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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突然觉得鼻子很酸,一股刺鼻的酸味,接着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自厅轩中远远传开……
楚江南和单疏影打闹一阵,突然厚着脸皮揽着她的香肩,涎着脸笑道:“我的亲亲小宝贝,相公知道,你对我最好,最疼我了。”
单疏影背转娇躯,微微挣了挣却没能逃离魔爪,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气呼呼的说道:“谁对你好了,找你的秦太妃去。”
楚江南咳了一声,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胆大,心细,脸皮厚这追女孩子的不二法门如今已是随手捻来,挥洒自如。
“嘿嘿,好宝贝……”
楚江南笑嘻嘻道:“相公知道女儿家脸皮薄,你不承认哥哥也不勉强。”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天生的性格是根深蒂固的。所以,我们把由基因决定的、与生俱来的性格称之为天性,天性通常是由父母性格的遗传因素继承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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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生就这样”看法的 人认为性格是终生不变的,不过环境改变性格,想当初楚江南多么纯洁一个孩子,如今却变得如此胸襟广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你全家)胸怀大志(泡、骗、抢、夺天下美女)虚心善良(没脸没皮,厚颜无耻)……
单疏影秀挺莹润的瑶鼻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
“Oh,mygod!小宝贝,真的生哥哥气了?”
楚江南猛的一拍额头,故作恍然大悟状,接着大叫冤枉,“你相公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日上三竿,日锻月炼,日复一日,日旰忘食,日积月累,日久天长,日丽风清,日日夜夜,日新月异,日行千里,日出东方……”
“下流……”
话没说完,单疏影“噗哧”一笑,接着扳起俏脸,纤纤玉指他腰间嫩肉狠狠掐了一把,嗔道:“谁叫你一提起秦太妃就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全身哆嗦,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真不愧是母女俩啊!下手的部位都一样,楚江南暗忖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老子的定力都跑哪儿去了?检讨,一定要检讨一下。
美女永远是征服楚江南最迅速而有力的武器,他对美色几乎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但美女虽然能征服楚江南,但美人儿最终的结果却无 疑例外的都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赔了身子又赔心。
“嘿嘿,小宝贝,相公错了。”
楚江南突然将单疏影整个抱了起来,语带双关道:“相公给你道歉!亲口给你道歉。”
“啊!”
单疏影一声娇呼,滑腻如凝脂的粉颈染成了诱人的绯色,低声道:“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心里唱着小红帽乖乖,把门儿开开,楚江南脸上贱贱一笑,声音中带着无比的蛊惑说道:“来,乖乖张开小嘴……”
接下来自然春色浓浓,儿童不宜了……
“哎!”
楚江南长长叹息一声,心中暗忖自己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疏影前前后后丢了三次,最后都被弄昏过去了,自己却连泄都没有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楚江南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拿起自己的衣裳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紧紧包裹起来,施展身法,形如魅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送入厢房。
清理身体,穿戴整齐之后,楚江南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深深吸了口气,闻了之后顿时感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这古代没有重工业污染,天空清澈展览,云朵雪白如棉,空气更是清新怡人……
算算时间,现在不过六更左右,楚江南却有种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发时间的感觉,吃午饭似乎时辰尚早,因为刚刚才吃过早饭。
想来想去,楚江南还是觉得反正闲着也没事可做,不如出去参观参观,至于参观地点,嗯,咱不挑剔,就后宫和宝库吧!
盗贼这和淫贼这两个光荣而有前途的职业绝对是见不得光的行当,不过楚江南却不以为然,对此完全是嗤之以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却磨刀霍霍,准备盗财劫色。
换句话说,有实力不怕挑战,楚江南掏出勒索自某风云人物的人皮面具带在脸上。
须臾间,变了一张脸的楚江南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顺着一条碎石铺就的蜿蜒小路,来到上林苑内一座占地极光的庭院,前脚刚踏入庭院门槛,后脚都还来不及跟进,便觉一阵暖暖微熏的风携着缕缕异香扑面而来,甜蜜蜜、醉熏熏,心醉神迷。
放眼瞧去,楚江南顿觉眼前一 亮,入眼之处尽是绮丽奢华的琼楼玉宇,宫殿楼阁,映衬着奇幻瑰丽,美不胜收的水石山林,水榭亭台,其匠心独运,巧夺天工之势实在令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楚江南不由忆起了前人的诗句,嘿嘿,不过禅房若能改成闺房好像更恰当一些。
第140章 隐室探秘
道路两边遍植奇花异草,橙红、玉白、盈绿、艳紫……各色香草花鲜花漫漫相连,争妍斗艳,五彩缤纷,浓香如巨浪,弥漫在空中,阵阵袭人而来。
步步皆景,处处如画,楚江南看的心荡神迷,差点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盗宝行窃的。
一个屁点大的琉球王都能坐拥如此景致怡人的庭院,那中原之主朱元璋的皇宫不知是如何一番美妙光景,楚江南就像漫步云间,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楚江南天生路盲,这点并没有因为他重生在大明朝而有所改变,按理说他没理由能在这个迷宫般广阔巨大的庭院中分出东西南北,辩明前后左右的?
不打没把握的仗,若是真的连路都不识,楚江南又要到哪里却顺手牵羊,窃玉偷香呢?
在离开东溟山庄的时候,烈胜钧曾给过他一幅包括皇城在内的首里城建筑地图,烈钧每隔几年都要赴首里城一趟,每次也都会去大内皇城逛逛,对于他这种拥有黑榜级身手的高手来说,尚仁德手下那些酒囊饭袋根本可以无视。
金银珠宝这些身外之物对烈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他压根对这些饿了不能食,渴了不能饮的黄白之物兴趣寥寥,所以明知道尚仁德收藏宝库的地点却从未去光顾过,他也早过了贪杯好色,风流花心的年纪,那些宫女皇妃就算脱光衣服在他面前大跳钢管舞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他每次进宫的目的都单纯的很,不外乎御药房那些珍稀草药和大内收藏的一些关于药典方面的孤本手迹。
楚江南穿庭过院,绕过水榭楼亭,走过草地竹海,途经青青郁郁石林,耳边隐隐响起丝竹之声,仙乐飘飘,仿如天籁,楚江南倏然感觉眼前一亮,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湖泊。
朝阳之下,雪湖微波,一阵香风吹过,澜凝荡漾,涟漪圈圈,闪耀着粼粼的光波。
石林环合湖泊两岸,姹紫嫣红,玉白盈绿,如香雪花海,汹汹绵延。
楚江南笑了,笑的很像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物,看着离湖泊不远的一处石林,仿佛看见了无数的财宝在向自己招手。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三丈余高的石山,层层叠叠,结构精巧,怪石嶙峋,孑孑而立。
石山之下,草木茂盛,还移栽了数株高数丈的月盘松,平顶如盖,虬枝四散,根中生古藤,大亦合围,龙蟠虬结而上,根株蟠结,气势磅礴。
楚江南悄悄掩至近处,耳中传来几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放眼望去,八个背悬铭文钢刀,身穿锦衣华袍的中年男子守卫再石山之旁。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楚江南略一查视下,这八人呼吸沉缓,步履轻盈,均有一身不弱的武艺,显然是守护宝库的高手。
不过以楚江南如今的武学修为,别是是八人,就算是八十人,他也不放在眼里,但现在是偷偷摸摸的盗宝而不是明目张胆的踢馆,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对手,决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出言示警,若是惊动了其他人,那就鸡飞蛋打,空欢喜一场了。
楚江南俯身从地上拾起一些碎石子,左手重重拍在岩石之上,身子陡然拔升,跃到而出,姿仪翩然的落到一颗参天古木之巅。
听闻响动,耳聪目明的护卫高手几乎同时急声喝道:“什么人?”
语毕,八个护卫倏地分散开来,同时“铿”的一声,钢刀离鞘,慢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围去。
那八个护卫走到近处,横刀于胸,怒目而视,一人沉声喝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快给我出来……”
他们都未第一时间出声示警,因为以前也出过类似的情形,以为是遇上了强人贼子,示警后却发现原来是一些年岁不大,贪玩好耍的皇亲贵胄,而且现在青天白日,贼人该也不会这么嚣张放肆。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右手将石子往空中一抛,跟着袖袍一挥,一团刚猛劲风,数十枚细末石屑骤然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发出雨打芭蕉的急脆声响,“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八柄钢刀“叮”的落在地上,钢刀的主人也全数躺下,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仍不住乱转的眼珠。
楚江南心里并无杀心,否则他们焉有命在?
脚下生风,也不见楚江南如何作势,身子倏然跃下树冠,天魔指快如闪电,精准的点中他们的昏睡|穴,接着脚踢手抛,把他们扔垃圾般甩进花丛灌木里。
“啪啪”将手中尘屑拍落,楚江南走到石山近处凝神细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只见藤蔓灌丛之后,赫然是一个深陷的洞|穴,青青浅绿,野草乱枝随风微摇轻晃。
楚江南身躯微微探前,伸手拨开灌丛草木,俯首望去,只见深陷处是一个宽度、阔度、深度均有一丈的洞府。
一个被黑色玄铁锁链仅仅锁在石墙边上的巨大铁箱安放在洞|穴中,数把黄橙橙的精锁牢牢扣紧,好似不是藏着什么宝贝,而是困守着一个地狱妖魔。
楚江南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带着淡淡的不屑,连看都没有多看铁箱一眼,径直走进洞|穴,伸手往内里岩石推去。
尚仁德把天下人都想的跟他自己一样白痴,这么明显的陷阱也好意思摆在那里,本少爷都替他脸红,楚江南边推石壁,边暗忖寻思。
石壁屹然耸立,丝毫未动,楚江南低头凝思了一会儿,他拨开掩住石壁的藤蔓,伸手在石壁上仔细摸索起来,不多时便按在一处微微隆起的凸处,用力将之压下,只听“咔嚓”之声大作,机关的轮轴带动坚硬的石壁缓缓向一旁滑开,好似洞|穴突然被贯通了一般,一条黑黝黝隧道映入眼底。
楚江南昂首踏步,顺着那条微微斜伸向下的石阶隧道,进入石壁,石阶光滑平整,显是人工打磨铺砌,直身前行,大约走了三十来步,越过一道透着微亮光华的半掩精铁巨门,眼前顿觉豁然开朗。
刚抬脚跨入精铁巨门,楚江南不由轻“咦”一声,只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淡淡的,清清的自然香味,不禁心下生疑,此宝库掩藏在地底,建构奢华,堪比皇宫,可是却没有蛇虫鼠蚁,更没有瘴毒霉臭,倒反而香风习习,熏熏馥馥。
皇帝真是懂得享受,不过却是劳民伤财,耗资不菲,人死灯灭,修这么豪华的地下宫寝当宝库有什么意义?阿房宫够大够豪华了吧!还不是被项羽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有秦始皇这么一个旷古绝今的例子摆在那里,后世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