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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负琳琳!他就是欺负琳琳嘛!呜呜……”小郡主在太后怀里大哭着撒娇不依。
太后连忙紧紧抱着小郡主左哄右哄,没好气白了皇帝一眼,微嗔道:“皇儿。唐王是反了,可琳琳一个小女娃子懂得什么,打仗是你们男人的事,要是真论起株连来,唐王是母后的亲哥哥,岂不是要把母后也一并治罪?”
“儿臣不敢。”萧若陪笑道,心说你这宝贝侄女懂的可不少,她都会率人刺君犯驾了!
太后千般爱怜缓缓摩挚着小郡主的乌黑秀发,道:“琳琳多乖的孩子,皇儿怎么就忍心欺负她?这样罢。让她跟在母后身边好了,要是谁想治她的罪,那就连母后一并治罪!”
琳琳多乖地孩子?!萧若乍一听这话就有点发蒙,小郡主都算是乖孩子,那世上就没有混世魔王了。宠爱起一个人来。还真是连缺点都能看成优点。他无奈的笑笑,道:“全凭母后作主。”果然不出所料,煮熟的鸭子真飞了。
太后皇帝母子叙离情告一段落,这时,一身盛装的皇后莲步款款。婶婶袭袭走进御帐,朝皇帝盈盈跪倒,轻启樱唇:“臣妾拜见皇上。”后面帐外随行地太监宫女哗啦啦跪了一地。
“平身。”萧若无比威严的一摆手。
“谢皇上。”所有人一块起身。
皇后的气色比上回在京城相见时好了些,大概是因为皇帝表露心迹不降罪的原故。只是,她眉宇间仍然凝聚着一层薄薄的哀愁,使她绝世容颜中平添一抹楚楚动人之气,仙姿玉色,清丽不可方物,令人望之失神。
萧若看着眼神一直,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上回在京城相见一面匆匆而别,众目镣瞪之下没来得及一诉相思之情,今日皇后来到军营里,晚上千般缠绵万种恩爱,那是不消说了……他热情如火的视线对皇后娇躯上下扫视,自然而然想到她大红凤帐下包裹的美绝人寒的娇躯,一时问只觉口干舌燥,他适才与小郡主玩老鹰扑小鸡的游戏时,欲火就开始上升,这会儿面对天仙般地佳人,下身那话儿都有些蠢蠢欲动”
皇后感觉到皇帝火辣辣的目光,粉嫩的桃腮升起两朵红云、大庭广众之下大为羞赦,垂下螓首,娇怯怯轻唤了声:“皇上……”
太后见他们两人眉来眼去的,微觉不快,吭了一声,道:“皇儿,母后与皇后就暂且住在军营里了,你派人去布置安排一下。”
“这如何使得?“萧若回过神来,忙道:“军营正处在敌我交兵的最前线,随时都可能发生战事,凶险莫测,母后如何能住在这里?!
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了得!还是由儿臣派重兵护送母后去附近一座大城安顿,儿臣才能放心。”
萧若只说护送太后去附近城里失顿,有意没说皇后,不论太后去哪皇后都得留下来,他说什么也不愿与皇后分开。他说完,不自觉的向皇后望去。
正巧冰雪聪明的皇后也抬眼望来,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刹那间激射出星星火花,皇后甜甜一笑,纳头玩弄衣带,萧若看着一阵肉紧,一阵销魂。
太后摇头道:“皇儿是天下之主,尚且能住在军营里,母后这个不相干的老太婆为什么不行?”
萧若见太后坚持,只得依她,打趣笑道:“母后哪里老了?这一两个月不见,儿臣反而觉得母后年轻漂亮了许多。要是您跟琳琳徽服出门,不知道的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对姐妹花!”
周围人都凑趣的笑了,依在太后怀中地小郡主被逗得呢咕一下笑了开来、笑完之后、又恶狠狠的瞪着皇帝,咬牙切齿的。
“皇儿什么时候学会跟母后都耍贫嘴了?”太后笑填道、神情间没有丝毫不快之意。
当下,萧若吩咐下去,命人为太后皇后张罗住处。
御帐位于军营正中央,便在御帐以东收拾出一大片空地,支起两座凤帐,充作二后的临时行宫,周围分布一些小小的营帐,自然是宫女太监地住处,伊然是群星捧月之势。
住处收拾好之前,萧若请太后与皇后先进绑帐歇息,让太后皇后的几个贴身宫女进帐侍候,其余众多随从自去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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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萧若猛眼发现人群中有个身量极为高大的老和尚,这老和尚徽垂着头,慈眉善目,面容甚是和蔼,一副有道高僧的模样。——正是当日太后回京时的那个“明昆大师”。
明昆老和尚似乎有所察觉,转头看了皇帝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垂下头,不紧不慢是开了。
“太后怎么又把这老和尚带在身边?”萧若心头好生不自在,看来太后此来地目的并不单纯,不只是来看儿子那么简单!萧若每次看见那明昆老和尚,都会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虽然那老和尚慈眉善目,宝相庄严,看上去绝非凶神恶煞之辈,但萧若就是有那么种微妙得难以言喻的感觉,似乎近乎直觉的在他身上捕捉到了危险的气息。
萧若暗自盘算着,定一定神,殷勤搀扶太后是回御帐里坐下。
接下来,铁寒玉与韩妃五女依次上前参拜太后皇后。
太后知道她们每日侍候儿子,高兴得合不拢嘴,赏赐了好些东西。
见过礼,铁寒玉亲亲热热坐在皇后身旁,尊称皇后为“姐姐”。
皇后油然感到一阵别扭,叫了十几年姐姐的人,突然反过来管自己叫姐姐,任谁都一下子适应不了。
皇后见铁寒玉日日经皇帝雨露滋润之后,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细腻如玉的肌肤上隐隐透出一层宝光……皇后看得好不羡慕,芳心幽怨的向皇帝望去。见皇帝正含笑凝视着自己,目光中毫不掩饰殷殷之,她顿时芳心如小雇乱捶,又羞又喜,再也顾不上去羡慕铁寒玉了。
小郡主一直保依在太后怀里,时不时狠很瞪皇帝一眼,那咬牙切齿的架势,直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他几口肉来才觉舒心。
最后拜见太后皇后的是阮江燕小妹妹,太后得知阮江燕的出身,就有几分不快,后知儿子一下子封她为九嫔之首的胳仪,就更为不喜,没给她几个好脸色看。
阮江燕小妹妹不由有些委屈,待退在一旁时,萧若靠过来,凑到她耳畔小声笑道:“母后就是这样,你没见她对皇后都向来没好脸色的。别管别人怎么看,只要哥哥疼你就行。”阮江燕这才回填作喜。
不知不觉间,住处已经布置妥当,太后皇后一路车马劳顿,太监总管张德坤恭请太后皇后进帐好生歇息,太后皇后点头,便在几个宫女搀扶下离开御帐。
“皇后……”萧若心中难以割舍,想把皇后留下来。
皇后闻言回首,红唇开阂,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声。
萧若心下了然,这里里外外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帝后,要是自己表现得太过急色,岂不被天下臣民小瞧?只得作罢,反正等到了晚上,派人正大光明招皇后来侍寝便是……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17章 凤帐激|情
盛夏时节夜短昼长,太阳下山的晚,萧若用过晚膳,好容易捱到天黑,便兴冲冲出了御帐。
美人们都知皇帝今晚肯定会去临幸皇后,谁也不敢缠着他不放,一齐笑绎绎送他出去。虽然她们心底里未必徐表面上那么开心。
纵观历朝历代,凡是皇后受冷落或后位虚悬时、往往后宫里奶嫔侍妾争宠争得最为激烈,各宫倾轧,明争暗并,不亦乐乎,甚至一不留神就会遭他人毒手……而在皇后最得皇帝宠爱的年代,后宫里通常会十分安宁,因为别人没的争了。皇后本甚就是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又得皇帝宠爱的话,凭此管理后宫没人胆敢不服,也没人敢凯舰后位。这个道理她们都懂。
萧若出了御帐径直往东是,一个随从也不带,满面赤风来皇后安歇的凤帐前。
凤帐外随持的众多太监宫女都是中宫的人,一见皇帝来会皇后,无不面露喜色,一个中年太监正要仰头高呼:“皇上驾到一一”
萧若及时竖起食脂在唇诉“嘘“的一声、做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一众下人会意,便一声不发欠身退下。
萧若要给皇后个惊喜,谁都以为今晚皇帝定会招皇后去御帐侍寝,他偏偏就要自己来凤帐临幸皇后。
来到凤帐门,他伸手正欲撩开帐帘之际,忽闻帐里皇后仙乐般的嗓音淬了一口。萧若听得不期然呆了一呆,皇后这一声轻淬娇媚万状,羞涩难言,竟是他从未听过的缠绵动人。
萧若深知皇后生性端庄矜持,无比重视脸面,整天端着个皇后娘娘高高在上地架子。活像梧桐枝头高傲的凤凰,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母仪天下的高华风范,就连在床上也极力控制自已,呻吟声都是清细而矜持的,只有被他送上快乐的颠峰时才会有短暂的失态。
萧若几曾听过她在人前以这种语气说话。“皇后在帐内做什么?“他好奇之心大起,先不进帐,伸出一根手指把帐帘拨开了条细缝,凑上头猫眼向帐内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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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帐内熏香萦萦,一身凤冠霞蚀地皇后端坐在正中央,正满脸通红翻看着紫几上的一卷册子,两个侍女分坐两侧,轻轻为她打着扁子。另有几个贴号待女在一旁侍侯。
皇后自个儿着得羞不母抑,粉脸布满红云,看着看着。终于顶不住又含羞“淬“的一声,依旧是娇媚万状,动人心弦,这个举动发乎自然,只怕皇后自己都没有在意。帐内侍女们亦是好奇心大胜,都伸长脖子点起脚尖。想看看她们庄重高贵无比的皇后娘娘究竟在看什么,怎么会是这等表情。
皇后面前案几上放的,是一叠明黄|色丝帛线装而成地一卷子……帐外萧若一见就知道那是什么,原来皇后在查阅帝王起居注,那上面一笔一笔、把每晚给皇帝侍寝的人记录得一清二楚。皇帝出京这近两个月来,每晚的“辉煌战绩“全在上面。
自己这段时间的龙精虎猛,显然把对男女之事所知不多的皇后给吓到了,怪不得翻阅时是那种又惊又羞的表情。
萧若心头大乐,“呼”的一声掀开帐帘,大步入内,坏坏笑道:“皇后在看什么?朕可不可以一块看。”他最喜欢在美若天仙的皇后面拼不三不四,仿佛全身营头都一根根抖了起来。
皇后吃了一惊,下意识连忙合起帝王起居注,就像21世纪看情Se书被父母当场逮到地小孩一样。待看清进来的人竟是皇帝,皇后娇嗔道:“臣妾在看皇上这本风流帐……”言及此处,她自己都觉得这话醋意浓浓,桃腮红了一红,语气一转,道:“皇上这段时间以来,每晚都招那么多人……嗯,那么多人侍寝,臣妾不是妒忌,皇上一人身系江山社禝之重,应该多多保重龙体才是!”
皇后一面不失时机的劝谅,一面起身,朝皇帝盈盈拜倒,帐内其余侍女也随之跪行大礼。
萧若自己倒从未觉得有力不从心史感,采阴补阳加法还有一项额外的好处,就是随着内功加深,在床上的能力也有所提高,铁寒玉等妃婢任何一人都招架他不住,早就不敢单独侍寝。
“平皋。“萧若随手一摆,走上前双臂大张,一把将皇后软绵绵、香喷喷的胴体拥进怀中,皇后发出嘤咛一声娇呼,象征牲的扭动娇躯挣扎一下、就此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不动了,美辟紧闭,唇角含着甜甜笑意。
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肌肤触感之佳、直欲销魂蚀骨,萧若定定凝视皇后美丽不吁方物地娇颜,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