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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大臣一进来,便恭敬地给皇帝上了一炷香,一副诚挚吊唁的模样。
而轩辕瑾就在他们身后静静地站着,知道他们磕完头,才淡淡地开口:“父皇驾崩得突然,两位大人还是要节哀才是。”
一个大臣点点头,显然明白轩辕瑾叫他们来这里,想谈的是什么,索性识相地想将话题引到点子上:“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据说皇后伤心过度,也已经迁入深宫不再见人,这朝廷还是得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主持!你说是不是,李大人?”
他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然后顺势将烫手山芋往旁边的那个大臣手里一抛,等着他的发言。
“是是是。”旁边的那个也立马点头称是,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虽然皇上生前并未留下什么遗诏,但是放眼朝廷,能当此重任的,也只有二王爷了!老臣承蒙皇上圣恩,在朝廷中还算有些说话权,愿意携众臣立二王爷。”
“两位大人”轩辕瑾却装出一脸谦卑的模样,“这话”
“王爷不必自谦,皇位本就应该有王爷这种德才兼备之人”那个大臣继续阿谀奉承,知道轩辕瑾这是以退为进,只能顺着继续往下说。
在朝廷为官多年,他们这种老臣都是识相的人,懂得见风使舵,这样才能保全自己和家人,总不至于落得个晚节不保。
苏瞳躲在暗处听得都快吐了,见过谄媚的,没见过这么谄媚的!
“真不要脸!”看着轩辕瑾眼底的那副得意模样,苏瞳忍不住低咒了一声,更为厌恶,“虚伪!”
特别是听到皇后“在深宫不见人”这种话的时候,她的厌恶甚至转化成了愤慨——想来皇后也真的是太冤了!死在皇陵那种诡异的地方,尸骨被毒蜘蛛啃食,现在就是死了还要被人利用
她越想越不甘心,将手缓缓地移到袖口处,想要抽出短笛,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泄泄恨。但是手刚移到那边,一个温热的手掌便罩上来,按住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苏瞳一愣,错愕地看着炎洛放在自己手上的大掌,猛然间想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他的手,什么时候变成温热的了?
“以后有本尊在的时候,不用你出手。”他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脸上闪过一丝兴味的光。
苏瞳一震,眼中不由地一喜,立马凑上去轻问了一句:“你也会催我是说你也会用音律控制人?”
炎洛莞尔,摇了摇头,状似可惜地低叹了一声:“只是有一些东西,放着不用,可是浪费”
说完,将目光转向了皇帝的灵柩,若有所思,在苏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就按在旁边的木柱上,看似恬淡地扣动了两下。
苏瞳的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想要去拉回他的手——笨蛋啊!这个时候发出声音不是让外面的三个人发现吗?
炎洛的另一只手却更快地制止住她,用眼神示意她安心,等着看好戏。
“谁在那里?”轩辕瑾和那两个大臣聊得正投入,沉浸在他们的阿谀奉承之中,直到炎洛敲了十几下的时候,才猛然间感应到,朝着垂曼的方向低吼出声。
两个大臣也是一惊,连忙闪到轩辕瑾身后,同样目光警惕地看着声源的方向——那里是有人吗?可皇帝的灵堂,谁敢躲藏在这里?刚刚他们还和轩辕瑾谈了那么多关于皇位的事,若是这个时候被有心人士乱加利用,他们也要跟着掉脑袋的啊!
毕竟皇上的尸骨未寒,他们堂而皇之地私下议论,是大忌讳!
“怎么办?”苏瞳皱了皱眉,拉了拉炎洛的衣袖,见他不为所动,于是索性把心一横,冲出袖中的短笛,但还没有来得及吹出音符,便听到一声诡异的“咔哒”声
听起来,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而且,碎的,还不止是一根!
“啊!”外面的两个大臣突然尖叫起来,浑身发颤,完全失去了一个一品大员该有的风度。
苏瞳厌恶地朝着他们瞟了一眼,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不禁也呆了——皇上不是死了吗?怎么怎么从棺材里坐起来了?!
靠!别告诉她这里要发生什么鬼故事了!
轩辕瑾的脸色也不好看,顾不上刚刚垂曼处的那些响动,目光也死死地盯着棺材中那道明黄色的身影。
苏瞳的腿有点发软,不由地朝着炎洛背后藏了藏,扶在他身上。
“不用怕,只不过一点奇门术数而已。”他淡淡地开口,紫色的瞳孔中带着一分冷然的笑意,继续看着灵柩,突然伸出手指朝着那个方向勾了勾
ps:奇门术数,古代的一种巫蛊之术。驭尸(做成灵魂玩偶)算是一小部分。话说大家希望咱们家瞳瞳以后学奇门术数咩?
【239】你想要什么?()
“不用怕,只不过一点奇门术数而已。”他淡淡地开口,紫色的瞳孔中带着一分冷然的笑意,继续看着灵柩,突然伸出手指朝着那个方向勾了勾
“咔哒咔哒”两声,皇帝就像是一个任人随意摆动的木偶,又动了动。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僵硬,所以每一动,便牵动着骨头,像是硬生生地将骨头折断。
“这这这”一个大臣指着灵柩的方向,吓得直哆嗦,就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他仓惶着后退,脚下不小心绊到门槛,当下不雅地摔了一个仰面朝天,只能连滚带爬地往外退。
另外一个大臣的脸色也是苍白到了极点,战战兢兢地指着皇帝的尸身,无心地念了一句:“莫不是皇上有什么冤屈,所以才”
他这种想法其实很正常,闹鬼诈尸一说,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也不容在朝廷上提起,但是在市井中还是广为流传的!他有所耳闻,如今有这个猜测也是情有可原。
然而,这话听在轩辕瑾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皇帝的“冤屈”,他不容任何人提起,也不容任何人为皇帝翻案!
眉头一蹙,轩辕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地从边上陪葬的兵器架上拔出皇帝生前的宝剑,一下子便朝着身后的那个官员砍过去。
“啊”那个官员一震,反应过来之时,脖子上已经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一脸不甘地跪下来,颤抖着手指指着轩辕瑾,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但是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垂死挣扎,终于在停在一副狰狞的脸色中,一动不动
跌倒在外面的那个官员看着里面的情形,吓得两眼发直,身体猛地一颤,当下便晕了过去。
轩辕瑾自然不会留这个活口,即使他已经晕了过去,也提剑走了出去割破他的咽喉。苏瞳看得头皮发麻,这种血腥的场面让她隐隐作呕。
炎洛的目光却没有移开,一直停留在皇帝的身上,勾着手指,想让他的尸身从灵柩中“走”出来,试了几次却依旧徒劳无功。没办法,这副殉葬的棺材,实在是太高,弄不出来
“喂,人都走了,你还弄那个干什么?”眼前的情景让苏瞳看得脊背发凉,不由地拉了拉炎洛的衣袖,示意他一起出去追轩辕瑾。
话音刚落,一把利剑从门口飞进来,锋利的剑锋直扫皇帝,瞬间便将他的头颅隔了下来。而皇帝的尸身也瞬间平静下去,“碰”地一声重新倒入棺材,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炎洛无奈地垂下手,嘴角勾出一抹清浅的微笑——木偶的线被人斩断了,他也就不能继续“玩”了
苏瞳的动作顿在那里,手还保持着拉炎洛的动作僵持在半空中,脸色一派僵硬——她承认,这是她第一次看“砍头”,真的比单纯的杀人要恶心很多!
那种瞬间便不完整的尸身,让人的心里不禁慎得慌
“谁在装神弄鬼!”轩辕瑾在下一秒冲进来,愤怒地在屋中低吼,森冷的眼中满是嗜血的寒意。
看来,那把剑,也是他扔的!
苏瞳不由地开始佩服轩辕瑾的心里承受能力了:为了一己私欲,他果真什么都做得出来!砍掉生父的头颅,还能面不改色!
“二王爷,久违”苏瞳没有说话,旁边的炎洛向前几步,大刺刺地走入了轩辕瑾的视线范围内,淡淡地开口。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淡漠,紫色的眸中不带任何的情绪波动,让苏瞳觉得像是变回了第一次遇见的那个他。
“是你?!”轩辕瑾蹙眉,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了下去,只是冷冷地看着炎洛,佯装平静,半响才问出一句,“皇室的事情,何时也劳魔尊大驾了?”
“若是和本尊有关,本尊自然不能不管。”炎洛淡淡地回应,不轻不重地抛下如此一句。
他的话,让轩辕瑾沉默下来,在心中思量着炎洛此行的目的,也不敢擅动干戈。而炎洛也只是静静地站着,显然也没有再度先行开口的打算。
苏瞳躲在暗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他们,认识?
“你想怎么样?”僵持了半响,最终还是轩辕瑾沉不住气,咬牙开口。
他实在不明白,魔尊为什么来搅皇室的浑水?他到底想要什么?
“徒儿,你说,你想要什么?”炎洛没有正面回答他,反倒是优雅地侧身,朝着角落的方向微微一笑,眼中有过一闪而逝的温柔。
被冷不防地“点名”,苏瞳不由地一惊,知道藏不住,索性心一横便掀开帘子跑了出来:“轩辕瑾,我要你还原真相!”
她不管了,不管轩辕瑾看着她和魔教走在一起怎么想,她只知道,要还原真相,才能让轩辕皓那个固执的人自由,才能救他!
“真相?”嗤笑一声,轩辕瑾的脸上涌上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看着两人,一边开口,一边往后退,同时不动声色地靠近放在旁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油纸包
【240】脱臼而已()
“真相?”嗤笑一声,轩辕瑾的脸上涌上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看着两人,一边开口,一边往后退,同时不动声色地靠近放在旁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油纸包
“真相,就是”他故意拉长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开口,又猛然加快了语速,傲然宣告,“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说完,扯开油纸包朝着他们的方向用力一扬,一股淡黄色的粉尘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浓浓的都是硫磺的味道。炎洛的目光一冷,迅速将苏瞳往后一带,但是两人的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硫磺。
“乒”地一声,轩辕瑾已经快速地从门口跑了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炎洛反射性地想要追上去,却不苏瞳一把按住,她拼命地忍住呛咳,难受地拖住他的衣袖:“快离开这里!”
这个房间中弥漫着硫磺的粉尘,而灵台上还点着祭拜的蜡烛,让她猛然间察觉到了危险——这里的粉尘浓度已经接近爆炸浓度了!而且还靠近着火源!
看到她眼中的恐慌,炎洛微微一愣,朝着灵台的方向看了一眼,迅速地反应过来,搂住她的腰,纵身一跃,从后窗跳了出去。
同一时间,“乒”地一声巨响,整个房子都被炸裂开来,屋顶上的瓦砾迸溅出来,一块细小的碎屑正好打在了苏瞳的右手指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不由地闷哼一声。
炎洛一路不停地带着她飞跃湖心,在对岸一座凉亭的顶上停下,才回身看了一眼——刚刚那幢器宇轩昂