命鬼,竟敢来占奴家的便宜,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盈散花俏生生站在屋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垂在她的脸上,娥眉青黛、朱唇皓齿,典型的温柔型女子,玉指素臂、细腰雪肤,双眼虚眯,好一副绝色画卷,就好似一个活脱脱从画里面走出来的天上仙子一般,不用贴近一嗅,只要站在盈散花身边,从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自然发出一股芳香沁鼻发幽香,这是女人天生的一种体香,比之世上任何香味都迷人,都好闻。
盈散花自幼天赋异秉,又师从一位武林异人习练成了一身超绝媚功,隐隐然已成为无花王朝第一高手,当然真正的无花王朝如今已经整个雨打风吹去,成为历史中的一个词汇。
超凡入圣的精深内功使得盈散花拥有着无比高贵典雅的气质、魔鬼一般的诱。人身材和一股不骚而媚的诱。人气质,令她周围的人们无不对她深怀觊觎,包括她的合作伙伴在内。而盈散花如今明明正当妙龄,可是胸前那鼓涨高。耸的双。|乳、又肥又翘的。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又使她不失成熟妇人才有的成熟艳媚风情。
因为自幼身上背负的担子太而沉太多,盈散花过的并不快乐,如今虽然她在各路豪强,武林高手,富商巨贾之间,长袖善舞,只要勾一勾手指头,那些男人就仿佛饿了三天见了骨头的狗一样,发疯似的扑过来,赶也赶不走,而她要做的只是看对方的利用价值而对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或者轻言浅语,巧笑倩兮,媚波流转,迷得他们昏头转向,但是她内心过得其实也不快乐。
好在有个十分聪明伶俐的小女孩时刻陪伴在盈散花身边,即便两人年纪相仿,但是在她眼中,秀色只是一个小女孩,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
秀色始终与盈散花作伴说话,加上她身怀高明武功,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向秀色传授武功上面,才令盈散花毫无空虚之感,但俗话说得好,“饱暖思yin欲”,对武功修炼到如今这种地步,已经不是闭门苦修可以提高修为的,需要走出去,见世面,旅红尘,磨心志,锻精神,才能有所突破和精进,而对于常年来锦衣玉食(虽然无花王朝落魄了,盈散花修练武功很辛苦,但是在生活品质上却没有一点欠缺)的盈散花来说更是如此,因为修炼无花王朝特有媚功的关系,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但是因为身上背负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