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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而对耶律青岚就用不着客气了,她是最最低贱的女奴,不必照顾她的感受,萧若尽可以“为”所欲“为”。
他发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之时,也不曾忘了默运如意神功心法,采补她的处子元阴为己用,获益也相当可观,她的资质与铁寒玉不相上下,使他内功再度上了一个小台阶,他大为欢喜,想不到这契丹公主竟是个上好炉鼎,日后可要好好调教一番。
他这一晚上算是彻彻底底的尽兴了,直弄得她欲仙欲死,足足折腾了她大半夜,到最后,他一时意动,再运如意神功采补了她一次,这回所获就少得多,但也比资质下品的处子稍强。
据皇帝师父那糟老头子所说,采补的女方如是处子,元阴初破时,浪费也是浪费,采补对女方没有任何伤害。但若换了妇人,强行采一次,女方元气受损,非休养十天半个月不能恢复。他有意要采得她下不了床,看她还怎么骄傲得起来,首先就是要将她的尊严扔在脚下使劲踩,踩,踩!——要让她完成公主到女奴的转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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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青岚一夜之间饱受摧残,眼睛都哭肿了,下身更是红肿不堪,她并不知道他用了采阴补阳之术,醒来后只觉手足无力,浑身疲乏欲死,连爬起身都很困难。还以为被这男人硬是干得下不了床,不禁羞忿欲绝,晃眼间瞥见床单落红点点,艳若桃花盛开,她一时间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萧若在她身上获益良多,一早上起来只觉神清气爽,耳聪目明,正自意气风发的当儿,见她竟大煞风景的哭了开来,便唬着脸喝道:“哭,你再哭,再哭让人拖你出去当军妓!”
耶律青岚猝然听得“军妓”二字,想起这里正是军营,当即吓得哭声也停了,眼泪汪汪望着面前这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不由自主流露出乞怜的神色。
萧若见她这契丹公主已然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大为满意,笑道:“听清楚了,你以后是女奴——最最低贱的女奴,不是公主!你要时刻提醒自己这点,千万别做出与女奴身份不符的事儿,如若不然……哼哼!当然,朕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只要你乖乖的,当个称职的女奴,朕自不会送你去当军妓……嗯,朕会让你永远当朕一个人的女奴,你说怎样?”
耶律青岚粉面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咬牙切齿恶狠狠瞪着他,眼中冒火,好似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他几口肉来才觉舒心……停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点了下头。当他的女奴与当军妓之间作选择时,她也只能含羞忍辱选择前者。
萧若心下直乐,正欲诱使可怜的契丹公主为自己舔舔宝贝,忽闻帐门口一声冷哼,他暗中发笑,敢情有个美人儿吃醋了,只得作罢。招呼帐外铁寒玉带几个侍女进来,侍候两人起身。
这几个侍女是地方官临时派来服侍皇帝的,自不能与皇宫中的宫女相提并论,一个二个脸红红的,服侍两人进浴桶洗浴,然后穿带整齐,花费了好一番工夫。
待皇帝出得帅帐,将士们也已整装待发,皇帝一声令下,旌旗南指,鼓声隆隆,大军浩浩荡荡望南进发。
第四卷试手补天裂 第22章 枫州城
到下午申时三刻,日头西去,天色渐晚,大军来到枫州城之外。地方官早得传令兵通报,得知皇帝今晚将率大军留宿于此城,枫州城知州齐业早早率各级官吏在城北恭迎圣驾。
萧若与铁寒玉缓步走下车舆,后面两个侍女搀扶着耶律青岚,她被萧若折腾得连路都走不了,精神萎靡不振,眼眶周围都泛出些许黑色,一副饱经蹂躏的凄惨模样,平日英姿不让男儿的大草原公主竟尔沦落到这般田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又羞又窘,抬不起头来。
知州齐业快步上前,冲皇帝扑通跪倒,恭恭敬敬道:“微臣齐业,叩见皇上,叩见二位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今早得传令兵简短报知,说是皇上和玉妃娘娘要来,现下见皇帝身旁跟着两个绝色女子,也分不清哪个是玉妃娘娘,另一个想来也多半是皇帝的宠妾,反正都称娘娘就没错,说不定还能讨皇帝欢喜。便口称二位娘娘。
萧若含笑瞟了窘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耶律青岚一眼,轻笑道:“她不是朕的妃子,她是朕最最低贱的女奴。”
皇帝的女奴?怎么听着怪稀罕的!齐业口称失言,连连叩首谢罪,方才站起身来,侍立一旁。他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圆脸小眼,颏下一把山羊胡子,体态肥胖,眸子里闪烁着精悍之色。
随后,枫州城一干大大小小的官吏上前拜见皇帝,包括城内有头有脸的名士富绅也跟随其后。
萧若随口应付几句,便命起驾进城。
数万大军拥簇着皇帝一行人缓缓驰入城中,街道上早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但见城内无数百姓跪倒在街道两旁,垂首叩迎,黑压压的一大片,街道有多长,跪倒的人潮就有多长,很是壮观。整个城中不闻人声,除马匹偶尔打个噗鼻之声外,再没有别的声响,气氛庄严肃穆。
齐业引着皇帝来到一片红墙绿瓦的大宅子前,此处本是枫州城首富的府邸,气派非凡,占地广大,装饰富丽,仆人侍女一应俱全,只因听说皇帝要来,便特地临时腾出来,充作皇帝的临时行宫。
萧若看了很是满意,见时辰尚早,便让两女自行进府安歇,自己率一众官吏去城内衙门大堂。
知州齐业等人正不解圣意,彼此望望,俱有些摸不着头脑,难免心惊胆战。
萧若老实不客气坐在大堂正中州官宝座上,派人去全城各处张贴告示,让城中百姓有冤屈的来衙门申冤,要告状的来衙门告状,皇帝亲自坐堂断案,给他们作主。
枫州城一众官吏面面相觑,作声不得,有些人的面色当即就变了。
萧若看在眼里,心下冷笑,等会要是抓住他们的罪证,看怎么收拾他们。
却不料,这一等就一直等到夜幕深垂,还没一个居民来告状打官司。萧若看见齐业面有得色,遂淡淡一笑,道:“看来齐爱卿将这枫州城治理得不错啊?天子坐堂,都没一个百姓来喊冤叫屈。难得啊难得!”
齐业顿首道:“皇上谬赞了,微臣惶恐!微臣只知谨守朝廷法度,数年来战战兢兢治理全城,不敢有负皇上厚望,有负朝廷重托。全托皇上洪福,方有今时万民安乐之气象。”他打着官腔说道。
萧若哼了声,情知再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当即拂袖而去。
回到临时府邸,铁寒玉早已命府内下人备好热腾腾的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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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用过晚膳,南昱前来禀告,道:“启禀皇上,末将已派人乔装成过路行客深入居民当中,将城内情形打探出了不少。”
“哦,如实道来。”萧若道。
南昱面带怒色道:“原来根本就不是城内百姓无状可告、无冤可申,而是……而是没人敢去衙门击鼓鸣冤!”
萧若剑眉一轩,大声道:“为什么不敢?!他们如有冤屈,朕会给他们作主……即便他们告的是本城父母官齐业,只消证据确凿,朕当场便将他绳之以法!”
“末将得知,齐业乃是白江王齐氏一族中人,多年来肆意欺凌百姓,横行不法,鱼肉城中居民,甚至跟城南二十里外黑虎寨的土匪有勾结,坐地分赃,无所不为……搞得枫州城一带民怨沸腾,但就因他的家族背景,朝中无人能够弹劾于他,多年来他的官位稳如泰山。城中老百姓都被他给欺压怕了,他们还不知皇上的圣明,在他多年来的淫威之下,如何敢来衙门告状?一旦告他不倒,反会遭到他疯狂的报复。”南昱自顾自缓缓道来,不知不觉自己都满面愤懑之色,他也是出生贫寒之家,最恨的就是这些个贪官污吏。
萧若听了,半晌无语,面色沉静似水。竟有如此州官,无怪乎百姓们没有一个敢来告状申冤了,州官本人即是城中一大祸害,百姓既然不敢告他,自然连一些小官司也不敢来打——要知他是本地父母官,只要有任何官司打到皇帝面前,都会显示出他的无能,只怕皇帝走后会遭到他的报复。
南昱走后,萧若闭目沉默良久,忽然命下人去弄两套黑色夜行衣来,男女各一套。
不多时,两套夜行衣送来,萧若自己拿起男子一套换上,把另一套递给铁寒玉,让她速速换上。
铁寒玉万分不解,一双水汪汪的美眸狐疑望着他。
萧若笑道:“听说那齐业大老爷富可敌国,朕都心动了,朕今儿也要当一回梁上君子,上他家去顺一点钱财来花花,嘿嘿嘿……”
听说皇帝要去大臣家偷钱,铁寒玉不由得哭笑不得,看他的样子又不像在说笑,便嗔道:“皇上怎么能做这等荒唐事,要给人知道,非被当成千古昏君不可!”
萧若吃吃笑道:“我俩用黑纱蒙了面去,有爱妃相助,朕不可能给他家的护院逮住,没有人会知道。”其实,他的真实目的是去齐业府邸搜寻罪证。他此行回京,即将着手整顿朝政,届时与世家大阀的冲突必不可免,若能拿到齐业的切实罪证,牵连开来,说不定还能打击四大王族,至于齐业本人,倒不是非得立刻绳之以法,一切以大局为重。此事干系太大,还是不告诉铁寒玉的好。
铁寒玉听说让她也去当贼偷钱,不由好生尴尬,一时间大为犯难,踌躇难决,要知道她几年来追凶缉贼,以维护朝廷法度为己任,自命一代神捕,突然之间要她去做贼,心理上完全难以接受。
萧若何尝猜不到她心中所想,靠上前去,一手揽住她纤纤细腰,扑哧笑道:“爱妃用不着有罪恶感的,朕赦你无罪也就是了,去嘛,去嘛……”
铁寒玉为之气结,有这般唆使臣下作奸犯科的皇帝吗?正当她犹豫不决之际,蓦然,她面色十分微妙的一动,飞快竖指于唇前,打个禁声的手势。
萧若不明所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却见她凝视着屋子里侧雪白的墙壁,墙壁上什么也没有……他疑惑的望向她。
铁寒玉拉过他一只手,摊开他的手掌,以食指在他手掌心飞快写下“杀气”二字……
便在此时,猛听“砰”的一声巨响,雪白的墙壁上碎石四射飞溅,现出一个大洞,一个黑衣蒙面人自洞内飞扑出来,疾如流星一般径直奔萧若袭去……
萧若就见眼前刀光一闪,迎头一柄寒光闪闪的倭刀闪电般斜划而来,刀光蜿蜒回转,似乎他全身上下尽在笼罩之下,无可闪避……
第四卷试手补天裂 第23章 邪教妖女
萧若虽说内功已颇为可观,但是向铁寒玉讨教的招式应用还生疏得很,再加上缺乏实战经验,真要打起来,只怕连江湖上三流人物都未必敌得过,一旦碰上真正的高手,相争原只在于一线,他稍一应付不来,即便一败涂地,再也没有施展的机会。
这一下大变起于仓促,敌人来袭太过突然,他只觉眼前一花,一柄寒光锃锃的倭刀已疾闪至面前,来势迅捷、狠辣、凌厉兼而有之,刀风凛冽,泛肤生寒。
他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死悬于一线之际,只能勉力向左边侧了侧身形,让开胸口要害,眼睁睁望着利刃刺向自己右肩头……
蓦然,旁边一支晶莹的玉尺疾伸过来,“当”的一声击中敌人倭刀刀身,挡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